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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犯,Q乃,开工了。”门口传来了一阵严厉的低喝声,紧接着,厚重的铁门被打开了,门口站着英姿飒爽的女警,五官端正,表情相当的严肃,一点儿笑容也没有。女狱警严厉的声音拉回了她游离已久的思绪,她失神地,轻轻地应了一个字。
“好。”然后,就转身举起步伐跟在女狱警的身后走了出去。
她麻木地跟着许多的女囚犯在女狱警严厉的吆喝中俨然排成了一个长队,然后,被狱警们押着送往那间宽大的厂房,她们按部就班地找到自己的位置,开始了没日没夜的赶工。
她来了多久,就做了多久的女工,白凤影坐在自己的位置,由于她从小生长在高干家庭里,从来就没吃过什么苦头,做过任何事情,现在,让她做拿烙铁焊线,做起来肯定比其他女囚犯动作要慢,而且,经常堆机,让监狱长很是不喜欢,经常要把她堆机的线扳拿去给其他女囚犯焊,久而久之,其他女囚犯多做事儿,心里也不是很爽,自然就对她怀恨在心了。
白凤影尽管很努力了,可是,身旁的线板又堆机了,眼看着那个巡罗的狱警又要走过来了,一颗汗珠从她的额际滴下,心里一慌,手忙脚乱地伸手从流水线上捡线扳,一不小心右手的烙铁就烫到了自己的手指背,只听“兹嘶”一声,她的手指节变烙红了一个大泡,眼泪吧嗒吧嗒就流了下来,落在了她被烙铁烫红的地方,而泪眼婆娑间,她扬起纤长的睫毛就看到对面好几个女人都看着她,幸灾乐祸地笑着。
话说,这辈子,她白凤影还没受过这样的鸟气,她们凭什么这样讥笑她啊,她受够了,再也不想受了,大小姐脾气也上来了,也顾不得自己是身处监狱里,也不去考虑自己今非昔比了,然后,就腾的从流水线上那个发旧的坐椅上站了起来,扑通一声,就把手中的烙铁扔到了地上。
“再笑,信不信,老子找人办你。”她抬起一根手指凌厉地指向那群嘲笑她的女囚犯。
“咋啦?脸长得我们身上,不让我们笑,还让我们哭不成?”一名女囚犯阴阳怪气地说。
“住口,再给老子笑,老子让你笑不出来。”白凤影气晕了,抓起烙铁坨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那个发话的女囚犯猛砸。
那烙铁根本没有砸到那女人,可是,那女人却掩着面呜呜哭了起来。“打死了,打死了,呜呜。”
“是啊,狱警,打死人了啊!”其他几名女囚犯开始起哄。
“搞什么?”正在巡罗的女警怒斥一声,匆匆跑来,不分青红皂白挥起手中的电棒就足实地打在了凤影的后背上,白凤影后背被打,即刻就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
这件事情是她先挑动干戈,所以,她被罚了,罚一天不准进食,还有去打扫女厕所。
她身为军区白参谋长的女儿,可是,她在监狱里被狱警惩罚,可是,她父母一点也不知道,因为,上头下令,根本不准人来探望她,要让她在这里面洗心革面做人,她知道这一切都是缚雪吟害的,所以,她好恨她,恨她那个一母同胎的妹妹,凭什么,她在外面可以过着锦衣玉令的日子,而她却身处地狱中苦受箭熬。
所以,她发誓,如果她能有朝一日走出这道铁门,她就会把今天所受的一切屈辱都一一奉还给她。
全部如数奉还,她用着那被烙铁烫的到处是伤的手给白参谋长写了一封信,一封长信。
全部诉说了她在狱中所受的苦楚。
白参谋长与白夫人接到信后,如坐针毡,尤其是白夫人握着手中的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以为凭着白参谋长在京中的地位,那间监狱就该不会为难女儿,没有想到,因为,女儿当初押进去的时候,藤家的人去监狱里打过招呼,她不想再生事端,也不想再与藤鹏翔为敌,再加上,她们的另一个女儿雪吟已经嫁给了藤鹏翔,她们也不想去破坏女儿的幸福,可是,现在,在得到凤影受尽了虐待的消息后,白夫人再也忍耐不住了。
她握着那封带着血泪的书信,惨白着脸,象疯了一样跑出了白宅。
“你给站住,站住啊!”白参谋长虽气得不得了,可是,妻子这样鲁莽地闯去了藤家,万一象多年前一样被当作刺杀藤首长的凶手送入监牢,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所以,他急忙追在她身后跑了出去,可是,白夫人救女心切,那里能够听到他的。
好不容易在白宅院子里追上了白夫人的脚程。“听我说,你先不要激动
白参谍长本来想说从长计议,没想到,白夫人不知道那儿来这么大的力气,一把就狠狠地甩开了白参谋长。“想阻此我,除非我死。”她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眼神的冷厉吓倒了白参谋长,他知道妻子会说到做到,自从凤影被关进监狱后,她是日日夜夜都在哭泣中度过,眼睛都快哭瞎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哪!见老婆这个要死要活的样子,他的心更是难过起来,自然是不好再阻拦,只好随她跟去了藤家,她们去的时候,藤鹏翔不在家,通过下人禀报,雪吟一袭白衣从楼下缓缓走了下来。
“雪吟,我求你,救救凤影,好么?我求你,呜呜。”
说着,白夫人扑通一声就在客厅里跪了下来。
第二卷第4章
雪吟不忍心看着白夫人伤心,在白夫人与白参谋长离开后,雪吟沉思了许久,她虽然不是白夫人亲手带大,可是,毕竟,她是白夫人的亲生女儿,血浓于水呀!看着她日日在悲伤中度过,她的心也不好受,听了白夫人诉说了白凤影在监狱里的遭遇,心更难过了,所以,她决定向藤鹏翔替白凤影说情。
那天晚上,藤鹏翔回来后,雪吟就给他说了这件事情,没想到藤鹏翔却严词拒绝了她的提议,把白凤影保释出狱的提议。
“她曾经背叛的我,还差一点儿杀死了你,雪吟,你心大度,能容下她,可是,她最终是逃不过法律的制裁的。”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好不好?不管她做了什么事,毕竟,她是我的姐姐啊!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过她,好吗?鹏翔。”看着雪吟眼中的幽伤,其实,藤鹏翔心也很疼,只是,如果他让白凤影出来,他不知道这个幸福的家还能维持多久,他相当了解白凤影的脾气与性格,如果她一旦出狱,她肯定还会来与他纠缠,他老婆有一个毛病,那就是妇人之仁,其实,这也算不上是缺点,只是,她的这种善良会害了他们的,所以,他不能心软,真的不能心软,也许有一天,白凤影会放下一切,时间会治合她心口的伤,会让她想清楚许多的事,最终回到宋毅的怀抱,那才是完美的结局,虽然,白凤影与宋毅背叛过他,可是,现在,他毕竟有了雪吟,他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也不想去追究什么了,更何况严格的说来,白凤影与宋毅的背叛事件给他与雪吟牵了红线,他们也算是他的半个媒人,他带着一颗感恩的心寻找到了的幸福,而白凤影身上的棱角就让法律那把绎利的刀片慢慢去给她削除,当棱角全部刻除之时,也是她寻找到幸福之日,这是他心中的希冀的。
“当初,她给了你一刀,是警堊察局抓她进狱的,我并没有做什么,雪吟,这是一个法治社会,并不是想做就做什么的,她得为自己曾经的过错买单。”藤鹏翔一字一句地告诫雪吟,让她死了为姐求情的一份儿心,他藤鹏翔不是神,并不会在这个人间真的呼风唤雨。
“可是,白夫人说她们根本不能进去看她,自从她关进去以后,她说是你去打的招呼,所以,监狱里的人才不要她们进去看,要不然,凭着白参谋长在军区的地位,不可能连看一个小小的犯人这样的事儿也做不到。”
雪吟想起白夫人说白凤影在狱中的悲惨境地,心里就堵得慌,毕竟是她的姐姐呀!她虽然从来都没有把她当妹妹,可是,她却无法不把她当姐姐,她缚雪吟一直就是一个善良的人。
“不可能,我没去打过这样的招呼。”“可过……”雪吟还想说什么,被藤鹏翔出声急切地打断了。“好了,雪吟,她伤害你,难道还不够吗?她今天的处境可以说是自作孽,不可活,罪有应得,其他事我都可以答应你,唯独这件不行,我答应你不再管这件事情,可是。
我不可能把她捞出狱。”
是的,他藤鹏翔没有那么大的胸襟,她伤害任何人都可以,但是,雪吟不行,因为,她是他今生的最爱,是白凤影最最碰不得的女人,偏偏她碰了,让他怎么能饶过她,就算是雪吟自己给她求情也不行。
“不要让她横隔在我们之间好不好,我还有几天就要去海洲市报道了不要让别人影响我们良好的心情嘛……”藤鹏翔知道妻子十分的执着,所以,急时转移了话题,果然,雪吟听说他要离开北京,去海洲市上任了,心里就滑过一阵酸楚。
“我想给你去?好不好?”真的,她们结婚不过才短短一个月不到,又要与他分开,她心里真的不好受,她真的怕两人一旦分离又会横生出一些事出来。
藤鹏翔抬手揍了揍她一头发质较好的青丝,心底荡起一缕暖洋洋的感觉,从妻子幽伤的玉容可以看得出,她是多么在乎他,被自己的老婆在乎着,心里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甜蜜幸福感。
“我也很想带你去,可是,不行啊,老婆,那天都没安顿好。”藤鹏翔把妻子揽进怀,亲昵地在她额上亲吻了一下。
他在那边人生地不熟,而且委任令是三年,届期一满他就回调回来,从此,与老婆再不分离,只是,三年,近两千多今日日夜夜,不是一段短暂的日子,他都怕自己去后,万一他美丽的老婆变心了可怎么办啊
“等安顿好,你就过来接我们好不好?”雪吟依偎在老公怀里,那种患得患失的情绪又莫名地从心底浮上心头,心里充斥着一阵酸涩。
“过……还得看那边的情况。”藤鹏翔语音停顿了一下,这才继续回答着,他不敢迎视妻子充满了希望的眼睛,因为,昨天晚上,他已经查询了海洲市一些相关资料,那边的情况很不好,而且,好象还遭透了,他根本不敢冒险把雪吟带过去,他怕万一雪吟与孩子有一个三长两短,他恐怕到时后悔都来不及了。
这一次,他被调过去任公安厅厅长,肩上担子并就沉重,上头让他做出一番业请,为三年后升迁的事儿做些准备。
“你不愿意带我们过去?”雪吟见自家老公沉吟起来,心里不爽到了极点,莫非他就这么舍得与自己分离。
“哎呀,我的好老婆,不是啊,那边真的一切都没安顿好,等安顿好了,我就过来接你好了吧。“藤鹏翔仿若会读心术,知道他老婆心里在想什么,急忙温柔软语地安慰着她。
“这还差不多。就知道你最好。”“当然了,老婆,谁都知道藤书堊记最疼自个儿老婆了,奖励一下嘛。”藤鹏翔堂堂大男人居然向老婆撒起娇来。
“臭美。”雪吟踢了他一脚,转身就跑出了门。“哎哟,老婆,你真狠心哪。”房间里传来了藤鹏翔怒斥的声音。“现在让你得意一下,晚上就再好好整治你也不迟。”近段时间,他们可是夜夜恩爱哪,眼看着离开之日将近,他心里可是万分舍不得老婆,所以,得把她要过够,要不然,万一她赖不住寂寞找别的男人了,他藤鹏翔可怎么办呢?所以,他要开发她的身体,让她迷恋,让她对他上瘾,欲罢不能,藤鹏翔性感的嘴角勾起了坏坏的笑容。
想到昨晚恩爱缠绵的一幕,他忽然感到自己下口体的某个部位已经蠢蠢欲动了,漂亮的喉结不自禁地滚动了一下,暗自警告自己别想了,眼眸在瞥到窗外明亮的世界时,脑中无声划过一句妻子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大白天是不能做这种事情的,还是别想的好,总之,白日青光的,他是想吃也吃不到,所以,还是别自找罪受才好。
某某监狱里
身穿绿色警服的监狱长正在怒斥一屋子看热闹的囚犯,白凤影自杀了,几句狱警把她送去了医院,医生仓皇给她做了手术后,把她推出了手术室,白参谋长与白夫人还有宋毅三人才匆匆赶来,白夫人看着床上躺着的苍白象一个玻璃人儿的女儿,一边流着泪一边心肚宝贝儿地叫着,女儿自杀,她恨不得代她去死,她前生到底做了什么孽,今生会让女儿受这种罪。
宋毅看着床上睁着一双大眼,面色苍白如雪,一点表情都没有的心爱女人,心如刀割,自从她们进屋后,她就一直保持着这种表情,双眼洞空,一直盯凝着窗外那一串串美丽的野火花,红艳艳的,却燃烧至了尽头,她好象就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沉浸在她自己的世界里。
白夫人握着女儿长满厚茧的手掌,以前,她女儿的手指葱白如玉,如今,却变得这么粗糙,与村姑一般无二,看着女儿手指节上全是烫伤的许多痕迹,旧的伤痕还没消去,新的伤痕又出来了,到底女儿是如何度过这些日子的。白夫人心疼之际,不自禁地泪如泉不涌,眼泪就象江河决了堤,怎么也止不住?
“白参谋长,如果你救不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