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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到这,南陔大受感动。
她知道,周一已经在她的生活扎根了。
南陔像是妄想症一般,期望他会意外出现,念一个人,会把周围的一切跟他扯在一起。南陔一直期待他会意外出现。
相遇不是意念可以完成的。直到那一场绚丽的烟花会。
因为Q市凭一处秦始皇的行宫,再加上每次评估时街面总是被收拾的跟人面一般干净,于是“历史古城”和“花园城市”的申请一块通过比准,中央领导来视察,当晚在人民广场举行烟花会,据说这种与领导挂钩的烟花会比任何重要的节日的烟花会都隆重呢。
那天南陔一个人去的。她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烟花齐放,红色的蓝色的紫色的,只是声响的瞬间,便成灰尘,淡出人们的视线。对于南陔,哪怕一瞬也行啊,就一瞬间,只要有人领略过自己的绚丽,灰飞烟灭也值啊。
当她和一般伤春的少女一样对景伤情时,周一终于出现了,一只手臂被另个很潮很闪的黄色卷发女孩挽着。他的出现真够意外的,南陔想躲都没办法躲,周一早招呼上来了,南陔值得挤出一个微笑,转身逃跑,很仓惶地。
“她是谁?”
“一个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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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游戏
更新时间2011918 15:49:54 字数:5973
南陔跑开之后,周一兴味索然,悻悻的对王曼贞说困了,要回去睡觉,王曼贞只好扫兴跟着一块回去。到了住处,周一和衣倒头便睡。
其实他并没有睡,只是闭着眼想一些事情,并且想怎么摆脱王曼贞。那天对陆逢明爽约,后来就在也没有联系过她,连她发短信来说分手都没回,虽然是因为王曼贞的威胁,但是这样未尝不是好事,他早就想摆脱陆逢明了。早就想一个人清静清静了,可是来自身体的原始冲动又让他对这些又爱又恨的女孩子很不舍。这回有理由舍去一个了。当然,陆逢明也不是吃素的,等到在见到她的时候,她的肩上搭这另一个男生的手,而且从他对面过的时候,表情里带着几分得意,这让周一很受不了。
而王曼贞又要怎么才能摆平呢,不见得她真的就会把视频传出去。可是如果真的传出去了,也不是闹着玩的。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制约。妈的!
第二天,南陔找到浣云,问一些关于周一的事。
周一是私生子,他的父亲北辰集团老董周豫州。
南陔问北辰集团是干什么的。
浣云表示很无奈,学平面设计居然连北辰集团都不知道。Q市没有重工业,北辰集团是Q市资金流动最大的公司。主要经营房产,旗下还有餐饮酒店,超市。周一的父亲年轻时相当风流倜傥,原来已经有两个女儿了,人嘛,没钱可能会有外遇,有钱一定有外遇,周一的母亲也是未婚线育,据说周一的母亲知道周豫州有家室后,把孩子扔给他就走了。父亲整天在外边忙,周一渐渐地变得很放荡,没人能管得了,富家子弟正经学习的不多,周一一周在教室的时间也超不过三节课,成绩居然差强人意。以他的家世,随便进个一流大学玩玩是很轻易的事,周一偏偏固执的凭自己的成绩按正常的程序被录取到Q学院,就凭这一点,周一也和别的纨绔子弟不同,浣云很佩服他。
当然浣云并不知道南陔和周一已经很熟了,只知道南陔很容易会让自己踏入泥潭,于是告诫她。
“他到底有多少女朋友估计要像考究文物那样认真才能统计出来,所以我劝你趁早别关心他了,省的自己难受。”
“不过好像我比较上杆子诶。”
“你不会已经喜欢上他了吧,赶紧回头啊,跟他可不是闹着玩的。——对了我们班的女生他从来不惹,中文嘛,你也知道,感性的女生可是不少呢,仰慕他的不知道有多少,可他跟她们从不做进一步的交往。这一点我也比较佩服他”
南陔像是泄气的皮球。
回到宿舍,无可适从。她们宿舍的人都很忙,白天很少有人在宿舍。躺倒床上,任思想自由驰骋。是啊,他的周围肯定不乏各种女生,漂亮的,可爱的,气质的,他凭什么正眼看自己呢,就凭自己那样都沾不上吗,昨晚跟他在一起的那个女孩,足以把她比到尘埃里去。她那什么跟人拼抢。
不知过了多久,周一的电话,说笔记本修好了,什么时候有时间可以交给她,南陔说现在就行。
当南陔出宿舍的时候,周一已经在楼下等她了,她突然想打喷嚏也没看路,正好走到砖铺的地面和马路之间,一脚踩空,就这样,她梦寐以求的胸怀,毫无预兆地跌了进来,毫无预兆,还在里面打了三个喷嚏。额头都被他的胸撞疼了。想必他也被她撞疼了吧。南陔来不及想别的,脸轻轻地靠在周一的胸怀,感受着他的体温。
周一静静地站着,怀里的人呼吸变得细长,身体的轮廓肆意又小心地伸缩。然后看着她渐渐离开自己的身体,渐渐看见她的小尖鼻子,然后是眼睛,不知往看哪才好的眼睛。
“对,对不起啊”,南陔慢吞吞地说,“把你的衣服弄脏了,很贵吧。”
“没你想的那么夸张了。”
“谢谢你帮忙修电脑啊,请你吃饭吧。”
“非常乐意,别问我什么时候,择日不如撞日,就今晚吧。”
“好啊,六点半我电话你。先上去了。”南陔高兴的回身,正看见康家怡,刚才的全过程她都看在眼里。看着幸福得没治的南陔,康家怡取笑她,“哟,什么时候学会瞒天过海加暗渡陈仓了,这也太没天理了吧,我们跟住一个屋都两年了也没见你请我们一次啊,什么世道啊。”康家怡故意用了很大的声音,南陔推推搡搡把她拖进宿舍,一脸止不住的笑,即便后来沉沦之后,南陔回忆到这段往事,嘴角还是会不自觉地上扬。
康家怡的哥哥考到一所省级的大学,学的自动化,结果28的时候还没有买上房,婚当然也没得结了。她的哥哥感慨说,自动化出来就是烧锅炉的。像她哥哥一般经历的人不在少数,家怡的表哥也是省级大学出身,学的是国际贸易,现在在给一个公司的老董开车,高二那年家怡的父亲去表哥所在的城市看病,家怡给他打电话,表哥说走不开呀,老板去在洗澡啊。家怡问老板要洗多久啊,表哥说,在洗浴中心这种地方可没准。那个时候,家怡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还是哥哥告诉她洗澡是怎么回事,当时家怡目瞪口呆。
世道本来就如此,课本上说的什么道德什么好人坏人都是哄哄小学生的,碰到一点现实就不好使了。
渐渐地,家怡明白了许多,总结起来就是一个字,钱。但是一个普通人怎么弄钱,唯一第途径就是结识有钱人。康家怡最初的动机是帮哥哥一把。有几次她一本正经的打扮一番一个人出入高级饭店咖啡馆,因为她以为在那认识的人应该有基本的修养,几次之后,一直没碰上贵人。不过家怡一直没有放弃,她跟王长风是在动车上认识的,交往了很长时间家怡才跟他同居,因为就算做情人也要谨防被骗才行,万一对方只是装作有钱骗她上钩呢,王长风虽然俗气,但是确实真的有钱。过了一段靡乱的生活,加上哥哥原有的积蓄,很快就买上房了,而家怡却已经迷恋上那种生活。不想回头。
眼下看见南陔幸福的笑容心里突然觉得太不公平。凭什么自己要费尽心机去讨好一个爸爸一般年纪的人,而她却幸运地交上了周一这样绝大多数女孩子梦寐以求的择偶标准。世界真的毫无道理可言。她一个人在楼口想得出神,半天才回过神来。
晚上六点多的时候,南陔迫不及待地给周一打了电话。周一说还挺早啊,南陔说怕又是一场空。周一挂掉电话,自言自语到“又是?”周一摇了摇头。两个人约好在学校门口见面,南陔今天穿宽松的白杉,紧身的直筒牛仔,白色板鞋,都是顶普通的哪一种,但是看上去很协调,很自然,青春的气息从中自然流露。两个人就去了附近的一家比较卫生的小饭馆,以南陔的经济条件,只好去那种小地方了。两个人进去找了一个靠窗的地方,点好了菜。周一在对面看着南陔,也不说话,南陔被周一看得怪不自在,仿佛月黑风高的晚上入室偷盗,突然灯光一齐聚向她。南陔又不知所措起来,“你把显卡给我换了啊。”
“没有必要往心里去的,没什么。对了,你的图片我顺便看了一下,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万一人家里面有隐私呢,南陔觉得他太不礼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周一,眼睛眨得很频繁。
“因为我感觉我们之间没有什么秘密。”周一补充道。
“什么话?夫妻之间还要给对方足够的自由空间呢,你…”,南陔赶紧咬住下唇,讪讪地放到嘴里一片木耳。
周一只是看着她微笑。坐在对面看还不够,还跑过来,坐到南陔旁边,手搭在椅子的靠背上,“我怎样。”
南陔把头扭到一边,努力克制自己,“快去吃饭。”
周一凑到南陔耳边,“你不说我就不回去。”
南陔很紧张,努力定了定神,道,“求你了,别靠我这么近。”
“为什么?”
很久,南陔慢慢地说,我受不了。会陷进去。
“你已经陷进来了是不是”,南陔低下头,脸依然朝向一边。周一还不放过“是不是。”
周一把手揽在南陔肩上,“你太单纯了,将来很容易为肤浅的暧昧迷失,肯定会受苦的。”
“那是我的事。”
“呵,是你的事,可是关心你也是我的事。”
“你要怎样关心我。”
“嗯——先干两杯吧。”说着,周一已经替南陔倒上一杯啤酒,递倒她面前。南陔怎么也不肯喝。
“怎么,怕喝醉了我会欺负你啊”,他还是靠她那么近,样子有点痞。
“你又来了。”
“男女之间调调情是很正常的。你太单纯了。我要帮你,什么时候对我的暧昧不感冒了,我自然会离你远点。”
“知道你是大情圣,身边美女如云,为什么非要来折磨我呢?”
“折磨?我,折磨你?”周一坐回原来的位子,略有所思,过了好长一会正经的说,“呵,真的没想到,如果真的给你带来痛苦,那,对不起。”周一站起身离开,“对不起”。
餐桌剩下看着玻璃门的南陔,不解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样了,一点逻辑都没有。她所期待的浪漫就这样洪水一般的来了,把她整个人溺进去,水里的世界是干净温柔的,有中醉生梦死的感觉,这时候水又突然抽空了,自己的身体突然没有着落了。
南陔机械的吃着餐桌上的东西,除了周一的米饭两个人的东西她全吃了,还喝了一瓶啤酒。第一她没有浪费的习惯,第二心突然被抽空了,做事有点无意识,虽然吃了很多但并不知道吃了什么。
这两天她就这么云里雾里地过着。周一始终没有出现。课他从来都不上,图书馆最近也见不着。周一周一满脑子都是周一。
她遇事总会失眠,每天翻来覆去到两三点疲倦至极才会睡去,她最喜欢将睡未睡的感觉了。那种状态下,什么都会无所谓。困倦至极,所有的事在那一会,都会放下。
这天,天阴得特别沉,像末日的感觉,直到下午,空气在也托不住沉重的云团,大雨倾盆而至,南陔一个人站在四楼楼道的尽头,窗户吹来凉风,很舒服。忽然楼上飘下来一片面巾纸,薄如蝉翼的纸巾该随风飘向远方的,可是雨点毫不客气的打击它,它不甘心的往下坠着。
南陔给周一打电话。通了,没人接。过了一会,再打,居然是拒绝接听。拒绝接听。周一想干嘛。南陔走下楼,进到雨里面,雨里面就她一个人,第一次淋雨,这么爽,雨好像很给面子,这会比刚才下得还大,而南陔,只想让自己冷静一下。
雨住了,南陔回去把湿衣服换下。居然没有被淋坏,第二天身体居然好好的。人总是健忘的,好了伤疤忘了疼,她给周一发短信。写了删,删了写,最后只落成几个字:“我什么都认了,只是,别让我见不到你。”
发完短信,南陔把手机丢到一边,一个人坐在床上,双手抱膝,把头埋在里面。没一会,手机响了,是短信:我也没有刻意让你见不到啊。南陔回:那我现在想见你。
过来半天,手机没动静,南陔不再期待了。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一会,手机有响了:下楼吧。
南陔看着呆呆地看着短信,他总是这样让人措手不及,再也不要见到他了。可是身体好像不太听使唤,换上鞋头也没梳就出去了。
周一双手揣在兜里,看着她走到他跟前,第一次见她散着头发,搭在胸前,才发现原来她的头发这么黑,黑得让人感到压抑。周一伸手抓过一缕,黑色顺着之间流下。南陔躲开,她怕被熟人看见,赶紧说,还是出去吧。两个人边走边说。
周一:头发真好。
南陔一脸认真的:那是。其实我长得挺有东方人的韵味的。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