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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抱进来,小家伙对你的内裤情有独钟,一直都不肯松口呢!”
安穆踢踢脚边他的黑内裤:“何墨阳,以后穿点别的颜色吧。”连内裤都是黑色的,真想一黑到底啊。
黑色虽是经典色,也不能永远总穿一个色吧,“白色,今天穿白色。”安穆笑靥飞扬,放下嘟嘟跑去衣帽间,取出跟夏若逛街时买的白色衬衫,崭新的递给他。
何墨阳半靠在床上,被子从胸口滑落,嘟嘟在床尾半趴着“喵喵”,猫眼滴溜溜的转,屋外雨声滴滴答答,雨丝缠缠绵绵,屋内暖意融融,她面如娇花,素手一件白衫,他俯身接过,将她抱在怀里。
耳语酥□痒,喷薄的气息红了耳垂,安穆伏在他肩头“噗嗤”一声笑出来,嗔怒:“还不快点起床,在磨蹭小心迟到。”红着脸转身抱着嘟嘟去了浴室,何墨阳小心的摸着手中的衬衫。
直到他的车消失在庭院里,安穆抱着嘟嘟坐在屋檐下看着屋外绵延不绝的雨丝,滴落在栏杆上溅出的水丝湿了嘟嘟的绵软的毛,小家伙不高兴的踢着爪子,耳朵一扇一扇,安穆心思一来,唤来了何为。
车子停在商店门口,何为下车撑伞。
“嘟嘟,喜欢哪一件啊?”
嘟嘟是只公猫,安穆拿着粉色的衣服在它面前晃晃,它闭眼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蜷缩着爪子,缩在她怀里,又换了件蓝色加帽子的,它还是一副恹恹的模样,这猫咪还真是难伺候,随手拿了件草莓的三、角、内、裤套在它头上,倒是来了精神,“喵喵喵喵”的对着镜子里的自己侧脸,恍若有种对镜贴花黄的滑稽。
“这猫真漂亮。”安穆回头,郑修函一身白色运动装,牵着狗站在货架不远处,有瞬间的错觉,似乎又回到英国的那三年。
屏气凝神,抓着猫爪子跟他摇摇:“好巧啊,打个招呼。”
郑修函欲摸摸它,嘟嘟神经紧绷,差点挠到他,安穆在它脑袋上拍拍,“不听话的小东西。”
“没事,可能是怕我身边这东西。”
安穆视线落在他牵着的大狗身上,牧羊犬,通体白色,狗毛很长,绵软的垂下,遮住半个眼睛,他一个手势,它乖乖的坐在地上,仰着脑袋望着她,驯养的极其好,哪像她怀里的这个啊,调皮。
“养了很久吧。”彼此熟悉的样子不似短时间。
“嗯,两年多了。”
“给它买个蝴蝶结吧。”
安穆拿过货架上的蝴蝶结扣在狗脖子上,狗狗听话也不动,任她扣上,然后低头摇摇脑袋,“真可爱。”
“小穆,我听说安氏现在何墨阳手上,欲要拆分”
安穆起身,也拿了个蝴蝶结扣在嘟嘟脖子上,低着头“嗯”了声。
“小穆。”
“修函,安氏迟早是要完蛋,为何我一定要纠结在上面。”
郑修函面色一紧,拳头握紧,缓缓吐出一口气:“小穆,你变了。”
她抬头,“是吗?”人总该是要变的,她早不是当初的安穆,“修函,时间在每个人身上都会留下痕迹,或深或浅,无法抵挡,其实,修函,你也变了。”变的有些陌生,看不透,以前的郑修函从不会故意试探。
“呵呵,小穆,变了吗?”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变成什么样子,唯有一样东西一直没变。
“其实你自己也知道,只是不愿意承认。”
“或许如你所说吧。”记忆太过遥远,现实又太过残酷,来不及缅怀已在记忆长河里蒙上灰尘,“小穆,这只猫可有名字?”
“嘟嘟,叫嘟嘟。”安穆说的坦然,郑修函黯淡的神色蓦地亮起来,在她看不见的地方,积聚、咆哮着什么。
原来是叫嘟嘟,郑修函念着两个字,唤了一声“嘟嘟”,脚边的牧羊犬站起,蹭着他的裤脚,他蹲下,大手揉着它的脑袋。
回去的路上,嘟嘟一路都在她怀里闹腾,幸好车窗关起的迅速,不然它差点给窜出去了,一下下抚着它的脑袋,总算是安抚下来了。
“安小姐,先生让你在文昌等他。”
“嗯,直接去吧。”
安穆看了眼时间,这个时候的他快要下班,何墨阳很少会在上班时间找她一起吃午餐。
文昌是一家不大不小的中式餐馆,环境尚可,算不上多奢华,布置却很清新舒适,安穆在靠窗位置坐下,点了杯饮料。
文昌路是一条老街,早些年政府规划拆迁了前面一块,这里还保持着B城最原始的风景,古城墙边上是一条长河,贯穿了大半个B城,这几年河水治理的不错,到也成了B城的一处风景。
街道两旁摆了几家小摊贩,卖着串儿,羊肉串、乡巴佬、臭豆腐,吆喝声不断,一下子勾起年幼时期的记忆,她也曾在放学后围着小摊位来几串儿填饱肚子,“老板,多放点辣椒、孜然。”“老板,串儿别炸老了。”
那些记忆就跟浮在眼前一样真真切切,喧闹声似乎还在脑子里转悠。
“喵喵”
嘟嘟的叫声惊醒她,安穆将视线从窗外转回来,何墨阳拎着外套立在不远处,发丝上还沾着点点滴滴雨丝亮晶晶,剑眉星目,眸光微敛。
“还不过来?”安穆起身接过他衣服,发现上面竟也有了些湿意,不由得蹙起眉头:“何墨阳,这么大个人了,也不知道撑伞,雨虽不大,但这是冬天不是夏天。”
“嗯,下次注意,饿了吧,点餐。”安穆一拳就跟打在了棉花上无力,索性任由他去了,也不再多说什么,拿着菜单随便点了两样,何墨阳看见上面的酸菜鱼,用笔划掉,安穆吃饭时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才惊觉是对面的男人做了手脚,不高兴的蹙眉:“你把我酸菜鱼弄哪去了?”
“吃多了上火,穆穆,知道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吃饭?”
安穆原本还纠结在酸菜鱼上思绪被他的话一下子拉扯到了别的地方,“为什么?”何墨阳的心思细腻,深沉,若是不自己说,她根本猜不到。
“吃完告诉你。”
撩拨起她的好奇心又一副镇定的模样,有些不像他的风格,“都是四哥把你带坏了。”
躺着也中枪的何墨宇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感慨果真是冬天了啊!
“这跟他什么关系,穆穆,安氏在我手上。”
“你怎么也说这个话题。”就不能让她清净点。
“是郑修函。”
“何为没跟你说。”
安穆扔了筷子,“啪嗒”一声掉在桌子上,被大厅里嘈杂的人声淹没,何墨阳神色不变,照例盛了汤过去:“穆穆,喝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先跟大家道歉,公子最近因为工作的原因一直耽搁了码字时间,存稿也不多了,所有不能保证日更,真的很抱歉,但是我保证一定会在两个半月之内完结这本书,不让大家久等。
、第二十章
作者有话要说:此为防盗章节,不过是将正文的字放在作者有话说里,正文里放的是乱码,字数相同,乃们并没有多花钱,这也是为了保证购买正版读者的利益,另外公子最近实在是太忙了,还要出差,更新的时间真的是没个具体很抱歉了
她一股脑推开,目光烁烁:“何墨阳,你到底怕什么?”
汤汁洒了一桌子,少许溅到他的羊毛衫上,醒目,平和的气氛一下子到了凝固点,沉沉的、低低的,就连嘟嘟也感觉到,不敢“喵喵”叫,缩着爪子趴在安穆腿上不闹腾了。
视线落在他的袖口上,上面的油渍那么明显,自知将气氛弄僵了,安穆低下头摸着腿上的嘟嘟,思索着该说什么。
“穆穆,把汤喝了。”
声音低沉磁性,何墨阳再次盛了碗汤递过来,安穆几乎想也没想的接过,喝了两口小心抬头看看他的神色,还好。
出了餐馆,他撑着伞走在身侧,安穆抱着嘟嘟跟着他沿着河岸往前走,正值午餐时间,河边小区窗户里飘出阵阵香气,混着雨后的清新成了心头独特的味道,走到桥上,一阵阵雨丝夹杂着风吹来,何墨阳侧身挡住,揽着她下去。
“不是有话要说?”安穆忍不住提醒。
何墨阳停了脚步,头顶是落了叶子的柳树,光秃秃的枝桠垂在空中随风晃动,扫在伞上“咯吱咯吱”,面前的河水缓缓流动,候鸟停在不远处的树枝上,被一阵车鸣惊飞。
“安于雄住在这里。”
安穆顺着嘟嘟毛的手顿住,然后继续顺着,嘟嘟舒服的闭着眼在她怀里舔舔嘴巴。
“哦,这里还不错。”住了大半辈子的别墅,也在商场上拼搏绞尽脑汁了大半辈子,老年的时候清闲的养养鱼,喝喝茶也不错。
“不进去看看。”
“不用了,他们或许也不想见我。”
何墨阳叹气,揽着她沿着来时的路慢慢往回走,安穆跟着他的脚步,河堤渐远,安穆忍不住回头,一排排楼矗立在雨帘中,雾色朦胧,似是隔着万水千山。
“五哥,谢谢你。”
唤他一声五哥,是因为他永远是她的五哥,不会因为时间的变换或是往后的误会影响,看似霸道、阴狠的何墨阳,其实内心细腻无比,她一个沉默,他都能猜到事情的原委,这样的人可怕吗?安穆想自己是不怕的,因为他是她的五哥啊!
…………
似乎快乐的时光过的总是非常快,而苦痛孤寂的日子总是慢慢的挨,看不到尽头、希望。
新的一年近在眼前,何墨阳大宅里的佣人忙碌起来,看着那些忙前忙后的人,安穆抱着嘟嘟坐在亭子里晒太阳,过年了,这个屋子太大,她一个人太空了。
夏若定是回安家,沈桑榆不知道在哪,她想到了果果姐,一个人在B城无亲无故。
未曾想到果果姐今年要去男朋友家过年,安穆搁下电话惆怅,望着怀里的嘟嘟,还好有它。
一个下午,宅子变了样儿,到处一片红,大红灯笼高高挂,挂满了屋前、枝头,红地毯铺到了门前的小径上,走进去,焕然一新,到处是新气象。
佣人见到她站成两排齐齐道:“安小姐,新年快乐。”
安穆高兴的谢谢,从何墨阳走时给的包裹里抽出红包,一人一个,然后放下嘟嘟自己玩进了厨房,里面的食材应有应有,想着给自己做个荷包蛋,怕大过年的自己吃着吃着就哭了,思来想去,还是做个酸菜鱼吧,许久没吃,怀念那种味道。
将洗净的鱼片好,把蛋清倒进去拌好加入腌鱼料、料酒腌制,然后趁着腌制时间将蔬菜洗净,切好,摆在盘子里,酸菜买的是成品,直接下锅即可,想着要不在来个汤吧。
乌鸡汤小火在锅上炖着,咕噜咕噜冒着泡掀开锅盖,安穆垫着脚尖从架子上拿盘子,一只大手从身后伸出,先她一步从架子上拿下,安穆未回头,但知道是他,去而复返。
“穆穆。”
安穆回头,他拿着盘子站在眼前细喘着气,外套尚未脱去,发丝有些凌乱的盖住了额角,狭长的眼角里星光闪烁,所有言语在此刻都变成了多余,笑着拿过他手中的盘子,把他往外面推:“出去等着,一会就好。”
何墨阳被她推到了门口,等她转身进去,又跟了进去,从身后紧紧地抱着她,嘴巴坏坏凑到她耳朵旁:“穆穆,新年快乐。”
被热气熏红了耳垂,安穆缩着脖子:“何墨阳,你变老男人了。”过了年,他就该33岁了,若是寻常男人,这个年纪早结婚生子。
“呵呵~~老当益壮。”
“何墨阳,你不要脸。”
安穆被他的无尺、度的话弄了个大红脸,差点切到自己的手,何墨阳劈手夺过:“我来。”
他的厨艺比她还差,笨拙的把土豆丝硬是切成了土豆条,又粗又大,安穆又不忍打击他的信心,看来今晚只能吃土豆条了。
叹口气将雪菜加汤料烧好捞起,将生鱼片放进去,大火两分钟后关火,然后将酸菜和鱼片倒在一个盘子里,上面撒上香菜。
新出炉的酸菜鱼香飘在厨房里,把嘟嘟也吸引来了,摇着尾巴跳到她脚边蹭啊蹭啊,突然尖锐的“喵”了一声。
“小心点,别踩到它尾巴。”
外面的炮竹声不断,屋里暖意融融,爽口的小炒,美味的汤汁,这是安穆住进这里第一次正式做饭:“比不上厨师,将就着吃吧。”
“嗯,你也吃。”
何墨阳吃的不多,每道菜都是浅尝辄止,然后停下看着她吃,安穆知道他的嘴一向很刁,而且还有洁癖,理解自己的厨艺是入不了他的眼,能吃几口已是极给面子了。
“把饺子端上来。”
佣人端着大盘子进来,B城过年家家户户都是要吃饺子的,安穆夹了两个放他碗里,“尝尝,是我包的。”
他咬了两口,“嗯,味道不错。”
一盘子二十个饺子,她吃了六个,他吃了两个,然后彻底放下筷子看着她吃,安穆被看的有些发憷,喝了汤之后也没动筷子,“你是不是有事情要说。”
满天的烟火,此起彼伏在天空中绽放,神秘幽深的天际此刻绚丽无比,炸开的烟火光芒映在他脸上,五颜六色像是在唱戏剧,滑稽的要死,满城的烟火声,嘟嘟吓得躲在沙发下不敢出来,倒是遂了他的愿。
“把手给我。”
安穆伸出去,他握着她的手拿着烟火,点开的瞬间安穆别开脸,不敢正视,手中的烟火每窜出去一个安穆手抖一下。
“穆穆,睁眼看看。”
耳边的声音淹没在烟火声中,其中的温柔却如抽出的蚕丝,绞住心底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