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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二-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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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述紧忙站起身,“阿姨好,我来看看结衣。”

“结衣刚动完手术,不方便送你,我送你回去。”

我汗,我妈真是拿起扫把赶人,说话一点不留情面。

“没事,您忙,我自己回去。”

我妈把保温盒搁在床头柜上,和程述说,“你陪我一起出去吧,正好我去给结衣买个保温袋。”

“哦,好。”程述点头,走过来和我说,“结衣,我先走了,你多多保重身体。”

我点点头,想说“谢谢”,可见到我妈那要吃人的表情,话到嘴边立刻又自行消化,只能先看着他们走出病房。

后来我到底是不放心,蹑手蹑脚跟在他们身后,还好走廊上人多没人注意到我,可惜因为手术伤口走得特别慢,距离他们远远的。

下到二楼,程述突然停下来,沉默了十几秒,隐约能听到程述问,“阿姨,您知道那封信是我寄出去,为什么不告诉结衣?”

我妈说,“你自私、自大、自以为是……你配不上她,配不上她为你伤心。”

“以前您也这么和我说,说我配不上她,后来我升上团长,准备回国见您,和结衣求婚,您还是说我配不上她。”

“对!”我妈以冷到极点的声音一字一句道,“你永远配不上我女儿!”

“后来我理解了,我爸对不起您,我对不起结衣,可是阿姨,我从未想过害叔叔,我爸说叔叔替人背黑锅,只要叔叔交代背后那个人,叔叔可以脱罪。”

我妈静默了一瞬,“再说下去没有任何意义,我不想听你解释,结衣也不会想听,你可以滚了,以后不要再来找结衣。”

我忽然明白为什么我妈有些事必须瞒着我,但我并不感激她,我心里沉重极了,我一直知道程述是有野心的人,可能会为了成功不择手段,可是从未想过事实竟是这样出乎意料,我在楼道旁站了很久很久,现在才明白今非昔比,物是人非是怎样不堪的状况。终于理智战胜了感情,我装作不记得偷听到的话,重新慢腾腾挪到病房。


**

没过多久,容棋和容铮很快回病房,清冷的气氛一下子变得热闹。他们手里各自拿着打包好的饭菜,见病房里有一份做好的营养餐,表情并不是太惊讶,容棋和我说要看看我妈做的营养餐,我说好,容铮却打趣她,千万不能偷吃,这是老妈心疼女儿的爱心套餐。容棋掀开盖子看两眼,和我说,“阿姨心疼你,做的全是药粥,对伤口愈合有好处。”容铮说,“这可怎么办?我跑好远的路买皮蛋粥,结衣,你还能吃得下么?”我说,“好啊,我饭量比较大。”

容棋把饭盒放桌上,说,“趁热吃,我出去一下。”
双份的清粥,没有肉,吃得我脸色铁青。

容铮和我说,“你伤口好一些,再带你去吃烤鸭。”

我点头,“这还差不多。”

吃得差不多了,容棋便进来收拾,又给我拔点滴。

看着她为我忙前忙后的收拾,我有些不好意思,“谢谢你,姐。”

“客气什么,我家冯硕以后拜托你啦。”

我连忙说,“放心,我一定照顾好他。”

容铮从公文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给我上网,找影片看,他备选的全部是战争片、灾难片、恐怖片,我最害怕的片子,我说“我要看温馨爱情片”,他给我选了个棒子剧,《玛丽外宿中》的张根硕真的很帅很帅啊,尤其是抱住女主说“亲爱的”时候,电得我一颗小心脏龙飞凤舞,巴不得踹飞女主,换我和张根硕热吻!

我边意*淫张根硕边和容铮说,“你看看人家,好帅啊好会哄女孩子开心。”

容铮笑说,“不对,结衣,你欣赏品味有问题,我们部队里的女兵都说和张根硕相比,我比较帅。”

我边笑边摸他小白脸,“哎呀,死相,你真自恋,不过我爱死你的自恋了,你挺有魅力,不然小娘才不会看上你。”

容铮扑哧乐了,大发慈悲和我放话说,“你亲我一下,我背你到下面花园逛逛。”

我立刻喜不自禁扑上去啃他几口,换得他一阵子傻乐。

半小时后容铮帮我穿上羽绒服,又裹得严严实实背到花园,看雪景。

我们俩沿着小石径,一路向南走向附近的小树林,看着白雪掩盖下花木的可人神态,玉树琼枝,梅蕊寒香。

我窝在容铮怀里,像条幼虫似的腻腻歪歪,“容铮啊,我给你唱首歌吧。”

容铮笑起来,“结衣,你唱歌跑调么?会不会唱破腔?”

我笑嘻嘻摇头,唱起王菲的《我愿意》,
“我什么都愿意,什么都愿意,为你——”我以前一直喜欢这首歌,曲调和歌词都有种不惹凡尘的气质,现在我才听出些别的意思,原来这是一首很深情的歌。

容铮眯着漂亮的黑眼睛回味说,“人不可貌相。”我紧忙想得瑟几句,抬高小娘玉树临风的气质,可惜还没张口,他柔软温柔的唇就吻住,让我觉得既温暖又充实,声音分外的低柔,唤我一声,“亲爱的——”

我低下头,装作很羞涩的样子,心里却甜得发腻,“嗯。”

“亲爱的。”容铮再次深情地喊我。

我幸福地答应,“嗳。”

“亲爱的。”他又深情地唤我,喊得我那叫一个心花怒放。

我真准备娇嗔一句“死相——”以为他接下来会铺天盖地赞美我,赞美我嗓音好听,唱歌时的样子特别美,或者贼兮兮提建议说,“吻技不是太好,要不我们再练练,争取到达炉火纯青的境界?”

没想到这厮很快打断我的幻想,一盆冷水浇下来说,“亲爱的,我今天忘记刷牙了!”声音依旧极其温柔,却猛如炸弹在我耳边轰响,顿时破坏掉我苦心经营的粉红色浪漫气氛,害得我好心情全部没了。

他还说完呢,老老实实和我交代说,“哎呀,我这几天为了照顾你,没刷牙没洗脸也没洗澡,身上全是臭味,真的,我昨晚摸头发,摸到好多油腻,好难闻,我后背也好痒,真的好痒……”

在他描述中,我脸色越来越差,心情跌到谷底,最后把他推得远远的,“你去洗澡!”

容铮为难道,“我回家,那就没人照顾你啦。”

“你回家拿衣服,然后再回医院洗澡。”谁叫咱住的是高干病房,提供浴室。

“这样不太好吧?那个浴室是病人专用。”

“有什么关系,你是病人家属嘛,你去洗澡!”哼,我偷看!



42、性福之光 。。。



容铮回家拿换洗衣服,我一人待病房看棒子剧特无聊,这时何砚打电话来说要来看我。
我喜滋滋说好,挂断通话,立刻拨打容铮号码,让他先回我家取卧室里黑色礼盒,有急用。容铮闻言,说,“好,你等十分钟。”

十分钟后,容铮果然拎着黑色礼盒风度翩翩出现在医院病房。

“额滴个娘啊,军人都这么守时吗?”我惊愕。

容铮笑着把盒子递给我,“亲爱的,你要鬼屋礼盒,想整谁?”

我当然不能告诉这个东东专门是留给何砚的,何砚特迷信,最怕鬼啊幽灵之类的东西,以前我只有何砚一个朋友,偶尔特想利用他这个弱点吓唬他,但又怕把他吓跑了,他不和我玩,现在不用担心啦,我有容铮。

容铮不放心地说,“亲爱的,自己玩可以,不要拿去吓唬人。”

“好啦好啦,知道你是好人,我就是拿来自娱自乐。”正巧容铮手机响了,一通电话再次把他叫出去。

我把女鬼面具、服装和假发全副武装,然后到洗手间穿上身,往镜子里一看,满意地点头,青面獠牙、不胜恐怖,好一个端正小女鬼。

接下来我打电话给何砚。

何砚很不客气,自恋地问,“怎么了?想我啦?”

“你什么时候到?我待会儿要离开病房。”我睁眼扯瞎话。

“我到了,你病房号是多少?”

我报上病房号,挂掉电话,笑得贼兮兮去拉窗帘、关灯,然后小心翼翼藏到门后,准备给何砚一个大惊喜。

两分钟过后,门外传来这厮客客气气地敲门声,不过嘴巴很毒,“死孩子,大白天关门装神弄鬼搞什么,开门啊,结衣,我是你爸。”

门突然被撞开,何砚不请自入,“结衣,结衣,死哪儿去了?”

我装模作样飘到他身前,捏着嗓子咯咯怪笑起来。

“有鬼啊!”
何砚声音尖锐又恐怖地大喊,盯着我青面獠牙的面具,还有嘴角鲜红的血迹,双眼一翻,昏过去。

“你真幼稚,结衣。”容琴走进来,打开灯掣。

我赶紧褪下面具和衣服,抹干净脸上的浓妆,揉揉脸笑道,“呵呵,姐,我好像吓昏他了。”

“昏了吗?”容琴望了躺到地上的何砚一眼,抬头打趣我,“昏了就做人工呼吸。”

“人工呼吸?”死一边去!不要妄想!

小娘懂得不同对象要区别对待,如果地上躺着的是容铮,我一定毫不犹豫嘴对嘴人工呼吸。可是如今躺着装死的是何砚,受惊吓时竟然泪流满面,差点尿失禁,毫无男子汉气概可言,干嘛要浪费时间做人工呼吸,直接赏他两耳光不就醒了吗?

拍完他软嫩嫩小白脸没多久,何砚悠悠醒转过来。

“我怎么了?”

“不知道,我回来时看到你睡地板上。”我继续扯谎,瞪着眼睛问,“你有做梦吗?怎么听你睡觉时念念叨叨的。”

“有吗?”何砚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直抽冷气,“你先呆着吧,我还有事。”说完立即闪人。

“看看你做的好事,穷极无聊。”容琴连连摇头,从随身包包里掏出三只饭盒,“我妈给你做的晚餐,口味清淡些,你挑喜欢的吃。”

爆炒海蛰,干锅鱿鱼,青菜香菇,还有番茄鸡蛋汤,比我这几天待在医院吃的所有流食都丰盛。

“好丰富的菜色,厨艺比我妈更好。”我边流口水边道。

容琴笑起来,“你太瘦了多吃点,结衣,还想吃什么?告诉我一声,回头再弄。”

这时容铮拎着行李箱走进来,见到容琴,笑着点头,“姐。”

“爸爸着急开会去了,没办法抽空来,小弟,饭菜放这里,你盯着她多吃点,别忘了,晚上去买水果,结衣嘴巴都干裂了,你这个大男人竟然没注意到。”

容铮面色讪然,紧忙转到洗手间,冲一杯热水递给我。

尽给他们添麻烦,我有些不好意思,“谢谢二姐。”

容琴拿湿毛巾要给我擦脸,容铮抓住毛巾说,“姐,这事放着我来。”

“也好,你们快要新婚,擦身体这种事自然要交给丈夫。”

一句话说得我们俩面红耳赤,特别羞愧,虽然我们俩败类一起在家里偷偷看过情*色片,也在大众场合接吻炫耀幸福,甚至是偷偷摸摸趁着黑灯瞎火相互爱抚对方,可是出于尊重,我们始终都没有触碰那条底线。

很快,容棋进来查体温作记录,又询问两句,见没什么事拉上容琴一起出去了。

我总结道,“你两个姐姐都非常热情。”

容铮撇嘴说,“她们才不是这样,她们小时候简直是恶魔,把我当成女孩子,非要我留长发,还强迫我穿裙子和她们一起玩。”

我汗,怪不得容铮性格这么温顺,原来完全是被逼出来的啊!

**

我们吃完饭,时间已接近傍晚,容铮到洗手间洗碗筷,房间打空调,温度本来就很热,加上今天我为了吓唬何砚,又蹦又跳,自己动手换女鬼装,身上出汗特别多,黏黏的,异常不舒服,我拿着毛巾擦脸、擦胳膊,只可惜后背够不到,胸前有伤口又不敢碰,动作特别笨拙。

容铮收拾好碗筷,走进来瞪我,“医生说过不能大动作,挣坏伤口,怎么办?”

“一星期没洗澡,身上好黏。”

“你忍忍,我给你擦身体。”容铮按住毛巾,“等你出院了,再去蒸桑拿。”

这色胚想揩油吧?我抬头见他神色坦然,表情温良无辜。

好吧,就算他不是故意想揩油,可是小娘会不好意思哎,小娘的玉体是尔等凡夫俗子能轻易入眼的吗?没门!

可是这厮将手伸过来,软绵绵覆盖到我脸上时,特别舒服,我无法拒绝。

他手掌软软的,掌心有些粗糙,从下巴过渡到我耳后又滑到我脖子上,挠痒似的惹得我想笑,可是我又不敢笑,因为他另一只手很自然地落到睡衣的纽扣上,一颗又一颗往下解,我盯着头顶的天花板,心里特紧张:哎呀,完了……完了……内衣内裤不配套,而且全是三四十的地摊货,穿一年多全起球了,完了,完了,我做不成性感迷人的小妖精了!

可是我抬头看容铮,见到他脸烧红,耳根和脸颊全部染成绯红色,眸色深潭如墨,喉结滑动了两下……

唉……这样看着都能有生理反应,我叹气:这位大哥,什么变态审美观啊!

从脖颈下滑到双肩,温热的毛巾不疾不徐地游行着,容铮抬高了手臂,将我整个人扶起来,正坐着,手指一寸一寸地爬行到背后,解开搭扣,手上擦拭的动作却不动了,僵硬下来,墨色深潭似的瞳仁紧紧一缩——像石子落水,发出“哗”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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