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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穆睁眼,他的唇停留在那片高耸之上,舌尖捻着红梅,画着圈圈,牙齿有意无意的磕在上面,引起她细声的抽气,她欲动动,又被他固定在身下。
小腹被火烧过般的难受,哼哼唧唧,安穆屈起一条腿环上他精壮的窄腰,意思在明显不过,何墨阳装聋作哑,只顾着吻着她胸前的红梅,安穆难受的用大腿内侧嫩肉蹭着他的腰眼,紧紧地环上去。
何墨阳伸手拉着她的一条腿紧紧贴在自己腰间,才继续下移,吻落在小腹上,今天的他没了昔日的急躁,做足了前戏,吻遍全身之后才开始吃正餐。
他进去的那一霎那,安穆听见自己舒服的哼了出来,惊觉那样的行为像是一个荡、妇又忙捂着嘴,眼光闪烁,何墨阳才不给她停下的机会,一个冲刺再次深深的进入,托着她的臀瓣更加靠近自己,也让自己更加深入她的身体深处,奶白的臀瓣在他故意的揉捏之下变成各样的形状,琉璃灯下,是一副怎样旖旎的光景。
“穆穆,喊出来。”
外面长廊里还有人走动的声音,安穆怎么也不肯放开了嗓子喊出来,咬着唇瓣可怜的望着头顶上的吊灯,若是以前的何墨阳不会逼她,但今天的他似乎是铁了心思非要她喊出来,想着法子折腾她,弓起她一条腿使劲的往里捣,这个姿势让他更加的深入,安穆承受不起,嘤嘤的啜泣起来,眼泪顺着脸颊一直流到枕头上,不一会湿了一大块,何墨阳忙停在里面不敢在动,神色着急抱着她一声声的哄着:“乖,穆穆,我不要了。”
安穆睁眼,一拳打在他胸口上:“何墨阳,你个坏蛋,你弄疼我了。”
吻上她落泪的眼角:“嗯,对不起,穆穆,是我混蛋。”
安穆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偷偷的笑,只要她一哭他定是没辙的,这不乖乖的抽出来,安穆得了自由又怕他耍赖,卷着被子滚到床里边去,离他远远的。
何墨阳叹气,挨近,捋开她凌乱的发丝,一手拍着她的后背,声音低沉:“睡吧,穆穆。”
她在他怀里睡得很沉,半张脸埋在他胸口,呼出的热气打在他赤裸着的肌肤上,酥痒到心底去,如瀑的发丝凌乱的铺了满枕头,看着她澄净的睡颜,何墨阳关了灯却久久的难以入睡,脑中万千的思绪找不到头,自己陷入困境,而这样的困境也并没有持续太久便有了答案。
“何总,有您的快递。”
秘书将快递放在桌子上,何墨阳挥挥手,直到门锁声落下的时候视线回到灰色包装的包裹上,四四方方的一个小包裹,外面的地址写着本地,指尖一动,灰色的外包装落下,露出里面的文件夹。
安穆抱着文件敲门进去,将需要签字的文件打开放在他面前,推推面无表情毫无反应的人,心下疑惑:“怎么了?”
他们彼此都太过了解对方一举一动里的意思,太过熟悉,就像现在的何墨阳不在状态一般,安穆绕过桌子蹲下趴在他腿上,拉着他的手仰着头:“何墨阳,你怎么了?”
猛地从混乱的思绪里挣脱出来,脑子还少许的混乱:“没什么,穆穆,你先出去,我签完了叫你进来。”
“何墨阳,你到底想瞒着我什么?”他的手从她掌心利落的抽出,从未有过的拒绝,空荡荡的手心,渐握成拳。
“你昨天除了安于雄,还见了谁?”何墨阳的声音硬生生将她的声音淹没,再也忍不住,现在的他急需要冷静下来,但脑子里就跟一把火在烧,不停的烧,丝毫没有要停下的趋势,恍若下一刻就要从脑子里冲出来。
昨天还见了谁,安穆自己也不清楚,她醒来之前的那段记忆完全空白,甚至不清楚自己怎么到了酒店,那段空白的记忆再次浮现在脑子里,恐惧和无望齐齐袭上心头,下意识后退一步,直到抵在黑色的办公桌上,再也无处可退,只能望着他沉下去的脸,眼底漆黑的无一丝光线,心里慌乱的厉害,欲抓住他袖口的手终究提不起来。
嘴角嚅动:“我……我也……不知道……”
她眼底的闪烁成了他心口的伤痛,何墨阳语气和面色都缓下来,上前一步抬手按住她轻微颤抖的肩膀,迎着她闪烁不定的眸子:“穆穆,别怕,穆穆,再也不会了……”一声声低喃,直到最后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摩挲着她的头顶,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从信封里散落,安穆低头看着脚边的照片,整个人如一桶冰水浇下冷的牙齿打颤,身体直打哆嗦。
何墨阳抱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弯下腰去捡,安穆死命的推开,又打又踢最后终于捡起照片,上面的女人真的是她吗,不可置信却又那么的真实,绵软的大床之上她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
、第二十九章
“穆穆,别看了。”
照片被何墨阳夺走撕掉扔进垃圾桶,这分明是一个圈子,早已经设计好要挑拨离间他们的圈套,这样的照片一旦流出去对安穆的名声可想而知,她郑修函竟然也参与了如此荒唐的事情,他真的是变了,本以为他不会伤害自己,如今的他,早变的面目全非。
“何墨阳,你相不相信我?”这个时候的她急需要他的支撑,别人的一百句话抵不过他一个字,只要一个字就好,来抚慰她忐忑的心。
何墨阳看的心疼,几乎是要红了眼,他的穆穆不该受这样的委屈:“对不起,那时候我不该不在你身边。”才让那些卑鄙的人有了空隙钻。
有了这句话,还有什么是不能抵挡的呢,不过是一些肆意的照片而已,而他们实质性的什么也没发生,抑或是郑修函看着他们最后的面子上吧。
事情之后,安穆并没有去找郑修函,甚至连一通电话也没有,安心的呆在何墨阳身边,当做什么事情也未发生。
晚上他回来的很迟,一手拎着公文包黑色西装半挂在臂弯里,额前早上梳的一丝不苟的发少许的凌乱,安穆放下嘟嘟接过挂在架子上,而郑修函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了进来。
“小穆,是我。”电话那头的声音即使隔着听筒依旧难以掩饰的落寞和苦涩,脚边倒了一地的酒瓶子,刚坐起来脑袋一阵眩晕脚下一软,踢倒了酒瓶子,湿了一大块地毯,在话筒里清晰的放大,安穆握着电话走到门口边上。
“你……还好吗?”
郑修函平躺在地上,握着手机望着头顶璀璨的吊灯:“好,好,小穆,你该好好的骂我一顿的,我混蛋。”今天收到照片才知何林忠的意图,而他莫名的成了他手中的一颗棋子,也幸好那天的自己并没有做出实质性的伤害来,“小穆,我想见见你。”
“太晚了,下次吧,你早点休息。”转身望向不远处的客厅里,那个男人极不耐烦的走来走去,甚至连空气里的分子都被他传染的躁动不安,“郑修函,这次事情不管与你有无关系,但我再说一次,我们之间这辈子都无可能。”不等他说话,迅速挂了电话,有些话尽管伤人,但还是早些说出比较好,不管对谁都好。
郑修函听着里面机械嘟嘟声,心一下子老了多少年,荒芜了一瞬间,身子沉沉的躺下去,酒瓶子搁在身下发疼,脑子昏昏胀胀。
他到底比他差在哪里?六年前选择他又是为了什么?小穆啊,你真的是狠心啊。
郑晋箫粗鲁的一脚踢开门,手中拿着几张从文件夹里翻出来的照片一把洒在他脸上,郑修函闭着眼一动不动躺在地上,唯有轻微起伏的胸膛证明他还活着,郑晋箫面色如常,仔细看又会发现细微的不同之处。
“被心爱的女人拒绝的心情如何?”
三年多来,两兄弟争锋相对不是第一次,但却是第一次因为一个女人的事情杠起来,郑修函躺在地上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中,过了许久掀开眼皮子露出一条细小的缝看了眼逆着光站着的男人,嘴角嘲讽的上扬:“郑晋箫,这么激动作何,这不是你的风格。”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将散落的照片捡起来,一页页理得整整齐齐捏在手心,指尖摩挲,恋恋不舍,这可是他们第一次如此的亲密,尽管自己是趁人之危。
擦过肩膀,手握在门把上,郑修函未曾回头,直直的忘着前方:“郑晋箫,你爱过吗?全心全意的只想对一个人好,甚至不顾自己所有的尊严,眼巴巴的只想看着她就好,所有说你一穷二白。”
郑修函的话结结实实踩到他的痛脚,郑晋箫面色铁青,一脚踢开半掩着的门。
圆弧形的楼梯口空荡荡,唯有他自己脚步的回应,从楼梯的窗子口望下去,灯光明亮,树木林立,他怎么会是一穷二白,不过是个女人而已,又有什么大不了。
…………
何墨阳最喜欢那个女人在清晨慵懒的穿着睡衣,黑发披了满肩的样子给他系上领带,然后自己伸手搂着她将她的发柔的更乱,毛茸茸的翘着,她就会鼓着腮帮子瞪他,手上故意将领带拉得老紧,勒的他喘不过气来,翻着白眼逗她笑。
“穆穆,起来了。”丝质的薄被下,她瘦小的身躯凸起一小块,何墨阳将手伸进被子里抚上她滑腻的肌肤,故意在她腰间一捏,安穆最怕痒了,睡意本就是朦朦胧胧,这么被他一弄,醒来的彻底,连在睡下去的欲望都没有了,抱着被子看着拎着领带站在床边上的男人,就是不起来。
“穆穆,早上还有一个会议,该起来了。”
说完,作势就要去掀开被子,何墨阳的速度岂是安穆能够抵挡的,一下子就被掀开连个缓冲也没有,安穆昨夜被某个发、情的男人扒的一丝不挂,如今被子一掀开露出的是她全身白皙的皮肤,安穆几乎是尖叫着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身子,何墨阳一早上看见如此香艳的一幕,血液多少有些膨胀,毛孔、瞳孔跟着放大,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倾身。
“你走开啊,不是要开会。”安穆一手拉着被子一手推开欲抱住她身子的男人,皱着眉头样子活像是在撒娇,而自己心爱的女人撒娇时,男人一般都是无可奈何的同意,而何墨阳是个例外。
今天的他穿了件白色条纹的衬衫,外面依旧是件奢华的手工西装,金属纽扣碰到她露在外面的肩头,安穆颤抖了一下,下意识往里摞了摞,清晨的男人有多危险,何墨阳曾用自己勇猛的行动告诉过她,所以安穆不是傻子,尽量稳住他。
“何墨阳,你把衣服拿给我,我给你做早饭。”
“穆穆,我想吃你。”
呼吸喷薄在耳畔,安穆闹了个大脸红,推囊着:“一早就胡言乱语,四哥还等着你去主持会议呢。”
她拧着眉头纠结的样子实在是可爱极了,忍不住不去逗她,身子俯下的更为厉害,几乎是贴着她露在外面的皮肤,喷薄而出的热气打在她脖颈上,羞红了一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还没吃到呢!!!
暧昧的语气,安穆不是傻子,当然知道他是在逗她,一拳打在他胸口上:“何墨阳,你真讨厌。”
何墨阳顺势握住放在嘴边亲吻,手面上细细的吻、细细的哈着气:“穆穆,我有没有说过你不穿衣服的时候简直美得不可思议,嗯?”
上扬的语调夹杂着从胸腔里发出的笑声,安穆这下子一直红到了锁骨,何墨阳一低头,攫住她芬芳的唇瓣,慢慢的揉捻,吮吸,挑逗,大手也不老实的伸进被子里。
本是最为激情的一刻,被突来的铃声打断,何墨阳欲、求不满的离开她芬芳的唇瓣,黑着脸起身按下接听键,何墨宇欠扁的声音从里面传来,安穆笑着卷着被子下床找衣服。
周一的例会何林忠出席,何墨阳在长相上并没有继承多少何林忠的相貌,但总归是父子,骨子里的东西还是相似的。
两人各自占据一方,何林忠虽早已经退出了何氏,但在何氏的影响力仍是不可小觑,不少部门经理明着暗着表示站在他那一边,而何墨阳这边除了何墨宇之外,只有寥寥的几个年轻的经理,安穆立在他身后,何林忠的视线有意无意的扫过来,她也不低头;承认自己是仗着有他在,自是不会让她委屈。
“B城的房地产已经趋于饱和,并不适合继续投资。”浑厚的声音掷地有声。
何墨阳不置一词的冷笑一声,嘴角圈起的弧度讽刺意味十足,在偌大安静的会议室里,他的冷笑声衬得异常的清晰,何林忠面色不动,自是一番大人物的淡定,底下各个部门的经理低着头,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发表任何观点。
气氛一下子的僵硬的厉害,何墨宇嬉笑着开口:“叔叔,中午一起用个餐吧。”
对于何墨宇不按理出牌的性格安穆早已深有体会,在谈判桌上忽然打起了感情牌,反观何林忠依旧是淡定的模样,身为长辈怎么说也是要给小辈们些面子,身边的助理低声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也好,我们叔侄也很久没聚在一起,你们呢?”
“会议到此为止,我们的事情还是办公室里说。”“啪”的一声合起面前的文件。
安穆也收拾资料跟着何墨阳在众人的注目下离开会议室,上次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到底是被何墨阳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拦了下来。
“何墨阳,好好的太阳到你这里就又阴天了。”话里的意思在明显不过,本是紧绷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