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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轻轻地吻着你的脸
刹那间彷佛明白了一切
如此心痛的感觉握着你的信纸和照片
我身边仅剩的只有这些
辗转不安的失眠
我不愿如此轻易的流泪
不必思念
不需付出
我的世界
不曾忘记
最初你的诺言
不让你看到
我的泪
不让你知道我心碎
藤鹏翔,从今往后,我会彻彻底底地忘记你。
彻彻底底地来遗忘……
女主走了,呵呵。
第105章
当蓝色的法拉利如一支利箭快速地冲过了人市入口,我又回到了离别了数月的故乡,三个月不见,人市的繁华喧嚣依旧,透过半敝开的车窗,那一带被火烧了的圆梦源大酒店正在修建当中,只是,尽管新建的楼层排排整齐,可是,某些地方还隐约可见被焚烧过的痕迹,烧得片甲不留了,可见,三个月的那一场大火是多么地惨烈。
母亲与我一样,能重新回到人市心情是激动而愉悦的。
当护送我们的专业人员把车开入那幢老旧的“东苑大厦”小区街巷,我便利速地打开了车门,抱起了念乃走下了车厢,把念乃抱在了右胸,弯腰刚从车子里提出那支行李皮箱时,抬起的眼帘无意就扫到了小巷入口处那个深蓝色身影,高大峻硕的背影正立在小巷路入口,是周秘书熟悉的身影,手指节上夹着一支香烟,香烟卷积了厚厚的一层烟灰,也没磕掉,尽管我知道他是藤鹏翔派来迎接我们的,可是,当初进市办公厅周秘书对我帮助也不少,我总不能过河拆桥吧!
“嗨,周秘书,好久不见。”
听到了我声音,周秘书缓缓回头,见到是我,眼底蓦地闪耀着晶亮的神彩,他掐灭了手指尖的烟蒂,然后,扔到地上抬脚拧灭,这才举步迎向了我
“是啊!雪吟,见到你们回来,真高兴。”
“念乃都这么大了。”周秘书的视线停留在我怀中儿子柔嫩的娇颜上时,笑脸吟吟地接过我手上的行李袋,还有母亲手上的那一支皮箱。
“是啊!”
“雪吟,藤市长在花海村还好吧!”
周秘书关切地询问着他昔日的顶头上司,尽管现在的人市已经江山易主,也许,在周秘书心里藤鹏翔终究一天会回来,那男人不是说三个月之后,他就会翻身回调人市吗?
“很好啊!两家大型新建起纸厂已有现模了,很快投入了生产,好象已经开始盈利了。”
我如实地告诉周秘书,我知道周秘书还在等待着藤鹏翔回调人市,攀着他这颗大树往上爬呢!
果然,听了我的话,周秘书喜上了眉稍,他出口的话难掩激动。
“那就好,这么说来,藤市长回调人市的事有希望。”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轻微地点了点头。
他把我们直接送回了家,并且,还帮我们一起涛扫了屋子,家里足足有三个月没人住,家具上,沙发椅上全都蒙上了厚厚的尘灰。
经过了好几个小时的彻底清扫,屋子便被我们打扫的纤尘不染了,然后,周秘书替我们清理冰箱的时候,发现里面已经空无一物,他便毫不犹豫去了农贸市场,为我们买回了一些新鲜的水果和疏菜。
母亲把他买回来的东西一一分类放进了冰箱,然后,给霓儿与念乃洗了一个澡,便抱着他们进屋休息去了。
“雪吟,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他喝着我为他泡上了一杯清荼,坐在打扫干净的沙发椅上问着我。
“我还想回华硕集团上班,毕竟”……”
我低头思索了一会儿,告诉了他我心底的真堊实想法。
“你不声不响地离开了这座城市,离去时,也没有去给刘齐金贵打一声招呼,他那是私人企业,不可能容得下你,不象是政府部门,你还是回市政府上班吧!你的名字并没有从市政府公务员名单中刻除,值至今日,市政府还再发放工资给你。”
周秘书是想劝说我回市政府上班,可是,即然都决定要逃开藤鹏翔的世界我又怎么可能会回去呢?一想到藤鹏翔与白凤影在一起的画面,我便心疼难当。
“周秘书,你是藤鹏翔的心腹,你应该知道我不想再进入有他的世界。
给他呆在一起,那根本就是一种痛苦的折磨。
“其实,你与藤市长之间的恩恩怨怨,我虽不是十分的清楚,可是,我感觉得出来,他是真的爱上了你,你当日执着地离开了,藤市长可以说是夜夜以酒浇愁,他说,他对不起,后来,我问他你离开的事情怎么处理?他说,让我继续做产假处理期待你有朝一日能重返回来……”
“爱,周秘书,当日,我的离开他也许是很痛苦,可是,让他痛苦的根源并不是我缚雪吟,我没有那个能耐让他痛苦,他所做的一切全都是为了他难以忘怀的白凤影,他的初恋情人,而我的可悲,就在于,我生错这张脸,所以,我是绝对不会再回市政府上班了。”
见我铁了心要与藤鹏翔划清界线,周秘书急了起来。
“雪吟,你以为你去华硕上班,就是离开了藤市长的世界了吗?你以为,当初能顺利地找到工作,刘金贵能毫不犹豫地拿五千块底薪聘请你,那全都是看在了藤市长的面子上,因为,我亲自听到藤市长给刘金贵打电话,让他好好地照顾你。”
哈哈,我在心底里无声冷笑,原来,藤鹏翔在我的生活还真的无处不在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我也只好再去找其它工作了。”
我就不相信离了他藤鹏翔,这个世界还没有容身之处了。
见我不撞南墙心不回,周秘书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雪吟,你为什么就不能让藤市长省省心呢?他现在会身心地扑在了搞活匕县经济的方案上,一个小时前还特意给我打来一个电话,让我代他好好地安顿好你,让我不要出关点儿差错。“
“别说了,周秘书,我心意已决。”
我不想与周秘书谈那个男人了,因为,心已经伤痕累累,再也伤不起了
周秘书见我拒绝与他谈下去,只好从沙发椅子上撑起身,离开前,对我说了一句“如果你想回市政府上班,我们随时欢迎,你那间办公室也一直给你保留着。”
周秘书走了,我心事重重地洗了一个澡,躺在床上想休息一会儿,仍是与以往一样,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因为,担心着自己生存的问题,重回人市了,这里的生活节凑比花海村要快,花海村不用花太多的钱,即使是有钱了也没有地方买东西,所以,这几个月都是在花着以前的积蓄,如今,母亲没有经济来源,再加上多了一个小霓儿,四张嘴巴要吃饭,不出去上班是不行的,思前想好,我还是给刘金贵打去了电话。
电话刚拔通,刘金贵傻哑的声音就袭上了耳膜,还带着刚睡醒后的慵懒
“谁啊?”
“刘总,是我,缚雪吟,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
“是雪吟啊!有事?”刘金贵在电话里伸了一个懒腰,若无其事地问着
“是这样的,我还想回华硕集团上班,先前,我有一点儿事情耽搁了,也没有向你请一声假,刘总。”
“你的位置已经有人取代了,你一声不响地走了,再说,现在华硕集团也不太景气,我这里不缺人手。”
说完,还不待我开口回答,刘金贵已经“啪”地挂断了电话。
这男人还真是视利小人,对我的态度与以前相差了十万八千里,碰了一鼻子灰,我才知道周秘书说得对,这个刘金贵以前将我当着一尊神来供奉,那是因为,看着藤鹏翔的面子上,如今,谁都知道藤鹏翔被下放到C县当县长去了,他老兄自然是不会再卖藤鹏翔的债了。
不能去华硕集团上班了,我只得换了拖鞋下楼走到了报亭,从衣袋里掏出了一元硬币,向卖报老人买了一份报纸,双眼开始在报纸的信息栏寻找招聘信息。
我发出了无数封求职信,可是都石沉大海了,碰了无数次鼻,我才知道在这世间生存的确不易,失去了藤鹏翔那颗大树的庇佑,难道我真的举步艰难吗?我还不信邪了,总之,我就是不会回市政府上班的。
这天,天气格外的晴朗,天空飘浮着朵朵白云,我挑了一件绿色的旗袍穿上,梳了一个花苞头,正欲转身拿包再出去试两家,这时候,轻快的音乐玲声响彻在空气里,我拿起了电脑桌上的电话,屏幕上跳跃着“白辰寰”三个字符。
这男人,我与他之间好久不曾有联系了,记得上次他为了救孩子而中枪进了医院以后,等他康复过来后,我们便一直都不曾有联系了,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吗?
“喂。”我按下了通话键。
“听说你在到处应征工作?”
男人避头就问了这么一句,声线低沉迷人,是久违了白辰寰熟悉的声音
“你怎么知道?”暗思着他怎么会知道我找工作的事儿,所以,我不假思索地就问了出来。
“我听人说的,市政府那个金钵钵不想要了?”
“也许你不知道,我早就辞职了。”
我抚了一下额角散落的一绺发丝,如实地告诉白辰寰,白辰寰曾经与我相处的还不错,所以,我也没有必要瞒他什么。
“想不想到我辰寰集团来上班,我开你八干元的底薪,做我的私人助理怎么样?”
八千元,简直是我不敢想象一个数字,每月赚八千,我足够养活家里的两个孩子还有我的母亲了。
“当然,如果白总裁愿意收留我的话。”
“好说,你今天下午就可以到人事部报道,与你共事,我很期待呢!”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收了线,心里直犯嘀,我怎么就答应白辰寰了呢?要知道,他是白凤影的哥哥,不仅是她表面上的哥哥,心里还一直都爱着白凤影,白凤影死而复生,世上最高兴的男人不过是他了,只是,他与我一样,注定是一个失意的人,因为,白凤影本身并不爱他。
如果去辰寰集团上班,势必还得与白凤影那一拨人有所牵连,不过,照目前这个形势看来,也没有办法了,毕竟,让一家老小有饭吃才是当务之急
下午,我果真去了辰寰集团人事部报道,再次见到白辰寰,这才感觉他清瘦了不少,也许是因为近段时间为情所扰,眉宇间的那缕刻痕并没有因白凤影的回来而消失,反而更深重了,白辰寰永远是一个脸布阴郁的男人。
就这样,我成了白辰寰的私人助理,白辰寰在我危险之际赏了我一口饭吃,待工作安定后,我便打印了一份离婚协议,并毫不犹豫地在签字处烙下了自己娟秀的姓名,把它寄去了C县的花海村,待信寄出后,我整个人感觉轻松不少,向曾经的过往告别吧!偻雪吟,过回以前平静无忧无虑的日子,然而,那只是我做的白日梦而已,后来我才明白,自从被蒙上了眼睛,在黑暗中被藤鹏翔要了身子的那一刻开始,我这一生,便再难与他脱离关系,寄出离婚协议书的那一天,从邮局出来,我一个人孤独地沿着那条拍油马路走了好久,好久,走到双脚麻木,酸疼,最后,只得在夕阳西下的时候,蹒跚地才走回了家。
白天,我为白辰寰尽心尽力地工作,晚上回家我就得帮助母亲照顾两个孩子,辰寰集团在他的努力下,近一个月来销售的楼盘几乎击败了华顾集团,让整个公司的员工一片喜气腾腾,在同行中,能把业绩龙头死死地踩在脚下,那是一件多么令人兴堊奋又光荣的事儿。
我与白辰寰之间象是心有灵犀的,彼此都从未谈及白凤影的事儿,日子悄然从指缝间流失了。
今天是念乃出生的一周年纪念日,早晨,我为儿子穿上了为他新买的衣衫,还抱着他与霓儿去照相馆拍了一些纪念照,我为他买了一个蛋糕,在奶油蛋糕上插上了蜡烛,用手包裹着儿子不停挥动的小手,让他许个愿,然而,念乃那懂得那么多,他只是伊伊呀呀地冲着我咧嘴笑开“麻,麻,妈”……妈。”
听到这一声妈妈,虽然,发音不是很清楚,可是,在泪哗哗流下脸颊之际,我却激动地猛亲着他粉嫩的脸蛋,母亲也带着非常仔细,念乃与霓儿长得都挺好,这是我心中最感欣慰的事情了。
那天是晚上,母亲早早地就为念乃与霓儿洗了澡,由于,我第二天要上班的关系所以,两个孩子几乎都是挨着她睡,只有礼拜天她才会把念乃抱过来挨着我,累了一天,我洗了漆疲倦的身体一下子就进入了梦乡。
深夜两点,模模糊糊中,静谧的空气响彻着那声李玉刚妖里妖气的声音“爱恨就在一瞬间,举杯邀月情似天,唔命”
吵死了,我闭着眼睛,用手指四处摸索了半天,才从枕头底下把手机摸了出来,掐掉了,电话刚断又打了过来,迫于无奈,我按下了通话键。
“喂,谁啊!”
“缚雪吟,你胆了可真大啊!居然真的把那离婚协议书寄给了我?”电话里袭上耳膜的声音是那么冷冽凛寒,还充满了阴测测的味道。
“是寄了,藤市长,我这个人一向说话算话的。”
兴师问罪还是怎么的?我早想过,他远在C县,也不可能管得了我。
“下楼来。”当火气冲天的两个字钻入耳朵,我吓得急忙从床上爬了起
“你在哪儿?”我的心几乎就要跳出胸腔里,这乌七抹黑,这男人是在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