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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天暗地-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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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墨阳一个巧劲,衬衫滑落,赤裸着上半身,安穆的手被他移到自己的裤子上,她不是不经人事的女人,跟他这么久以来,早已经被他教的邪恶了,纤细的手指落在裤袋上,摩挲着金属的头子扯着嘴角甩赖:“今晚我不要。”
“不要?”何墨阳嗓音上调,带着戏谑的语气,大手已经拖着她的臀、瓣:“穆穆,真不要?”
“你不要脸。”
他竟然隔着内、裤托起她手指就强势的伸进去搅、着,虽只进去半截的指头,安穆仍不适应的“嗯”了声,撑着身子不敢坐下去,而悬在他腰上的臀又将私、处暴露,他的手指进去的更为顺畅,变着法子折腾她。
屈起的手指在里面抽、动,激起一波波电流,身体止不住的颤栗,安穆最终抖动着坐下,却也正好顺了他的意思。
何墨阳并不满足于此,自己脱掉裤子,按着她的腰往下坐,早已经坚、硬的炽、热一下子贯、穿身体,安穆惊呼着起身,又被他按下去,一上一下的来来回回,睡衣早已经脱掉,胸前的柔软随着动作在空中划出一波波香艳的弧度,何墨阳红了眼今晚誓要好好的折腾,就是不肯放手,托着她的腰来来回回,安穆在这样激烈的方式下,已经泻了一身,软软的趴在他胸前,恶狠狠的揪着他胸前的两点,“我不要了,不要了。”
“这可不行,他还想好好爱你。”下流的话这个时候说起来总是能够达到事半功倍的效果,顶了两下,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既然累了,那就躺着别动,若是你想主动我也不介意。”
安穆哼哼唧唧,不管如何撒娇何墨阳就是不放过她,分开双腿,绽放的花心再次被贯穿,点点的爱液渗透在床单上,凌乱了一床。
夜还很漫长,旖旎了一室的玫瑰,也羞涩了天边的弯月,悄悄躲在云层后。
…………
过世的何老爷子是何墨阳最尊敬的人,也是他最亲近的人,他去世的时候她并不在国内,有些事情并不了解,后来才知道,他的逝世原来也是和何墨进他们几个兄弟有关,一个大家族的掌权人还在,下面的子子孙孙一个个就吵着要分家产,老爷子本就不好的身体一下子气病倒之后再也没好起来,几个月后逝世。
每年的今天他都是一个人去墓地看望老爷子,今年也不例外。
灰蒙蒙的天空一早下起了细雨,春雨淅淅沥沥缠缠绵绵,打落在屋外的盆景上,滴答滴答,如墙壁上走动的壁钟,安穆给他多加了件薄毛衣在里面,又给他拿了把伞,送他到大门口:“早点回来。”
等他离开之后,安穆把嘟嘟交给佣人,拿了件外套出去。
雨丝缠绵,风中夹着雨丝吹来,一下车迎面扑来,湿了吹乱的发丝,安穆裹紧外套,加快脚步进了餐厅。
安于雄脱去一身笔挺的西装换上普通的休闲外套倒也是褪去了满身的凌厉和威严,像个普通的中年男人,这是他搬离安家之后他们的第一次见面,看样子,他过得还不错。
从她进来的那一刻安于雄也不动声色的打量他多天未见面的女儿,眉眼间的痕迹像极了那个柔软又坚韧的女人,性子亦是遗传了几分,执拗的近乎可怕,当初也正是这么个异于别人的性格,才会吸引他,安于雄深深陷入年轻时最美丽的时光,眼前的光景一下子跳转,似乎有个年轻的身影在脑子里的掉落旋转,模糊的看不清,越是想记起那张脸,越是吃力。
“父亲。”
安于雄猛地惊醒,从思绪里跳转出来,差点打翻手边的茶杯,敛好刚才走失的神情招招手:“你来了,坐吧。”
桌子上已经上好了饮料,是她最爱喝的饮料,安穆喝了几口,抓不住味道。
“安穆,从小到大你就没像安怡那样对我撒过娇,让我误以为你并不需要,甚至不顾你的感受,你一定是恨我吧。”安于雄开口,这个时候再多的言语都不能抚平他们父女之间早已经造成多年的隔阂,只会让各自再次温习当初的那种的心情。
“不恨,我都能明白,只是为自己的母亲不值,父亲,你配不起她。”母亲是安穆心中最神圣不可侵犯的。
安于雄闻言,一下子老了许多,眸光黯淡:“是啊,我是配不上她,你母亲是个很贤惠的女人,若是没遇见我这辈子会过的更好,是我毁了她。”
“父亲,你到底想说什么?”
“何墨阳不适合你。”
脑袋上一阵阵眩晕,安穆吃力的睁开眼,盯着头顶红色四方的吊灯看了许久眼神慢慢聚拢,焦距清楚,惊觉自己睡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就连身上的衣服也有松动的痕迹,外套被脱在不远处的沙发上,欲要起身,脑袋再次一阵眩晕,有些事情我已经不言而喻。
安穆紧抓着的被角,房间里静悄悄恍若丝毫没有人气,但她清晰的感觉到这房间里不只她一个人,还有另一个人的气息在空气中飘荡。
惊慌失措和失望交替袭上心头,这一切又是安于雄的计谋,绝不相信是他一个人的演绎,到底还有谁参与其中。
闭上眼,一切都会慢慢知晓。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脑子里的眩晕渐渐地好转,安穆撑着身子坐起,掀开身上的被子,床边整齐的放着一双白色高跟鞋,却不是她来时穿的那一双,白色,印象中有这么个人在站在商场的橱窗外指着展览台上精致的高跟鞋说:“白色是纯洁的颜色,你穿上定是很好看。”
白色的细高跟,脚背上一根水晶链子,尖尖的鞋头,安穆拿起套在脚上,很是合脚,就连她喜爱穿防水台高的鞋子也知道,起身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也没看见一个人,倒是烟灰缸里的凌乱的放着两根烟头,少许的烟灰掉落在茶几上,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声,安穆猛地拉开门,奢华的通道灯火明亮,空无一人的长廊里,她越走越快,掌心出汗,不敢回头,最后直接跑起来,直到跑到了电梯口,进了电梯中仍旧跳的飞快。
看着闪烁下降的数字,安穆抚额,今天的这一切急需要好好的想想,安于雄的目的是什么,而她又会陷入什么样的境地。
“先生,要不先用餐,安小姐说她说和夏小姐在一起,不回来用餐。”
“电话。”
佣人恭恭敬敬递上电话,何墨阳接过拨通,一阵机械的和弦音之后一道柔和的女声,再多的火气在那一声“喂”之后,消失的无踪影,心口软成一片。
“在哪?”
“跟夏若在一起逛街,一会就回去,不用等我用餐了。”
“嗯,早点会来。”
佣人拿着电话战战兢兢退下去,何墨阳猛地起身,差点带翻了桌子上的碗筷,脚步飞快消失在饭厅。
安穆回来已接近晚上10点,夜色朦胧,屋外的雨丝早已经停下,屋檐仍旧滴滴答答着雨滴,打在墙角的植物树叶上,她刚放下伞,佣人抱着打着哈气的嘟嘟上来。
“还没吃?”
“嗯,先生听见你不回来也没吃。”先生一向是听安小姐的话,佣人也不敢瞒着,安穆闻言,揪着嘟嘟的小耳朵,语调上扬:“你看看,你们俩的小性子多像啊,老实告诉我,嘟嘟今天吃了没,有没有调皮。”
安穆一边跟嘟嘟说着话,一边上了旋转楼梯,书房的缝隙里没有光,她直接推开了卧室门,他穿着白色的丝质睡衣立在床前,手指间还夹着一截香烟,听见门声回头看见她,忙熄灭手中的香烟扔进烟灰缸,推开窗户。


、第二十八章

“回来了?”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烟味,安穆打了个喷嚏,吸吸鼻子,嘟嘟摇着尾巴从她怀里跳下来在何墨阳脚边蹭啊蹭。
“是啊,我回来了,为什么不吃饭,何墨阳,你当你跟嘟嘟一样不懂事啊。”
一个是人一个是猫,对于被和一只不懂事只知道喵喵叫的猫咪比一起,何墨阳好看的眉头蹙起的老高,“我饿了。”轻巧的绕开在自己脚边撒娇的猫,这只猫分明是仗着有人撑腰才敢来挑衅他,这畜生果真也知道看脸色。
“活该。”
“我饿了。”
“我知道了,除了面条还是面条。”
安穆才不给他选择的机会,转身径自下楼去厨房给他煮面条,他前脚刚走何墨阳后脚跟着下楼。
饭桌上的肉丝面冒着香喷喷的热气,满满一大碗,上面的肉丝堆得老高,由着他不喜吃榨菜,安穆特地没放改成了腌制好的雪菜。
“吃慢点,嘟嘟又不跟你抢。”怀里的嘟嘟应景的摇摇尾巴呜咽两声,粗粗毛茸茸的长尾巴一下子扫到安穆的下巴上,极是舒服。
安穆攥着它的尾巴把玩着,一下下挠着自己的下巴,极是舒服,陪着他将满满的一碗面吃光,何墨阳今晚很给面子的将汤也喝的几乎不剩,这是鲜少见到的场面,可见他真的是饿坏了。
“以后我不在家,你也要好好吃饭,听见没有?”安穆嗔怒的开口。
“嗯,我会等着你回来给我做饭。”何墨阳嘴角圈起的弧度更大,推开面前的碗站起。
安穆一边说着“幼稚。”一边抱着嘟嘟跟在他身后上楼。
卧室里的烟味早已散去,雨后清新的味道从打开的窗户里钻进来,何墨阳走至窗户前关上窗户,拉上窗帘,回过身虎着脸将嘟嘟扔到门外去,安穆瞪他,他笑,扯着她坐在床沿上,安穆回来之后忙着给他做饭还没换鞋子,何墨阳单膝跪下托起她的脚给她将鞋子换下:“穆穆,一起洗澡啊。”
安穆一拳打在他肩膀上,这个男人吃饱之后就一肚子的坏水,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想法:“我才不要跟你一起洗。”两个人一起洗澡的后果可想而知,定是擦枪走火,谁也洗不好,踢了他刚给穿上的拖鞋头也不回的小跑进浴室,背后传来他局促的笑意,甚是愉悦。
待她关上门之后,何墨阳脸上的笑意倏地消失,拳头渐握成拳,她今天强颜欢笑的模样在心底渐成了一个问点,瞒着他和安于雄见面回来之后却绝口不提着实不是她的风格。
他的穆穆定是还有什么事情瞒着他。
安穆洗好出来之后吹干了发,他也匆匆洗好出来,白色浴袍松松垮垮的系在身上,下一秒似是要从身上滑落,露出男人性感的锁骨,古铜色的胸肌一览无余的暴露在空气中,安穆抱着枕头别开脸,这个闷骚的男人大晚上又想用美男计。
“穆穆,被子里闷不闷,出来透透气。”
安穆紧抓着被子就是不肯露出头来,深知一旦出去迎来将会是什么,何墨阳也不着急,慢慢的引导,像只抓老鼠的猫,先逗逗它玩,一手抓着被角,一手隔着被子一下下摸着她的小脑袋,掌心下的脑袋时不时的动动,他的手掌也跟着来回移动,最后安穆烦了,裹着被子往上顶一下,然后又往里面缩了缩,何墨阳这下没有任由她继续钻在里面,抓着被子的手一下子掀开,满眼的黑暗瞬间被光明充斥,安穆还是刚才趴着的动作,屁股撅着,在下一秒已经被他拉起趴在他胸口上。
双手打开搁在他肩膀上,下巴磕在他胸口上,只要一抬头便可望进他漆黑无光的瞳孔深处,一瞬间的惊慌失措之后是火热缠绵的吻,何墨阳一手按着她的后脑勺靠近自己,一手揽着她纤细的腰肢,让她除了承受和沉沦便无处可逃。
温润湿滑的小嘴被吻的红肿,眸子里凝结成一层氤氲的雾气,恍若下一秒便有晶莹从里面滴落下来,滚烫的落在胸口,何墨阳起身将她压在身下,细声细语的哄着,指尖拨开挡着她侧脸的发丝,露出整张面如桃花美丽的脸庞,就是这么一张脸,让他魂牵梦萦了整整六年,不是顶顶的漂亮,也没有好脾气,却是他胸口唯一的那颗朱砂痣,在时间的光年里越发的深刻、清晰,这辈子怕是再难抹去,也不想抹去。
“轻点~~”安穆喘着气的娇声开口,白皙的双手自然的攀上他的脖子,仰起来嬉笑的咬在他上下滚动的喉结上,何墨阳“呼”了声,低头咬在她下巴上,安穆被咬了一口,微疼,蹙着眉头,揪着他的脸颊将他的脸皮拉得老长:“起开,我困了,要睡了。”
“现在?”何墨阳邪恶的将大手覆在她胸前的起伏上,一只手刚刚好覆上去,指尖邪恶的偶尔揉捏一下,薄薄的睡衣外他掌心的温度炽热,将她的皮肤晕染开,激起一层细小的电流,血气上升,自己的脸此刻定是红了个遍,扯开他乱动的手:“我真的困了。”
声音如蚊子一样轻,如棉花般落在何墨阳的心口上,薄如蝉翼,大手丝毫没动,细碎的吻落下的快速没有一丝的脱离带水。
美好的脖颈是他的最爱,喜欢这样细碎的慢慢的吻,如在雨中没有终点的漫步,旋转,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呼吸相抵间的缠绵,何墨阳的视线落在她颈后的红痕上,那样的印记太过明显和碍眼,他的吻落在那里久久的失神,她到底瞒着他什么。
脑子里塞满无数的假设,生生要冲破头脑跑出来,唯有化为浓浓的情、欲,白色的睡衣被撕开扔在床脚,露出奶白的肌肤,刚沐浴过后的芬芳肌肤夹杂着滑腻,简直爱不释手,这注定是个不安静的夜晚。
安穆睁眼,他的唇停留在那片高耸之上,舌尖捻着红梅,画着圈圈,牙齿有意无意的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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