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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没什么音乐细胞,但也知道有两首歌知名度很高,一首是生日快乐,再不会唱歌的人也能唱完,一首是结婚进行曲,哪怕没有歌词,也能哼出大概。我在音乐声中走上红毯,走向站在红毯另一头的男人,他高大英俊,爱我至深,在这一刻,所有的人都成为了背景,虚化了面目,只有他,容貌越来越清晰。
他对我伸出手,我将手搭在他手上,站在神父面前。
神父朗诵着宣誓词,问我:“你是否愿意这个男子成为你的丈夫与他缔结婚约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爱他;照顾他;尊重他;接纳他;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我愿意!”我看向乔航,毫不犹豫。
神父又看向乔航,问出同样的话,乔航亦是毫不犹豫地点头:“我愿意!”
掌声雷动,我们在掌声中交换戒指,相互亲吻。
扔花球的时候,我故意转头在心里比了比康欢欢的位置离我有多远,又在心里演练了两边,才将花球抛出去。她们争夺起来,我转身看去,果然是康欢欢接到了花球,有女孩儿开玩笑问:“欢欢姐有男朋友了吗?什么时候带来给我们看看?”
“过段时间我结婚了你们就知道了,”接到花球,康欢欢心情正好。
“哟!这是定了婚期了?哪一天啊,我好提前准备礼物,不然到时候忘了可不得了!”
“没事没事,记得带钱就行,”康欢欢笑眯眯的,拍了拍那小姑娘的肩膀。
那边菜已经上桌了,乔航让人过来叫我们。
过去时乔航已经拿着酒准备上了,他旁边站了好几个男人,都是江城这地界的大少爷,他的好哥们儿。见我来了,起哄说:“哎哟!嫂子过来了,阿航你待会儿可悠着点儿,不然喝多了小心今儿晚上嫂子不让你进屋啊!”
“你们别灌我就行,”乔航笑着回了句。
“没事儿,这多简单,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我们绝不逼你!”其中一人笑嘻嘻地说,满脸坏笑,我看过去,认出那是徐经开。
说着乔航就被簇拥着过去喝酒了,一大杯白酒,他那群哥们儿手上还拿了一大瓶白酒,不说别人,就是他们看起来也是一副要把乔航喝趴下的样子。
果不其然,他们出去转了一圈,再回来乔航已经气息不稳了,脸通红的,目光也有些飘忽。徐经开那小子满肚子坏水,还当着我的面凑到乔航耳边大声说:“阿航你可赶紧醒醒酒,不然这晚上可没法儿洞房了啊!”
“……”我无语,眼角抽了抽。
乔航这一天基本上都在“喝酒——催吐”中度过,到了晚上,他满身酒气,一进屋没站稳就直接扑我身上了。
徐经开在他身后冒出个头,笑眯眯地说:“看在阿航醉了的份上,我们可不打扰了,长夜漫漫,可别浪费了哦!”
“……”我扶着乔航进去,对他们挥挥手。
乔航醉得不省人事,好不容易把他拖到浴室帮他洗了个澡,我却已经累瘫,正犹豫着是让他在浴缸里睡一晚上还是把他拖出来呢?还没结论的时候,乔航睁开了眼睛,眯着眼看着我:“嗯?”
“醒了?”
他捂着额头,低咒:“那帮臭小子!”
“醒了您就赶紧擦擦起来吧!我可不伺候你了,”说完我将洗澡毛巾扔他身上,转身出去了。
他很快就出来了,躺到我旁边,闭着眼睛用手摸着我的脸。他也没看我,就乱摸着,差点戳到了我眼睛,我一巴掌拍开他的手:“干嘛呢!好好睡觉不行啊?”
他翻了个身,趴在我身上,下巴压在我下巴上,仰着头眯着眼睛:“今晚可是洞房花烛夜?”
“所以呢?”我嗤笑一声,“你都这样了老老实实睡觉不行吗?”
他捏了捏我的耳朵,凶狠地问:“怎么样?我怎么样了?嗯?”
“你都不能动了,都醉成这样,你不是酒量挺好的吗?”抓住他乱捏的手,将他从身上推下来,他太重了,压得我喘不过气来。
“他们结婚的时候再还回去!”
说完这话,乔航就不动了,用手去戳他的脸他也没动静,我哭笑不得,给他盖上被子,关灯睡觉。
第二天我们起晚了,下午两点多才起床。
睁开眼睛时我们自己吓了一跳,猛地从床上蹦了起来拿起手机看了时间才松了口气。我们定好的晚上七点飞云南的机票,晚了可不划算。
赶紧叫醒乔航去洗漱,他皱着眉一脸痛苦的表情,估计是昨晚喝多了,现在头疼得厉害。我从柜子里找出衬衣西裤一股脑扔给她,他闭着眼睛穿好衣服,坐在床边,表情还有些呆愣:“怎么了?”
“不是说好了去度蜜月吗?你别跟我说你忘了!”我扭头恶狠狠地看着他,心想他要是敢说自己忘了,我绝对饶不了他。
吃晚饭匆匆忙忙地往机场赶,康欢欢的电话也追了过来:“程婧婧,新婚之夜如何?”
“睡死了!”我瞟了乔航一眼,用手挡住嘴巴,低声说。
“睡死了?他放你这么一美人儿在旁边就睡了过去?他还是不是男人!”康欢欢震惊。
“……没准是习惯了,”我幽幽地看了乔航一眼,“康欢欢看到没有,我这就是前车之鉴,结婚前赶紧和你男人分房睡吧!”
“真的?”
“当然是真的!”
乔航突然一把抓过手机,说了一句:“我打算让你闺蜜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所以最近一个月不要打电话过来,谢谢!”说完,他直接将我手机扔到后座。
“呵呵!开玩笑呢!”我干笑两声。
他揉了揉额头,将车停在停车场,下车拿了行李箱,又走到我身边,打开车门将我拉下去:“有时候我真想让你离康欢欢远点。”
“为什么啊?”
“不过我一想,你们俩半斤八两,也说不上谁带坏谁就算了。”
“哪有!我多天真单纯!多纯真美好!是她带坏我的!”我毫不犹豫地将责任推到康欢欢身上。
乔航站在原地,上下打量了我半天,嗤笑一声,从口袋里拿出墨镜戴上。他这副表情非常惹人生气,于是我扑上去,咬了他嘴唇一口:“难道我说错了?”
他又从背包里拿出另一副墨镜,戴在我脸上,搂住我肩膀,舔着嘴唇说:“乔太太,你脸皮可越来越厚了。”
“听你这么说我真伤心。”
“不过我喜欢,”他侧过头亲了我一口。
我看了眼周围,推了推他:“这么多人呢!”
“没事,我亲我老婆呢!”他摆出一副流氓表情。
飞机起航,让人有瞬间的失重感。
我趴在窗户上,看着在视线中渐渐远去的城市,灯火阑珊,霓虹似火。
“在看什么?”
“我们家,”我指着这座城市的某个方向。
“傻子!”他轻笑一声,揉乱了我的头发。
作者有话要说:全文完结,接下来是周晋商的番外和短小的熊孩子番外,有兴趣的童鞋可以看一下
、番外:周晋商
其实周晋商不太想得起来对程婧的第一印象,只记得那间昏暗狭窄的房间里有很多瑟瑟发抖面带恐惧的孩子,在这些孩子中,程婧实在太平常了。而在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程婧在他的印象里都是模糊的,那些人并不允许他们交谈,而被恐惧攥住心神的孩子们也不会有心思相互认识。
和程婧认识是在他准备逃走的那天晚上。
周晋商的聪明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初现端倪,他的父母曾为此颇为头疼,那对平凡的夫妻,更希望自己的孩子普普通通平平安安地过完这一生。而在被拐卖后,他超乎同龄人的成熟让他能够更冷静地分析自己的处境,从而想到办法逃离。
他为那天晚上的逃跑做了很久准备,从怎样打开那间房门,到走哪条路线对自己更有利,他都在心里演练了数次,确定万无一失后,他才开始行动。
周晋商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好人,这一点他很小的时候就清楚了,就像在想好逃跑方案后,他并没有想过带那些孩子走,他们太弱了,带他们一起跑只会增加拖累,无限缩小逃跑成功的可能性。
但对于年幼的他来说,机会只有一次,他不可以失败,因此他等到那些孩子睡着之后才开始行动。
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当然如果程婧没有突然醒过来并且要求他带她走的话,事情可能会更加顺利。当时程婧抱着他的腰,用眼神威胁他:“你不带我走的话我就喊人!”
他无奈,只得妥协,带上了程婧。
那晚的记忆只能用“混乱”二字来形容,他们最终还是惊醒了那几个人贩子,那些人追赶过来,而程婧也在奔跑中受了伤。
救,还是不救?
当时他脑海中设想了两种行为的后果,但在程婧渴望的眼神中,他还是蹲在地上,将程婧背了起来。他年纪本就不大,一个人也不一定跑得过那群人,更别说还背着程婧,因此那些人的声音越来越近,他的心也渐渐沉了下去,渐渐绝望。
最终是一名流浪汉救了他们,那人将人贩子引导了相反的方向,将他们送到了离得最近的镇上,并将身上所有的钱给了他们。那时的他对那名流浪汉心存感激,回到家后也曾和父母说过,试图找到那名流浪汉,可人海茫茫,那人居无定所,那晚之后,他再没有见过那个人。
他在镇上打电话报了警,包了具体地址后,带着程婧踏上了去往市里的列车。他太弱小,无法帮助别人更多,只能期盼警察到时,那些人贩子还没来得及将他们转移。
他以为自己能够顺利回到江城,只是当下车后发现,这是座陌生的城市,距离家乡长达千里,凭他的力量,回去的可能性不过千分之一。
在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带着程婧过上了流浪的生活,在那段时间里,他从未想过遗弃程婧。他在最困难的时候选择将程婧背在身上,就不会再放手。
他们流浪了近半年,从别人说着听不懂的方言的城市回到家乡,历经千辛万苦,他最终还是回来了。
后来,他和程婧分别了半年,半年后,他接程婧回家,他家的户口本从此多了一个名字。
那时候他很兴奋,在之后的半年里,他对程婧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婧婧,叫哥哥!”只是程婧每次听到他这么说总会生气,有时是一天,有时是一周,不愿意搭理他。年少时期的他并不明白是为什么,直到他们进入了青春期,同班的男孩女孩开始恋爱,有了男朋友女朋友,他才知道原因。
顺理成章的,他们在一起了。
后来周晋商每每想起那段往事,总会忍不住翘起唇角,仿佛连心都变得柔软了。
只是这样的时间并不长,父母相继离世,并未给他们留下什么财产,在仓促办完母亲的葬礼后,他不得不打起精神承担起一个家庭的责任。只是他那时候还小,没有任何赚钱的手段,他们开始入不敷出,生活变得拮据。
正因为走投无路,他才会在那个男人对他说“可能成名,成名后他能赚更多的钱”的时候跟着那个人走,填了报名表。
他参加了选秀,由于出色的外形和音色,在那场选秀中,他迅速蹿红,签了经纪公司,还完了外债。那时候,尽管很累,一个月总有二十天是在外地,但他却很高兴,他总想着有一天他会稳定下来,买了新房子,和程婧结婚生子,也许他会退出娱乐圈,和程婧平凡地生活在一起。
但接下来的事却让他明白,他太天真的,这世上很多事,不是你想做就可以做到的,这世上有太多人有太多的无可奈何。
他被绑架了。
整整两天,没有食物、没有水、更没有人出现,他猜不透那些人这么做的原因,甚至以为那些人是要让他自生自灭了。但当他第三天早上醒来时,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解开,门开着,阳光从门口洒进来……
他猛地蹦起来,跑到路边拦了一辆的士,报了地点就上了车。
他回到家,发现程婧还在,才算是松了口气。程婧却还不知道他这两天的遭遇,看到他时转过头,闷着生气去了,他哄了一个多小时才将程婧哄高兴了。
只是事情并未这样结束,公司突然停了他所有的工作,网络上和他有关的新闻全部被扯了下来。他问经纪人为什么,可原来每次对他和颜悦色的经纪人却只是凉凉地看了他一眼:“晋商,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得罪了什么人吧!另外,这段时间你可以想想以后做什么,这个圈子啊,我看你也是混不下去了。”
一夜之间,他一年的努力全部被抹去,仿佛他从未出现在这个圈子里,由始至终都是个局外人。
而在那之后,程婧突然离去,账户里突然多了五十万,一个男人突然出现,逼着他上了去往异国他乡的列车。
那两年是他人生的低潮时期,父母离世、事业崩塌、程婧离去,这些事情一件接一件发生,那么突然,让他措手不及。他用了很长时间走出来,开始思考原因。
程婧回到程家的事情并不隐秘,在网上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