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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开口讲话,我也保持该有的沉默,因为,徐管家交待过,如果想要彻底地治我妈妈,最好不要乱开口说话,最好是做一个沉默乖乖的活哑巴。
这场婚姻交易最终目的为了能治好我母亲,如果让这个“东家”一个不高兴,拂袖而去,我想我可能再也找不到能出巨资为母亲治病的人。
所以,我还是乖一点的好,“他”就是我身处逆境中救命的一根稻草。
休息足够,庞大的身躯再次把我压在了身下,承受不住他的重量,我感到胸口一片窒息,我……我真的想一把推开压在我身上的沉重的男性身躯体,可是,我……不能,多么地无奈,我的心矛盾、痛苦,我只能死死地用手指揪住床单,发狠地揪着……股冷咧的柠檬钻入我的鼻腔……
狂风暴雨再次向我袭来,我眼一闭,晕厥了过去。
*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明澈大亮,金灿灿的阳光穿透过窗棂射进屋子,刺得我睁不开眼,我只能微眯起酸涩的眼睛,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绿色的窗幔,昂贵的意大利琉璃台,墙壁上贴着字画,非常欧式化的家具,古色古香的布置,这间房非常的陌生,昨晚的一切是一场恶梦吗?可是,下身火辣辣的巨痛告诉我这一切都不是梦,我真的**了,失去了珍贵的第一次,泪悄无声息从我的眼角沉重滑落,为了母亲,我买了自己,也买了我的第一个孩子。
“傅小姐,你醒了。”一声清脆的问候从传来打断了我的思绪,我转过脸,便看到了笑脸吟吟的徐管家推门走进屋子。
“该用早餐了。”她走至我的身边站定,把手上一套干净的衣衫放在我的身旁,一副毕恭毕敬的样子,与昨天的那副随性完全不同。
“嗯。”我想问那个男人是什么时候离去的?可是,又想起了我签的那一纸契约,我不能问他的身份,不能问关于他的一切。
零星的片段在我脑海里回笼,我记得……他以凌厉霸道之姿穿刺我的身体……
“用完早餐,先生让我送你回去。”
“好。”我轻轻地点了一下头,拿起她送来的衣服走向浴室,当我完装出来的时候,徐管家已经换了新床单,正抱着“脏”掉的床单向屋外走去。
我默默地跟着她下了楼,用了早餐,她就命司机把我送回了家。
离开前,我鼓起了勇气问徐管家下一次召唤的时间,然而徐管家却回答我,召唤的时间是随时性的,随时性的,当我是应召女郎吗?其实,也许对于某个人来说,我就是一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妓口女。
我不敢把这件事情告诉任何人,亲人,朋友,最最最不能告诉的是我那躺在床上的病入膏欢的母亲,多么黑暗的生活,见不得阳光的生活,我回去后洗了一个有生以来时间最长的一个澡,我好恨自己如此的胺脏,我用水流冲刷着自己的身体,直至它仿若有脱了一层皮仿才罢休,那一刻,我又哭了,哭自己悲惨的命运,哭人生的不公,我哭得晕头黑地,哭得眼睛都肿成了黑核,眼泪还是要止不住地往下流。
现在的我作贼心虚不敢上医院探望母亲,生怕母亲会看出异样,然后,我便去了花店,那是我上班的地方,我刚参加了公务员招聘考试,正在等待着成绩的公布。
“雪吟,来了。”
老板娘是一位风姿绰约,身材非常修长的美娇娘,她白色的吊带长裙,象一条美人鱼一样摇着丰臀向她迎了过来。
“斜对面的杂货店老板要十束红玫瑰,你给他送去吧。”她把那已经包好的红艳艳的玫瑰递给我,那位杂货店的老板是这一带出了名的色狼,每一次都要十束红玫瑰,每一次都要指名让我送去,可是,在公招成绩没有下来之前,我不能丢了这份儿工作,我伸手接过老板娘手中的玫瑰花就走出了店门。
我捧着玫瑰花穿越过马路,把红玫瑰递给了那个肥头大耳,一脸色迷迷的老板,那老板接花之际顺势摸着我的手,啧啧地叫着“多滑嫩呀。”
被他这样一轻薄,我愤恨地甩开他的手,我很生气,可是,他却是花店的老主顾,不能得罪。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
见我态度强硬,杂货店老板的肥脸变得狰狞起来,三十六计,走为上策,我再留下来会吃亏的。
然后,我拔腿开溜,回头之际,那个肥脸男人居然追了过来,嘴里不知啐啐地骂着我什么,心一慌,我步伐不稳开始在马路上乱窜,猛地,空气里传来轮胎摩擦地面的“滋滋”声,嘎吱一声,回过头时,看着眼前只离我几十厘米白色兰博车身,思绪瞬间抽离我的意识,我被吓得魂飞魄散,差一点我就成了车下亡魂,要不是开车的男人紧急刹车的话。
“小姐……”
司机从车窗里伸出头,极其不满地瞪着我,象是狠不得把我撕碎,因为我差一点制造了一场交通事故。
“你没长眼睛啊。”他虽怒骂着我,可是,脸色却是铁青的,余光瞟向了身后,满脸的暗色象是隐忍着什么。
能常这种情况,许多司机都会怒气冲天地乱骂一通,那话是不堪入耳的。
我冲着他抱歉地一笑。“对不起。”
暗思着,他在怕什么呢?然后,带着好奇心,我顺着他的眸光看向车后座,透地敞开的半截车窗,我就看到了车后座那个长得非常俊美男人,他身着银灰色西服,蓝色的领带,齐耳短发,染了一点点的珊瑚紫,鼻子高挺,薄唇轻抿,让人印象最深的是那对眼睛,眸子深幽象两湾黑潭,他戴着金丝眼镜,让他全身上下散发出浓烈的书卷味,眸光犀利地穿透过薄薄的镜片直射在我的脸上。
第2章 藤鹏翔
那深幽的眸光似乎是要剖开我的心肺洞悉我所有的想法,如此锐利的眸光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在他炯炯眸光的注视下,我的心开始怦怦地狂跳起来。
“美妞,别跑呀,呵呵。”
杂货店的老板穿过马路已经来到了我的身边,趁我不注意的时候从身后搂住了我,头抵在我的后脑勺,污浊的气息喷吐在我的脖颈旁,一阵恶心感肆起,我拼了命地挣扎,这个臭男人怎么可以这样欺负我,我抬起腿往杂货店老板胯下一顶,杂货店老板脸色马上成了猪肝色,他象火烧了手似地推开我,捧住自己的下身在原地直转着圈圈想减轻痛苦,如此搞笑的一幕,连我差一点笑了出来,抬起眼,不经意间,我就看到了刚刚严肃棱角分明的脸孔上那性感的薄唇蓄满了笑意。
“妈的,不想活了。”
见我踢他的命根子,杂货店老板的面容瞬间狰狞起来,他一把紧紧地箍住我的腰身,望了眼对面自家的杂货店一眼,拼命地想把我往那边拉。
“先生,你挡我们的道了。”
一阵喇叭声伴随清脆的怒斥声,杂货店老板回头。
“妈……”
刚怒骂了一个字,在他的视线停留在某一点上的时候,硬是把想要怒骂出的话吞下肚里,象一只变色龙一般,刚刚还狰狞的脸孔一下子变得惨黑一片,手从我腰上滑了下去,老实规矩地凝站在原地,嘴角不停地在抽搐着,面容上明明硬挤出的笑容,可是,那笑却比哭还难看。
“不好意思,我……”他的话语卡在喉咙再也说不下去。
到底是怎么回事?不可能挡了车子的道就让他有这种表情吧,这个杂货店老板一向是一个难缠的人物,我看向那个按嗽叭的司机先生,司机脸上的表情是凝重的,有点儿哀怨地望着我们,张着两片唇,想说什么可又不敢说似的。
忽然间,我恍然大悟,对了,杂货店老板如此规矩怕的不是司机,而是车后座的男人,是的,我猜得很准确,我望向他,此时,那个男人镜片后的深邃的眸光似一把冷刀一样直直地射到杂货店老板的脸上,那种冷咧的眸光真的会让人有掉入了冰窖的感觉。
只见,他性感的唇角抿成了一条直线,浑身散发出凌厉尊贵气势,面上的线条也变得非常的刚硬,我也吓倒了,便不自禁地退后了一步,站在原地,只能抬手捂住心儿,倾听到心儿一下又一下地跳动着。
谁也没有讲话,刚刚还嚣张跋扈的臭男人老实巴交地站在那儿,好象是一个做了错事的孩子等待责罚一般。
浑身散发出贵族气息的男人张开了两片唇,不知对前面的司机说了一句什么,然后,司机便动手拉开了引挚,白色的兰博车身从我们身边滑过,转眼间细细的粉尘满天飞舞。
“我呸,妈的,真是倒霉透了。”
杂货店老板再也没有心情调戏我,瞟了我一眼,似不甘心地怒骂着,一边抬腿向对面自家的店面走去。
这个男人会是谁呢?会让这个杂货店的老板如此中规中矩,我站在马路中堊央,凝视着满天飞扬粉尘,视野里的兰博车身变成了白色的小圆点,我还在猜测着他的身份,黑社会老大,不对,老大不会戴着眼镜全身充满了书卷气息,或许是一个身价上亿的富二代,也或者是一个身份显赫的官二代,汗……
*
当我刚回到花店,老板娘就笑容可掬地向我走了过来。
“雪吟,考试成绩下来了,你第一名啊。”
“什么?”我有点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第一名,想起来心就有点儿颤魏魏。
“真的,我们刚刚查了考试网。”
闻言,我的心里简直乐开了花,急忙奔到电脑面前,点击着鼠标,在考试网的第一栏里我找到了自己的名字,傅雪吟三个字下面还用红色字体标红线。
自从毕业后,我就一心希望考上公务员能改变我悲苦的命运,所以,我拼了老命夜夜挑灯苦读,还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我考上了,我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我生病的妈妈,在握住电话的那一刻,我激动的泪如泉涌,母亲也很高兴,那两天,也许是心情好的原因,她的气色看起来不错。
笔试过了是面试,我很轻松地就过了。
还顺利地进了市办公厅,成了H市第一常务副市长的秘书文员,这对于我来说简直是天掉馅饼。
我刚去见了那个王主任,也就是我笔试的面试官,他让我去藤市长那儿报道。
藤市长,H市第一任常务市长藤鹏翔。
魔鬼市长吗?我在读书的时候偶尔听同学们谈起过,听说这位市长非常年轻,工作一向认真负责,雷厉风行,眼中容不得半粒沙子,他当任H市长已有一年了,听说他背景相当雄厚,还曾去当今特种兵,自从他走马上任以后,他原则性非常强,上个月还把一名贪官送上了高级人民法院,让许多想借着裙带关系想攀龙附凤的人闻凤丧胆,魔鬼市长由此得来,连社会许多违法乱纪的黑社会头目听到他的大名也不敢象以往般嚣张,毕竟,邪不压正,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
我迈着轻盈的步伐,心儿跳如雷鼓,当我敲响了市长办公室的门板时。
一道低沉的迷人嗓音从屋子里传出。
“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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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早已不配
“请进。”
富含磁性的男性声线切入耳膜,我不得不推开虚掩的房门,当我进去的时候,就看到了华丽的办公桌旁后,那个着白色西服的男人,蓝白相间的领带,一副金丝眼镜让他更文质彬彬,斯文秀气,他根本不象是一个市长,倒是一个跨国型集团的CEO,此时,他正低着头,窗外碎金的光芒投射进来,轻轻地拂照在他的一头珊瑚紫发上,给他的发梢镀上了一层金边,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俊逸非凡。
修长指节正翻看着一宗厚重的案卷,明明知道有人进来,他却是头也不回地忙碌着。
“藤市长,你好,我是来报道的新招公务员。”
我做了一个深呼吸,鼓着勇气开口给他讲话了。
“什么名字?”
他放下手中的案卷,眼睛专注地凝视着电脑屏幕,手指一边飞快地在键盘上敲击着,一边漫不经心地询问。
“傅雪吟。”
当我报出姓名的时候,他的敲击键盘的动作突然就停了下来,停顿半秒,黑色真皮沙发椅缓缓地转了过来。
黑亮的瞳仁迸射着冷光直直地凝向我,薄唇轻抿,笔挺的鼻梁,一张近乎到完美的漂亮五官,当我看清楚他的容貌时,心里顿时“咯登”了一下,他不正是那个几天前吓得杂货店老板魂不附体的男人吗?原来,他就是藤鹏翔,难怪那个杂货店关门了,他还真是撞到了魔鬼市长的枪下了。
“我们又见面了。”
他看着我,嘴角一弯,眼底蓄出一抹斯文的笑意,修长如艺术家的手指从办公桌上拿起一包香烟,食指弯曲,弹出一支香烟,再用打火机点然,吸烟的姿势优雅极了。
“腾市长,那个……我……”他唇边的笑容让我有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这个模样与魔鬼两个字相隔了十万八千里,所以,我渐渐地放松了警惕,心也没有先前惧怕了,见他提起那一天的事情,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毕竟,那天的事情也是一个意外,让他看到我被那个杂货店老板骚扰,那毕竟是尴尬的场面,这一刻,我很窘迫,我想我的脸肯定红透了,因为,我感觉我的脸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