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怜惜的吻去她的泪,却又坏心眼的问她:“什么太里面了?”
她咬着嘴唇狠狠的瞪他。他用皮带把她的双手手腕一圈一圈的绕住缚在一起,大有不管不顾之意。她烦得要命:“我们不能这样……你每次都这样……”
“扶好。”把她的手搭在面前的栏杆上,他说,“我在你面前尽做些傻事……但是,你说过你是喜欢的……”
她恨不得咬他一口:“我才不会喜欢。你还不如杀了我算了,一了百了。”
“不好。”他从身后密密实实的搂着她,下巴搁在她的肩窝里,认真地说,“我们要一起活着,好好活着。”
“好好活着?”她嗤笑,“怎么个好法?你这样,万一我怀孕了怎么办?”曾经也为这事担心过,当时还因为及时的离去而庆幸,没想到时隔多日又回到了原点,心里更是分外灰暗。
他更为紧密地搂着她,说:“生下来。”
她不由一愣,冷冷的说:“你今年二十七岁,不是七岁,有些事情连小孩都知道。你拿我开涮呢?”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那是我们的孩子啊。”
她没再说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浮上心头,突然间很想大哭一场。他总是有办法惹哭她。
他亲了亲她,低声说:“我会小心的,家里没有套,以后我都会带……”
她淡淡的回应:“没有以后,没有下一次。”
他顿住,搂住她的胳膊紧了紧,又松开,双手滑到她的腰间用力掐住,身体狠狠向前顶入。
她颤抖着跪在那里,无措地抓住跟前的栏杆,身体却随着不断的冲击变柔变软,最后好像要融化了一般的靠在栏杆上,她觉得自己就要这样的死去。
他突然停下来捏住她的下巴:“你自己看看床单。”
她晕晕乎乎的低下头,两腿间的床单湿了一片,似乎还有液体顺着大腿内侧不断流下。原本浸着绯色的脸蛋越发涨红了,此时的她沮丧而脆弱,欲念逐渐赶跑了脑海里的一切,唇间,细细的低叫轻柔克制的逸出。
他却不肯放过她,在她耳边哑声说:“诺诺,宝贝儿,叫大点声,我想听。”随后把她从栏杆边拖到自己身下,按低了她的腰,托起她的臀,使得她的姿势更加诱惑放纵。他还将胳膊伸过去横在她的胸前,无法控制力道的揉搓着,痛得她直咬着齿关。而她却死命的抱住他的手腕,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无力拒绝,只剩下肆意的沉迷,她无意识的迎合着他的一切,无论是温柔还是粗暴。
瞬间,高潮急促爆发。
他在身后大声喘气,体液喷射出来,摔打在她的背脊上,热热的溢开。
良久……
直到心灵的悸动渐渐平息。
罪恶感蓦然袭来,填满了所有虚空。她提起最后一口力气,转身脱离他的怀抱,把自己蒙进被子里。
他不再强迫,只是隔着被子抱着她。
她把手伸到他跟前:“解开。”
他摇头,闭眼休憩。
她说:“到时间了,我赶车。”
他轻笑:“赶车?还是赶着去见陈梓琛?”他突然盯着看了她一会儿,说道:“叫得我骨头都酥了。你和他在床上也是这副模样?”
她顿时红了脸,气得不知该怎么反驳。她终究是错了,无论是和陈梓琛在一起,还是同他在一起。于是转过身去,又把自己缩成一团小虾米,不再说话。
却听见他沉沉叹息一声,说道:“这么强迫着你,连我自己都觉得可笑。”
“那就放开我,忘了今天。”她用手指轻轻抠着床单,不知不觉双眼又湿润了,偷偷的擦干,不敢让他知道。
他在身后低声问她:“如果让你忘了今天,不知道需要多久,几天?几星期?还是几个月?”
如果是一辈子,那是多少天?多少个星期?又是多长的岁月?
她转移了话题,说:“其实,我和陈梓琛是一样的人,我们在一起,谈不上谁算计谁……我们俩真的很像,所以能相处的来,他对我好,只是用了自己的方式罢了。”因为我们都想顺从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在自我和现实里找到平衡。而你,却不是,你在现实里游戏,却又保持着最纯粹的自我。“许可,你别再和我耗着,不值。”
他似乎思索着什么,一时没搭腔,正要说话时,敲门声却骤然响起。
瞄了她一眼,他只得穿好长裤,稍做整理,过去开门。
刘鑫一见他便长吁了口气:“许总,可算找着你了,一拨人正在厂里等着您呢。”话未说完,不由偷眼打量他。许可赤裸着上身,头发微乱,最最显著的,一排清晰小巧的牙印烙在他的锁骨上,一大块带着血丝的青瘀,很难不被发现。
许可不以为意的“嗯”了一声,问道:“姓陈的?”
刘鑫呆了一下,回答说:“不止,北京那边来了几个人,沈厂长正陪着。这大雪天的,也不知道怎么过来的,今晚就走,人家要赶回去过年……”
“行了,”许可打断他的话,“你先过去应付着,我一会儿就来。”说着就要进屋。
刘鑫寻思,这电话不接还关机,可不像老板平时的作风,不会是金屋藏娇会小情人吧,也不对啊,人老姐住这儿,会啥会呀。想到这儿,他忙说:“老板,陈总也在找您的姐姐,不过一直没找着……”
许可也不表态,没说什么便关了门。
刘鑫才转身的功夫,突然听见屋里传来一声女子的低呼,接着又听到那女人说:“你这是做什么?”他起初不当回事儿,心说原来陈海龟的老婆还真在这屋里啊,可是思来想去觉得不对劲,又想不出哪里不对劲,只是莫名的,心头跳了跳。
屋里,许可说:“等我回来。”
姜允诺没吭声,瞪着自己的手。他将她手上的皮带解开,却又用围巾把她的双手缚在床架上。
他吻着她:“乖乖的,一定要等我,我会早点回来。”
“许可,”她终于开口,“还记得前天晚上你和我说过什么吗?”
他正穿着衣服,不由挑眉看向她,等待着后面的话语。
姜允诺冷冷一笑,“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人性和良知。”
他沉默着,打开房门,“没有,”他说,“所以我不会再和你说这种话。”想了一会儿又是说道,“我也说过,我最不喜欢受制于人,可惜偏偏的,打从出生起就认识了你。”
“你已经很无法无天了。”她说着,慢慢挪到床架旁,用牙齿去咬围巾打成的结。
他并不阻止,已然出了门,挺拔的身影却又回返门边,他说,“如果这次走了,自此以后,就别再让我看见你。”
《彼爱无岸(原:为你着了魔)》不经语 ˇ第69章 爱情最无用ˇ
姜允诺以为许可会把门锁上,但是他没有。
她试了好几次,居然把围巾打成的结给解开了。也许,他根本就没曾想过要如何把她缚住,他只是表达了自己的希翼,却也给她留下了选择的余地。
手脚失去了束缚,她起身下床,骨头跟闪散了架似的提不起力气。胡乱梳洗整理了一番,穿好衣服,镜子里的女人两颊晕红,眼眸清亮,竟是光彩照人,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诱人韵味,她不觉轻轻苦笑了一声。
床上的水渍已然干涸,遗留下羞人的印迹。她一把扯起床单塞进洗衣机里。拎起小包,正要出门,却是退了回去,从衣柜里找出干净的床罩铺上。
又在屋里转了一圈,终于明白无事可做了。手触及到门把的时候,她低叹一声,将额头抵在房门上,站立良久。
内心深处的一些情绪仿佛人生历程中的烙印,也许,只有用利器和死亡才能消除。
她缓缓地坐到地上,靠着门,从包里掏出一支雪茄,撕开前端密封的雪茄头。“给我一支雪茄,除此之外,我别无他求,”这是一首出自拜伦之手的雪茄赞美诗,简单的词汇组织在一起,却表达出心里极致的渴望。她点燃了雪茄,慢慢的吸上一小口……
许可去到厂里之前,沈清河早已安排了北京的一干人等用过午饭,许可去得晚了,难免被劝了几杯酒水,这种情形之下,他素来爽快。只是心里有事,很不容易打发了北京那帮人,才去了办公室。
与此同时,刘鑫带了陈梓琛在厂房里转悠了一圈,陈梓琛看见新换的生产线心里就有了底,一门心思的想速战速决的做成这笔生意。
陈梓琛被人带进许可的办公室时,见他随意的穿着衬衣西裤,站在巨大的写字台和落地窗之间,一手抄在长裤口袋里,一手握着手机正在接听电话,他的右手无名指上戴着一枚并不醒目的男戒。陈梓琛想了半天,不记得有人曾提起过,许可是否已婚。
许可转身见了陈梓琛便点头做了个手势,示意他坐下,嘴里继续说道:“……你听着,这批货一定要在年前运过去,那边正催得急,运输问题可以去铁路局找张处……老熟人,路上能有个照应,我一会儿给他去个电话……对,多要两个火车皮,完了请人吃顿饭……行了,你辛苦点儿,这事不能缓,趁着这两天天气还成,得抓紧着办……嗯,好,就这样,其他的你就自己看着办吧……”
陈梓琛在一旁暗自揣度着,只觉得此人的行事风范和他的年龄不太相称,颇有点少年老成的意思。
许可放下手机,和陈梓琛握手:“这一路过来还顺利吧?让老刘带你去厂房里看过没?”
陈梓琛也客套:“都挺顺利的。刚才刘总一定要带着我去看看,我说用不着这么麻烦,我对你们许总是一百个放心……”
许可微笑道:“应该的,做买卖当然要眼见为信心中有数。”
陈梓琛也笑了笑,说:“也不知道诺诺……你姐去哪儿了,打电话给她也没人听,她是一个人先回去了吗?”
秘书端了两杯茶进来。
许可微微抿了口茶水说:“她在家。”
陈梓琛一呆,笑道:“那等谈完了合同我再去找她,这大冷天的,也不好让她跟着我到处跑。”
许可品着茶没搭腔,过了会儿才说,“你给的价格比市场上的最低价格足足低了百分之十。”
只有这么一句话,被他如此直接的说出口,倒叫陈梓琛既是琢磨不透又有点不好意思,他只好微笑着低头喝茶,也不忙接话,估摸着许可接下来会怎么说。
许可坐在高背真皮转椅里看着陈梓琛,忽然漫不经心的抛出一句,“我可以给你再降低十个百分点。”
陈梓琛含着一口水差点没呛着,抬起头来瞧了瞧许可,却见不到他的眼里有丝毫促狭之意。陈梓琛满心诧异,脸上却也不愿表露分毫,嘴里打着哈哈:“这怎么好意思,许总,你没和我说笑吧。你姐也和我说过多次,说你为人仗义豪爽,对自己人极为照顾……”
许可打断他的话,轻描淡写道:“如果你不想答应,可以认为我是在说笑。”
陈梓琛还是难以置信,嘴里只说:“怎么会?无论如何,我先在这儿谢谢了。”
许可没有回答,接着说:“当然,这么一来,公司合同上不用写得太过详细,可以保留一点误差。”
陈梓琛暗想,莫非这小舅子真要扔块大馅饼来了,世上哪有这等无缘无故的好事。于是问道:“是否有其他附加条件?”
许可也不同他拐弯抹角,干脆的说道:“条件有一个,就是和姜允诺分手。”
陈梓琛哑然失笑:“你还真是在开玩笑。我和你姐姐,我们就要结婚了。关于这一点,想必许总是了解的。”他心里觉得这事荒唐幼稚,却也摸不清对方话里的虚实。
许可淡淡一笑,从抽屉里抽出了文件夹轻轻抛在桌上:“合同已经拟好,我签了名。”
陈梓琛将信将疑的拿起文件夹,翻开来仔细的看着。白纸黑字,很是清楚细致的条文,醒目之处当然附上了那条极为奇怪的约定,合同的最后,签名和日期一个不落,规矩的很。他思来想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看了半天,也实在找不出任何破绽,不由问道:“为什么?姜允诺知道这事吗?”
许可却是答道:“这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