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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色的跑车再次加速,嗖的从他们的轿车身边擦过,跟着车头一拐,直接将轿车朝着山壁压了过去,一阵刺得人头皮发痒的尖锐金属声还有火花爆现。
“给我坐过来,我来开。”他妈的,老大是疯了。
以宁怔怔的看着外面,在那急速的狂飙中,跑车的车头再一拐,关文涛才抓着方向盘的关文涛被摔回驾驶座,司机想要踩下刹车,关文涛咆哮:“敢踩我就宰了你!!”
以宁和何露被这突来一袭撞得东倒西歪,看着何露脑袋“砰”的撞在车门上,以宁忍不住:“詹中尧!!!”
那跑车再度移开,这次两车的剧烈拉得很大,忽然在前面猛地一拐,这一次撞击的力度更大,前座还好,后座的以宁和何露直接一起撞了脑袋。
前面就是60度的大弯,司机本能的踩下刹车。跑车斜过轿车头,半横在轿车前。
车里的四个人,揉着脑袋,以宁和何露都撞到头。
只听到外面传来车门被摔上的声音,一道幽暗的身影出现在轿车外。以宁揉着脑袋抬头,只见到詹中尧铁青着脸站在外面,本能的她朝着何露靠了过去,而何露也被吓到了,抱着以宁。
关文涛从前面撑起来,检查后坐车门是被锁上的,看了她们两个,沉住了呼吸,对司机说:“点火。”
引擎嘶嘶的,就是发动不不起来。
詹中尧的大掌拉着车门的门把,使力的拉得整个轿车都在颤抖,就是拉不开。
“别怕,没事。再点火。”关文涛现在自己都有点发毛。只想快点点火从这里跑出去。
詹中尧这么可能不明白他们所想,他盯着玻璃车窗。抬起手,握了拳,以宁有些恐惧的看着他,他现在整个人都充满了戾气,尽管面无表情,但却让人觉得沉重得可怕,就像一座山一样,光是看着就让人惊得喘不过气来。
“出来。”他说。
她没做多想立刻摇头。
就在那一瞬间,男人的一拳头直接砸在车窗上,哗啦的一声,清冷的空气流了进来,何露被吓得尖叫。以宁也怕极了。
她没想到他会突然直接拿手砸了车窗。
“老大!!”关文涛扯着安全带,想要挤到后座,可半天都扯不开。
詹中尧面无表情拉开了锁,而后直接将车门打开。以宁怕得不行,和何露朝着山壁的那一端挤过去。
她怕他现在的样子,就跟之前他开始莫名其妙打她那一次一样:“不要过来!!!不要!!”和何露抱成一团。头发忽然被揪住,她一声尖叫:“啊!!!”整个人头皮都要快被扯下来的让她抱着脑袋后仰着。
男人大手的力量太可怕了,她直接被他从后座给扯了一半出来,何露慌了抱着以宁腰:“你放开她!!”
“老大!!”关文涛急了,直接把安全带给硬生生的扯开,朝着后座挤了过来。
詹中尧抓死了以宁,拉着抱着脑袋个胳膊,以宁听到“咯”的一声,手臂痛得不行:“啊!!放开!!”
连同抱着以宁何露一起从轿车里扯出来。
何露下巴朝下的摔在地上,痛得她眼泪直冒。
詹中尧直接的揪着胳膊,拉着还坐在地上的以宁,直接拖到跑车前,把她给扔了进去。“砰”的一声摔上门。
以宁被他的蛮横和粗鲁晕头转向,头昏脑胀,她现在全身头痛,被从地上拉着走的时候,好多石子咯着她,腰上也痛得可以。
詹中尧绕过车头,朝着驾驶室走去的时候,“砰”的一声枪响。关文涛对着天空开了一枪后,一手将何露从地上扶起来,一手拿着枪对着詹中尧,说道:“穆以宁,出来。”
詹中尧按下遥控,在以宁拉开车门的时候,被锁住了。
“老大。放了她。不然,别怪我对你下手。”他用力的握紧了手枪,掌心在出汗。
詹中尧胸腔呵动了一下,看都没有看他的直接朝着关文涛走过来。
“老大,你再过来,我会开枪。”关文涛将何露护到身后。
“开啊。”詹中尧来到关文涛面前,直接抓着他拿着手枪的手,然后对准了自己的心脏,“对着我的心脏,开啊!!”
“老大,你别逼我。”
“不敢开是吧?我帮你。”手指挤进扳机,没有丝毫的犹豫就要对着自己的心脏下压,关文涛惊了,枪口对准的是詹中尧的心口,詹中尧,从来就没有怕过死。
就在詹中尧按着关文涛的手指扣下扳机那一瞬,关文涛本能的抬了手,子弹射偏,打在了詹中尧的左手手臂上。
以宁怔住了。何露和关文涛也呆掉了。
詹中尧直接扯过了关文涛的手枪,随手丢在地上,跟着,一个猛拳就砸在关文涛的脸上。关文涛一个趔趄,詹中尧的力量一向很大,他被打翻在地,擦了擦嘴角的血痕,由着何露把自己扶起来:“老大,你这样子,很可怕你知道吗?你会吓到她的。就这样,你还能指望你们在一起吗?老大,你别发疯了。”
詹中尧揪着关文涛的领口,将他拉到自己的眼前:“算狠就要动真格的。不然——”一把将他丢了出去,“就少给我逞能。”
“对自己爱的耍狠吗?”关文涛撑着车门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你只会把她推得越来越远!!老大,告诉我女人要用心呵护的人是谁?告诉我爱一个人就算自己毫无尊严,只要她开心的人是谁!?现在你告诉我要对爱的人耍狠?你他妈的别犯糊涂了!!你自己好好看看,你好好看看。”关文涛指着用手捶着车门的以宁说,“你们两个曾经好好的爱过,现在呢!?现在她只想离开你!你还要耍狠吗?”
“她是我的。我想怎么对她,是我的事。”詹中尧揪着关文涛的头发,“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再给我多事,我就结果了你。”眼眸一滑,看向何露,“还有她。”
扔掉关文涛,詹中尧大步的走到跑车前,拉开车门,以宁立刻扑了过来,他动作更快,抓着以宁的下巴就朝着车顶一推,“砰”的一声,以宁痛的发软。
把她丢到副驾的位置,系好了安全带,詹中尧拉开车门,发动轿车,朝着前方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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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痛得抱着脑袋。既悲愤又愤怒,然后无能为力的怨恨眼泪从自己脸上落下。干脆了结了她多好,了结了她……关文涛和何露……就不会受伤……
跑车里静极了,只有她悲痛的抽吸声,还有滴答滴答落在皮椅上水滴声。
利落的转弯,他开得快极了。
以宁撑不住了,她无力又无奈:“……你想要怎么样啊,詹中尧……你想要怎么样?你才能放过我……”
沉默的男人一双虎眸盯着黑夜下的车道,再一个急转,她被摔的侧了身子:“……你,直接了结我吧……我求你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我求你你……你要我的命你拿去吧……我,我死了……你就解脱了……求你了……”
她是真的不行了。
从想要拉回他,给他的壳子也注满感情,让他有新的生活,她不惜用自己身体去诱惑他……可是,多痛,她自己才知道。
从那时开始,她就很难过很难过,她难过的每一口呼吸,每一口呼吸支撑的都是她可以的,她可以做到的……才拼命的勉强自己。
在强颜欢笑,在主动的背后,她多想哭,她自己才知道。
然而,不管她多努力,她多努力,得到的,却始终都是,殴打?强|暴?还有那些……那些……事……
把她带到这里,呵呵呵……
她不想了,不想再和他做了。
从想要拉回他开始,那件事就已经不再是心中充满了雀跃,满心都是和喜欢的人互相拥抱互相亲吻的幸福,而是一种单纯的摩擦行为,那种行为,没有任何的感情,没有任何的幸福、开心、快乐可言……应该是会让彼此更相爱,更拉近心灵距离的行为,却成了一种痛,一种伤,甚至对她来说是一种变|态。
“……詹中尧,我求你……你去找其他的女人吧……我不行……你真的,干脆,直接杀了我吧……”
忽然的急刹,以宁措手不及的直接撞到挡风玻璃上。
詹中尧拉开车门,从驾驶室出来,然后绕过车头,拉开了以宁的这边的车门,动作麻利的解开了她的安全带,将她拉了出来,丢在引擎盖上,跟着,两手抓着她睡裤,猛然往下一扯——
“不!!!”她慌了,惊了,乱了,怕了,拼死的抓着裤头,“不!!詹中尧!!我不要!!我不要再和你做了!!我不要!!”
、115:死在你的身体里
死命的拉着睡裤的裤头,她全身冷汗直冒,穆以宁是真的吓坏了,他右手手背上全部是玻璃的划痕和碎片,左肩上还给自己打了一枪。
“混蛋!!”抓死了松紧带的裤头,拼力的搅着,收了下腿,朝着他的膝盖给踢过去,他不是疯了,就是她疯了!
引擎盖被手肘和后背撞得砰砰做响,她汗毛直竖,只觉得毛骨悚然。
他的力气太大,她的力气太小,混乱的拉扯战里,以宁只感觉睡裤快要被拉到膝盖了,张卡嘴,腾出一只手,朝着他的脸直接抓过去,四道血痕浮现在他阴霾的五官上,他忽然抬起眸盯着她。
下沉的嘴角,还有燃烧着暴怒的眼神,以宁打了个哆嗦,全身都抖起来,她喘着气,一咬牙,干脆的这一次直接朝着他肩膀上的枪上个抓了过去。
大拇指陷了那个肉洞,腻腻的感觉,血顺着望下流,管不了那么多,又痛着又怕着,直接狠狠的再陷了进去。
他痛皱了眉头,“唔”出了闷哼,以宁立刻两手狠力的趁着他痛的时候,推开他。立刻从引擎盖坐起来,拉起裤子,拼了命的朝黑夜的路上跑。
前面看不到尽头,身后是跑车的灯光。
脚上的链子拖得嘎啦嘎啦的作响,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跑跑跑!!
一脚踩上还拖在地上的链子,忽然,被扯了脚踝,一个趔趄,她直接朝着地面上摔了直直的摔了过去。身后传来男性的皮鞋摩擦地面的声音。
她怕死了。
曲起膝盖想要爬起来,忽然看觉得后臀被一只大手直接拉下了睡裤:“不————”
不要!!不要!!
手指抓着冰冷的路面,想要支撑起自己的上半身,可是,底|裤已经被追上来的男人直接撕裂了,她恐惧的回头:“不要!!詹中尧!!不要!!!”
只看到身后的男人拉开了拉链,一手横着她的腰,将她的后臀给拉了起来,朝着另一手空着手吐了唾液,抹在她的私处和他的分身上。
以宁声嘶力竭的哭喊:“詹中尧!!我求你了!!不要!!!”
这里是在路上!!她拼命的想要站起来,脚蹬着地面,双手好不容易撑起里上半身,然后,直接的一个贯入——
“啊——”她痛得没了力气,一声惨叫后,上半身再次倒趴在了路面上。
痛、痛、痛!!好痛!!那被生生的撕裂的痛,屈辱的眼泪嘀嘀的落下,手指指甲抓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音,她痛得快要岔了气。
而就这这个她摔倒后,爬着想要起身的动作,他就在这条没有人的私家道路上,直接挺进了她的身体。
好痛。身体伴随着心灵,全部都是痛。
身后是啪啪的肉|体撞击声,每一次都想是要了她的命似的,没有丝毫的温柔,只是单纯的在发泄他的怒|气。她痛得后背拱了起来,用脑门狠狠的摩擦着粗糙的地面。双手在地上又抓,又握,又锤……“……不、要……”
能回答她的只是身后男人的闷声喘息。
她一直以为之前已经是最难以承受的,没有想到,现在,才是几乎要让她崩溃发疯的事。
像一条狗似的撅着屁|股……
就在大马路上……
“不……不要啊……”绷紧的喉咙、破裂的嗓子呜呜的恳求着,声音支离破碎,惨烈而绝望。凄惶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的落入冰冷的地面。“……不……不要……不要…呜……不…………”
身后的男人炙热了呼吸,仿佛在说明他现在是多痛快,多舒服,多享受,而在他面前的人儿,趴在地上,不时想要蹬动小腿逃跑,他却扣死了,让她无处可逃,无路可逃,就在他的快|慰着,看着她被巨大的痛快撕得伤痕累累。
像一只凶猛的野兽,双手来到她的胸口,将以宁的上班蛇给抬了起来,肆意的蹂|躏着她的饱满,捏弄着她的敏感,听到她绝望的哭咽,却不为所动。只是更深的让自己埋进她的的身体里。感受着她被箍紧的感觉
。
这个女人,从身后抱着她,咬着她的脖子,一口一口的用力,不是温柔和啃扯……比任何人都爱她,也比任何人都憎恶她。以为爱她,可以冲淡对她的憎恨;以为爱她,可以忘记那些肮脏的事……
不是说,爱可以冲淡一切吗?不是说,恨也好,憎也好,恶也好,都可以被爱取代吗?!
为什么做不到?
他从出生那天开始就是一身的肮脏,除了那关家农场的几年,他一直一直,都被黑泥缠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