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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的预感又涌上心头,她握电话的手在抖:“江文恺,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我?”他意味不明地顿了一下,“我能知道什么。我只是知道你的身世对江文睿很重要……”
许皖云听出了江文恺是有意和她兜圈子,心跳还是不由地急促起来:“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告诉我!”
“皖云,记得想我哦。”
他哈哈笑着挂上了电话,却让许皖云心神不宁,江文恺什么意思?她的身世?为什么所有人都知道她的身世,唯独她不知道?而她的身世,能和江文睿扯上什么关系?江文睿又是怎么知道的?
太乱了。许皖云已经脑子不够用了。回想来回想去,她只想到了一种可能,大概是江文恺被逼急了,狗急跳墙,捕风捉影地知道了她是婶婶的孩子,牵强附会刻意来挑拨她和江文睿。
一定是的。
可说不通啊。突然就想到了婶婶的短信:“孩子,我对不起你,别傻了……离开他,一定要离开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她就将那天翻出的机打小票拿了出来,让苏小闻借了个记者证,然后两人一起去世纪莲华查记录。
客服专员听说了他们的来历后,十分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我们有义务也有责任为每一个会员保密。即使你们是记者也不可以。”
苏小闻不愧是职业出身,嘴皮子十分利落,恐吓利诱再跑腿,一直找到了世纪莲华的高层,对方一看苏小闻,立刻笑容满面:“苏夫人啊。早说就行了嘛。还用得着记者证?真是见外。”
苏小闻装模作样地回答:“因为是公事。所以自然要拿出公办的派头。”
得到了高层的授意,调消费记录就容易多了。可惜只能调出会员号和消费记录,并不能调出会员姓名,客服专员解释道:“就是为了防止会员信息泄露,我们也看不到会员的相关信息。”
许皖云盯着屏幕上的会员号码看,这个号码同时还绑定了三张信用卡,她一一记了下来。
回到家又开始翻箱倒柜找江文睿给她的信用卡副卡,那会儿她给她的时候,许皖云只觉得自己钱够用就好,并不愿意欠他太多,所以随手撂在了什么地方现在也记不得。
正思考,江文睿的电话过了过来,声音有些低沉,“皖云,我们有一段时间没有见了。我以为冷淡一段时间对大家都好,可现在发现,并不是那样。我,我想你了……”他的语气像个小孩子,“我真的想你了,我们谈谈好不好?”
她说:“刚好我也想和你谈一谈。”
依然约在了第一次重逢的地方,云端。
窗外碧山依旧葱郁,层层叠叠的绿铺展下来,令人心旷神怡。
许皖云赶到的时候,江文睿已经坐在那里,正用调羹细细搅着浓稠的奶茶,漫不经心而又神态自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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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睿GG和皖云MM又见面咯,撒花。
是破镜重圆呢,还是误会加深呢?
哦吼吼,唯遥同学得瑟滴飘过,啥也不说。
祝愿大家看得愉快。O(∩_∩)O~
四十七.原因
更新时间20111210 23:57:37 字数:2079
看见她,他站起来,伸开手想来抱她,却被许皖云刻意地躲了过去,江文睿的手就悬在半空,他有些不置信,“你怎么了?”
她怎么了,她能怎么了。许皖云笑了笑,眼眶却一下红了,“没事。”
江文睿察觉出她心情不对劲,从旁边的布盒取出面巾纸递给她,笑容有些苦涩:“要哭就哭出来,我在这里。”
他的手是温暖而干燥的,伸过来的时候,露出了腕子上那一枚璀璨的手表。许皖云记得以前江文睿手腕上也有胎记,和她的还有些像,那时候,他总是开玩笑:“通过胎记就能看出我们是天作之合。”
许皖云接过面巾纸,眼睛却干涩地流不出泪,突兀地说了一句:“这个表挺好看的。”
他摸了一下袖口,然后遮住表盘:“一直都带着,可能是你没注意。”
“是吗?”她一笑,突然就想起了刘思桐的手腕上也带着这样的表,“和刘思桐那块是情侣表?”
他愣了一下,缓缓地点头,然后从手腕上取下,放在一边,“你要是介意,我就不带了。”
露出了他小麦色的右手手腕,许皖云盯着他的手腕看,却并没看到那枚胎记。
她说:“来之前,我接到了江文恺的电话。”
“说什么了?”
“他说,让我查一下我的身世,否则我死无葬身之地了,还以为你会给我收尸。”
许皖云清晰地看到江文睿握着调羹的手顿了一下,慢慢地问她:“为什么这样说?”
她盯着他的面色看:“我也想问你。”
“我不知道。”他面色如常,眼神却灼热地想要能燃烧掉一切,“这话太严重了,听起来让人害怕。”
“无风不起浪。我把话摊开了说,文睿,你诚实告诉我,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她迎上他的目光,“比如,我的身世,再比如,婶婶的死。”
“是,我是隐瞒了你的身世。我只怕你一时接受不了,就没告诉你。”
“你又怎么知道的?”
“许昌彦的遗书。带人清理昌彦房产办公地的时候,在许昌彦的柜子里发现了他的遗书,那上面写了你的名字。我当时只以为是同名同姓,直到杨彩华回国,你叫杨彩华婶婶。我才确认。这次昌彦房产重组,有记者挖到这条新闻,电视台就想用这件事情做文章,被我压了下来,当然,瞒不过刘思桐。所以,她也知道。”
他如此坦白,然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皖云,我爱你。看到你的痛苦,我比你还心痛,如果能帮你解决,我绝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你为了家庭付出那么多,我害怕你会情绪激动。”
她沉默好一会儿,才确认性的问,“是吗?”
他笃定的模样很有魅力,“是。”
许皖云在心中翻来覆去地忖度他笃定背后的意义,并没有快速做出反应。仅仅是一瞬,她想到了很多很多的事情,那些片段一个一个回放,她努力在江文睿现在的脸庞上找寻一点以前的影子,却一点都没有。最后她的目光定格在他的手腕上,肤色加深了,怎么连胎记都没有了呢?
而且他也不怪她害死了她的女儿么?
怎么这样淡定,没有恨,为什么连怨都没有呢?
她终于问出口:“你是江文睿吗?”
“什么?”江文睿以为听错了,终于确认没听错,笑了一下,“要不要去看看家里的户口簿?”
许皖云不再说话,冰糖雪梨茶含在嘴里,腻得牙齿发酸。一下子有些眩晕,他是江文睿么?为什么让她这样没有安全感?为什么没有预想中的甜蜜温暖?为什么她现在只有猜忌和不置信?
然后她又在心里安慰自己,世间的事情不就这样么?捧在怀的不知珍惜,得不到的永远最美。江文睿近在咫尺,她突然就伸出了手,要触摸他的轮廓,要确认他的真实。江文睿笑着握住她的手,然后吻在手背上:“皖云,我爱你,没有任何事情能让我们分开。”
她猛然震动一下,深深吸了一口气。这话说了这么多遍,她听来,每一遍都不一样。她明白,接下来的话,有多么伤气氛,可还是开了口:“超过爱你的女儿吗?超过爱你的母亲吗?超过爱你的事业吗?或者我不过是你家庭的附属品,排最后?”
她的话音刚落,江文睿猛然站了起来。许皖云的手被忽然放开,一下子撞在了桌角,他没看到,只是复杂看着她,薄唇死死抿着,她感觉他整个人都在发抖,然后他忽然就笑了,微弱的弧度像一团烈火灼烧着她的心,令她表情僵硬。
过了好半天,他的表情才松弛下来,又恢复了那个翩翩风度的江文睿。
他并没笑,而是垂下头,说:“你不应该怀疑,更不应该触碰我好不容易才走过的坎。然然的死,我忘不了,但我会努力不让它成为心结。”
这一步走得多艰难,许皖云了解。
她并不愿揭开他的伤疤,只是怕自己承受不了他浓烈的爱。
他却说,你不应该怀疑。
这样毫无保留的包容。许皖云的眼泪大颗大颗下落,掉在漂亮的茶杯里,溅起细小水花。
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他说:“我想和你回家。一个人住在公寓里,太冷清了。我想你了,好想好想你,九十平的公寓都觉得空旷,好像到处都是你的影子,连梦里都是。”
像解释一般,又像是表白,他继续说:“我爱你,这么多年,我从没停止过爱你。你大概不能想象,刘思桐一度以为我是爱无能,她是不知道,那种感觉,心被填满,不可能再装下别人。在异国的六年,望着月亮,以为思念的是家乡,其实思念的是家里的人,可我知道,我在那里成了家,或许永远没办法再回来。可我就是想你,想你不圆的脸不大的眼睛,甚至不能算是好看的模样。可是那是一种亲切,一种烙印在我身上已经习惯的味道和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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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高潮。亲,走过路过表错过哦亲。
四十八.甜蜜
更新时间20111211 20:12:12 字数:2621
像解释一般,又像是表白,他继续说:“我爱你,这么多年,我从没停止过爱你。你大概不能想象,刘思桐一度以为我是爱无能,她是不知道,那种感觉,心被填满,不可能再装下别人。在异国的六年,望着月亮,以为思念的是家乡,其实思念的是家里的人,可我知道,我在那里成了家,或许永远没办法再回来。可我就是想你,想你不圆的脸不大的眼睛,甚至不能算是好看的模样。可是那是一种亲切,一种烙印在我身上已经习惯的味道和行为。”
她一直以来的疑问终于问出了口,“所有人都觉得我配不上你。文睿,你究竟是看上我什么了?”
“我……”他握着瓷杯的手蓦然发冷,努力想找一些词汇出口,然后看着发白的指尖,慢慢抬起头,“皖云,这个很重要么?你一直以来都这样患得患失么?”
患得患失,这四个字几乎让她没法呼吸,就像外壳生生剥落,将她的心暴露出来,她竟然不想挣扎。咬着嘴角哭出声来,盯着他的眉目看,一丝一毫都是她熟悉的模样,原来真的是他,原来他真的不再怪她,多么不容易啊。江文睿愣了一下,他的脸庞在黄昏余辉里被遮住了棱角,他过来抱住她,声音像哄小孩子:“不哭了。我回来了。不会再让你受委屈,更不会让你流泪了。”
她的泪水掉在他的西装上,哗啦一下子滚下去。
他笑:“你怎么变得这么爱哭了?”
她把脸埋在他的胸口,笑着埋怨:“还不是你?”
“怪我。”
他严肃的模样倒把她逗笑了,感觉他替她拭干眼泪,然后笑着问他:“这段时间,你有没有招惹其他的小妹妹?”
他严肃地答:“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我怎么又闻到了其他女人的香水味?”
他装模作样地侧目闻了闻:“不可能。我明明换了衣服的……”看许皖云冒火的眼睛,这才露出漂亮的笑,“你信么?”
她伸手掐他,他咧开嘴笑:“君子协定啊,可以动口,不能动手。”
江文睿又把她的手握住,放在胸口,温柔问她:“回去想吃点儿什么?或者先去商场转转,好久没有牵你的手逛大街了。”
许皖云拒绝:“还不饿,而且有点儿困。”
“这样?”江文睿揽着她的肩膀,若有所思,“不是说女孩子心情不好的时候都喜欢狂吃东西或者购物血拼?”然后他笑着拿出信用卡,“花吧,不用心疼。”
见许皖云无动于衷,“那要不……我给你讲几个段子?或者,你打我两下,消消气?嗯……”他笑得不怀好意,“要不然我们回家,做一些亲密的、有益身心健康的运动?顺便感受一下这段时间,你到底有没想我?哎,公众场合,注意形象,皖云,你怎么又动手了,君子协定啊,哎,我要采取保护措施了啊,皖云,我真的要亲了哦……”
他就真的温柔地吻了下来,他的唇际流连辗转,很轻也很缓慢,细密地吮吸,但同时又不容拒绝,许皖云一瞬间就喘不过起来,唇齿充盈着他的气味,清淡而熟悉。
餐厅的音乐恰到好处,钢琴舒缓,灯光璀璨,他眼里尽是笑意。
许皖云抢过他已经放进口袋里的信用卡,“虽然误会解除,但该惩罚的,一样少不了。”
他还是如沐春风的笑:“嗯,老婆最大。”
“密码?”
他惊疑,“你不知道?我所有的卡都是一样的。”
她又问了一遍:“密码?”
“你的生日。”
“背出来。”
他无奈,一五一十地背出来,问她:“怎么?”
许皖云笑得肆意:“嗯。没忘掉就好。”
江文睿彻底无语。
他们一起去超市买了菜,逛鲜肉区的时候,许皖云在踌躇是该买里脊还是买大腿,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价牌,江文睿笑嘻嘻地揽着她的腰,“找价牌干嘛呀。想吃什么,就直接买呗。”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