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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做火锅吧?”
“嗯,随便。”
安穆想的是做火锅比较简单,而且他们也很久没吃了,在架子上又拿了几分蔬菜,然后去冰柜那边拿了羊肉和牛肉,吃火锅总不能都吃素的吧,多没意思啊!
“这么多应该够了,走吧。”
安穆率先推着购物车就要下楼,硬是被何墨阳拽住。
“穆穆,还缺一样东西,在这等着,我去拿。”
安穆困惑的望着他的身影消失在人群里,过了一会拿着五颜六色的东西从人群里挤出来,走进了一看才知道是卫生棉,她的生理期刚刚过去,最后一天的时候她好像说过那玩意没有了。
“走吧。”
何墨阳将东西放进购物车里自然的推过然后揽着她下楼,结账的时候前面排了一个抱着婴儿的妇人,小婴儿戴了一个粉色可爱的哈皮帽,肉呼呼的小脑袋搭在妇人的肩膀上,伸出汤匙般大的小手在空气中乱挥着,好像在说:“妈妈快点,我们回去喝奶。”圆溜溜的眼睛,圆圆的嘴巴,圆圆的脑袋,一切都是圆圆的粉嫩粉嫩可爱极了。
何墨阳的视线也落在了婴儿身上,想起即将要当爸爸的秦越泽经常奚落他们几个未婚男人的话:“可别我家孩子都会打酱油了,你们还没结束单身啊。”
回去的路上,安穆发现何墨阳的话少了很多,就连晚上吃火锅时,他也没怎么说话,不过却没挑食,她夹给他的菜都吃完了。
饭后,他去洗碗,她抱着嘟嘟玩了会后进了浴室,放了满满一浴缸的水,身体刚刚浸入水中时,浴室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打开,他脱的只剩下内裤立在门前。
忙用毛巾遮住胸、前:“你先出去,我才刚洗呢。”
“穆穆,一起。”
何墨阳不容你拒绝的架势,直接大步迈进浴缸里,溅起的水花湿了她的脸,安穆抹了把脸,半睁一只眼摸到毛巾,擦擦进了眼睛里的水:“我才不要跟你一起洗呢。”
两个人洗澡绝对是要擦出点什么来的,然后两个人都洗不好,她推着他出去,何墨阳反手拉她入怀,满缸的热水冒着腾腾的白气,安穆被浴室里过高的温度熏红了脸蛋,紧紧地贴着他健、硕的胸膛,两种不同的温度在相、交的皮肤处融、合、升华。
他本是微凉的身体也慢慢的升了温度,灼热的身体和视线,安穆深知今晚是逃脱不掉了,索性放开,勾着他的脖子坐起,侧卧在他怀里,柔软的黑发从他胸膛划过,带着酥麻的电流,何墨阳身子一怔,嗓音嘶哑:“穆穆,你怎可这般美丽。”撩动我心弦,扰乱我心扉。
何墨阳轻轻地吻下,从额头到眉眼,划过鼻子,到达唇瓣,细碎的吻落下的很轻,薄如蝉翼,安穆喜欢他这般轻轻地吻,如涓涓流淌过的小溪,又如心间蔓延的小小幸福。
“穆穆,你准备好了吗?”他停了吻低沉的开口。
“嗯。”
在每个地方做的味道都不一样,他喜欢在浴室里做,伴随着袅袅的雾气,刺激着神经和血脉的喷、张,考虑到有可能会伤到他,何墨阳草草给她洗了洗,抱着她出了浴室。
卧室里的灯被他关了,唯有床柜上燃着的两根红烛,烛火摇曳,将他的身影映在窗帘上,安穆本是被他压、在身下,他突然翻身将她拉起来坐在自己的腰、间,女、上、男、下的姿势他们不是没试过,只是每次她都不好意思的紧,死活不肯动。
“穆穆,握着它坐下去。”
腿、间的巨、大、昂、扬在空气中,紫、红色的大、龙,看起来有些吓人,安穆伸手轻轻地握住,何墨阳“闷哼”一声,“握紧点。”
安穆闻言双手都握上去,然后学着他教她的方法,来来回回的动,何墨阳身子绷紧,青筋尽显,握在她手上带着她的手移动的速度更快。
“穆穆,我要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还有一更哦,看在公子如此卖力的份上,留言砸过来吧
、第四十四章
安穆刚松了手,身子一下子腾空,然后又被他按下去,异、物瞬间塞、满,微、痛的饱、胀、感,欲、往上,何墨阳按着她的腰狠狠地顶了一下,“啊~~”了一声叫了出来。
“穆穆,开始了。”
何墨阳不要她动,直接托在她的腰间,托着她来来回回的动,内、壁的嫩、肉被撞了很多次,渐渐湿、湿的液、体从两人交、合的地方流出来,不知是他的,还是她的,暧昧的气息流动在空气中。
被撞了几次之后,安穆渐渐呻、吟出来,意、乱、情、迷的伏在他胸口上,何墨阳改变了姿势,让她趴在床上,抬、高臀、部,最后从后面深深的X进去,安穆呻、吟声更大,娇、喘着说不要,紧抓着床单,何墨阳红了眼,按着她白、皙的臀、瓣拉向自己,快速的刺,挑,水声“刺拉拉”,内、壁开始收、缩,紧紧夹、住,何墨阳冲、刺的更加厉害,最后低、吼一声、射、了出来,灼、热的液、体喷、洒在、身体深、处,安穆哆、嗦着颤、动,下、体、酥、麻的厉害,他还停留在体内,完全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体内的东西又慢慢的、硬、了起来,一下下慢慢的戳着内、壁,似是在挑逗一般,忽然一下子又抽了出来,空、虚在他抽出去的瞬间的袭来,何墨阳翻过她身子平躺在床上,分开、双、腿、挤进去,一手覆在她饱、满的坚、挺上揉、捏,一手握在她腰间,拖着一下下的往前送。
“穆穆,喜欢我这样吗?”
安穆喘着气说不出话来,身下的床单被她绞的凌乱,他还在乐此不疲的要,恨不得将她一口吞入口中。
得不到回应的何墨阳架起她一条腿挂在肩膀上,身子前弓着,从侧、面狠狠地刺、入,一下子贯、穿、到、底,这个姿势让他进、入的更加彻底,安穆呻、吟声更大,最后变成细细的啜泣。
夜很深,烛火摇曳,帘幔移动,何墨阳知他今晚是孟、浪了,吓着她了,喘着气慢慢平复下身体里的欲、望,抱着她躺在床上,让她窝在自己怀里,她还在细细的啜泣,眼泪湿了他的胸膛,湿漉漉熨帖的皮肤,“穆穆,对不起,乖,不哭了。”
一边哄着一边吻干她眼角溢出的泪水,何墨阳承认自己是混蛋,今天的超市看见那个可爱的婴儿之后,心里渐渐出现了不平衡,他也异常的想要一个孩子,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会朝着他挥着汤匙般的小肉手,会流着口水依依呀呀。
“穆穆,给我一个孩子吧。”
…………
夏若时常说沈桑榆矫情,也只有秦越泽受得了,供在家里当宝贝,现在她发现自己也矫情的厉害,说不上来是怎么了,只是这么觉得。
而安穆此刻也觉得自己学会矫情了,那晚当他说出那句话之后,她停止了哭泣,身子僵硬的厉害,移了目光,咬着唇瓣一句话不说,暧昧湿热空气渐渐凝固,在到达某个凝结点时爆发。
“何墨阳想要一个孩子。”
夏若喝进嘴里的咖啡差点喷出来:“你没答应?”
“是孩子,不是别的。”
“安穆,他既然想要,你何不给了。”
“傅凌宸,想要跟你结婚,你为何不从了。”
夏若噎住,眼咕噜转了转,打擦边球:“这不一样啊!”
“有什么不一样。”
两个都是被情所困的女人,安穆不是不愿意给他生孩子,只是不应该是这个时候,何林忠的身体坚持不了多久了,虽然他现在是答应他们在一起,其实心底到底是不愿意接受她成为何家的媳妇,私生女的身份,永远是何林忠所不耻的,又何必在他所剩不多的日子里刺激到他。
“安穆,我跟他之间的事情你不懂。”
“白小乖也说过这样的话,她跟季潇然的事情我们也不懂。”季潇然自从踢到白小乖这个铁板之后,整个人跟打了鸡血一样,天天咯咯叫个不停,用何墨阳的话讲,这叫做发春了。
“其实白小乖是在矫情,你猜猜他们已经到几垒了?”
“无聊。”
“安穆,其实你心里好奇的要死,表面上还装作满不在乎,虚伪。”
“彼此彼此。”
白小乖和季潇然到了几垒的事情何墨阳偶然跟她提过一次,说老三终于吃肉了。
当时她什么也没说,只捂着嘴呵呵笑。
“走吧,我还约了人。”
夏若约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们刚才讨论的某个人,身为人民公仆的白小乖可谓是没个休息时间,周末也在警察局办公,他们刚去的时候正好碰见他们从警车上下来,一大群人呼啦下来,她一身警装,只能用英姿煞爽来形容,安穆的视线却落在她身后低着头长发遮掩的女人身上,即使低着头,安穆也看清了一切,无法用言语来形容自己此刻震惊的心情,竟然是安怡。
白小乖侧了侧身子:“进去说吧。”
夏若也发现安穆的不对劲,顺着她的方向看过去皆是一惊,扯着她进去,白小乖也跟着进去。
休息室里白小乖倒了两杯热水放在她们面前,安穆的心思都在安怡身上,“不用瞒着我,安怡到底是什么原因进来?”
白小乖思索了片刻开口:“不知你最近有没有听说B城的大黄蜂事件。”
安穆点点头,昨晚还在电视上看见,当时何墨阳合上报纸高深莫测的说,这是B城政治和军事上的一场角逐,只是没想到安怡也会被牵连其中,她到底在想什么,如此糟蹋自己。
“我目前只能说这么多,安怡这次有麻烦。”
“多少年?”
“这还不好说,看她配合的态度。”
“我可以跟她说几句话吗?”
“我尽量吧,时间不能长。”
夏若跟着白小乖出去,安穆心乱如麻,甚至不知该如何开口,安怡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这点在血缘上永远也无法撇清,也是这世间她唯一的亲人,尽管她们都不愿意承认,或者从某种意义上说,她们都曾恨过彼此。
“安穆,看见我这样,你该笑了。”安怡是骄傲的,也仍被生活磨平了棱角,曾经骄傲的昂着下巴的她已经消失,变成现在为了生计不惜代价犯法,会用漠视的眼神望着她,再也不在乎周围的一切。
“父亲不会希望看见你这样。”
“可已经变成这样了,无法改变了。”安怡自嘲,身上斑驳的衣服松松垮垮披在肩上,仍坐的笔直,消瘦的肩膀,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
安穆伸手覆上她绑着手铐的手:“安怡,我会帮你。”
“不需要,在里面也好,已经没有什么惦念。”说完,不露痕迹的抽出手搁在膝盖上,垂下的眸子看不清情绪。
“阮姨,还有她,你放心吗?”安穆试图唤起她的惦念。
“呵呵,看来你还不知道,她早走了,父亲走了没多久,她也走了。”追随父亲而去,一个人躺在冰凉的浴室,身着洁白的婚纱,一地冰冷的血水在眼前挥之不去,染红了白色的婚纱,右手上的钻戒闪闪发光,时光并没将它蒙上灰尘,父亲珍藏在书房抽屉里这么多年,是为那个离他而去的女人所准备,母亲期待了这么多年,终于戴上,却是在她死去的那一天,一个周旋在两个女人之间的男人,得到了红玫瑰,又惦念着白玫瑰,父亲,你可知不只安穆怨过,她也怨过啊……
安穆被接下来的消息震得久久顿在椅子里,脑子里乱成一团,耳朵里乱哄哄的叫,阮晴也走了,追随安于雄而去,若是换成是她,未必能经得住此般的打击,“安怡,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会帮你。”
临走之前,安穆倔强的开口,最后回身看了眼黑发披肩腰板笔直的女人,然后出了房间。
夏若见她出来迎了上去,把她拉到一边:“白小乖都跟我说了,若是罪名成立,最少五年。”
“我知道,走吧。”
回去的路上,夏若不敢说话,开车将她送了回去,看着她进了小区,然后给何墨阳拨了电话。
何墨阳接到消息立马赶了回来,阮晴的事情他的确是有意的瞒着她,承认自己是有私心,不想她在因为安家的事情忧心。
“穆穆,我回来了。”他像往常那般下班回来,手上还拎着从便利超市买回来的日用品,安穆闻声将嘟嘟放下迎了上去,看了眼墙上的壁钟。
“怎么回来这么早,我还没做饭呢。”
“不用了,晚上出去吃,想吃什么?”
“随便吧,我没什么胃口,你决定就好。”
安穆是个不善于掩饰的人,尤其是在何墨阳面前,心底的小心思几乎完完全全的呈现出来,对安怡的担心都写在脸上。
“安怡不会有事,我换件衣服,然后出去吃饭。”
安穆点点头,看着他进了卧室,过了会换了件蓝色的薄外套,里面是一件白色的T恤,很少看见他穿T恤,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你的眼光很好,很适合。”
安穆才想起来,他里面的那件T恤是她逛街时买的,自己也买了一件,当时商场里正在打折,买第二件半价,若是给他知道买这件衣服是因为折扣的原因,估计又会黑脸了。
餐厅离住的地方并不远,他们甚至没有开车直接走了过去,嘟嘟因为上次的原因,现在见到何墨阳都会下意识弓起身子,潜意识里的防备,所有并没有带它过去。
何墨阳一手提着安穆的包,一手揽着她走在人行道上,六月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