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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一直都不曾给我机会,那天晚上,也许是酒精的关系,他要我我得很狂,也很狠,从来没有那样狠过,好象要炸干我所有的体力,到底要了我多少次,我是记不清了……好象从今往晚就会与我分离了一般,直至我再也承受着在激情中晕睡了过去,他才放过了我。
当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明澈大亮了,而我身边早已空空如也,一丝失落涌上心头,唯一下身腿根部火烧似的剧痛证明着昨晚并不是自己的一场春梦。
他走了,昨晚,我至如至终都没有机会开口给他讲心里一直担心的事儿
当窗外的阳光照射进屋,告诉我时间已经不早了,我抬头看了一眼墙壁上的挂钟,快八点了,起床梳洗一番上班刚好合适,我用丝被裹着身子走下了床,下身的酸疼再次提醒着我昨夜他的狂野,走向浴室,看着镜子里那个唇红齿白的女人,双眸闪发着晶亮的神彩,脸颊上飘掠的两朵红晕证明着昨晚得到了男人的滋润,而纤细的脖子全是青青紫紫,深深浅浅的吻痕,这怎么上班?我一脸无奈地看着全身上下大大小小的吻痕,这男人,昨晚就是一头野兽,都把我吃了个精光了。
我洗了一个澡,让温暖的水流冲走了身体上属于他的气味,然后,这才返回房间找了一件高领针线衫穿上,我身材很高,白色的圆领针线衫配修身性低腰牛仔裤,这样的搭配让整个身材起来高挑又不失庄重,又能遮盖我脖子上的吻痕,真是一举两得。
我满意地冲着镜子做了一个鬼脸,然后,拿着包包就出了门,出客厅的时候,母亲问我“雪吟,你又不吃早餐了?”
“来不及了,妈,快迟到了。”
当我刚跨进辰寰集团那道金光闪闪的大门时,同事们向我投射过来的眸光很奇异,奇异中还带着讥诮与鄙夷,我冲着他们露齿一笑,她们有的假装没有看到,有的则回笑了一下,那笑容是僵硬而勉强的,并且,当我刚刚走过大厅的时候,身后便一阵窃窃私语声肆起。
第六感告诉我出事了,莫不是徐恩泽真的把照片传了上去。
我飞快地跑进自己的办公室,办公室是打开着的,我心急火燎地打开了电脑,火速地点开了零距离网,当网页打开,我的眼睛迅速往昨天那张照片处一瞄,果然,那照片已经换成了一张大的,图片很是清晰,照片上的女人有着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黑布已经从她脸上除去,而她媚眼如丝,白暂的肌肤带着红润,男人阳刚俊美的侧颜也呈现在了大家的视野之下,这照片是如此的清晰,完全可以看得出藤鹏翔的脸庞,也许,人市的市民不一定认识我,可是,他们绝对认识天天上新闻的藤市长,徐恩泽,你果然很狠,真的很狠,我颤抖着手指,狠狠地捏握着手上的鼠标,不敢再让那白色的箭头往下点动,我咬着嘴唇,脑袋也飞速地运转,然后,我抓起了电脑桌上的小包包,转身就闪出了自己的办公室,我不能呆在这儿,徐恩泽把照片上传了,网络已经掀起了一股热浪,声讨衣冠楚楚的藤市长热潮,人市政坛已经沉清好久了,这一次的巨浪不知道会狂袭多久。
我敢断定,过不出半个小时,那些狗仔队就闻风而来,把我堵在了辰寰集团。
到时候的我百品莫辩,毕竟,那网络上照片的确是我本人,货真价实的本人哪!
当我从后门离开,刚从上一辆计程车之际,便看到了群记者涌进了辰寰集团的大门口,正被辰寰集团的保安们拦了一下来,只是,记者太多,那几个保安已经快拦不住了,我吐了一口气,暗叹,要不是自己反应快,这下可就被堵在里面了,这狗仔队还真是吓人的很,坐在计程车里,我急忙给藤鹏翔打电话,然而,他的电话关机了,他肯定也受到了,总是给我一样,受到了这件事情的困扰,昨天晚上就告诉他,叫他收手,偏不听,现在可好了。
我直接回了家,用电话给白辰寰请了一个假,然后,就一直缩呆在家里不敢出门。
我拒绝接受着一切外界的信息,我总认为过几天等这件事情渐渐平息就好了。
做一只鸵鸟,两耳不闻窗外事,那两天,我没有要母亲到菜市场买菜,都只吃冰箱里剩下的,因为,我老是感觉楼下有记者守候,如果一旦出门,她们就会把你围起来,强行询问你许多的问题,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那些记者的问题?那些记者都是很阴的,问的问题也很尖酸刻薄,不管有没有伤及你的颜面?只要是八卦新闻,能让他们赚钱的八卦新闻,她们就一点儿都不会放过。
“念乃的奶粉快吃完了,还有花露水也没有了,霓儿皮肤小气,不能没有花露水的。”母亲抱着小霓儿走到我跟前,看着霓儿粉嫩的脸蛋有两处被蛟子叮咬的痕迹,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样吧!你还是重新上网看一看,看事情平息了没有?”
是的,都困在家里三天了,整整三天没有出门,两个孩子的一些日常用品必须提购买,不能再耽搁了,然后,我从客厅沙发椅子起身返回了房间。
重新开了电脑,零距离网络上那张照片还在,只是,在所有矛头指向藤鹏翔时,藤鹏翔照开了一场记者招待会。
上面是藤鹏翔一张意气风发,俊美身姿,一袭白色装的近距离照片,他站在市政府办公厅的大门前,面色似乎有一点儿冷峻。不过,眸色深沉,看不出喜怒哀乐。
他的照片下用黑色字体写了一排字“对待不知名网民揭露的这一爆炸性事件,藤市长会有何举止?到底那个照片里的男人是不是他呢?静待提晓,藤市长秘书露脸了出面为藤市长澄清这一场误会。
下面连续发了两张女人的大头脸照片,模样虽给我一模一样,可是,我知道那女人不是我,从着装,还有眉宇间散发出来的神韵,我知道不是我,是白凤影。
周秘书说”这是一场天大的误会,藤市长日理万机,那有时间做这些无聊透顶的事儿,也不知道是那位有心人士居然想这样恶整藤市长,至于借腹的事情,那是绝计不可能有的。“
记者问:“那照片上与藤市长亲密的女人是谁?那几张照片据专业人士鉴定,绝对不是用电脑技术合成的?”
“那个女人是藤市长的恋人白凤影小姐,白小姐是军区参谋长的女儿,多年前,她们闹了一些矛盾,所以,两人被迫分开,如今,白小姐回来了,男未婚,女未嫁,佳偶天成,不知道被那个有心人士捕风捉影,还拍了这么一些照片出来污蔑藤市长,每个人都有隐私权,接下来,而这位无良人士太不道堊德,居然拿人家恋爱中的男女说事,还被绘声绘色编了这么一个烂透了的故事。我们伟大而满腹装着千万人市市民的颔导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下面的评论区谩骂的人渐渐少了,有的谩骂者甚至出来道歉。
藤鹏翔用白凤影当了我的挡箭牌,他矢口否认这件事情,一是想保住他似锦的前程,另一方面,他可能也是想保护我与念乃,念乃没有爆光,借腹之事只有我与他最清楚,还有徐管家与阿菊,不过,她们早被藤鹏翔打发回南部乡下了,没有证据,这就说明揭发这件事情始作俑者真的只是捕风捉影
我终于松了一口气,也放下了心中方悬起的石头。
我抬指滑动着鼠标,下面是一些照片,照片的光彩很是模糊,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偷拍的,藤鹏翔穿着一袭灰色的大衣,气宇轩昂地与一个娇美的背影跨进了一间五星级酒店,另外一张是他带着白凤影参加慈善拍卖会的画面,照片的拍摄时间标明是昨天。镜头下,白凤影绝代风华的容颜站着镜头一脸甜笑,那笑容如山花盛开一般浪漫,鼠标继续不自禁地往下面滚动,下面的小照片多了起来,一张又一张,看得我眼眼花撩乱,那些照片有的过于暧昧,都是一些亲吻的照片,甚至还放了一张特大写,唇碰着唇的那一种,我的心突然间就被刺痛了起来,藤鹏翔,只是做戏吗?还是,你的心至始至终,都是在那个女人身上。照片下附了一些留言:果真是一对恋人,郎才女礼貌,般配的很,是哪些人这样诬蔑我们的市长大?
是啊!藤市长太帅了,真的羡慕这个白凤影了,瞧这画面,多恩爱哪!男人不但位高权重,还是一位体贴爱她入魂的好老公,羡慕嫉妒恨哪!
留言渐渐趋于良心方向发展,这件网络骇人风波总算完美落幕了。
只是,看着他们亲热的照片,我心里忽然就不是滋味起来,胃里酸水直冒,我知道我是吃醋了,可是,那天晚上,我明明感觉到了他身体镶嵌在身体里时的那份狂炽与火热,他应该是爱我的,也许,他只是为了应付这临时的一场突发状况才给白凤影料缠在一起,也或者说,他已经原谅了白凤影当年的不告而别,甚至于设计来欺骗他,起初以为他是为了保护我与念乃才逼不得已去跟白凤影在一起,白凤影出来澄清这件事情,是再好不过了,毕竟,她给我长得太象了,如果不是熟悉的人,几乎根本不可能分别出我们来。
可是,这照片亲昵的画面也演得太逼真了,想起那曾经属于我的胸膛去搂抱了其他的女人,我心里那份失落渐渐扩散,藤鹏翔,你对我指责,我对你所说的每一字每一句爱语都是假的,那么,你呢?
你对我说过的海誓山盟呢?
看得太心疼了,我只得关了那零距离网,走出了房间,我便让母亲去为两个孩子买日常用口,即然风波平息了,那么,狗仔队现在关注的是藤鹏翔与白凤影两个人的事情,没那闲功夫关注我的,即使走出现了,我也不过是长得象藤市长爱人的女人而已。
那段时间,藤鹏翔没有回来,一天也没有回来住过,我还在幻想着他能回来,好让我问过清楚,是不是为了保护我与念乃才这样做的?
然而,他没有给我那样的机会,我就是这样一个矛盾的女人,前段时间,巴不得把他赶走,可是,现在,他真不回来的时候,我开始想念起他来,想他的身上的味道,想他能搂着我的腰,每夜陪着我入睡,然而,我一直希望他能回来,一直静静地等待着他。
终于,在风波平息的第五天,我再也忍不住了,便厚着脸皮拨通了他的
这一次运气很好,他并没有关机,电话响了两声就接了起来。”
喂。“他低沉迷人的声线袭入我耳膜,听着他的声音,我一时间心里就激动起来。
“你……今晚回来吗?”
“我很忙。“他漫不经心地回答着里面好象传来了一声……”藤市长,请签宗……”
然后,就听到了他签属文件发出的沙沙沙声响传来。
“念乃很想你,他希望你能回来一趟?他好久都没有看到爸爸了。”
我间接地想要让他回家,然后,电话里就是一阵冗长的沉默,很静很静,静得仿若能清晰听到我心跳的声音,响如雷鼓,他没有回答我,只是,电话里轻浅的呼息声让我知道他并没有挂电话。
“今晚回来,好吗?”
“徐恩泽的楼盘还没销出去吧?”
他不疾不徐地问出,迷人的声音带着一缕阴测测的冷冽。
原来,他还在介意着那天晚上的事情,不是都已经过去了吗?这男人就会揪住一点儿事情不放,心胸太狭窄了。”
我不知道他的楼销出去没有?那也不关我的事,藤鹏翔,你的心就象一粒沙子一般的小吗?“我为他出口的话气结,这男人还料结在上一次的事情里,原本想,都过去了这么久,也该释怀了。
他又再次沉默了,我怕他挂断电话,便急切地出声。
“回来,好吗?”
我压低声音乞求着他,我的脸皮也太厚了,可是,只要能挽回他的心,要我做什么都可以,这份爱还真是太卑微了。
我柔媚的声音刚落,我就听到电话里,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好。”说完,他急促地挂了电话。
然后,晚上,我让母亲去买一些他爱吃的菜,母亲做了满满一桌子的菜,等待他回来吃饭,可是,饭冷了,菜凉了,他也没有回来,最后,我与母亲只得撒掉。
我本以为,他不会回来了,晚上九点钟的时候,他高大挺拨的身形居然闪现在了我家家客厅的玄关处,见他回来,我心里别提多高兴,我抱着念乃就飞奔了过去。
“念乃,爸爸回来了,快叫爸爸啊!”
儿子还不会叫爸爸,只能用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盯望着藤鹏翔,他与孩子呆在一起的时间不多,即使回来住,多数都是晚上才回来,所以,儿子与他显得很生份。
他淡下眼瞳,满脸淡然,看不出喜怒哀乐,接过我手上的儿子亲了两。,然后,抱着儿子走进了客厅。
“吃过饭没有?”我关心地询问他。
“吃过了。”他抱着儿子在客厅玩了一会儿,并给念乃洗了澡。母亲见他自从进屋完全漠视我们的态度,赶紧带着两个孩子休息去了。
儿子睡了,藤鹏翔转身就进了我的卧室。”
我妈做了好大一桑菜,全是你喜欢吃的,你为什么不回来吃?“
我跟着他的身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