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一惊,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心口划过,好痛!我忙开口道:〃何然,我没有骗你,我原本是打算接你……〃
第155节:第四十一章 上流社会要你命(3)
何然突然大吼道:〃我恨你!〃
他猛地挣脱了我的钳制,一步步向后退着,如同受伤的小动物般瑟缩着纤细单薄的身子,眼含恨意地望着我,〃何必,你是个骗子!你是个骗子,骗子……骗子……〃随后,他转身穿过围观的人群,跑入黑暗的夜色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伸出去的手臂没能扯住何然,眼见着他从视线中消失,就仿佛退出了我的生命。所有力量瞬间抽离了我的身体,让呼吸都变成了一种奢侈。
但是就算我失去了奔跑的能力也要去追回何然!因为,没有人知道他在我心里占了何种地位。
我知道若不和何然说清楚,他可能真的要恨我一辈子了。我既然连他不在自己身边都无法忍受,又怎么能接受他恨我?他为什么恨我,为什么?!
我拔腿就追,却在挤过人群时被那红裙女子故意绊了一脚,整个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我试图爬起来,但却因为左脚扭伤,再次跌落了下去。血气上涌,我将脑中的理智冲散,发狠地扯过一张椅子就要砸上自己的腿!在不知不觉中,那个一直潜伏在我身体里的精神分裂症又犯了。
我不知道自己这个举动是否吓到了别人,但我举起的椅子却没有落到自己的腿上,而是被银毛一手夺了去,狠狠地砸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
他随手将我扯了起来,也不顾及我扭到的左脚,硬拖着我就往外走。
我痛出了一身冷汗,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分析他此刻的愤怒由来。
大厅里静得可怕,只剩下银毛拖拉着我的脚步声和我粗重的喘息声。
就在银毛将我拖拉到门口时,〃冰棺材〃才开口道:〃古金,把你阿姨送到楼上去。〃
银毛头也不回地继续往外扯我,完全无视任何人的存在。
我的领口被他勒紧,已经无法呼吸空气。
〃冰棺材〃见银毛不肯听他的话,脸色一沉,几步走到我们前面,拦住了银毛的去路。
父子二人互不相让地对视着,就如同一山不容二虎般对峙着。
我想着何然的离去,眼眶渐渐湿润,意识也变得模糊,终是因缺乏氧气而暂时休克过去。
一场宴会,悄然告终。
第156节:第四十二章 宠溺(1)
第四十二章 宠溺
直到他的吻突然落下,我才猛然一震,觉得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对决似乎从身体接触的瞬间便已经开始。几乎没有犹豫,我泄恨般使劲纠缠着他的唇舌,恨不得撕咬下一块血肉才好!
我醒来后,不晓得今夕是何夕。我躺在暂时属于自己的大床上,缓缓张开眼睛,仰望着灰蒙蒙的棚顶。屋子里没有开灯,可并非一片黑暗。屋子外面应该已经是艳阳高照,但那温暖却照不进我阴暗的胸口。
遮挡着的窗帘旁边坐了一个人,他的手指间拿捏着忽明忽暗的香烟,在燃烧中发出淡淡的烟草味道。随着时间的流逝,香烟终是在他的嘴唇之间灰飞烟灭,他却始终没有开口和我说一句话。
而我在他将火柴再次划燃的前一秒,还是开了口,沙哑着嗓子说:〃你一向不抽烟的。〃
他划火柴的手微顿,还是没有停止这个动作的延续。随着嗤的一声,火柴将他的脸照亮。
我看见他叼着香烟,半眯着眼,大口大口吸着香烟嘴儿,似乎想要用刺激的味道压制自己腹中的暴躁情绪。
我不晓得为什么,看他这样很心疼,就仿佛他吸的不是香烟,而是我的心脏。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坐起,光脚踩在地上,伸手就要去夺他口中的香烟。结果脚一接触地,铺天盖地的眩晕感便突袭而来,导致整个人扑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银毛瞬间而至,一把将我抱起。与此同时,我撑着身体的不适,伸手夺过他口中的香烟。
两个都很固执的人对望着,似乎都想坚持做无所顾忌的自己。然而,这种固执很可笑,不知道是否值得拼个你死我活。就像眼下这种情况,我不过是想要掐灭他的香烟,而他只不过是想掐死我而已。
暗潮汹涌中,他手中的香烟似乎散发出了荷尔蒙的味道,气氛诡异得令人不敢呼吸。
直到他的吻突然落下,我才猛然一震,觉得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对决似乎从身体接触的瞬间便已经开始。几乎没有犹豫,我泄恨般使劲纠缠着他的唇舌,恨不得撕咬下一块血肉才好!
之后,银毛久久地凝视着我,也不知道在嘴中咒骂了一句什么,人也气呼呼地坐在了地板上,狠狠地倚靠在床边,支撑着长腿,仰头望着顶棚。
沉默中,我觉得黑暗中的银毛变得光亮起来。寻着光线去看,我便看见地板有根我失手扔掉的香烟,而香烟燃烧的部分正连接着他衣衫的一角,而此一角似乎有微弱的火苗正在努力地燃烧着。
我眼睛瞪大,忙伸手去拍,却因此扇动起了风,导致那衣服瞬间燃烧起来!
我与银毛对看一眼,他忙伸手将衣服脱下,跺着脚将燃烧起来的衣服踩灭,然后在一片呛人的浓烟中又一屁股坐回到地板上,斜眼瞪着我。
我脸上一红,磕巴道:〃不是……不是我……〃
银毛也不说话,只是有些恶趣味地指了指自己的唇。
我心中极尽挣扎啊,最终还是觉得自己理亏,只得捧着超速的心跳,费力地支撑起身子,羞涩地跪在他的身边,照着他的唇瓣轻轻地吻了下去。就在心跳要蹦跶出嗓子眼的瞬间,我慌忙撤了回来。
银毛眼神瓦亮地望着我,仿佛恶狼般危险,却又在我的紧张不安中扑哧一笑,说:〃我是让你看看我的嘴,是不是被你咬坏了。你又亲我做什么?还真是热情!〃
我仿佛听见刷的一声,感觉整个人都红透了。心中暗骂他不是人,竟然调戏我。口中锋利的牙齿却装不上子弹,我只能吃个哑巴亏,自己憋屈着。
银毛见我低头不语,竟身子一歪,直接躺在了我的大腿上,伸手掐了掐我的脸,大爷似的发话道:〃现在给你一个机会,赶快给我坦白一下,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儿?〃
我心中不痛快,扭开头不看他。
可有些人就是这么不要脸,见我不答理他,竟将手探入我的衣襟,就要摸我的……胸部!
我全身所有的肌肉加肥肉都一起抖上了,忙如同贞洁烈妇般捂好自己的衣服,极力反抗道:〃不要,不要……〃
银毛抬手指了指隔壁,非常恶劣地说:〃你喊再大声一点儿,最好让他知道你是如何勾引他的儿子,古家的少爷。〃
我虽然脑中混乱,但还是听出他刻意加重了〃他的儿子,古家的少爷〃九个字,好像非常不屑的样子。
这一点儿清楚的认知,使我杂乱的思绪渐渐开始恢复正常,我越发觉得银毛这小子是个混账,竟然跑来调戏身为他后妈的我!
我气恼自己不被尊重,抬手拧上他脸,恶狠狠地教训道:〃死小子,你最近长脾气了,竟敢跟我滋毛。告诉你,在我家时,我是正棍儿,何然是副棍儿,你是烧火棍儿。现在,在你家,你爸是正棍儿,我是副棍儿,你还是烧火棍儿!〃
银毛趁着我双手掐他脸的空当,再次毫不要脸地将手伸入我的衣襟。
我吓得腿直哆嗦,忙去推他的胳膊,磕巴道:〃你……你……你干什么你?〃
银毛沙哑着嗓子,粗声道:〃不就是一块肉吗?〃
我委屈加憋屈,耻辱加愤恨,眼泪噼里啪啦地掉了下来。
银毛一惊,忙缩回了大手,从我大腿上爬了起来,伸手将我抱入了怀中,有些不自然地哄道:〃哭什么啊?我……我不过是逗逗你。你看你,哭什么?好了好了,别哭了。〃
我听他说是逗逗我,这眼泪就更止不住了,哽咽道:〃有你这么逗人的吗?你当我是你家的自留地呢?说摸就摸,说亲就亲?!〃
银毛胡乱地拍着我的后背,慌乱地解释道:〃我要是不喜欢你,能摸你吗?〃
话说完,我俩都愣了。
他的手定格在我的脊背上,我的眼泪停留在脸上。微顿后,两个人如同做贼般偷偷摸摸地快速扫了对方一眼。然而,当视线一对,又都匆忙地闪躲开了。怎么看怎么像偷情的奸夫淫妇。
我的心脏似乎异样地跳动了几下,有些喜悦、有些振奋、有些欣慰、有些激动、有些……很不一样的情绪在悄然翻滚着。
尴尬中,银毛伸手将我抱入了怀里,也不说话,只是嗅着我发丝的味道,轻轻摩擦着我的面颊。
鬼使神差的我一身锋利的硬刺软化,轻轻依偎在他的怀中,享受着两个人之间的温情。
我们不知道拥抱了多久,银毛沙哑地在我耳边低语道:〃刺猬,我喜欢抱着你。〃
我抬头,咬牙道:〃银毛,我嫌你硌人!〃
银毛借机在我唇上吻了一口,发出啵的一声,声音不大,但却很诱人。
我扭开头,偷偷地咧嘴笑了。我觉得,我也挺喜欢他的。
银毛用下巴拱了拱我的颈项,又开始逼供道:〃说说,你那一千万的缘由。〃
我窝在他的怀中,将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讲了个清楚,就连被〃冰棺材〃撞住院那事儿都没落下。最后,还趴着去将自己与〃冰棺材〃的结婚合同翻找出来给他看。结果,那合同和结婚证都被水泡得模糊一片,让我觉得分外沮丧。
银毛一瞧见我的结婚证就变了脸,一把夺过去,两三下就给撕得粉碎,末了还想点火烧了。
我觉得他的举动很是可爱,就笑眯眯地看着,还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遭了他一记白眼。
他捏着我脸恶狠狠地说:〃我发现,你就一猪头!你知道何然那小子是什么背景吗?你以为你真有一千万那'山蛇精'就能放人?〃
我忙不耻下问:〃啥背景?为什么不放人?〃继而牛哄哄地挥拳头道,〃私下解决不了,我就去告她!告她虐待儿童!〃
银毛头痛地看着我,转眼间却是一笑,捏了捏我的鼻子说:〃你小心好心没好报,何然那小子要是发了狠,没准儿会做出什么事儿。〃话锋突然一转,眼神犀利地半眯起来,〃不过想动我的人,他还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斤两。〃
第157节:第四十二章 宠溺(2)
我心跳加快,偷瞄了他几眼,却没发现他有何异样,好像不曾宣言我是他的人一般。只不过我也很奇怪自己的举动,干吗非得依赖着他?大概是因为自我保护厌倦了吧,所以特别渴望被人保护在羽翼下。
提到保护,我又想到何然,神情变得落寞,却强撑了笑颜咒骂道:〃何然那小子最好别让我扑到,不然就拍烂他的屁股!竟敢喊他恨我,真反了他了。〃
银毛变脸速度极快,此刻又笑了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不用你,下次我见到他,就替你踢烂他的屁股。〃
我一把抓住他的手,忙摇头道:〃别,别动他!〃
银毛的笑容僵硬在脸上,突然将我压倒在地板上,阴晴不定地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和你?〃
我的两腿下意识地闭紧了。只是这番动作却引发了我脚踝处的扭伤,痛得我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忍着脚底板的痛,用算得上完好的右脚狠狠地将他踹了出去。
银毛被我踹倒也没生气,还伸手操起了我的脚放到自己眼前看了看,然后到床头柜上摸来一个瓶子,打开后,一边用手指蘸着药膏往我脚下涂抹,一边还训斥着:〃你给我消停一会儿。这脚上的血泡都挑开上了药,你乱踹什么,痛不死你。〃
我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好半天才动了动唇,问道:〃你……给我挑的血泡、上得药?〃
银毛的手微顿,头也不抬地说道:〃就你那臭脚,我可洗了两遍手才去了酸味儿。〃
我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说:〃还以为你不会管我了呢!〃
银毛状似感慨地自我打趣道:〃我也不想管你,可不管你又体现不出我的优越性。尤其一见到你,一种智商上的优越感就会油然而生。〃
我越听越不是滋味,最后索性扶着床,单腿滚回到床上。
银毛低低地笑声传来,仿佛自言自语般说道:〃还和我闹性子。〃
我听了这话当即回了句:〃你和你老爸绝对是爷儿俩,一个娶我为了当防弹衣,一个就以找别扭为乐趣。〃
银毛也趴到我的大床上,用手揉捏着我的脸蛋说:〃我警告你,我和他不一样,别一锅端啊!〃
我瞪他一眼,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