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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很多次不想出去吃,自己煮来吃,但她的手艺也只有番茄炒蛋和炒蛋,凌少杰都无可奈何了。
乔爱雯闯进了办公室。
凌少杰!你少忘恩负义!要不是当年的我,你哪里有今天!乔爱雯吼着,店里的顾客都走了一半,服务员们不停地向他们道歉,凌少杰也怒了,这乔爱雯是想闹哪样?
你竟然还和那个小三结婚?别笑死我了好吗!乔爱雯还记得初中毕业那年暑假凌少杰编造各种理由就是为了上山坡去和余蝶珍幽会,还让她当场捉歼,从始至终都是余蝶珍的忽然闯入害得她没能和凌少杰在一起。
凌少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道:爱雯,我说了,以前的那是戏言,现在的那是真。我们在你高中之前的那个暑假就结束了,在我去广州打工就已经结束了。”
那我送给你的菩萨呢……”
丢了。凌少杰冷淡地答道。
乔爱雯切了一声,又准备点烟。她知道现在的凌少杰腰缠万贯,她必须缠住他,得到自己原本应得到那些东西。她喜欢钱,所以可以通过任何途径去拿到钱,她愿意为钱做任何事情。
在听到自己当年所恨的那个女人即将不用通过任何努力就攀到凌少杰时,她更想要从凌少杰这里吃到最大的一口。
她把烟吐在凌少杰脸上,凌少杰不为所动,她笑,唇红齿白:看来我需要努力一下了,我从不做无用功。”
她从不做无用功,她做的功,都能得到她所得到的东西。上次的老师家中老师就给了她十几万,让她不要把他捅出去,现在凌少杰这里,怕是能拿上百万。
目光离去 残忍且心疼 5
她从不做无用功,她做的功,都能得到她所得到的东西。上次的老师家中老师就给了她十几万,让她不要把他捅出去,现在凌少杰这里,怕是能拿上百万。她现在就是为了钱而不顾一切的,从前的贫穷让她受尽了苦痛,遭遇了嘲笑与鄙视,她不再想要以前那样的生活,她想过上荣华富贵,享受天伦的生活,她甚至埋怨自己的出身,埋怨父母只是贫穷的农民,她甚至恨自己的亲弟弟,因为父母的重男轻女,她给他们的生活费都她的弟弟所用,但她弟弟的学习并不好,也惹了一些坏的风气,整日与他那些猪朋狗友一起,在学校无心向学,放学也不知道在何处惹是非。
她认为把钱给那种人就是浪费。现在的她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也应聘了一家翻译公司,给大老板做翻译员的工作,身上的名牌是老板给买的,她对此很满足。可是父母一再逼迫她,说让她别忘记了养育之恩,也别忘记要不是他们开明,现在的她应该在农村种田,哪有那么高的文化在城里工作。她无言,对父母同样满是仇怨。
父母甚至要她赶紧赚钱买房,给她的弟弟未来结婚用。乔爱雯实在不能忍受这样的日子,她想甩几百万给父母,从此一刀两断。而凌少杰如今如此成功,她希望他念旧情,然后满足她的要求,或是直接娶了她,两人一起生活,他在外打拼,她衣食无忧。乔爱雯梦寐以求。
可现在凌少杰那么淡定地告诉她,他要结婚了,和他的小蝴蝶,希望她来参加。乔爱雯的计划还没开始实施,就已经被宣告失败。
你让余蝶珍等着瞧。她骄傲地离开。
凌少杰大喊:“我不允许你伤害她。
乔爱雯回眸一笑,戴上墨镜。没有人知道这个疯狂的女人究竟与咖啡馆的老板有什么过往,老板已经处于盛怒,她的回眸一笑已经是火上浇油。
那是胜利者般的微笑,带着蛇一般的歹毒。
而凌少杰中午去与余蝶珍一起吃饭时候,没有把乔爱雯来找他的事情告诉她。
他绝不知道这是一个天大的错误决定。
直到每天早上乔爱雯都来打搅咖啡馆的宁静,顾客不断向他反应,他才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而雷厉风行的凌少杰为了咖啡馆的正常营业亲自到了乔爱雯所在的公司门前预备找她,却看见一个老男人对她动手动脚地,她也没有翻脸,反倒是笑嫣如花,这让凌少杰感觉有些熟悉,仔细回想,才发觉,她就像自己在酒吧做侍应时候日日都能看见的坐台小姐。
乔爱雯看见了他,自信充盈她的脸上,对老男人耳语几句,便笑着迎上来。
“凌老板,找我何事?”乔爱雯嘴角上扬,凌少杰这才发觉她也有如此诱人的一面,以前她留给他的,是清纯纯朴的形象,这可以说是女大十八变吗?
凌少杰道:“没事,只是想找你谈谈一些小事。”
乔爱雯点头,算是应允,从手袋中摸出一本便条本和一只黑笔,写了几下,撕下来给了凌少杰,便向刚刚那个老男人所要开的车走去。凌少杰接过,是她的手机号码,还有她最近有空的时间。“还真忙。”凌少杰看着她的背影,她坐进副驾驶座,车就开了,没有人知道它开去哪里。
凌少杰将纸条收进自己的口袋深处,似乎很害怕有人发现什么般左顾右盼,才缓缓把车驶开。
余蝶珍小心翼翼地给一只狗狗剪完遮眼的毛,又给它修理好指甲,十分满意地将它还给它的主人。今天江秀贤终于打算出去找工作了,她也清净许多,能安心地给顾客工作了,连剪毛都比她在诊所吵闹的时候好看多了。
大约十点,江秀贤就匆匆忙忙地回来了。
她似乎是没有坐车,而是一路狂奔一般,头发乱七八糟的,连余蝶珍看了都皱眉头,更别说招聘人才的老板了,身上的衣服也不整齐,走路一扭一拐,像个老太婆一样不稳。江秀贤跌跌撞撞趴在余蝶珍的柜台前,而余蝶珍则瞪住她,不爽。
“你知道我看见谁了吗!?”她十分焦急想要说出来,可是又偏偏想余蝶珍去猜,矛盾的表情更是可笑了,脸上的妆容也失色了。
余蝶珍淡定地说:“谁?大明星?还是你梦中情人的老婆?”不少了一丝调侃。
江秀贤对她这种敷衍并且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语气很是不满,嗔怒道:“我看见了方铭,我看见了从七年前就失踪了的方铭啊!你不觉得很震惊吗?毕竟我们谁都没有注意到他的离开,也没有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然后呢?就因为这个,你那么匆忙地跑回来,连工作也不找了?”余蝶珍故作镇定,不留她一点余地去说她她的错误。
江秀贤一时语塞,但很快就激动起来了,“主要是,他一直跟在一个齐耳短发,这么冷的天还要穿短裙的妖女的后面!”江秀贤相信自己不会看错,但也不希望余蝶珍那么冷漠,毕竟她整整七年没有见过他,如今的匆匆一瞥,竟是他与一个十分漂亮的女人在一起。
“你确定没有看错吗?那真的是方铭?你也会说七年,七年了,所有事情都物是人非,你确定你还记得那么清清楚楚,那么深刻?也许他不是呢?”
就连自己觉得最亲的人,也让她感受到了今时不同往日。
江秀贤终于沉了下气,仔细想了想,或许真的是走眼了呢?那么久,他总不能变化得让自己一眼就看得出来吧。
“可如果,那真的是他,我该怎么办?”江秀贤觉得自己在害怕再次相遇的那一天。
世间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别重逢,唯独她是冤家路窄。
余蝶珍看见这样的她,无奈道:“也只能当做路人甲了,毕竟,是他先放的弃,凭什么让你念记一世?”
同样,说给执迷不悟的自己听。
“别管那么多了,你只管找工作。”余蝶珍道,站起身替她理好头发,“注意一下呀,不然就没有男人要了啊,现在我有凌少杰和你,而你却只有我一个。”
江秀贤不服气,将脚上的高跟鞋踢掉,“有你够了,还需要什么?付出的感情没有回报,又总是处于‘我以为’的自我状态,我活该。”
“人生里谁不是活该的?”余蝶珍道,“如果哪一天我有了孩子,我真的是无能为力了呀。我最希望,是我们互相做伴娘。”
江秀贤意识到这个问题,有些许的难过,朋友终究不能相陪到永久。
“人为什么要结婚呢?”江秀贤痛苦地问道。
“因为累了,想要一个港湾,用来停泊吧。”余蝶珍答。
江秀贤无言,说她累了,要在她诊所的那间房间睡个觉,手刚触碰到门把手,江秀贤突然转过头来惊叫了一声。“对了,我听到那个类似方铭的男人喊那个女人叫‘爱雯’,我觉得好耳熟呀,你听过吗?”
“爱雯?”余蝶珍惊愕了一下,“乔爱雯?”
江秀贤无奈道:“不知道姓什么,怎么了?你也觉得耳熟?”
“不是耳熟,是认识。可能是同名吧。”余蝶珍把她赶进了房间,自己在座椅上托腮思考。
方铭在乔爱雯身后追着?就像当时追江秀贤一样吗?余蝶珍想着,想着就笑起来了。一个穿超短裙的女人不会是乔爱雯,那个方铭更是江秀贤的错眼所见。
自己还那么敏感,才是最可笑的。
两天之后,凌少杰告诉余蝶珍他去广州会见一个外省的咖啡馆老板商讨经营策略,所以要晚点才能回来。余蝶珍第一次感觉到对情人的离情别绪,不同于郑哲希的,是她知道凌少杰是回来的。
凌少杰临行前抱了她,也吻了她的额头。余蝶珍感觉真的是像丈夫离开的感觉,一种深深的家庭感。
凌少杰拿了她为他收拾的行李,驱车离开。
兜兜转转,他在一栋郊区的别墅停下车。他对余蝶珍说慌了,没有什么外省的咖啡馆老板,只有一个他充满疑问的乔爱雯。
乔爱雯打开门,她穿着睡袍,看起来还没有睡醒,便被凌少杰的电话吵醒,过来开门。“真早啊,才九点。”乔爱雯没有化妆,素颜的样子差了很多,或许是因为经常使用化妆品,才导致皮肤并不及余蝶珍这个常年素颜的人的皮肤好。
“我要问你很多东西呢。”凌少杰进门,乔爱雯转身想往房间去,而凌少杰关上大门后就跟着她的脚步把她拉停,“怎么,你不是很想叙叙旧吗?”
乔爱雯发现他已经露出玩味的笑容,怕是早已看穿了她。她道:“只怕你不念旧情。”
凌少杰拉着她,坐到客厅的沙发上。沙发很软,是上等的皮。他知道她绝不是一人住在这里,这样的复式高等别墅,她绝对是买不起的。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她在被人包养着。
是那天那个老男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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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那个男人是我的上司,我给他做翻译,他管理着一间跨过公司,自然是很需要我,才给我住到这里。”
“可是这里的地理环境距离市区也太远了不是吗?”凌少杰他至少开了四十分钟多的车才驶到了这里,这里属于城市边缘,很少有人,又十分清净,他明白那个老男人的用意,就是把乔爱雯藏得越深越好。
乔爱雯只是笑笑。
“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凌少杰问道。
乔爱雯皱眉思索,而后道:“你说从什么时候开始呢?高三的时候我和我的实习班主任相恋,他那时刚刚大学毕业不久,帅气又年轻,在文科班可是很难得的呀,可是当他离开之后,却没有开始的海誓山盟,那时候我才懂得世态炎凉,人不可貌相。你要知道,那是我的第一次。”
“然后我发疯了一般学习,考到了上海。然后因为我的穿着打扮实在真的很土呀,被舍友排挤了,我再遇到一个男生,他把我包装得连我自己都认不出来,后来他出车祸了,这段感情就只能告一段落了,只是我还保留着他所教的。”
“不用说了,彼此彼此吧。”凌少杰不想再听下去了,后面的生活实在让人不忍再听,原来她也如此之苦,处处受伤。
才会有今日美丽的乔爱雯吗?从年少无知到望穿秋水的蜕变。
乔爱雯拿过在桌上的那包香烟,用打火机点燃,深吸一口,吐出眼圈。凌少杰抢过来,也便吸了起来。他原本已经打算戒烟,可此刻也同样那么想吸一口。乔爱雯看着他,阖眼,笑起来:“我们是那么像啊,难道是天注定的吗?”
凌少杰很快吸完那支烟,却让乔爱雯以后别再吸烟了,对身体不好。乔爱雯不以为然,在她寂寞的时候,只有烟是她的情人,围绕在她的身边,充盈她的身体。
“可是我还是比较喜欢之前那个用尽心机也要在冬天假装摔下荷花池的你,至少那时候的你不肮脏。”凌少杰嘲笑她,没有绕弯子,也不怕伤她心。
乔爱雯只是陷入了几秒的沉默,“你不是余蝶珍的男朋友了吗?为何来找我?难道你不害怕?”
“怕什么?她不会知道的。”
乔爱雯勾起嘴角,挪到他身边,看着他的眼睛。早已是混浊,倒映出的她也不清晰。乔爱雯攀上他的身上,凌少杰不为所动,她更是过分起来,直接去解开他内衬的扣子。凌少杰揽过她的腰,顺势把她压在身下,她的睡袍不厚,也不薄,却把她的身材凸显得尤为诱人,凌少杰看着她,抿住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