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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又有何区别?原来,她与丽莎都是这世界最可怜的女人,都是拴不住男人心的女人。
她至少还得到了庞大的家财,而丽莎呢?为了这个男人,已经一无所有了,还把自己眼睛弄瞎了,将来,哪一个男人敢娶她呢?想起这些,依丽莎就恨藤鹏翔恨得牙痒痒。
藤鹏翔不会在意依菲儿的这句话,因为,毕竟他心中有愧啊!他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可也是一个凡人啊!他不能拿自己的感情来报恩,经过了昨晚,他知道自己心里面藏的那个影子是谁?自从他醒来后,脑子里就一直装着一个模糊的影子,他以为是依丽莎,可是他知道了,不是,那个女人定是傅雪吟,要不然,他也不会与她孕育过一个孩子。
“你就这样一走了之,那么,丽莎将来怎么办?”依菲儿咄咄逼人恼怒质问而出,现在,她再也没有顾忌了,如果以前在心里还存着一丝顾虑的话。
“姑姑,丽莎是一个好女孩子,她会遇到一个比我更优秀的男人。”
“藤鹏翔,亏这大半年来,丽莎对你这么好,我还放心地把丽莎交给你,没想到,你却是这样一个忘恩负义的男人,算我们看走了眼。”依菲儿见他一心决意离开,恼愤地扔掉了指尖上的烟蒂,还抬起了高跟鞋尖把烟蒂拧灭。
藤鹏翔看着依菲儿愤怒的容颜,心里百感交集,看了依菲儿一眼,他提着行李箱,越过她身边,一步一步地往前走去,在走至楼梯口处时,一阵晕眩袭来,他急忙抬手撑住了白色的墙壁,想撑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躯,猛地,他感到整个世界天旋地转,他高大俊美的身影倒了下去,就象是一座山一样轰然倒塌。行李箱从他的手里甩出去老远。
一阵急促高跟鞋接触地面的声音袭上耳膜,他知道是依菲儿过来了,然后,他双眼一闭,便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
“这样做,好么?姑姑。”细软的声音有气无力,还伴随着呜呜的哭泣声飘散在依家宁静的花园里。
“想要留住他,就按照我教你的方法做。”依菲儿凶狠的声音与那哭声交织在一起。
“可是,那样做太残忍了。”“如果你想失去他,想日后让自己后悔,你就就这样心软好了。”最后,依丽莎怕承受失去藤鹏翔的痛苦,选择按照姑姑教给她的方法做。
藤鹏翔莫名其妙地晕了过去,依丽莎吓得六神无主,她只好求助于依菲儿,依菲儿并没有把藤鹏翔送去医院,而是让吴妈把他拖回了房间里,并捡起地板上那个行李箱交给吴妈藏好。
依丽莎在屋子里守着床上沉睡着的藤鹏翔,她很揪心,可是,如果不按照姑姑交待的做,她这辈子,这一生,真的很有可能就这样与她最心爱的男人失去交臂,她不想这样,不想将来后悔,尽管很心痛,她还是做了有史以来最坏的一件事情。
其实,默许了依菲儿姑姑让吴妈去做伤害藤鹏翔的事情。
即使是见到吴妈把那瓶针药水推进了藤鹏翔粗壮的手臂也不会说一句话。
雪吟接到藤鹏翔的电话,兴高采烈,仿佛感觉有千万个太阳从地平线上升起,她兴匆匆地跑去与蓝紫韵告别。
蓝紫韵也高兴得要死,她很舍不得雪吟离开,可是,他们终究是团了圆,这比她股票涨了千万倍还令她兴奋呢!
“傅姐,真替你感到高兴,这一别,不知道你以为可还会来白沙市?”离别终是心伤,蓝紫韵无限伤感地说,这段日子,她已经与傅雪吟之间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她们都是这个世间最纯真的女人,相见相聚也是一种缘份,然而这种缘份非常的短暂,她们即将又要回到彼此的轨道,过着属于自己的人生。
“没事,紫韵,我家的地址已经给你了,我的电话你也有,到时候去北京记得来找我啊!”雪吟也很舍不得这位热情而漂亮的姑娘,她到这座城市人生地不熟,要不是得到了蓝紫韵的帮助,她不可能这么快就带走藤鹏翔,她衷心感谢蓝紫韵为她做的一切。
“快到点了,紫韵,我不跟你哆嗦了。”拉斐尔看他在白沙市的分店去了,她等不了他,早给他去了一个电话,电话里,拉斐尔一句话也没有说,沉默了一阵后献上了最真挚的祝福。
“好的,你快去,如果错过了就不好了。”这段时间的相处,紫韵知道藤鹏翔对雪吟何其重要,她好不容易守得云开见月明,她不希望她就此错过。
“好的。再见了。”雪吟也怕错过了与藤鹏翔会合的最佳时间,她提着行李便急步走进了蓝家的客厅,紫韵穿着棉拖鞋,把她送上了计程车,她含着泪目送着那辆载着雪吟的车辆绝尘而去,缘份是一件非常奇妙的事情,她们明明才认识不到三个月,可是,却感觉认识了几千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不管是出于同情或者是怜悯,总之,她喜欢傅雪吟的纯真与能勇敢,喜欢她与藤鹏翔之间那段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虽然尝尽了人世的悲欢离合,可是,总算是童话中灰姑娘与白马王子在一起,能与相爱的人终身厮守,白头到老,这是一件多么完美的结局呀!
雪吟风风火火地赶去了机场,她提着行李箱在机场左等右等,直至那班飞向北京的航班起飞,她才知道藤鹏翔骗了她,多么优美动听的语句。“我跟着你回北与家人团聚。”也是人世间最穿肠的毒药,她紧紧地握住了手上的行李箱,指关节处用力到泛白,吞下了喉间最灼烈的苦汁,她终于再也无法承受,所受的委屈一起排山倒海袭向她心灵的最深处,眼泪扑簌簌就掉了下来,就象那江河决堤一般流不尽了。
*
深夜,依家园子里吹袭着缠绵绮卷的风儿。
藤鹏翔苏醒了过来,掀开了眼皮,他就看到了窗外黑漆漆的世界,整个世界伸手不见五指,就象被一杯浓墨沷洒过,他这是在哪里?视线在整间屋子里扫了一圈,才知道自己仍然还在依家房间里,意识渐渐回笼,他记得自己刚提着行李箱出房间的门口,就碰到了依菲儿,依菲儿质问他为何要放任着依丽莎不管?他向她说了一句“对不起”后,就潇洒而去,没想到头疼的毛病发作,他就晕了过去,突地,然后,他就昏睡至现在。
头疼是老毛病了,自从依丽莎把他从海里救下后,他就一直都犯有头疼的毛病。
现在还有些隐隐作痛呢?他抬起长指按住了自己的太阳穴,脑子里象是突然划过什么“遭了。”他惊呼了起来,然后,急忙掀开被子起身,脑子还有些昏昏沉沉的,感觉头重脚轻,感觉身体重心不稳,一个倒栽葱,他高大的身硕就跌倒在了床边,当他挣扎起身,眼睛不经意间就瞟到了墙壁上的挂钟,时针已经指正十二了,晚上十二点了,雪吟恐怕早就已经离开机场了,她等不到他,会是什么样的滋味?恨他,怨他,一定会这样的,她一定以为自己欺骗了她,想起她那张梨花带泪的绝世娇颜,藤鹏翔心里就难受的要死。
他慌乱地拿起手机给她打了一个电话,然而,电话早已经关机了,他顿时慌了手脚,雪吟生气了,也或者她一个人独自飞离了白沙市,带着心碎而去。
“不。”他要去追寻她的步伐,他要跟着她离开这里,心里有一个声音在这样告诉逆流着他,然后,他毫不犹豫就拿着枕头边上那件黑色的风衣,步伐匆匆地奔向了门边,扭转动着金光闪闪的门柄时,这才发现门被人上了锁,无论他使多大的力气,门柄根本不能转动分豪。
“卑鄙。”他为依家这样的行为怒火狂烧,她们想要这样留住他,并采取了非法囚禁的手段,从来就没有感觉,依菲儿是这样可恶的女人,他早应该想到,依菲儿是一个为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女人啊!
由于头晕的关系,他全身几乎软弱无力,眼前一花,他壮硕的身体沿着门板滑坐到地,手机从他无力的指节上滑落到地,发出“当”的清脆声响。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使不上半点儿力气?藤鹏翔沮丧极了,连一支手机也拿不稳,黑色的风衣从他手臂处滑落到脚边,身体感觉十分沉重起来,视线花得厉害,眼前的世界不停地旋转,甚至还泛起了一层水色,感觉自己置身在大海深处,海水就快把他的身体整个淹没,吞噬,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
他艰难地吞咽了一口水,努务地瞠大了眼瞳,可是,仍然不能清楚地看到这个世界,眼前的所有事体都在晃动着,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包围着他,他愤恨地扯掉了脖子的那条领带,可是,窒息感仍然没有去除。
身体里的每一个地方都感觉有千万条虫子在四处乱爬,让他骚痒难忍,毒虫张开了血嘴,开始拼命吸取他身上的血液,在他身体拼命地想搓无数孔出来,终于,他再难忍受,痛苦地抱着头申吟一声,无法抵达毒虫肆无忌惮侵袭,开始在地板上翻滚起来。
“江飞,江飞。”依丽莎听闻响动,拄着拐杖摸黑而来,屋子凄惨的叫声让她一颗都揪紧着,她拼命地敲击着房门,吴妈听到响如雷彻的敲门声披衣起床,十万火急地赶了过来。
“把门打开。”依丽莎见吴妈来了,便冷着脸冲着她下令。“这……”吴妈面色迟疑,因为,依菲儿傍晚的时候就交待过她千万不要把这道门打来,知道依丽莎会心软,不忍心见她心爱的男人受罪,果不其然,依菲儿小姐还真是料事如神哪!
“你打不打开?”里面如野兽的低吼让依丽莎几乎心碎,她没有耐性对吴妈说什么,嘶吼完,手上的拐杖已经打落在了吴妈的身上。“啊!小姐,别打了,我开。”吴妈吃了依丽莎几棒,只得咬着牙齿从衣袋里掏出了钥匙打开了房门。
房门打开了,依丽莎摸索着匆匆走进了屋,门边扔落的那件黑色风衣差一点儿将她绊倒。
“江飞,江飞,你怎么样了?”
“出……去,卑鄙。”一盏台灯迅速往她这边砸了过来,只是刚及她的脚边就落了地,白色的灯器碎片在依丽莎脚边四处飞溅,依丽莎虽然看不见,可是,这样子的藤鹏翔的确吓坏了她,在她的印象里,相处的这半年来,藤鹏翔一直都是一个温柔的男人,他虽然有时候也有脾气,可是,绝对不会象今天一样拿着台灯砸她,如果再掷远一点,那台灯绝对会砸到她的头,让她脑袋开花,想起还心有余悸。
“小姐,走吧!他毒瘾犯了。”吴妈瞟了一眼角落里满脸冷汗,气顺如牛,双眼布满红丝,一副想把她们吃了表情的男人,身体颤抖了一下,缩着脖子进来搀抚着依丽莎,想把她带离这个可怕而危险的男人。
闻言,角落里生不如死的藤鹏翔听到了这句话,终于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原来,她们想留住他,不惜给他打了那种针,顿时,全身的血涂迅速逆流。
“依丽莎,你好卑鄙。”他一口钢牙咬紧,那双凌利的黑眸恨不得能在依丽莎与吴妈的身上捅几个窟窿。
“吴妈,快去,快去拿针,吴妈。”见是藤鹏翔毒瘾发作了,依丽莎急得哭了起来,早知道会让藤鹏翔如此生不如死,她就不会同意姑姑让吴妈给他打那种针了。
“唉!”吴妈叹了一口气后,无可奈何地转身离开了。
“江飞,对不起,江飞。”依丽莎哭嚷着奔向那个角落的藤鹏翔,然而,现在的藤鹏翔已经是怒火中烧,对她的一点儿依恋在她对他下这种毒药后荡然无存了,他嘶吼着从角落里爬起了身,见依丽莎走近自己,一把把依丽莎扯进了胸怀,下一刻,两指火速地卡住了依丽莎的咽喉。
依丽莎一时间感到呼吸困难,整个面情呈红,她咳嗽着,嘴唇开合,发出一句微弱的话语。“不要怪我,是姑姑,呜呜。”
“卑鄙。”这个可恶的女人,他真想掐死她,她们居然这样子算计他。
所以,他五指紧紧地锁住了依丽莎的咽喉,依丽莎顿时呼吸紧窒,本来眼睛就看不见,只感觉自己掉进了无边无际的黑暗中,而这份黑暗势必要将她整个身体吞噬。她以为自己会死在他的手上,可是,正当她在绝望之际,猛地,藤鹏翔死死卡住了她咽喉的手指一颤,他低咒一声,毒性又发作了,紧紧地掐住了依丽莎的五指迫不得已松开,毒虫又开始啃咬着他的身体了,这不知道是第几次了,这万恶的毒品,似要摧毁他的灵魂,可是,他不会如这恶魔所愿,他做梦也不会想到,依菲儿会在他昏睡不醒之际注射毒品。
他恨死这两个女人,真想拿把刀把她们都切成碎片。
见藤鹏翔毒瘾又发作了,依丽莎不断咳嗽之际,连做了几个深呼吸,冷空气灌进她的肺部里,让她感到心疼痛无比。可是,尽管他刚刚还想要了她的命,她终是硬不起心肠见他一个人在地板上翻滚难受,所以,她急忙向他爬了过去。“江飞,江飞。”由于眼睛看不见,她是那么地无助。
吴妈拿着针筒而来,急忙奔进了屋,笔直向地板上不断翻滚的藤鹏翔走来。
“不准过来。”藤鹏翔看着吴妈手上的那个针筒,背心冒出了冷汗,俊逸非凡的脸孔也一片惨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