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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儿讶异了,他从来没有送过她戒指,尽管送了很多贵重的首饰,却没有一样是戒指,她问道:“为什么送我这个?你已经送了我影后的头衔了,这么贵重,真的不必。”
南宫泽的表情很淡,淡得几乎看不见任何的情绪,他说:“送给你的东西,我是不会收回来的,你的手很美,很适合它。”
希儿顿时哭笑不得,有些恼怒,美丽的脸蛋忍不住板了起来,“我不收,戒指代表的是一个承诺,如果你就当是礼物随随便便送给我的话,请恕我不能收。”
他松开了她,微微有些不悦,礼物就是礼物,还有那么多讲究吗?这女人还真是有些麻烦,他说:“我以为你会喜欢收这样的礼物。”
她假装听不懂:“我为什么要喜欢,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也不是你的什么女人,只是你养起来的一只宠物,你对我已经够好了。”
南宫泽听得出她语气中的火气,唇勾勒成邪邪的弧度,“女人,你是在试探我吗?”
她瞪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没那么个时间试探你。”她是在生气好不好。
明明拿了奖,那奖还在丹丹的手里呢,可那得奖的喜悦,似乎比不上这戒指带来的震憾。
她将钻戒摘了下来,放回他的手掌心,努力淡然地说:“还是送给你未来的妻子吧,这么贵重,实在不适合我。”
、她真的喜欢得不够
南宫泽凝视她略恼怒的眸子,淡淡地笑了,英俊的脸庞荡起极魅惑动人的笑容:“如果,你是我南宫泽的未来妻子呢?”
呃。
希儿差点被口水呛到,不可置信地望着他,“你……说什么?”
他一字一句地重复:“我说,如果,你是我南宫泽未来的妻子。”
希儿微微皱眉:“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玩,好吧。”心里却是复杂万分,她自然知道南宫泽从来不开玩笑。
他说的话,永远都是一就是一,二就是二。
南宫泽依然一字一句地说:“我不是开玩笑,你是知道的,陌希儿,你不肯当我未来的妻子吗?”
希儿苦笑,心中凌乱万分,确实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这问题还真难倒她了。
因为她真的从来没有想过,他们之间,本来就不是你情我愿地在一起。
她和南宫泽是两个世界的人。
他的世界充满了主宰和夺取,对于想要的一切,只会不择手段地得到。
他想娶她,大概也是因为想得到她吧。
希儿才不敢去相信,这个男人会真的会爱自己,她太了解他了,为了得到一样东西,他是不惜手段的。
虽然她不明白他现在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来问她的意见。
南宫泽看见她一直沉默,微微有些不悦了,这女人是怎么回事,他南宫泽向她求婚,这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和事。
她那是什么反应,竟然说他开玩笑。
他是那种拿终身大事开玩笑的人?
当然,她是他未来的妻子,但他绝不是马上就娶她,只是告诉她,他身边的女人只会是她一个,将来绝不会娶别人,只会娶她。
他说:“你答不答应?”
希儿慢慢地说:“你就打算用这种办法拒绝你的未婚妻吗?南宫泽,你每次都是这样,做什么事都是有目的性,我答应了你,岂不是让许多人来对付我?我已经经历过一次死了,不想再经历过一次,更不想你再一次来救我,我可欠不了你太多。”
南宫泽听了,笑:“我就想你欠我太多,用一辈子来还。”语气狂妄而霸道。
她无语,就算她现在不像以前那样恨他,可是有时候他的霸道真的让她很无语,心中的不快更甚了,她说:“若是我不肯呢,我又不是非要嫁你不可,豪门媳妇,我当不来,就算当得来,你家里同意吗?”
陌希儿才不会忘记南宫傲那咄咄逼人的口吻,还有南宫雪那瞧不起人的目光。
好吧,她发现自己是喜欢得不够。
就算他以命救了他,就算他给了她全世界,但是她不足以让她心动得要嫁他。
若不是他那霸道的态度,希儿是有些感动的,对她来说,求婚就是一种承诺,他愿意给了她这个承诺,那是她莫大的荣幸。
若是她足够喜欢的话,那么她会像所有女人那样欢天喜地的答应,不管前面会有多少阻碍和磨难,她都应该和他一起面对经历。
只可惜,她真的喜欢得不够。
、她真的喜欢得不够
南宫泽说:“那些事,不需要你来烦恼,你只要答应就是。”
他伸手轻轻地抚上了她精致的脸庞,深深地凝视她。
目光如大海一般那样深沉,她的心忍不住一阵悸动。
她想,没有一个女人能在这样的目光之下可以不动心的,她也只是一个普通女人。
当恨不存在的时候,也许取而代之的就是淡淡的喜欢吧。
可是南宫泽,你为什么不给时间让这淡淡的喜欢发展深一层呢,为什么要逼她呢,一如既往地用强硬手段来让她接受他的喜欢,还有他的求婚。
她苦涩地说:“你是南宫泽,只要一开口,全城的女人都巴不得嫁给你,你明明瞧不起我这样的女人,为什么还愿意娶我?!”
南宫泽一怔,然后缓缓地回答:“不管你是什么样的女人,我喜欢你,或者说,我不能没有你,如果将你留在我身边的唯一方式是娶你的话,那么,嫁给我,今天是你得奖的开心日子,嫁给我,会是双赢,不是么?”
她的眼眶一热。
他不能没有她,这样的情话从南宫泽的口中说出来是极不容易的吧。
他继续说:“你不用管我的家族,什么都不用管,只要答应我就行,所有的烦恼,我会去处理,我喜欢的女人,我要让她开开心心的。”
她咬了咬下唇。
也对,除了嫁他,她还能嫁谁呢?
她以为等着他厌恶她的一天,然后她赚够了足够的钱,就退出娱乐圈,过着平静的日子,这辈子都不会再嫁人。
她轻轻地问道,凝视他锐利如鹰一般的目光:“南宫泽,你真的喜欢我吗?可是有一天,我会年老,会色衰,也会胖,而你的身边却一直会有美女的出现,到时候你再抛弃我的话,我怎么办才好。”
他的手指依然在她的脸上,摩砂着,一直到唇边,拇指轻轻地摩砂着她娇艳的嘴唇,微笑:“说得太远了,假设性的问题,我从来不会回答,但是我可以告诉你,除了你,不会再有任何女人会让我迷恋得那么久,也从来没有任何女人是这样让我牵肠挂肚,连你会难过,我都不舍得。”
一顿:“我不懂什么是爱,但如果爱就是霸占你的一辈子的话,那么,我是爱你的,不过我过去对你怎样,那也是我爱你,想有霸占你一辈子,你听懂了吗?”
他的表情浮起极难得地温柔神情,幽黑如潭的眼眸荡漾着春水一般的深情。
陌希儿望得忍不住怔了。
心中一热,跳动得很厉害。
她拍了那么多戏,在戏里面听太多的情话,也说太多的告白。
南宫泽说的也许是最劣质地表白,但是,真真实实地让她觉得微笑,她明白,他对她的霸道,也许就是表达喜欢的方式。
曾经那样强烈的伤害过她,是因为不知道怎样去得到她,他给了她最多的伤害,可是这个人又何曾不给了她太多的感动。
她忍不住吻上了他,灼热的温度让她沉沦,甜美的舌头纠缠南宫泽的那瞬间,他满足地忍不住叹息。
、没有止境的快乐
早晨,温暖的阳光透过窗纱悄悄地探了进来。
陌希儿睁开眼眸,发现自己在南宫泽的怀中,他的手臂随意地横放在自己的腰间,睡得很沉。
他的五官本来就是英俊得无可挑剔,睡着的时候,没有平日的霸道冷酷,就像一个沉睡的天使。
她微微一笑。
这一年来,她从来没有这样过留恋他强壮而温暖的怀抱。
每一次欢愉结束之后,她都会到沐浴间冲走属于他的痕迹和气味。
这是第一次,她没有厌恶他的痕迹。
昨晚也是第一次,极尽地缠绵着,没有暴力,也没有恼怒,整晚上,她都是一次又一次被他推尽了云端,一次又一次感觉到了极尽的快乐。
手指忍不住扶上他线条柔和的嘴唇。
只抚了一会,他张开嘴,轻轻地指住了她的手指,幽黑的眼眸满是浓浓的笑意,他说道:“你再这样摸下去的话,恐怕我们又要来个早上运动了。”
她想连忙缩回手,苦着脸说道:“不要再运动的吧?昨晚已经运动无数次,我现在疼痛得厉害。”
他昨晚就想要吸干她一样,根本没有停过,差不多天亮的时候才睡着。
她可不想再继续了好不好。
可那只是她的想法,一下刻,他一个翻身将她压住,四肢纠缠在一起,手轻轻地梳理着她顺滑的乌发,深深地望着她,说道:“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每一次要你,我怎么都要不够?”
希儿的脸一热,这么直接的话,叫她怎么回答?
他望着她诱人的身段,目光灼热得几乎将她燃烧起来,那是逼切的、渴望的深沉的大海,要将她淹没的情、欲。
她想避开那样的眼神,却怎么也避不开,就像被紧紧锁在里面一样。
她故意说道:“南宫少爷那么多女人,每晚的床伴都不同,那方面当然很那个……你每个女人都要不够吧,哪止我一个。”说到后来,反而是酸溜溜的语气。
他挑眉,心中喜悦:“你终于吃醋了?”天知道这一年来,为了让她吃醋,他才不停地找别的女人来气她。
不料她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应,他也越来越郁闷,到了后来,对着别的女人一点性致都没有。
相反,一看见她,就停不住地要,那甜美地味道,让他怎么都尝不够。
他咬住了她可恶的樱唇,然后抬头:“只有你一个,要不够的只有你一个,别的女人,那只是……”一种需要。
和她在一起,却是一种没有止境的快乐。
他没有再说下去。
用行动代表了一切,这撩人的小妖精,根本就是他的死穴,明明昨天已经筋疲力尽了,可以压在她身上,吻住她的甜美,他又精力充沛起来。
两人缠绵了一会,又将场地改成了到沐浴室。
这结果就是,本来希儿想洗个澡清醒了一下,南宫泽又跟了进来,在水洒之下从背后搂住了她。
她低吟了一声:“泽,你可不可以放过,再继续下去的话,我们一个早上都在做了,你不觉得饿吗。”
、不过,我喜欢。
南宫泽咬住她的耳珠,用魅惑的嗓音说道:“嗯,我真的还没有吃饱。”
紧贴着他光滑而强壮的身体,感觉到他的灼热抵着她,希儿忍不住颤栗一下,他的手不规矩地在她的身上游移着。
他可不管温热的水一直往他们身上洒,从背后吻着她修长光洁的脖子,吻着,咬着,舔着。
一只手握着她的丰盈,另外一只手在她的光滑的腹部摩砂着,挑拨着。
温热的水,再加上他灼热的温度,希儿只觉得浑身都滚烫起来,不自觉地紧紧贴住他,水顺着两个人的身体欢畅地淌着。
正如两人的情、欲,也一样地奔放着,他将她押在墙上,从背后霸道地侵占了她的身体。
她的身体太熟悉他了,几乎他一进去,她就忍不住溢出一声快乐的叹息。
两人在沐浴室再缠绵了一会,南宫泽才出去。
陌希儿望着镜中的女人,脸色绯艳,眼眸潋滟,指间的钻戒,璀璨夺目。
她不敢相信那个脸含春意的女人会是自己。
穿上了毛巾衣,到了楼下,发现丹丹和闫器在吵,不,是丹丹在吵,闫器沉默着不发一语。
但是看得出,脸色非常的不好。
“明明就是你们不对,为什么怪起我来了,我天天都守在希儿姐身边,怎么会不尽责呢。”
闫器冷冷地说:“你的意思是,我不尽责了?”
“当然是你,你没有保护好南宫少爷,还让他受伤,就是你的不对。”丹丹有些得理不饶人的架势。
南宫泽在饭厅里悠闲地吃着早餐,对这一幕恍若未闻。
希儿好笑,眼看丹丹有些无理取闹,闫器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连忙出来调停。
“好了,丹丹,别再继续,一大早吵个不停做什么。”
丹丹讶异:“还一大早,都中午了。”
希儿走到餐桌前,坐在南宫泽的对面。
他一大早就会看财政新闻,薄薄的掌中电脑看各类财政,金融新闻,而希儿就看邮件。
发现没有明翰哥的消息,黯然了一下,然后发了邮件告诉他好消息,其实她心里也知道这个结果明翰哥有可能早就知道了。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只想他开心。
尽管她有今天是因为南宫泽的财力,但若是没有明翰哥一手将她打造的话,那么她也只是一个花瓶一样依靠男人的女人,而不是真的靠了努力才闯了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想起明翰,忍不住心中淡淡的难过和不安。
无名指的钻戒显得有些刺眼了。
南宫泽说道:“中午过来陪我吃饭。”
希儿挑眉:“你南宫少爷日理万机,陪你吃饭,还是陪我吃饭?我不是那种非要有人陪的那种女人。”
他淡淡地睨了她一眼,眸底有着淡淡的笑意:“你好久没有用这样的语气对我说话了。”
一顿,唇一牵:“不过,我喜欢。”
希儿的脸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