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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典阳后来也发现了这个现象,然后听说他开了一次会,在会上将话点到为止,然后护士医生们的八卦活动由地上转为地下,我就真的再也没听说过什么不好听的话。
住院也住的顺风顺水,唯一不怎么开心的地方就是,慕唯她们被何典阳拦在院外,说是不让探望。慕唯她也知道何典阳跟我的情况,特别配合何典阳,每天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还不忘问问何典阳追我的进程。
一次何典阳开会归来,我朝他举了举手:“我这夹板可以拆了吧?一个半月了,我觉得它已经不疼了。”
其实是我妈已经下了最后通牒,再不回家她就要杀来了。
何典阳头也不抬:“还不能撤。再观察一段时间。”
我跪了:“那我能转到普通病房去吗?”在这高大上的单间我表示有些压力。
何典阳终于抬头看了我一眼:“你只负责在这屋子待着就好了。”
第7章 Part7
part7
他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但是我觉得住院费,特别是这家医院的住院费,它一定不是很亲民,所以趁他有事离开房间的时候,私下悄悄的打探了一下价格。
然后觉得我的肉好疼好疼好疼啊。
五位数的住院费,天使们还真下的去手啊,就这么一砸,我三个多月的工资就没了。
我回房把包里所有的卡默默掏了出来,然后准备出去提点钱。
今天天气还算不错,温度比前一段时间高了不少,路上到处都是冰雪化开的水渍,阳光一照,有些刺眼。
我下到一楼,看见何典阳和其他几位医生从一间病房出来,身后还跟了许多人。
跟何典阳站在一起的那些人我在医院的墙上见过,简介上介绍大多都是医学硕士啊教授啊或者全国先进啊模范啊,总之都不是泛泛之辈,应该也算的上权威了。
此时,权威们脸上的表情却很拘谨,只有何典阳依旧是一脸淡然,边走边跟众人说着什么,身后跟着的那些人见状急忙提笔把何典阳所说的话记录下来。
何典阳的气场实在太强大,以前我上学的时候就发现了。
捏了捏口袋里的卡,我准备先避过他。
“暖暖。”
我刚要转身,就看见何典阳收住步子,然后那一行人目光齐齐朝我扫来,我有些紧张。朝他挥了挥手。
“你去哪?”
何典阳撇下身后面色各异的权威们,迈步朝我走来,皮鞋锃亮,闪瞎了我的24k铝合金小眼睛。
“我去外面走走。”我受不了众人疯狂扫射过来的目光,低头小声回了一句。
何典阳大概是没听清,弯下腰来将耳朵凑到我面前:“你说什么?”
他身上清淡的气息扑面而来,我脸突然就滚烫起来,下意识伸手把他推远些:“没什么,你去忙吧。”
“哦,我一会去找你。”何典阳微微挑了挑眉,伸手理了理我外套的领子:“别着凉了。”
我干笑几声,看着那些医生极力掩去脸上的吃惊,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互相研究手里的资料。
权威甲:“我觉得这种药对人体副作用太大,里面有些成分的作用也不是想象中那么明显。”
权威乙:“对啊对啊我也是这么想的。”
权威丙:“同上。”
权威丁:“加身份证号。”
众人见何典阳归队,噤了声,跟在他身后往外走,有一个年轻的女医生回头看了我好几眼,被同事拉了一把才将脸上的鄙视收回去。
我觉得作为一个正常的女人,她看见喜欢的男人跟别的女人说话时,脸上可以适当流露出愤怒乃至厌恶,但是那种看小三一样的鄙视是怎么回事?
我正靠在楼梯扶手上看着何典阳一行人时,突然听见电梯响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一位护士正从电梯里出来,看见我后皱了皱眉:“梁小姐,你怎么下楼了,我还找你呢。”
“哦,不好意思,我不知道在你们医院住院不可以随意下楼。”我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
护士眉头皱的更紧,在原地站了半天才又开口:“你跟我去做个检查,要是没什么事就可以拆夹板了。”她虽然已经收敛了怒意,但口气依旧有些冲。
我想问问她,刚才何典阳不是说还要再观察一段时间吗,怎么又可以拆了,但是看她那副德行也不想跟我多说话,所以我就给憋回去了。
一路沉着脸跟她去做各项检查,然后被告知可以拆了夹板出院了。
“回去记得好好养养,这边肩膀不要负重,能不用右手就别用了。”
出门前医生又叮嘱了一遍。
我觉得幸福来的太突然,所以心情有些复杂。说了声谢谢,然后一路小跑回了病房,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好,最后坐在床上给慕唯打了个电话。
“暖暖?”
电话响了几声才被接起,那边慕唯的声音有些不对劲。
我还没等说话就听见电话那边传来“啪”的一声,紧接着是慕唯满是愤怒的声音:“你们自己看看这是什么东西?这工作你们能不能干?不能干都给我滚蛋!”
然后那边就彻底安静了。
慕唯她脾气一直毒很火爆,插刀更是手到擒来,换做以前,基本上这个时候我都是在准备默默退场,省的躺枪。所以我现在在想要不要挂电话。
“梁温暖你要死啊?说话!是不是何湿胸把你赶出来了?”
正在我考虑的时候,慕唯又问了一句。
一听她这么直呼我大名,我揪着的心就放下不少,能m到我这程度的,也算是个淫才。我清了清嗓子:“我可以出院了,一会准备买票回家。”
“操!现成的何湿胸你供在那不用,买什么票啊?”慕唯没好气的吼了一句:“等着我过去找你。”
我不字还没说出口,她就率先收了线。
我擦了擦手机屏幕,决定趁这个时间去提钱。
***
一沓一沓鲜活的毛爷爷静静的躺在我的包里,我突然就想携款潜逃了。
虽然说司毅每个月付给我的工资也不至于拉低工薪阶层的基本工资水平,但是我就是肉疼啊。
我觉得手里的包有千金重,心理压力很大,一边走还得一边想着一会把钱还给何典阳的时候要怎么说才能不那么生硬。
“东西都收拾好了?”
一出银行门突然发现不远处,何典阳抱肩靠在一台白色宝马上,眼底结了层霜,冻的我双腿发麻。
“你没钱用了?”见我不说话他又问了一句,嘴角微微弯起,脸色忽明忽暗。
我觉得他应该是知道我要干什么的,这难道是在给我铺后路?我抬眼看了看他:“我……我是没钱用了。”我觉得不能成匹夫之勇,我这时候把钱掏出来给他,说不定就会发生些无法挽回的惨剧。
以现在何典阳的影响力,我觉得第二天的报纸头条上肯定会刊登出《年轻有为的某院长不堪受辱,手刃丧心病狂女患者》这样的报道,有的媒体颠倒黑白这事做起来跟慕唯插刀一样手到擒来。
“哦。”何典阳面色稍微缓和了些:“去哪?回家?”
“我回医院一趟,包还在那里。”
“上车。”何典阳回手将车门打开:“我送你。”
我这次倒是没有矫情,乖乖的上了车。
银行离医院也不算远,几乎是椅子还没等坐热呢就到地方了。
我们到的时候刚好看见司毅那辆风骚的卡宴停在医院楼下。
“你帮我上去拿一下包吧,我在楼下等你。”
我看着何典阳将车停好,然后开口。
“好。”何典阳点点头,然后下车走了。
他一走我就把包里的钱往外掏,一股脑的都塞到车内储物柜中,然后准备下车走人。
“梁温暖!”
我刚走了没两步就看见司毅一行三人从医院内走出来,这么一看过去,特别像一家三口。
我朝她们挥了挥手。
“要死啊,去哪了?我刚才看见何湿胸上去帮你拿东西了。”慕唯边说边走了过来,朝我飞了飞眉毛:“是不是和好了?”
我瞪了她一眼,然后蹲下身子把一直没搭理我的司安给拉到身前:“看见我怎么不说话。”
司安气咻咻的哼了一声:“慕唯阿姨说你被那个叔叔给迷惑住了,不要我了。”
司毅低头看了司安和我一眼又缓缓将视线投在慕唯脸上。
慕唯笑意僵在嘴边,硬挤出一串笑声:“表哥,这是误会。”
她这副模样跟我当年在一边听着司安说他们是一对碧池的时候一模一样,我突然有些暗爽。
“你要回老家?”
司毅收回视线,嘴角却挂了些笑意,唉,一对冤家啊。
“是啊,准备去买车票。”我捏了捏司安别扭的小脸:“老大,就当我休年假了吧。”
“好。”司毅很是痛快,他比何典阳还要惜字如金,不愧是商人本色,必须不能浪费一点资源。
“何湿胸来了,你非要买票的话就让他送你,我觉得他一定很乐意。”慕唯拍了拍我手臂:“骚年!加油!”
等何典阳过来的时候,慕唯早已经规规矩矩站好,然后喊了一声何湿胸。
何典阳点头示意,然后握了握司毅伸出来的手:“司总。”
“何院。”
尼玛,这是不是太正式了。
我站在一边有些紧张。
“叔叔,你是要追梁温暖吗?”
一直在我怀中没出声的司安突然开口问了一句。
作为这么点的孩子,他懂这么多合适吗……我低头瞪着司安。
“对啊。”何典阳轻轻笑了笑:“你都知道了啊?”
司安点了点头:“梁温暖说她要回老家,叔叔你是不是要去送她?”
何典阳:“是的。”
我:“……”
司毅:“我公司还有些事,先走了,暖暖你多休息几天。”
慕唯:“……”
临上车前,司安挣脱司毅的手朝我跑了过来:“梁温暖你不能不要我啊。你回老家要记得想我啊。”
我看着他那张肉嘟嘟的小脸,忍不住亲了一口:“我当然会想你啊,等我回来给你带礼物。”
司安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很喜欢孩子?”
一直站在旁边的何典阳突然问了一句。
我看着司安小小的身子点了点头。
“真巧,我也喜欢。”何典阳意味深长的补了一句。
“……”
第8章 Part8
part8
我默默的看他一眼然后上了车。
他随后坐了进来,侧身替我将安全带拉过来准备系好。
又是他身上独有的气息,我下意识往后靠,也不敢低头看他,手紧紧抓着座垫。
因为他是低着头,所以呼吸轻轻拂过我脖子,吹的我心有些痒:“我自己来就行。”我觉得他实在是没有什么诚意,扯个带子半天扯不过来。
“别动。”他稍稍抬眼看了看我。
然后我就真的不敢动了,唯他是从的习惯从大学就被他培养好了。关于这点我必须做出深刻的检讨。
“你能不能快点啊!”
他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起来,我实在有些受不了忍不住开口催促。
“好了。”
他嘴角噙着一抹笑,然后终于坐正身子。
“麻烦你送我去火车站。”
我目视前方,尽量坦然的跟他交流。
“好。”
挂档,起步。
车子缓缓融入车水马龙的街道。
何典阳的驾驶技术无疑是过硬的。其实我觉得他哪都挺硬的,咳咳。
火车站离医院大概有十五分钟的路程。
临下车前,我严肃活泼的跟他道了谢,并且认真的拒绝了他要替我去买票的好意。他倒是也没再坚持:“我在这等你,买不到票就出来。”
“那我要是买到了呢?”等我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什么蠢话的时候,收回已经来不及了。
“买到就给我打个电话,号码没换。”何典阳似笑非笑:“进去吧。”
我悻悻关上车门,迈步往站内走。
今天我运气还不错,车站买票的人不是很多,我排了快一个小时就排到了,呵呵呵。
轮到我的时候,我在铁路工作人员的注视下摸遍了全身所有能摸不能摸的地方,然后哭丧着脸退出了买票队伍。
何典阳他简直就是个乌鸦嘴。
我身份证丢了……
我站在一边问了句:“不需要身份证的车次是几点啊?”
“五个小时之后有一趟。”
好吧,我拎着包灰头土脸的走出车站,觉得整个售票厅的人都充满了恶意。
一出大门我就看见了何典阳和他的宝马。
记得以前我偶然翻到过一本介绍汽车的杂志,那时候的我对车的认识还停留在根据车标来辨认车的好坏的知识层面。
我觉得宝马的车标高大上,所以它肯定是好车,于是我就跟何典阳说了一句:“等以后咱们家也要买宝马,你看车标多好看啊。”
当时何典阳看着我笑,然后嗯了一声说“你喜欢什么车,咱家就买什么车。”
何典阳他的家境殷实,我是知道的,但听跟他同窗十载的一位师兄说,何典阳从高中的时候就没跟家里要过钱了。
我觉得作为一个有钱人家的孩子,何典阳可以做到这个地步是很难能可贵的。所以我的眼光真好。
“怎么出来了?”
见我出来,何典阳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