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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头发真好。
南陔一脸认真的:那是。其实我长得挺有东方人的韵味的。只是,不太明显罢了。
周一:呵,自恋。
南陔:是啊,这些年我一直都在跟自己谈恋爱。
说话的时候南陔有些紧张,呼吸都不很匀称。周一对南陔的紧张并没有反应,好像她很自然的样子。
他们又来到上次来的那家餐馆。进屋之前南陔说,这次你还会把我扔在这里吗?
周一说,那可没准。然后就进去了,颇有扬长而去的感觉。南陔瞪了他一眼跟着进去。
叫了菜之后南陔问为什么不接电话。周一说,“这个问题问得不好。这是一般的女孩子都会揪住不放的问题。”
南陔低下头,自嘲地笑了一声。自己因为他备受煎熬,他竟然一句话就把人打发了。
“你设计的图片真的挺不错呀。”周一试着随便聊点话题。
可是南陔没有顺着他的话题走,“我本来就是一般人。真的,帮帮我吧。”
“你可以很优秀的,为什么不放开些呢。”
“我昨天去淋雨了。因为你。”
周一皱起眉头,轻轻叹了声气,这时菜正好上来了,南陔说吃饭得把头发扎起来,于是周一就到旁边的商店给她买了个辫套,南陔随意把头发在扎在颈后。
周一说,“突然明白一个词,情何以堪。我只希望你幸福。”
南陔眼皮下垂并不说话。也不动筷子。周一看着她,她看着桌子,菜上齐了。南陔还是上次的衣着,只是头发随意的扎起来,有点慵懒的感觉,周一又想起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当车子开走的时候,在透视镜里看见那个二二的表情,像一个傻小子。一般小孩扮成熟或者女孩子偶尔男孩子气反而会显得更加可爱。而面前的这个,又有点少妇的感觉,南陔到底有多少面呢。
沉默一会,周一说:“跟你讲讲我的身世吧,当年我妈妈生下我之后发现爸爸其实早就有了妻女,打算带我离开,可是周豫州只有我一个儿子,并不放我。所以我从小没见过我妈妈。爸爸回老家把我交给雪姨收养,说我是朋友的孩子,街坊都说我跟爸爸长得很像,只有雪姨一心一意的替他所谓的朋友养儿子,一点也不怀疑,谣言传来传去,雪姨听见了,依然如既往地抚养我,在我三四岁的时候,爸爸跟雪姨离婚,跟另一个女人结婚,还有了一个女儿,我和两个姐姐都跟着爸爸。过了几年,姐姐们懂事了,总跟那个女人闹,当然她们长大了,对我也不像小时候那样好了,不过对那个女人的态度我们三个人基本上一致的,搅得家里鸡犬不宁。我们那时候只知道针对那个女人,都不明白,如果周豫州正正经经的跟雪姨过,那个女人又怎么能乘虚而入呢。爸爸没办法,又去找雪姨,五年了,还没有结婚,爸爸找她照管我们她都答应了。就这样。爸爸偶尔也在雪姨那住,就这样爸爸明里暗里,就有两个妻子。那时候两个姐姐已经变得很冷酷,她们恨爸爸不负责任,怨雪姨太软弱,她们对那个家唯一的留恋就是有钱花。当然后来的我也是谁也管不了。
“感情上,其实谁对谁都没有责任,我也不能理解雪姨为什么这么软弱。我想,大概因为她太爱我爸爸了,所以才会一点原则都没有,甚至爱屋及乌地爱我。
“南陔,你是我见过的很特别的一个人,你不属于这个时代。我是真的怕你受委屈,没想到这反而让你痛苦。你说,我要怎样办才好。”
南陔不懂周一为什么总是给她这样不俗的评价,道,“我真的没你说的那样好,只是比较上杆子罢了。”
“怎么老是这样说自己呢,你应该有点自信。——好吧,接近你必然会搅乱你平静的生活,等你情感透支了,以后就不会付出太多感情吧。爱,不能太用力,要给自己留余地。两个人涉及到感情,最好纸上谈兵。我们开始一场恋爱的过家家吧。”
南陔冷笑了一声,周一问笑什么。
“我好被动。”
“正因为这样,你才需要锻炼啊。”
“好荒唐,我们之间,只是一场游戏。”
“你看,游戏还没开始你就犯规了。这场游戏最忌讳的就是动真格了。时下,爱情一旦进入婚姻,大多就变味了世间美好的东西,大都很脆弱,一点也禁不起现实的折腾。这是有理论根据的。你看,英文中传说是legend,音译过来就是来真的,所以有些美好的事一旦动了真格,就成了传说。当然了,只是玩笑,事实上,我自己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我曾经听爸爸跟别人说‘只要那小子不给我惹事就行。’他从来不管我。当我看见大街上的妈妈嗔怪孩子乱吃东西的时候,你知道我是多么羡慕吗。我不知道哪是真正的安心之处,一个自己都找不到安全感的人又怎么给别人安全呢。”
“呵,好吧,都随你,只是别让我见不到你。”
“嗯…你的出生年月是多少。”
“干嘛,玩暧昧还要看八字和不和吗。”
“哈哈,当然不是,我看看咱俩谁大,先把兄妹或者姐弟的关系确定了,省的到时候玩乱了。”
“89年12月8号。”
“我比你大,以后就是你的哥哥了。”
“你好毒啊,男女生之间,顶暧昧的就是什么这种所谓的兄妹了,介于恋爱和友谊之间,男生又要尽哥哥的义务关心妹妹。虚虚实实,欲言又止。”
“有慧根。是个可造之才。对了,叫哥。”
“哼”,南陔装作很不屑地把头往旁边一扭,“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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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
更新时间2011919 19:30:26 字数:4389
那顿饭南陔没有吃饱,第一次这样有始有终的跟帅哥一起吃顿饭,她没敢放开吃,再说了,填饱肚子这种事跟这样以情作为调料的晚餐也不搭调呀。
两个人做出餐馆正好撞上周一的同班同学,周一上前打招呼,那个男生好像对周一颇为关心,所以眼睛直打量南陔。周一忙为他们介绍,对南陔说,这是我同班同学,对同学说,这是我的——知己。
南陔闻言瞪大了眼睛,惊讶的看着周一。反应了一下,才笑着跟男生握手。
“◎※#【№】§$。”
??南陔有点没反应过来,中文系居然有方言如此地道的人。
“◎※#【№】§$。”男生又重复了一遍。
“什么?”南陔依然对他理解他的语言感到费劲。
“他说,你牙上有菜叶。”周一凑到南陔耳朵旁边。
啊?南陔努努嘴,眉毛上挑。从表情不难看出,她真的很囧。。。。
可周一嘴角上扬,看着南陔一脸的窘相,裤子上磨白的部分还有一块吃饭落下油渍。南陔囧得低下头,也看见了。她实在不知道自己该往那放了,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开溜了。
一口气跑到宿舍楼里,楼道里光线不好,她就对着墙角喘气,然后回到宿舍趴到床上。糗大了这下。唉。南陔的心里七上八下。
宿舍里另一个人的心情好像也不怎么平静。那是家怡。
康家怡瞒着家里常常给哥哥打钱,哥哥当然猜到是怎么回事,情急之下坐了一晚上火车跑来看她,她说错已铸成,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爸爸的腿不方便,妈妈太累了,单凭拼命的工作,根本就不够。一席话把难处都客观的摆到面上,把哥哥说的含泪而去。走之前,家怡嘱咐哥哥,钱要说是他挣的。家怡跟王长风同居了两年。其实没多久哥哥就买上房了。后来是她自己迷恋上了这种挥霍的日子。
王长风在东郊有一座闲置的别墅,她平时就住在那里。每次都是王长风接她来,当然更有钱的人一般都不是亲自或者派车情人,而是让她打车直接到住处,像周豫州。王长风就不行。
在她跟他同居之前,王长风曾经带她跟周豫州一块见过面,他一直努力巴结周豫州,因为周豫州这边的工程实在不小。王长风带着家怡请周豫州吃饭,无奈周豫州骨子里居然很传统。有条件的男人都会对女人挑挑拣拣,周豫州喜欢的女子头发必须原生态的,直直的黑黑的,还必须是长的。
所以,王长风就自己享用了家怡。有的丈夫,对待妻子有时候会有父亲待女儿一般的宠爱,王长风虽然不是家怡的丈夫,但是平日里对家怡的感觉分明是一个父亲。所以家怡的小日子还算不错。
林东起跟家怡是高中同学,高中时他就爱慕家怡,那时家怡一心学习,他并没有机会跟她交往,不想高考成绩出来两人只差一分,于是都报了Q学院。我说过,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那种感觉,从来都是卑微而固执的,卑微的把一切都能跟彼此扯到一起。高考连分,这是多么巧啊,林东起就认定她是他命中注定的另一半。他对家怡始终没有变过,家怡都跟周豫州同居两年了,他一直对她像高中时那样。她早就习惯了。
宿舍的司普年和英语协会一个叫杜毓志的男生一直很要好,但从来都只是朋友,快三年了,他待她无微不至,她对他也很好。司普年活泼开朗,人缘很好,异性朋友不少,很明显她对杜毓志要比别人细心,司普年大一时交过一个男朋友,没有半年就分手了。而和杜毓志,他们一直保持着很好的关系。别人都以为他们是一对,可是两个人的表现却一直介于情侣和朋友之间,让人琢磨不透。再有就是最近南陔和周一之间的事,自从那天她看见他们俩个亲近的样子,唤起她作为一个女生最原始最单纯的那种对恋爱的羡慕。之前,林东起劝她别再在外面住了,她宣布跟他绝交。就是林东起醉酒打人那次。后来,林东起在也没有找过她。现在突然想回头,想抽身,可是,她早就配不上林东起了。
像南陔那样土气保守的女生,怎么就搭上周一了呢。康家怡真的想不通,一股阴暗的念头在她的心里滋长。
她更没想到的是,王长风是南陔的父亲。
一年前,那时候周一还不认识南陔。王长风接家怡的时候见过南陔,那一次,家怡刚跟爸爸打完电话王长风就来接她了,一阵心神不宁居然忘了带手机就下楼了。刚好哥哥又打过电话来了,南陔二二的就跑下楼来送手机,家怡接过手机,脸色很难看,南陔突然站在汽车外面,突然木住了,怎么这么多事呢,脸上的表情也随着很囧。
王长风看见南陔突然想起自己的女儿,应该和她一般大吧,他常常这样想,有时候就怀疑她就是她的女儿,她的眼神跟年少的他一模一样,不过这疑惑没有表现出来,好多天之后,才装作随意地问,那个傻愣愣的木头是谁。
“我们一个宿舍的,挺不幸的一个小孩。”家怡是真的随意地说道。王长风小心的顺着她的话题走下去,问:“怎么不幸了?”家怡说,“从小母女二人就被想你这样没有良心的人抛弃了。”
一句无心的话,却王长风心里一惊,马上又自我安慰,不会这么巧的。可是他一下又不敢多做打听,毕竟还不确定呢。
又过了若干天,家怡QQ挂的隐身,有人跟她说话,是南陔,说:“今天替你上课被老师问问题给问透气了,快点去找老师,否则就危险了。”家怡她们那学期有个很严的老师,提问点到了康家怡,南陔英语基础并不好,三两句就看破了。这条记录正好被王长风看见,这个女孩叫南陔,他越想越巧。王长风把消息告诉家怡,本来他才不管这种芝麻绿豆的事呢,只是想知道南陔是怎么回事,她怎么也掺合进来了,家怡说南陔一直想学好英语,可是她总是心不在焉,于是总去听英语课,她抱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黑的思想,希望英语有所提高,于是做了顺水人情,顶了自己去上课。
之后,王长风就绞尽脑汁想怎样接近南陔,一直未遂。他从家怡的电话本里找到南陔的电话,可是,一直不敢联系她,太唐突。
也就在那时候,他对康家怡冷淡了许多,如果南陔真是自己的女儿,影响真的挺不好的。其实他并打算认南陔,因为他太对不起她了。他只想确定南陔就是他的女儿,然后给她一笔钱,这样,对她的愧疚也少一点。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家怡也开始怀疑王长风了,还没见他对自己小心翼翼地打听过谁,而且对她好像也一夜之间没兴趣了。
南陔的生日王长风还记得,那天,他给南陔发短信,祝他生日快乐,南陔很奇怪,她是个很简朴的人,生日从来都没有过过,宿舍人都不知道自己的生日。南陔马上回复问是谁。可是没见再回复。会是谁呢,潘少飞吗?那时候她跟潘少飞的故事已经过去近一年了,潘少飞还已经毕业了,人都不知道在哪,难道是他吗,南陔真的想不到会是谁,打电话也不接。大概不是潘少飞,他心里从来没有过她,又怎么记得她的生日呢。这个号后来给南陔发了两三次短信,内容一般都是明日降温,加衣服。南陔问他是谁他只是不说。
又过了半年,南陔已经和周一很熟了。王长风给南陔打电话,约她在学校附近的西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