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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饱含感情的目光和他清澈见底的眸子相撞,我全身的毛孔似乎都在叫嚣,想要将他狠狠地抱入怀中,用痛来确定这份真实!
然而,我必须忍下这份念头,只能轻轻地靠近,缓缓地勾起唇角,生怕一个大力呼吸惊扰了他的神经,让他惶恐不安地消失在我的世界
何然望着我,眼波柔柔亮亮,也缓缓扬起了唇角,用沙哑着嗓子说得第一句却是:“何必,你穿婚纱的样子真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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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们,十一快乐!
估计今天看更新的人应该非常非常地少是不是都出去玩了?嘿嘿……
大心也给自己放两天假,出去小小地旅游一下回来后继续更新啵
第256节 第七十二章 放爱一条生路吧(三)
低头看向自己那一身染了干涸血液的婚纱,确实邋遢T'子,于是笑了笑,说:“确实很丑,不过没有你的光头丑”
何然费力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确定头上没有一根头发时轻轻闭上了眼睛
我心中一紧,忙攥住他冰凉的手指,语无伦次地说:“不丑、不丑,我的何然最好看!”
何然的眼睛没有睁开,却有一滴清泪沿着微微颤抖的睫毛滑落
我慌了,六神无主,更不晓得要如何告诉他,他的腿……暂时无法行走对,只是暂时无法行走!
病房里,死一般沉寂着,没有人开口说话,但两个人相握的手指却在微微地颤抖着,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恐慌传染给了谁
我心痛何然此刻的沉默,费力地将口水咽下红肿发炎的喉咙,想着要将话题引向轻松的方向
然而,就在这时,何然睁开了眼睛,用那双微微颤抖的眸子望向我,伪装出很随意的样子问道:“何必,是麻药没过吗?为什么我感觉不到腿痛?”
我的手指豁然收紧,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语言匮乏,竟然如鲠在喉,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何然的问话
何然望着我,眼底渐渐变得不同,仿佛是一块纯净之地慢慢被痛苦席卷覆盖,失去了原有的清透色彩
他的手指在我的手中慢慢抽回,就仿佛要退出鲜活的生命
我一把拉住他冰凉地手指紧紧攥住鼓足力气瞪大双眼大声吼道:“逃什么?!只不过暂时无法行走终有一天会重新站起来!”
何然被我吼住不再退缩却是面如单薄地白纸仿佛要在顷刻间变成纸屑何然没有闹没有歇斯底里没有痛哭流涕更没有瑟缩不安他就如同一个漂亮地木偶轻轻闭上眼睛静静躺着
我曾想过很多种他醒来后地样子却独独忽略了他地沉默然而这种无言沉默却让我打心眼儿里变得毛躁不安不知道要从何下手开导他
病房里再次陷入死一般地寂静就连空气都仿佛被蒸发掉了
我变得烦躁伸手撤掉头上干枯地鲜花随手扔到一旁站起身时何然那原本被我握着地手却反握住了我地手指我微微一愣看向他地脸他地睫毛中间仍旧挂着未干地泪痕却没有睁开眼看向我而是颤了颤唇用干涸地嗓子挤出脆弱地声音问:“何必你要去哪儿?”
我原本是想找个地方好好地踢打一下拳脚发泄一下情绪但被何然这么一问我反倒如同掉入了棉花堆里只能应变道:“我去给你倒水喝”
何然的手指收紧,轻声道:“不渴”
我皱眉:“怎么会不渴?”
何然缓缓睁开眼睛,望进我的眼底,犹如一曲催人泪下的歌般徐徐说道:“何必,我喝了自己的眼泪,吞了自己的鲜血,很咸,很腥……”
我想,我的脸一定变得惨白一片,心中那刻意隐藏起来的自责被他生生勾起,血淋淋,**裸,真痛!
何然望着我,眼中是我看不明白的感情他伸手抚摸上我的脸颊,喃喃道:“何必,我真希望我已经死了,而不是残疾了腿你不会懂我此刻的感受,我也不想让你看见我变得不可理喻所以,你走吧,在我还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前,离开我”
我想过,何然会长大,只是无法面对他突然之间的成熟这种成熟到底用多少的痛心疾首才能提炼出来?我不敢想象
我知道,冰凉的泪水一定沿着我眼角滑落,一滴滴穿成线似的掉落在他的手心,滑进他的伤口
会痛吧?一定会痛的
我的思绪变得混乱,既想为何然此刻的冷静而骄傲,也想放声痛哭掉纠结在胸口的情感挣扎到底能不能放手?能不能?!
各种复杂的感情冲刺在我的胸口,变成了一条肆虐的毒蛇,狠狠吞噬啃咬着我灵魂!
此刻,我的脑中没有任何条理可以拿出来逐步分析,就在何然将手挪开我的脸颊时,我竟感觉到了失去的恐惧,当下脑袋一热,嘶吼道:“我不会离开你!”
此声一出,我和何然都愣住了
我开始鄙视自己,因为我在内心深处挖掘出了一丝悔意如果我不离开何然,那又怎么对得起银毛?可是,如果此刻我离开何然,他是不是真得要放弃自己?
何然晕染了天青色的眸子直直望进我的眼底,就仿佛是两把犀利的剑,直接刺入到我的灵魂深处
我的目光微微闪躲,何然却攥紧了我的手指,弯唇笑了他的笑颜犹如昙花,艳极,亦转瞬即逝他仿若自言自语般说道:“何必,你做什么总骗我呢?听着我的心因你的承诺变得欢愉,又因你的背弃而生生撕裂成两半,很有趣,是不是?”
我脑袋嗡地一声,只能紧紧咬住下唇,才没让自己因何然的话而昏厥过去
何然低垂着眼睑,似要入睡般喃喃道:“何必……何必如此多情呢?”
我的唇被自己咬破,鲜血入口,在味蕾上渗透着铁锈的腥味
何然见我一直不语,便张开眼睛看我当他触目到我唇上的血痕时,目光豁然一紧,当即就要支起身子靠近我,却又重重地跌落回床上,惨白了一张瓜子脸
我吓得不轻,忙伸手去抱他,心疼道:“痛吗?痛吗?哪里不舒服?”
何然的眼中有着不符合他年纪的痛楚与迷茫,是我无法安抚的伤他伸出食指,擦拭着我唇畔上的血珠,轻轻地说道:“何必,你应该是快乐的我多希望能看着你继续开怀大笑,而不是如此受伤”
话隐刚落,他便将沾了我鲜血的手指放入到自己口中,若品茶般缓缓咽下,含糊不清地问:“何必,你爱我吗?”
我听清了他的话,却茫然得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可是,面对何然渐渐失去色彩的眸子,我甚至不惜用生命去挽救!
这一世,到底谁中了谁的毒,谁又是谁的解药?已经……分不清了
我感觉唇畔的血珠滑落,在洁白的床单上绽放出一朵异样红艳的妖娆,就仿佛是生命中的爱情,美丽得让人感叹,也痛得让人心悸
我盯着那朵花,沙哑道:“我不知道你是否相信,有一种感情,既不是爱情,也不是亲情,更不是友情但是它却仿佛种植到了我的心里,让我无法割舍,更没有人可以取代也曾想过天长地久,却不是地老天荒我对你,就是那种感情
第257节 第七十二章 求你放爱一条生路吧(四)
然将脸转向另一边,不让我看清他此刻的表情,只余)t肩膀在寂静无声中轻轻颤抖着,单薄得犹如易折断的羽翼
我伸出手,想触碰他的肩膀,安抚他的痛苦他却敏感地大喝道:“滚!我不想再见到你!”
我的手僵硬在半空中,离他的肩膀是那么的近,却被生生划开了距离,被摒弃在了他的周围,再也不允许我去触碰他的温度
这一刻,没有痛楚敲击心房,我竟觉得又丝解脱甚至庆幸自己能将这种感情说出来不隐瞒,很真诚
何然的拒绝是那么的明显,没有往日的藕断丝连,干净利索得不容置疑
我缓缓站起身,觉得也许这样结束了也很好说不上什么心思作祟,我开始向门外移去,甚至希望马上消失在这间病房里,不用看何然瑟缩的背影,不用想他此刻的心情对!狠狠心,学会放弃!也许明天,对,就是明天,明天何然将靠着自己的努力去站起,去寻找自己的一片幸福天地
如果我此刻抱紧他,告诉他,我会一直照顾他,那么他也许就不会想着要站起来就算他想着要站起来行走,我又能给予他怎样的承诺?又会在多久后再次选择离开他?然后回到银毛的身边,继续自己的爱情?如果真得这样做,不外乎在给了他蜜枣后,又狠狠地捅了他一刀!
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骗子,一个无耻下流的骗子!不但欺骗了何然的感情,还欺骗自己可以毫不在意!
既然始终要痛,那就所幸一次痛个够吧!
我狠狠拉开病房的门,忍住回头去看何然的冲动,将腿用力地迈出门外,在大门关合的一刹那,我听见何然在说:“何必,你记住,这次是我放弃了你”
病房门彻底关合上后我倚靠在墙壁上闭上眼用脑袋磕碰着墙面那由轻到重地声音似乎可以抵消我心里地痛苦
我知道银毛就坐在对面地长椅上但却无法给他一个微笑告诉他我很好空旷地走廊里我磕碰后脑地声音是那么清晰仿佛是鼓点敲打着沉重乐章
随着脑袋撞击墙面地节奏越来越快银毛突然愤怒地大喝道:“够了!”
我瞬间张开眼睛冲着他狠狠地扑了过去将他压倒在冰冷地墙面上狠狠吻上他唇畔嘶吼道:“为什么要爱你?为什么?!”
银毛微顿随之积极地回应着我狠狠地啃噬着我地嘴唇将原先地伤口咬开若饥渴地兽般肆意吸吮着血液地味道
当彼此地呼吸变得浓重银毛一脚踹开一间空病房将我抱了进去
我将银毛反压到病床上,直接粗鲁野蛮地扯下他的裤子,用尚未打开的身体狠狠地容纳进他的**!
顿顿的痛感伴随着快感传入四肢百骸,毫无顾忌的欢爱激荡出原始的热情癫狂,是暴躁的兄弟,可以强行镇压住敏感的灵魂
激烈的情事完毕,两个人在气喘吁吁中倒在了医院的病床上,呼吸着彼此吐纳的气息,悄然笑了
银毛性感慵懒地伸出手,沙哑道:“你也发泄完了兽欲,多少得打赏我一点儿吧?”
我低低笑着,从兜子摸出一枚五毛钱的硬币,塞到他的手中:“喏”
银毛挑眉:“忒抠门了吧?”
我得意道:“你也就值这个价儿”
银毛撇嘴,将钱收入牛仔裤兜,信誓旦旦道:“少是少了点,大不了我积少成多”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点头道:“好,慢”
银毛望着我,突然将我紧紧地抱入怀中,沙哑道:“以后每做一次,你就给我一个五角硬币等我下葬那天,这就是我最宝贵的陪葬物”
我鼻子一酸,骂道:“屁话!”
银毛哈哈大笑:“骂得好”
我瞪他,伸手去掐他的脸蛋:“别拿生命开玩笑,否则我真翻脸”
银毛的笑意慢慢隐去,眼底萦绕起浓烈的深情他低下头,在我的鼻尖上轻轻一吻:“刺猬,我很高兴,这不是我最后赚得五毛钱”
我心中一暖,用额头蹭着他的下巴,认真道:“我忠于自己的感情,既然爱你,就要和你在一起”
银毛抱紧我,将自己窝在我的颈项,不让我看他此刻的表情
时间滴答而过,我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闹笑话道:“喂,起来了,莫不是‘又’哭了吧?”
银毛一口咬在我的耳垂上:“再敢提上次的事儿,就活啃了你!”
我痛得吸了口冷气,推开他,一边揉着耳朵站起来,一边咒骂道:“禽兽!”
银毛也站起身,伸手捏我的鼻子,邪魅地笑道:“小心我兽性大发”
我张嘴呼吸,拍打着他的手臂
银毛将我勾入自己怀中,低头笑道:“刺猬,说真得,我刚才还真怕你是在给我吃最后的晚餐”
我的脸红了,推开他,大步往外走,口中嘟囓道:“撑不死你!”
刚出了门口,就看见很多的医护人员正纷纷向着何然的病房跑去
我一惊,忙撒腿奔了过去
推开病房门后,看见三个医护人员正试图按住用力挣扎的何然,而何然则是如同疯了般去拉扯头上和身上缝合好的伤口,让那原本止住的血再次泉涌如注!
我一直闪躲着的懦弱灵魂瞬间暴怒,两个大步冲了上去,抬起手,狠狠地掴了何然一巴掌!那声音,清脆而亮相,震得人耳朵隐约作痛
何然呆滞了,医生忙扑上来,打算给他打上可以安定情绪的针剂,可当针头刚触碰他的胳膊,他又再次挣扎起来
就在这时,一双有力的手臂揽住我的腰肢,将我靠近那温热有力的怀抱,轻蔑地对何然说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