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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戏女皇-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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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臣等候在京城十里外的迎客亭,环顾四周,并
没有赫连爵的影子。
他没有来?于是君月问。“赫连将军怎么不
见?”
丞相回答.“赫连将军今天告病请假了
“病了?”挑挑唇角,她没有再问
临近正午时分,司空明的车队遥遥而来
八皇子司空明今年十八岁,是位俊秀文雅的
少年,一身的书卷之气,亦有皇家贵气。
纵马来到君月面前时,他下马拱手道。“司
空明拜见陛下。”
“八皇子,一路远来,辛苦了。”她微笑着
将一杯水酒递送到他的面前。
司空明浅浅啜了一口,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在下不胜酒力,这酒可否……”
“当然可以。”君月很欣赏他的率真坦诚
报之一笑,并亲自将他引荐给自己的臣子们。
从迎客亭到皇宫,两人一直是并辔而行,他
们年纪相当,又都喜欢博览群书,于是越谈越投
机,大有一见如故,相见恨晚之意。
丞相在后面看着他们的背影,笑对旁人道。
“看他们真是一对璧人,不知道陛下是否有招婿
之意。”
旁边一位臣子开口接话,“近年来我们和司
空国偶有战事,若是陛下选了司空国的皇子做皇
夫,两国交好,罢休兵戈,倒是一件美事呢。”
旁人的议论君月自然听不到,但是回宫之后
她立刻将司空明请至后殿私下会见,连丞相及其
它重臣也没有留在左有,于是朝臣们在从皇宫回
家的路上,关于陛下可能要招婿司空皇子的传言
更加沸沸扬扬了。
其实,内殿中相谈甚欢的两个人正在热烈讨
论的,却是一些可能让旁人觉得很无趣的话题。
“哦?陛下也看过我朝般若尊者所着的《
佛罗那经典》?”司空明又兴奋又诧异。“般若
尊者是我朝百年来修行最为高深的佛家学者,但
是他所着的这本书极为艰涩深晦,很多人都说看
不懂,我也是花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才将全书读
完。”
君月点头道。“八皇子比我聪颖,我可是花
了一个半月才读完,其中还有不少地方没读懂,
但是我身在血月,又不靛当面请教般若尊者,一
直为此遗感呢。”
“我倒是见到了般若尊者。”司空明有点孩
童似的得意笑着。“前年尊者进宫说法,我趁机
和他请教了许多典籍中不懂的部份。”
她也兴奋了起来,急忙问道。“书中那句
“因何事思虑扶摇,只因障业安坐心中,或可
须摩菩提多罗那”是什么意思?”
“这句我当时也始终不解。问了尊者,他说
“须摩菩提多罗那”是一句梵文,意思是……
忽然间,外面传来重重的踏步声,接着听到
有宫女在殿外急喊.“赫连将军,陛下正在殿内
会客,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搅。赫连将军!赫连将
军!”
宫女的声音益发急促起来,君月仰起脸,直
视着正推开大门闯进来的人,面无表情地说。
“将军太没规矩了,怎么能随意闯殿?”
赫连爵瞥了一眼旁边的司空明,丝毫不做歉
意表示,只冷冷地回话,“微臣有急事要面禀陛
下。”
“什么事?说吧。
“此事事关机密,不宜传于六耳。”
司空明察觉到空气中的紧张凝重,于是起身
微笑。“那我先回驿馆休息了,晚问再入宫。”
“八皇子一路走好。”君月将司空明亲送到
殿外,他刚刚转身离开,身后的赫连爵就将她一
把拉入殿内,然后重重阖上了殿门。
“赫连爵,你今日太无礼了!”她沉下面孔
想好好地训他一顿。
“无礼的事情我还没有做呢!”他狠狠地压
上她的唇,用舌尖撬开她用牙齿筑起的城墙,攻
城略地,直取阵心。
君月的双手已经被他反剪到身后,于是她悄
悄抬起一脚,狠狠向他的膝盖上踢去,没想到他
反应更加迅速,腾出一手将她横抱起来,冷笑。
“和一个戎马征战多年的人练功夫,你是不是还
嫩了点?”
他给她一瞬间的喘息机会,也让她看清了他
眸中燃烧的火焰,这火焰让她觉得危险,有股极
为不安的情绪在心中”且刻蔓延开来。
“你想做什么?”她警惕地问,“不是告假
说病了吗?现在又突然闯宫,你将我这个女皇置
于何地?让我以后如何服众?”
“我将你视作我的女人。”他的声音从未像
现在这样低哑,又具有煽动般的磁性,一议她的
心坪然一动,随即又蔑视出声。
“又和我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放我下去!”
“我那天说的话,你大概是没有听进心里
去。”他已将她抱到内室的软榻上,一只手轻轻
抚过她细嫩的面颊.指上的粗团与她肌肤的光滑
相摩擦,让她的身体发生前所未有的颤栗。
“你一天到晚说疯话,谁知道你指的是哪
句?”她故意用言词拖延时问,希望能争取到摆
脱掉他的机会。
他却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深幽而诡谲地一
笑。“你是个聪明的女人,聪明到不需要我事事
都和你挑明吧?好吧,既然要装胡涂,那我们就
胡涂人做胡涂事,看看到底是谁栽到谁的手上?
现在,请容臣大胆.请陛下履行当日诺言,臣要
从陛下这里求得一件至宝,作为陛下许臣的好
处。”
他的有手一直游刃有余地挑逗着她的身体,
当她稍不留意时,已经“嘶啦”一声扯断了她的
腰带,散落她裹在最外面的长袍,露出粉白圆润
的香肩。
君月大惊,顿时意识到日的赫莲爵想从她身
上得到的,绝不是平日里一个亲吻那么简单,她
想出声呼救,但是他已经压住她的身体,双唇紧
紧锁住她的,吞没了她所有的声音,而她的抵抗
也在这一波又一波的热浪袭来时,变得越来越微
弱。
当这个男人霸道而强势地开始侵占她柔弱纯
洁的身体时,她眼前的视线一片模糊,仿佛有泪
水从眼角滑落,涌出,再滑落,却不知道自己流
泪的目的是为什么。
直到许久之后.她迷蒙的意识重新变得清晰
赫然发现自己的双臂竟然攀挂在他的肩膀上,十
指紧紧嵌在他背部的肌肤里。
这样在她看来轻贱淫荡的动作让她觉得羞耻
闭上眼不敢再看,然而眼角却传来温热柔软的触
感,迫使她不得不再度睁开眼、诧异地看到他刚
刚用舌尖舔去了她眼角的泪珠
“第一次总会有些痛楚,但是如果你不紧闭
双眼,也许就可以体会到从女孩子变成女人的愉
悦了。”
他的声音在她耳畔回晌,她不敢对视他炽热
的双眸,只是幽幽叹息、“占有女人的身体只是
你们男人的快乐。”
“错了,其实女人才是可以掌控这场战役走
向的将领,但要看你们是否愿意敞开自己的身体。
放下那些无聊的矜持吧,君月,做一个真正的女
人并没有你想的那么难,这不是淫荡,而是天地
孕育男女时所安排最美好的事情。”
他的唇如滚烫的羽毛,轻拂过她身体的每一
处,也许是认了命?或是真的习惯了疼痛,她紧
绷的四肢慢慢舒展开来,这一次,真正接受了他
的“侵犯”,完完全全地,将自己由内而外,从
身体到心,全部交付出去。
早知会有这一日,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样快
这样迅猛,这样难以招架,又这样地痛……与美
妙……
今夜,夜凉如冰、明月高是
君月醒来时枕边一片冰凉,不似刚才梦境中
的激情滚烫。
她怔怔地睁大眼睛,躺在那里许久后,起身
偏头看向窗外,却看见一道人影背对着殿内,伫
立在窗外的枫树之下。
她披上一袭丝缎睡袍,赤着足,悄悄从半开
的殿门走出、与他一同站在月光之下。
他听到声音,缓缓转过脸来,一瞬间她迷惑
了,有点质疑自己的双眼。那是赫连爵吗?
银灰色的内袍在月光下明亮如水,周遭的景
物泛呈出淡淡的青色,映衬着他垂散的发,宛如
月夜下一泄千里的银川,连眉眼都更加清晰深邃
好似暗夜星子,精华难掩
他真的是赫连爵吗?不,这已不是她记忆中
的赫连爵。
当年少年得意,盛气凌人,那眉眼如刀、如
剑,如能刺透人心的利刃,令人望而生畏。此刻
他额前的发梢柔顺地贴服在面颊一侧,偶一轻挑
的眉尾使得这锐利的锋芒顿时化作春水,柔意款
款。
彼时百将之首,功高自威,那双瞳似海,多
少慷涛骇浪都暗藏其中,而今他静静望来,气息
悠宁,竞像是化身而来的谪仙人,明眸之中有着
难得一见的温存。
“你……真的是赫连爵吗?”她怔怔问出这
个看似有些傻的问题。
他走到她面前.起初有些错愕地看着她,随
后这错愕化作更加明亮的秋波,执起她的手,在
指尖轻咬了一口,然后揽她入怀,覆上她的唇。
君月悚然一惊,因为唇上的热度证实了她的
怀疑。这是赫连爵,只有他才会这样肆无忌惮地
在皇宫禁院,侵犯在常人看来高不可攀的女皇陛
下。
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之后,她耳际乍然红了。
他一笑,放开她的唇,暧昧的语调晌起
“终于有了属于女人的反应?”
“你也终于得逞了。”她恶狠狠地盯着他
“心满意足了?连女皇都是你的囊中物。”
他笑了,这笑容中竟然难得的没有一丝阴谋
诡计的味道,灿烂得几乎可以遮蔽明月之光,
“还不算心满意足.因为你的表现还太青涩,再
调教几次就好了。”
她倏然变了脸色,“得了便宜还卖乖?你以
为你在买柿子?想要熟透的,就去找我大姊二姊
吧!”
见她动怒,赫连爵笑着将她扯回到自己身边
“你是在吃醋吗?生一怕我也把她们抱上床?我可
以向你保证,不管是逢场作戏也好,还是玩弄权
术也好,我和她们两个都没有你想的那些事情。
君月狐疑地侧目凝视他的眼,“真的?你敢
发誓?”
“多重的毒誓都可以发。”他郑重保证,双
臂环在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上,将下巴枕在她的肩
头,身的重量趁势压在她的身上,“现在信我
吗?”
被他压得喘息艰难,她深深呼吸,“不
任不信。……你像个骗子。”
赫连爵笑出了声,昕得出她的语气里已经没
有最初的肝火,“为什么说我像骗子?”
“难道你没有很重要的事情骗了我吗?”她
秀眉高挑,转过身来,双手搭在他的肩上,四目
相对,“你说我没有记住你说的话,其实我都记
得,尤其是那句“我白操一份心这么多年”让我
玩味了很久。请问赫连将军,你从什么时候开始
就为我操心了?”
他假装不解地反问。“我有说过这句话吗?
“赫连爵,别让我瞧不起你,说出去的话还
要往回收?”她眯着眼睛,略带轻蔑地斜睨着他。
他果然受不了她这种目光,苦笑一下。“好
吧,我的确说过,不过那是气话,怎么能当真?
“还是要反悔?既然是气话,请问你在气什
么?”她在寻找戏谵他的机会,让他落于口舌之
争的下风可不容易。
赫连爵也发现她越来越难让人招架了,话锋
锐利,而且问题一波紧过一波,不由得蹙眉看着
她,“陛下一定要用言词将我逼入绝境吗?我在
气什么你不知道?”
“不知道。”她说了一个连自己都不会相信
的谎言。
“不知道?”他眼中的星星之火又灼热起来
“这么让陛下有成就的原因、陛下会不知道?”
他呼出一口气,像是叹息,像是戚慨,又像是在
嘲笑自己。“也许我是疯了,现在这个年纪竟然
会和司空明那样的毛孩子争风吃醋。不过恭喜你
陛下,你得逞了,你成功激起我的妒火,让我赫
连爵这辈子第一次为了女人而失态。别以为是我
占了你的便宜,其实占了便宜的人也有你啊。”
“说得真好听。”君月听他颠倒黑白似的推
卸罪责,又好气又好笑,“你就是这张巧嘴最会
说,当初为什么没有用你这张巧嘴把先皇哄得开
开心心的?何至于落下一个通敌叛国,功高震主
最后流放出京的名声?”
“哼,你怎么知道我没有。…亡他的话说
到一半,硬生生顿住,然后掩饰似地转移话题,
“你准备把司空明那小子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人家是来出使的,当然要好
好接待.”她察觉到他的话没有说完,想问他又
在隐瞒什么,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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