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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净的手不规律地抖着,那枝笔仿若有千斤重,沉沉地压在她的心头。“雷腾”,看着那个陌生的名字,她的双眼几乎要射出火来。
不知过了多久,倪净拿着那份属于自己的合约失魂落魄地走出了咖啡屋。
“请问你是倪净倪小姐吗?”
“是。”经过刚才事后,倪净不觉得有什么更坏的事情能发生。面无表情地看着西装革履的男子,她有点无精打采。
“可以到前面的茶餐厅聊一下吗?”倪净不置可否,默默地跟着他走了进去。
“我是风少爷的律师秦知遇,请您看一下这份合约,如果没有异议的话就请签下。”
倪净羞愤难忍地看着眼前这份合约,难道她当一个人的玩物还不够?她猝然站起,头也不回地离开。
秦知遇连忙追上,“少爷请您在做觉得之前先看看里面的东西。”说着他把一个牛皮纸袋递给倪净。
倪净三两下拆开纸袋,果然又是那些相片。
倪净抱着两个纸袋怅然地走在路上,又被一个人拦住。从某地出来后,她坐在地上狂笑,她的行情还真好啊,一天之内签了3份情妇合约。笑着笑着,她泪落如雨。
正文 第七章 对阵
倪净静静地坐在冰厅里,今天她约了3个人,她不知道会来几个人,她觉得应该不会有人愿意和别人一起分享自己的女人,哪怕是情妇,最后应该会有人退出吧。
沉思间,门口起了一阵骚动,一位金发少年走了进来,他灿笑着,好象一个闪闪的发光体,外面的阳光灿烂依然却不如他的笑容耀眼。
“小宝贝,我们又见面了。”他笑着,蓝眸好象盛满了无限的深情,“我是康劲凯。”倪竟不自然地闪躲着,这人怎么这么不正经,一见面就抓着她又亲又吻。
“哇,这男的长的好帅。”
“他女朋友也长得太丑了吧。”
……
旁边有人窃窃私语着,康劲凯不依地摘下她的黑框眼镜,除去她的橡皮筋,顿时有着如瀑秀发的玉秀佳人现于众人眼前。听着周围的惊叹声,康劲凯与有荣焉,原本想上前搭讪的少女顿时停住了脚步。
这时门口又传来一阵惊呼声,一个有着古铜色皮肤的美男走了进来。他双眸炯炯有神,薄春轻抿,此刻正不悦地看着把她抱在怀里又亲又吻的康劲凯。随着他一步步走来,倪净只觉得压迫感越来越重,不由用劲挣开康劲凯缚着她的手。
“倪净,你应该知道自己的身份。”雷腾冷冷地说着。
“你是……”倪净不确定地问着,顿觉周围的温度陡降。康劲凯看着雷腾,唇角有一丝嘲讽的笑。
“啊——”倪净惊呼一声,转眼已在雷腾怀里。
“呜——”倪净摇着头欲摆脱他的控制,却被扣住头,双唇被封住,紧咬的银牙也被强行撬开。
“小家伙,怎么连换气也不会?”雷腾松开她,轻轻地捏了一下她的鼻子,“记住我,我叫雷腾。”倪净嫣红着脸,突然觉得眼前这人有双重人格。在康劲凯的逼视下,她大气也不敢出,直觉告诉她眼前这两人都不好惹。
“宝贝,你是不是该向我解释一下。”雷腾的嗓音很温柔。
“也许我们该坐下谈谈。”康劲凯看着眼前的男人,古铜色的皮肤,好象哪里见过。倪净看着旁边敞开的玻璃窗,突然觉得也许跳出去是个不错的决定。
“宝贝,你在看什么呢?”
“没什么,呵呵,没什么。”倪净讷讷地说着,“我去上一下厕所。”
她还没收钱,不做应该没关系吧,况且合约是他们比她签的。见了前面着两个,她的小命已去了一半,剩下的那个会怎样,她想都不敢想。突然觉得眼前的通风窗长得好可爱,她使劲地砸着那个通风窗。她发誓她真不是故意要砸坏那个通风窗的,等她有了钱,她一定会赔给老板的。“倪小姐,需要我扶您下来吗?”看着墙下两个身着劲装的大汉,倪净花容失色,半个身子在墙内,半个身子在墙外,狼狈不已。
“宝贝,需要我帮忙吗?”墙外康劲凯向她伸出双手,倪净一惊,顿时栽了下来。
倪净乖乖地坐在原来的位置,度秒如年。
整个冰厅好象突然安静了许多,周围的温度也在下降。已是初秋,老板是不可能开空调的,这里的老板有多吝啬她还是有所耳闻的。不由自主地望向门口,她只觉得冰山离自己越来越近。
帅,实在是帅,剑眉星目,丰神俊朗,可惜脸上只写着四个字:生人勿近。
“女人,过来。”倪净不由向后望去,没人,难道他说的那个人是她。难道他是风微,身体不由开始轻抖。
“兄台,你认错人了吧。”康劲凯对着已走到桌前的风微说到。
“你不是倪净吗?”倪净只觉得有无数的冰箭射向自己。
“我是。”她声如蚊蚋地说着。
周围的气压很低,冰厅不知何时只剩下他们四个人,空气中只有风扇呼呼转的声音。
三双锐利的眼睛同时望向倪净。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成与不成就在此一举了,打开包包,她拿出三个文件夹和三个纸袋,分别拿到几个男人面前。
众男打开文件夹和纸袋,脸色各异。
倪净低着头,大气不敢出一声,却不知三个男人眼神间的交流。
“宝贝,我们都舍不得你们怎么办?”康劲凯柔柔地笑着。
“今天你就搬到丽景园第三栋别墅。”风微淡淡地说着。
“好了,小净净,我陪你去搬行李。”雷腾突然揽住她,倪净只觉得全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那我到底是谁的……”情妇两个字她实在说不出口,意识到周围再度下降的气温,她知道自己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
正文 第八章 斗智
倪净在富丽堂皇的别墅里烦躁地走来走去,一群佣人的眼睛也跟着她转过来转过去。
“啊——”倪净觉得自己要疯了。不行,她要离开这个地方,她已经两个星期没去学校,不用说,按校规她肯定被开除了。这两个星期,他们三个她一个也没看见,这于她自然是好事,可是每每她要出去就被温和而又有礼地拦下。
愤愤地砸着触眼所及的一切,这样的日子太压抑,她受不了了。
“青瓷古董花瓶400万,景泰蓝瓷器960万,翡翠小烟壶80万……”门口传来冷冷的声音,是冰山。
“共计你已欠我2260万,四舍五入2300万。”听到2300万,倪净的手一软,手中的花瓶掉了下来。
“这个最贵,青色釉,世上仅存3个,1800万一个。”倪净腿一软,差点坐在满地碎片上,幸好及时被风微抱住。
“如果生病了要送医,医药费也计在这账上。”
“奸商!”倪净挣扎着,她讨厌死这些男人了,凭什么她要做他们的玩物,还把她囚禁在这,可是她又怕他们把照片公开。
“我告诉你,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在我的脚下向我求饶!”倪净犹不怕死地喊着。
“4100万。”
“奸商!奸商!!奸商!!!”
“四舍五入,算你4000万。”
“奸……你说那些是古董,有谁能证明那些是古董?”
“你在怀疑我?”
“本来就是!”在风微的注视下,倪净不由缩了下头。
“4100万!”
“你……”什么时候她的衣服都被*了,有热热的物体靠了过来原来冰山的身体也是热的。
“那些是仿制品,不是真的。”
“女人,你很吵。”乱动的双手被他用领带捆住,水嫩的双唇被吻得又红又肿。
“你是坏人,你欺负我。”倪净突然哇的一声就哭了,她就不信,有谁能对一个哭哭啼啼的女孩子下手。
“真是梨花带雨。”他突然象小狗一样舔着她的脸,两手也不安分地上下动着。
倪净无力地躺在床上,怎么办,好象逃不了了。原本她是想趁风微不注意的时候踹向他最软弱的地方,可是他好奸诈居然死死压着她的大腿不放,还把手伸向……下面好象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难道她尿尿了,这下丢脸丢大了。她极力地挣扎却半分也不能动弹。
“啊——不要,好痛。”倪净倒吸一口凉气,觉得自己好象要被撕裂一样,风微停了下来。倪净以为风微终于大发善心要放过她,却在下一秒痛叫出声。他居然越动越快,双手还覆在她的胸前。
“救命啊,我不活了……”风微一愣,差点泻了出来。这女孩实在让人无语,和调查报告上写的未免太不一样了。孝顺、乖巧、懂事、宁静只是她的表象吧?!乖巧到一下子砸掉了他四千多万的古董,宁静到在床上大喊大叫。一想到那四千多万的古董,他不由加大了力度。
这一夜,倪净被吞得连骨头都不剩。
到了第二天中午,倪净才醒过来,懒懒地躺在浴缸里,大脑里却思绪万千。她不想一辈子就这样过去躺在男人的身下。只是另两个男的会轻易放过她吗?还有风微,她刚砸了他四千多万的古董。一想到那四千多万,她就头皮发麻。按照合约上说的一个月20万的收入,她就算不吃不喝16年也还不完。她一向不是个脾气暴躁的人,只是未来只能是他人玩物的地位让她觉得难以接受。不接受又如何呢,乱砸东西的后果就是砸了一堆债务到自己头上。自从母亲被诊出患了胃癌后,原本对金钱不是太在意的她深切地感受到了现实的残酷和金钱的妙用,没钱,是连生病的资格都没有的。
*浴缸的水温温的,缓解了欢爱后的酸痛,舒服地眯上眼却惊骇地发现有双手覆上了自己的躯体。倪净连忙站起身来,想到自己全身赤裸连忙又坐了下去。、
“小净净,这么多天没见,你有想我吗?”雷腾全身赤裸地走进浴缸,抱住了倪净娇小的身子。
倪净不断地挣动着,却丝毫无法撼动他半分,最后力气全无地坐在浴缸里,心里想着我不动看你能拿我怎么样?秋儿表姐出嫁前好象说过,男人不喜欢在床上象死鱼一样的女人。对,她就不动,以不动应万动。
雷腾看着浴缸里静静的小人儿,刚刚的挣动和浴室的热气让她原本奶白的脸变得红扑扑的,红唇*,再看看她身上残留的吻痕,眸子颜色不由变深。这十几日来三人的谈判没有半分进展。三人也都向彼此提供了优越的条件,甚至在台面下各施手脚,却无法让任何人退出。僵持之后他们暂时达成了协议:共同享有这个女孩。
满意地*着手下柔嫩而富有*的肌肤,反复地吻着两片红唇,掰开她的双腿不顾她的轻颤,从浴室到地毯,再从地毯到大床。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占有着她。倪净想挣扎却发现自己最多只能扭动几下,每一次的扭动似乎都让他更加兴奋。从昨夜欢爱到现在她滴水未进,今天又受到雷腾如此生猛的进攻,倪净终于昏了过去。雷腾不满地看着昏过去的倪净,身子怎么这么弱,才要两次就不行了,他可不想委屈自己,把枕头垫在倪净身下,不顾她的柔弱,再次发动进攻。这么小的年纪就已经是一个尤物叫他怎么舍得放手,那一夜让他怀念至今,好不容易得到却到和另两个人分享。他的女人岂容他人染指。
傍晚,倪净张开眼睛,只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在抗议,勉力抬手按了下床边的电铃。
“田妈,扶我到浴室。”全身的粘腻让她极为不舒服,顾不得自己全身赤裸。
“田妈,你出去吧。”倪净待田妈出去后便痛哭出声。这样的日子才是开始她已经熬不下去。晚上会来第二个恶魔吗?她已不敢想象。勉强喝了点粥,倪净躺在床上不安地睡去,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不是她所能抗拒的不是吗?她不断地宽慰自己,最多痛晕过去就是了。
倪净只觉得睡梦中不断有人吻着自己,迷迷糊糊间大腿被分开,一个硬物顶了进去。全身顿时紧绷,她张开眼睛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男孩。
“宝贝,放松点,一会儿就过去了。”康劲凯伸手轻揉着她的花瓣,轻轻地吻着她柔嫩的脸,让她渐渐放松了下来。
夜,很漫长,但康劲凯片刻的温柔让倪净的心不再那么寒冷。
正文 第九章 喜忧各半
日子一天天过去,倪净面对三个如狼似虎的大男人终是招架不住。和他们欢爱时总感觉胸闷,气息不稳。一个月后,倪净在花园走着走着就毫无预兆地晕了过去。
醒来时,对上的是风微和康劲凯略显焦急的眼神。难道他们两个要一起来吗?心一紧,她不由抓着被单往床头退去,心里的恐惧不断地盘旋上升,看到推门而进的雷腾时竟脸色发白,吓得晕过去。
雷腾蹙紧双眉,看着眼前的小人儿,他有那么可怕吗,竟然让她吓得再度晕过去。邪医鬼笑生说她突然晕倒的原因是纵欲过度。他们却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每晚辛苦耕耘的是他们,而且每隔两天才能轮到一次,频率并不高。
后经邪医一说才明白,对他们来说,固然是三天才轮到一次,但对倪净来说却是夜夜春宵。想想自己让酒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