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根本是存心给她难堪!“你……”这男人没事捡她小裤干什么?紫韵面色气得发白,她怕有人会闯进来,然后,捡起了长裤套在身上,再捡起地面上的散落的文件,整理了一下仪容,面容还透露着绯红,她无比愤怒地瞪了他一眼,转身匆匆离开,只是,不着内裤的下身擦着西装的凉薄布料,有一股凉嗖嗖的感觉。
就当他是洪水猛兽,望着她匆匆而去的苗条身影,凌煌看着手上那条粉色的内裤自嘲地想着。
第13章 饿了,想吃
紫韵走回自己的办公室里,打扫卫生的阿姨就送来了一束漂亮的康乃馨。
“蓝小姐,这花真漂亮,是一位帅哥送的吧!”穿着职业服装的阿姨一边把花递给了紫韵,一边笑嘻嘻地说着。“噢!”紫韵不知道居然还有人会送她花儿,她把花从阿姨的手里接了过来,道过了谢,便随手把花丢在了桌子,一张卡片从花束中意掉了出来,印入了她的眼帘,上面写着龙飞凤舞的字体,是“泪无痕”三个字,泪,这个姓氏是十分少见的,在没有认识泪无痕之前,她都不知道百家姓里居然有这个姓氏。
泪无痕很关心的她,他的关心超出了一般朋友的范围,其实,以前,泪无痕只是与父亲有一些交情而已,她与他之间,最多谈得上认识,自从父亲出事,她从狱中出来后,再次再到泪无痕,紫韵总感觉这个男人见到她的时候比以往要热情了许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了。
电话响了,是泪无痕打过来的。“紫韵,明天有空吗?”是泪无痕磁性浑厚的嗓音。“干什么?”记得,昨天晚上,他们才见过面的,紫韵不明白泪无痕到底要干什么?“我带你去一个很漂亮的地方,那里的秋菊开了,还有好多的枫叶,满山遍野都是,你陪我去赏赏菊花好不?”话音带着浓浓乞求的意味。听着他撒娇的声音,紫韵开心地笑了,堂堂大男人居然向她撒娇,而且,他的新公司不是刚刚成立吗?居然还有闲情雅致去赏菊。
当然,她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公司里是有一大堆的事情,不过,明天不是周末吗?再说,都累了一个礼拜了,也该适时放松一下啊!”“好吧!”是的,是该放松一下了,现在的社会步伐节凑太快了,她整天为了工作而工作,这样子下去容颜会过早地凋零的。
见紫韵同意了自己的请求,泪无痕在电话的另一端吹了一声口哨来表达自己愉悦的心情。
第二天,泪无痕早早就驱车过来接紫韵了,并且,还买了一个水果篮子去医院探望了紫韵的父亲蓝天海,蓝天海见到泪无痕,心中虽感慨万千,可是,话语明显比以前少了,环境的确能改变一个人,曾经意气风发的蓝书记如今成了无人问津的垂暮老人,可叹世事多变化啊!见蓝家已经彻底衰败了,蓝书记的身体也大不如从前,泪无痕心中还是十分难过的,毕竟,几年前,蓝书记待他很好,还曾经帮助过他!
泪无痕带了一个数码高清晰照相机,他带着紫韵去了郊外,拍摄了好多的菊花照片,捕捉了许多娇绽菊花新蕾的神韵,他们带去了一些水果,饼干,游累了,就坐在草地上吃着水果,干粮,喝着饮料,看着远方天际的夕阳享受着世界的美好。“紫韵,到我公司来,好不吗?我给你最优厚的待遇。”泪无痕吃完了一个橘子,把手中的甘橘皮往草地上一扔,凝视着紫韵的那一刻,眼睛里闪着的是真诚。“我在凌氏干习惯了。”紫韵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她不是在凌氏做习惯了,而是,她知道自己无法摆脱凌煌的纠缠,所以,她不得不拒绝。
“你怕凌煌是吗?”泪无痕幽幽地问着,眼尾掠过一缕复杂的光芒,他虽然与凌煌是旧识,在生意场上,凌煌也会帮助他,只是,他总觉得紫韵的人生遭透了,她曾经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高干千金却沦落到做人情妇的命运,这个世间怎么会如此可悲呢?泪无痕想不通,所以,他真的好想帮助她啊!
“他是我老板,怕他是理所当然。”紫韵不想让泪无痕知道自己与凌煌那种不正常的关系,所以,便紧抿着双唇,弯下腰身去摘草地上的野菊花。
“其实,我一直都想不通,你爸出事的时候,藤鹏翔为什么没有伸出援手?他在北京的地位可是举足轻重,如果他为蓝书记求一句情?蓝家不可能……”这一直都是泪无痕想不通的地方,记得藤鹏翔失去记忆被张云豪追杀的时候,蓝天海还曾雇了他一段时间保护藤鹏翔,据传言,藤鹏翔是一位义薄云天,愿意为朋友两胁插刀的男人,生在古代,定是一英雄豪杰,他为什么不救蓝天海啊?这在他心中,一直都是一个谜。
“他并不欠我们,无痕,别提这些事了好吗?”这些事情早就过去了,紫韵觉得谈起只是增加无限伤感罢了。
藤鹏翔,傅雪吟,现在,她已经都快淡忘了这两个人的名字了,她还记得,前段时间,藤鹏翔对她说过的话,他说他得了病,去美国做手术了,他们根本不知道蓝家出事了,并要她相信他们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只是,相不相信又能如何呢?相信了他,她蓝紫韵的人生就会改写了吗?
“我始终觉得,你不该是这个样子,不该这么地忧郁,你知道吗?女人忧郁不是一件好事情。”泪无痕从草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裤管上的灰尘与草屑,抬头望着远方天际那不断西沉的太阳,心里升起了一缕伤感,人生,两个字是每个人都看不透的东西,两年前,蓝紫韵是一位高干千金,然而,随着蓝天海受贿事件东窗事发,张毅那个孬种居然携巨款潜逃,抛弃了可怜的紫韵,还把她推进了监狱,她柔弱的双肩承受了太多,太多,他不知道紫韵是如何撑过那段艰难的岁月,监狱是最让一个人磨练心智,泯灭斗志的地方,她柔柔弱弱的一个女人,挑起了那样的重担,她坚强,换作是其他的女人早就已经崩溃了。
转过身体,泪无痕凝望着眼前美丽逼人,风彩依旧的女人,眸光变得让人深邃难懂,还有些许复杂的情绪在内,只是,善良单纯的紫韵当时不知情而已。
他同情这个女人,怜惜这个女人,泪无痕心中有着对紫韵说不出来的歉疚感。
“紫韵,我希望你能幸福。”望着她玉白的面容,泪无痕轻轻地说出。
紫韵没有说话,只是呆呆地坐在草地上,幸福?她可还有资格谈幸福两个字?也许,张毅背叛了她,陷害她入狱的那一天,她还是可以谈幸福,即使是坐过牢也有追求幸福的权利,只是,她为一个陌生的男人生过孩子,她非完璧之身,中国是一个封建古国,正常的家庭,正常的男人是不会接受她这样的女人,她还未结婚就替别人生过孩子,现在,又做了凌煌的情妇,她这样的女人可还有资格谈幸福呵!连她自个儿都觉得自己胺脏,龌蹌。
“紫韵,今后,如果你遇到了任何的困难,都要告诉我,记得,我们是朋友。”泪无痕一脸正色地紫韵说,眸光里闪耀着紫韵看不懂的东西。
紫韵望着他高瘦的背影,他的脸逆着光,夕阳的光芒太炽,她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只是,觉得泪无痕对自己出口的话很奇怪,至于,如何怪,紫韵又说不出来?泪无痕说得也对,人生知己太少,在经历了这么多的磨难后,她可以把他当做是知己吧!
“好的,泪无痕,今后,我有什么困难就来找你,我们说好了。”她不想再谈过往,便从草地上站了起来,跑到他的前面,一同与他欣赏着天边的美丽的夕阳,嘴唇的荡起了一个漂亮的弧度,即然无法扭转乾坤,紫韵决定要笑着活下去,笑着面对人生,不管今后会面对怎么样的风风雨雨?
“泪无痕,其实,你这人很奇怪,尽给我说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过去的都过去了,并且,我这个人很健忘,过去的事情三天我就忘记了,来,给我拍一张照片吧!”她笑着摆了几个自然的姿势,手指摆成了V字形,嘴唇开开合合说着两个字“茄子。”
泪无痕拿起手中的照相机,镜头对准着她漂亮的身姿,拍下了无数张紫韵的玉照,紫韵脸上的笑容象山花盛开一样浪漫,从郊外回来,夕阳已经完全沉入了地平线,泪无痕又带着紫韵去吃了西餐,那天晚上,他们玩得很晚,当泪无痕送紫韵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左右了。
车子停在了巷子口,车子刚熄了火,紫韵就打开了车门下车,一阵冷风袭了过来,从她单薄衣料的袖子里钻了进去,漫过了肌肤,让她陡地打了一个冷颤。
“拜拜。”紫韵向泪无痕挥了挥手,泪无痕启动车子的时候,脑袋伸出了车窗徐声嘱咐着她。“记得早点儿休息,不要太劳累。”“知道了。”紫韵乖乖地回答着。
车子调转车头迅速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紫韵这才放下了挥动的手臂,把手揣入了裤兜里。
当她刚转过身子准备迈进那条幽深小巷的时候,昏黄的路灯下,余光就扫到了停靠在黑暗角落里的那辆昂贵的布迪加威航,不会是他来了吧!她暗忖着迈进了步伐,走完了幽深的小巷子,她在自家楼下看到了一个漂亮的人影,他站在路灯下,由于,隔着一定的距离,她看不清楚他的喜怒哀乐,只能看到他嘴唇间的猩火一明一灭,以及他脚下躺着一大束散开的玫瑰花朵,一支又一支,还淌着露珠,颜色看着很黑,实际是鲜艳夺目的大红色。
有几朵还辗碎了,而他就是那摧花恶魔。紫韵走近他,仰起头,晶亮的眸光与他灼烈的视线碰撞在了一起,眸光仍然是幽深的,深不见底的幽深,只是,里头闪耀着危险的讯息。
“你来很久了?”不想理他,可是,紫韵不得不理他,所以,她轻启朱唇,玉指执起他胸间的领带把玩。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着那种幽深的眸光打量着她。“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宝贝。”他俯下头,在她唇上轻吻了一记,贴在她的唇上说了这么一句。今天是什么日子?紫韵还真不知道啊?“你生日啊!笨蛋,呵呵!”凌煌抬手轻敲着她的头,他扔掉了指尖的烟蒂,伸手抱住了她的细腰,然后,轻拥着她走进了大楼。
“生日?”紫韵听到这两个字,吃了一惊,今天哪里是她的生日啦!噢!记起来了,是她当时进公司的时候,填的那份人事资料上胡乱写的生日。只是,堂堂大老板来给她一个小职员庆生,她该受宠若惊吗?“不……凌煌,今天不是我生日,人事表上我填……”她话都还没有说完,就感觉凌煌握在她腰上的手臂收紧了,他把她箍在胸怀里,他的力道很大,勒得她腰杆很疼,可是,她不敢说什么了。“今天去了哪里?”他低下头来,头颅埋在了她颈窝处,拂开了她衣服的领子,轻吻着她美丽的锁骨。“去逛街了,跟一位女同事一起。”她怕凌煌不相信自己,还特意在后面加了一句,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一种感觉,凌煌非常不喜欢她与某个男人单独出去游玩,索性,她就撒了谎。
“是吗?”闻言,凌煌撑起了头,一双眸子泛着蓝光,他灼灼的凝视着她,细长的桃花眼眯了起来,只是,唇连荡起了漂亮的笑痕。“没骗我。”说话间,修长的指节把散落在她鬓角那缕细碎的耳发捋于她耳背后,然后,指节描绘着她的唇型,在她没有拒绝后,肆无忌惮地撬开了她的唇瓣,从牙齿中间弄了进去,进进出出,他模拟着某种姿势。
“没……有。”由于他的手指在她嘴里,她很受,回答的语音也很模糊。“你确定?”凌煌望着她,再次轻轻地问着,他的语音很轻,轻得仿若在与她唇语。紫韵不知道这个男人又在玩什么花招,心儿跳如雷鼓,她知道这是凌煌风雨来临前的征兆,真的,现在的她无法忤逆这个男人,这个强行夺取她身体日日与她缠欢的老板。
她不想让他进她家,毕竟,她家干干净净,那是父亲与她自己的小窝,她不想让他们之间的胺脏玷污那块净土,可是,她斗不过凌煌,她自己知道,凌煌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可恶男人,抓住了他的这一弱点,她不想给他硬来,那样的话自己会吃亏的。同时,她们呆在这楼道里,身体贴得密不透风,她也怕来来往往的邻居看到,那样的话,她是没有办法在这个地方生活下去的,毕竟,她从小受得教养与学识告诉着她,成为一个男人的情妇并不是一件光荣的事情,她做不到完全漠视这一切。所以,怕他继续纠缠不清,她重重地合上了嘴。“哎呀!”凌煌惨叫一声,手指及时从她嘴里退了出来,低下头一看,手指节都有一排清晰的牙印子。“妞儿,你不能轻一点吗?如果是我的宝贝,你早把它咬断了,那可是不长骨头的,软的,如果断了,你今生的幸福可就玩完了。”煌少的话不轻不重,又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就象是许多平常的恋人一般,他给她说了幸福两字,可是,他不知道吗?他却是剥夺她幸福的罪亏祸首啊!紫韵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