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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二-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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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白他一眼,在我面前装斯文,背后欺负我男人,伪君子!

“死孩子,你和谁置气啊?他这不是好好的吗?”何砚说。

我不理他,走到容铮面前想把他拉起来。

容铮攥紧我双手,说,“老婆大人,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容铮,你能站起来吗?”

容铮起身抱住我,头埋到我肩膀上,低声说,“他们已经答应我了。你也答应我,你和他们作朋友,但是从今以后,别爱上他们任何一人,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水鱼仔一颗地雷^3^
谢谢小六子一颗地雷^3^






36、酒后捆绑 。。。



容铮那句话感动得小娘差点泪流满面、以身相许,这厮为了捕风捉影的事甘愿被罚酒,还低声下气向情敌追问小娘那些不堪回忆的前尘往事,末了又可怜巴巴进行自我检讨,“结衣,我错了,以后不经过你同意,我再也不喝酒了。”

小娘立时被他哄得满面开花,甩给服务员一百块小费,不忘冲何砚和程述破口大骂,“你奶奶的,你们俩混账再欺负我男人,我直接拿把菜刀阉了你们!”

程述怔了怔,没有说话。

何砚却道,“啧啧,女儿在老爸面前装大爷,不孝!”

我没再理他们,一边扶着容铮一边出大门。我刚准备打车,容铮说,“结衣,我那车放楼下车库,我们取回来,我再送你回家,好不好?”

我气道,“别,你已经醉得快分不清东西南北了,开什么车?碰碰车吗?”

仿佛为了印证我信口开河的真实性,容铮抱着角落旁垃圾桶,毫无形象地大吐特吐起来,吐完了竟然问我要酒喝,末了再走几步路,这厮又开始吐起来,最绝的是他边吐边喊我名字,造成来来往往的行人路过我们时,都带着有色眼镜看我,以为我这个淫*贼把他那朵娇花怎么怎么毫不留情摧残了,搞得小娘那叫一个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言!

好不容易把他背到我家,扔到床上,这厮又嫌弃我床单脏,不肯躺上去。

我怒了,皱着眉头说,“你不睡这儿,睡马路去,那边干净又凉快,还免费呢,爽死你呀!”

容铮不理我,撅着屁股换床单,又继续在床单上找碎发,收拾得干干净净,连一丝褶皱都没有,这才人模人样躺上去。

我以为他会乖乖睡觉,谁想到这厮又开始作怪起来,抱着枕头打滚,喊着说,“结衣,我还要!”

我那个汗,你要什么?声音别跟吃了春*药似的亢奋,容易造成不良影响,再这么嚷下去,大爷大妈受不住会告我扰民啊!

小娘不顾一切扑上去,摁倒他,然后抓手抓脚地把他绑起来,跟捆死猪似的强行把他绑到床上。
折腾了快两小时,我这细胳膊细腿酸疼得厉害,倒一杯水狂灌,这时容铮睁开眼,用无比纯洁的眼神看我,“结衣,你想做什么?”

“靠,睡觉!”即使我有那个不纯洁心思,我也没那个体力去执行。而且这厮醉酒的模样太倒小娘胃口,一番折腾让小娘大开眼界,连对他先奸后杀的兴趣都丧失了。

容铮呆呆地看我,“你听到了吗?”

“听到什么?”我不明所以。

容铮皱眉,手捂胸口道,“你听到没有?这是我心碎的声音。”说完倒头就睡。

我狂汗,不能拿他怎样,只好上淘宝网又订购两套情趣用品。

**

一大早我就被敲门声吵醒,迷迷糊糊地穿上拖鞋去开门,看见何砚穿着一身的运动装,额头冒汗,一副长跑归来的样子。

何砚说,“我来接小杂毛。”不用我请,这家伙直接熟门熟路摸进门,卧室的门敞开着,何砚经过时看到被捆得四脚朝天的容铮,揉了揉眼睛,嘴角抽搐,表情变得异常微妙。

我赶紧跑过去关卧室门,冲他掩饰似的傻笑起来。

“那个……你刚刚看到的都是幻觉,对,幻觉。”

“是吗?结衣,慢慢来不要着急。”何砚说着,将一打杜蕾斯塞到我手上,“女人嘛,大多沉溺在自我感情中,缺乏理性,乖女儿,听爸一声劝,安全措施必不可少。”

我暴汗,还没来得及问何砚,怎么会随身带安全套,这鸟人已经毫不客气地走到阳台,牵着小杂毛施施然离去。

**

这时候卧室里传来容铮很飘忽的声音,“结衣,你绑我干什么?结衣,结衣——”这声音真是天籁。

“醒了吗?感觉怎样?容铮。”我走进去,问他。

容铮挥舞着两只爪子,“快放开我,结衣,你为什么捆我?”

他这一弄,我更不想放开她了,我说,“你和何砚、程述喝酒后面的事,还记得吗?”

容铮认真地想了想,犹豫了一下,坦白说,“不记得。”

太好了!此等小绵羊放着不宰可惜了!

我假装亢奋道,“哎呀,容铮,你太爷儿们了,醉酒后你不清不楚抱着服务员美眉求爱就算了,可以理解,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可是你硬闯女厕所,这就太不厚道了,吓坏人家一群萝莉们,连大堂经理都被你惊动了。”

“不会吧?”

“看看,脑袋还是清楚的,可惜把酒后的事全忘光了,要不我打电话给大堂经理,请她来一趟,我们现场对峙?”

容铮一听,脸刷地红了,连忙说,“这点儿破事就不要麻烦大堂经理了,结衣,亲爱的,你饿不?你想吃什么?我请你。”

嘿嘿,目标达成,哦耶!

**

容铮说下午他有同学会参加,正好又欠我一顿饭,捎带上我一起吃饭。

我晕,原本以为能宰他一顿,没想到这厮留着后招,画个圈把我给骗进去了,可是抱着“有便宜不占,纯傻逼!”的观念,我和容铮坐车赶到预定的凯越君威大酒店。

等我们到包厢一看,几十人呼啦啦围坐一桌上,里面有两个眼熟的,程述和郑彤彤。

郑彤彤起身和大家说,“容铮这不是来了吗?看后面,还带着家属了。”

容铮赶紧说抱歉,接着有点羞涩又有点得意地向大家介绍我。

众人寒暄后,我们落座,有个长相特俊俏的小白脸走过来和我说,“小嫂子,我代表我们军校XXX班敬你一杯。”

我很给面子地站起来和他碰杯,忍不住问容铮,“这家伙谁啊?”

容铮说,“宁乾远,也是我们军校的,听说他爸是你们对面那条街上武警医院院长,他妈是外交官。”

我两眼放光,“这是高干子弟啊高干子弟,我第一次看到高干子弟。”我望容铮一眼,呵呵地奸笑,“哎呀,这小白脸真俊俏,我去调戏一把。”说完不待容铮反应,我立刻咻地一声跑过去,拉住宁乾远说,“宁乾远小帅哥,我们来聊聊诗词歌赋吧。”

宁乾远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我当然不能说是我男人告诉我的,我轻咳两声,忽悠道,“帅哥,我看你天庭饱满,紫光护体,绝非凡人,这宁乾远三字便是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啊!”

“哇塞,牛人啊,你会看相?”

郑彤彤指着我,不怀好意道,“结衣不止会看相,还是执教多年的教师。”

宁乾远这傻子,也没问我是大学教师还是幼儿园教师,直接说,“才女,我们来比赛吟诗,制定题目,题材不限。”

这时大家都喝得满面红光,一见有戏看,立刻拍桌敲筷子,起哄道,“宁乾远,美女邀请你一起吟诗,缘分啊,来一个来一个,别给我们军校丢人。”

宁乾远和我说,“姐姐,我脑子不好使,你要让让我。”

我瞪他一眼,喊谁姐姐呢?真不懂事。容铮凑上来,小声说,“宁乾远真比你小,他今年才二十二。”

我诧异,二十二岁的小男生和你这个三十二岁的大叔是同学?

于是乎我对宁乾远刮目相看,说不定这厮是天才呢。

宁乾远向我拱手说,“女士优先,你先请。”他随手指了桌上的一盘鲈鱼,意思是以此为题。
我想了想,清清嗓子,用无比认真的语气念道:一轮圆月高高挂/月光倾城/我们俩化成了鱼/在水里游呀游/不知今夕何夕/啊,美男,你知道我在想你吗?

这群人才听完,立刻给我鼓掌,开口狂叫,“好!好!好!”

我晕,这诗完全是小娘胡诌的。

宁乾远看了容铮一眼,随后冲我笑说,“小嫂子,你不能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这样做人不地道。”

我白他一眼,指着桌上的一盘爆炒猪大肠给他看。

大家看着那盘猪大肠都不约而同的笑起来,望着宁乾远的眼神分外同情。

宁乾远露出无所谓的可恶笑容,然后用清润的声音朗诵道:人生自古谁无屎,有谁拉屎不用纸。

靠,这家伙故意恶心我!

没想到桌上那群三观不正的男人又开始鼓掌叫好。

我拽着容铮,气道,“帮我教训他!”

容铮摇头道,“他是我们班年纪最小的,我不能恃强凌弱。”

“好嘛。”我拍桌,“你不去欺负他,我去!”

容铮赶紧拉住我,“好,好,好,我去,我去。”

也不知道容铮过去和宁乾远说了什么,宁乾远竟然很爽快地拿起一瓶啤酒,咕咚咕咚往嘴里灌,然后满脸通红地打嗝,斯文形象尽毁。

后来我亲自动手,把宁乾远这个单纯的小男生灌醉,
逼着他唱《小龙人》主题曲,看着他红着脸边唱边跳跟傻子没两样,惹得桌上那群人狂笑,我心里那叫一个爽歪歪。最后因为闹得太哈皮,把经理都惊动了,为了让我们安静点,经理大人不得不向我们挨个敬酒,又送我们两盘铁板牛柳才作罢。

玩得太高兴,好像和每个人都没有隔膜,和每个人都是兄弟姐妹,以至于郑彤彤找到我,说有事和我说,我竟然很爽快地把新换手机号报给他。

晚上回家冲完澡,我才后知后觉:郑彤彤找我到底有什么事要说呢?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带我妈去蒸桑拿了,没有更新,很抱歉,前阵子她为了我耳朵能尽快听到声音,用那种老式的火炉熬中药,熏烟火燎真是折磨人,好不容易放假,咱必须犒赏她。








37、秘密之一 。。。



隔天,郑彤彤真的打电话来了,抽出中午时间,约在咖啡厅见面。

我提前赶到,那是一家很气派的咖啡厅,建在水上,隔壁就是音乐广场和地铁站,我想郑彤彤真懂得享受,挑了这么个特小资的地方,连服务生都和其他咖啡厅不同,清一色的稚嫩正太,穿着咖啡店的制服,倒有点《王子咖啡店》的味道,出乎意料地吸引情侣。我坐下来的时候才发现,两百平的营业面积内顾客都是成双成对,就我一人落单,显得特孤独,于是我发短信骚扰容铮说:亲爱的,你猜我在干什么?

容铮在我日日夜夜不眠不休的淫*威下变聪明了,立刻调戏我说:在床上。

我贱笑:哎呀,你猜对了,赶快来吧,我脱光了衣服趴在床上等你。e on ;baby~

容铮回我一个鼻血横流的表情。

我正准备再调戏调戏他,忽然听到有人喊我名字:“结衣——”

我循声望去,看到郑彤彤穿着宽松的孕妇装慢腾腾向我走过来,大概因为即将临盆的缘故,她整个人略显浮肿,肚子也挺得高高的,服务生一见到她这个孕妇,紧忙跑过小心翼翼扶着她入座。

我说,“就你一人来啊?”

“司机在车库候着。”郑彤彤理了理凌乱的鬓发回答我说。

我瞧她大肚子膨胀的体积,推算出她和程述先上车后补票的事实,不知为何心里很不是滋味。我尽量放柔声音,“你比以前胖不少。”

郑彤彤笑起来,“怀孕以后整整胖了二十多斤,整个人像发酵面包似的,涨一圈。”

我呵呵地笑,没有接话。我在猜测她找我的目的,除了程述,我想不到还有其他事值得她亲自上门。

郑彤彤问我,“你和容铮什么时候办喜事?”

“四月。”

服务生给她添了一杯白开水,她说了声“谢谢。”这才冲我笑道,“恭喜你,结衣。”

我想郑彤彤和程述过日子是不是也是这么客客气气的?

何砚说过我这人又粗鲁又奔放,但凡是个爷儿们都不会选我这种女人作终身伴侣,那感觉就像娶个男人回家,兄弟俩过日子,越过越没味道。我曾经为了讨好程述,很谦虚地向何砚讨教怎样才能让自己变得更有女人味。除了穿衣打扮,何砚说我必须学会“装”。

装什么呢?装傻充愣。把自己伪装成特别柔弱特别淑女,只知吃喝玩乐,不懂柴米油贵的女孩子。可惜上帝没有给我足够的时间,不然我有能力做到比郑彤彤更加淑女更加迷人。

郑彤彤摸着脸,笑得像朵百合花,不胜娇羞,“我正在休产假,天天待在家见不到什么人,闷得要 命。”

我说,“程述可能紧张你,毕竟正怀孕,这不是小事,自然要万分谨慎。”

郑彤彤闻言特开心,笑说,“对啊,家里搞得太紧张了,怀孕就跟怀个炸弹似的,天天有人盯着,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只能睡到床上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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