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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天暗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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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已经发布红色消息,道上一旦有消息……”
何为被男人一脚踹趴在地上,眼前眩晕,缓了许久没爬起来,何以面色一紧低头立在一边,主动上前。
“下去,若是找不到她,你们都跟着陪葬。”
男人阴森森呵斥,地上的何为全身一颤,按着胸口被何以搀出去。
安穆在造型馆里离奇失踪,何墨阳接到消息时整个人青筋暴露,一拳打在玻璃上,以为她又一次不辞而别,想着这次逮到她就算是栓根链子也要绑住,经过几小时地毯式搜索,心里越发忐忑,以她的手段在没人帮助的情况下不可能逃的这么干净,那还剩下一种可能,就是她是被别人强制带走。
这个人会是谁,何墨阳心底早有了底。
一夜的封闭搜索毫无头绪,那这个人势必是知道他的行动和搜索方式,除了何家的人还有谁。
电话在凌晨六点响起。
安穆是被冻醒,冰冷潮湿的地面,她全身被捆绑扔在水渍上,身上的衣服还有湿漉的痕迹,嘴上的胶带让她发不出声音,只能依依呀呀望着周围空无一物的房间,除了眼前生锈满是灰尘的大铁门连窗户也没有。
无助、害怕一瞬间倾入脑子里,这一刻,前所未有的想他,她甚至不知自己为何会被绑架而来,但很肯定一点,这件事情定与他有关,何墨阳在道上所具有的威慑力同时也给他树敌,而她很不幸成为威胁他的棋子。
不知该是高兴还是悲哀。
可耻的发现自己还有些期待他的反应,会为她做出多大的牺牲,刚闭上眼,铁门被打开,男人进来一句话不说,粗鲁的拖着她出去。
凹凸不平的水泥地面,碎渣磨破薄薄的打底裤,再次被扔在地上,只觉得背后火辣辣的疼,交割着神经,眼底蓄满了泪水,强压着不让流出,空旷旷的四周,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化学药剂,她蜷着身子侧躺着冰冷的地面上看着大门打开。
“大哥,东西拿到了,这女人怎么处理?”
希望在看清来人时又一次破灭,何墨进,何家二公子,尖嘴猴腮的模样生生的厌恶,早些年她还是何墨阳的小跟班时见过他,因为对她出言污秽被何墨阳不顾情面教训过,如今再次落在他手里,安穆默默做好最坏的打算。
“六年不见,安家二小姐倒是越长越水灵,难怪我家五弟要美人不要江山,看见了吗,股份转让证书,从今往后,他将会一无所有,不如考虑考虑跟我怎样,我保证比他——搞的你更爽。”后面几个字他故意凑近挨在她耳边邪恶的说,下贱的手抚在她脖颈上,慢慢下滑到锁骨。
“怎么样?”
安穆瞪他,缩着身子往后躲,他的手太脏。
他恍然大悟的神情:“哎呦,我忘记了,你还说不出话来。”
嘴巴上的胶布被他撕下,何墨进满脸兽欲紧锁着她呼吸起伏的胸口,外套被他撕裂,露出里面薄薄的打底衫,黑色的紧身打底衫勾勒出她姣好的身形,安穆瑟瑟发抖绝望的闭眼,耳边是男人YD的笑声,一声声切割她的心。
“大哥,你看这女人哭了。”
何墨进忽来的一阵暴躁,下滑的手顿住,眼神阴厉,一巴掌扇在安穆脸上:“哭什么哭,能给我家五弟上,老子就不能上,装什么清高,不信你去问问,我们以前可是换着女人玩。”
污秽的语言,肮脏的大手,一切的一切都在将她逼上绝路,不知哪来的勇气抬起被绑在一起的双腿一脚踢在蹲在面前何墨进的身上,他没防备后仰坐在地上,恼怒的眸子剧变,紧接着就是一阵踢踹。
“臭娘们,不过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老子玩你是你几辈子积来的福气,真是扫兴,赏给你们了。”
何墨进烟瘾上来,点了支烟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看着她被手下压在身下,心里的恶气出了不少,何墨阳,你不是厉害,老子这次不仅要毁了你,连你女人也一并搞死,什么破烂玩意,被烟呛了两口,何墨进嫌恶的扔了脚尖捻灭。
何为、何以跟了何墨阳这么多年,从未见过这么无助又阴郁的恨不得毁灭世界的他,周身的黑暗气息除了无端生畏还有就是积聚着毁灭世界的能量。
铁门被踹开,何以想先一步进去探探被他一把推开后退两步,可见力气多大。
阳光一瞬间照进阴暗的仓库,也一瞬间让他有了一个不放的念头,他舍不得委屈一点的女人竟然被他们压在身下,□的肌肤深深激爆他的神经,枪声响起,安穆脸上一热,炽热的血顺着脸淌下,惶恐的看着身上的男人睁着凸起的眼慢慢倒下,血一直蔓延,她的身下渐渐成泊,眼泪止不住的流,从昨天到现在但愿只是一场梦。
何家子孙从小皆练枪法,何墨进眼见情势不对,扯起地上的安穆挡在面前,枪指着太阳穴。
“老五,最好让他们都出去,不然我可不保证这枪会不会走火伤着你的女人。”
何墨阳神色变化莫测,丝毫不迟疑手一挥何以、何为带着手下退出去,大铁门再次关上,隔绝阳光。
“把枪扔过来。”
何墨阳照做,手中的枪扔在水泥地面上,安穆的心也在那一刻忽上忽下的厉害。
“呵呵~~何墨阳你也有今天,看来这个女人还真是踩到你的软肋,兄弟们,味道怎么样啊?”何墨进邪恶的当着何墨阳的面舔舐安穆精致可爱的耳垂。
刚刚企图QJ她的男人死了一个,还剩下一个,畏畏缩缩立在何墨进身边。
“没出息的东西,给我过去。”
脑袋上顶着枪,安穆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手下握着枪过去。
何墨进带来的手下并不多,若说火拼根本不是何墨阳的对手,不过是仗着有她在手才一而再再而三为所欲为,这样的何墨阳让她看不透,生死不过一线之间。
她尚未看清他怎么出手,身后的何墨进身子一颤,眼前他的手下也一个个倒下,支撑不住自己身体的重量落进一个冰凉的怀抱。
这是场梦,梦里的景象真实的撕心裂肺,安穆走不出梦境只能呜咽的嘶喊,一声声凄厉的嘶喊。
“医生,镇定剂。”
床上的人呜咽声慢慢小了,最后消失不见,何墨阳脸色疲倦靠在床边,回来三天,她陷入噩梦中一直未醒,反反复复哭泣,嘶叫,他除了让医生打镇定剂已毫无办法。
小心握上她受伤的手指,放在嘴边轻轻含着,喃喃的乞求上苍让她早日醒来。
一切都是他的错,自信的以为将何以、何为拨到她身边之后就可保她平安,却让何墨进钻了空子。
“先生,人已经拦下。”何为推门立在门口小声汇报,何墨阳将手心的纤手小心翼翼的放进被子里盖好,额上轻轻一吻:“让佣人上来好好看着,有任何事情立马告诉我。”
何墨江在何墨进提出绑架时便双手不赞成,他太清楚老五的性子,惹急了遇神杀神,更何况还不是一母同胞,不过是仗着老爷子留下的几句话,何家祖孙不得自相残杀,光是这点他根本就没放在眼里过,长期以来被压制的不快,被何墨进三言两语激出来,何氏的股份本该就有他一份。
何墨康老实杀人放火的事情虽是做出来,但不敢做到老五头上,岂料回去给自家老婆一阵骂,男人最怕自己老婆天天臭他没用,牙一咬,挺了老二。
老二被老五一锅端的消息在道上放出来时,他们坐在包间里畅想未来,吓的当天收拾行李准备出国。
何家地下会馆里,门外齐刷刷站着两排黑西装大汉,大门“嚯”的打开,何墨阳长腿徐徐迈进,坐在高处,看着底下蝼蚁不如的堂哥们,跪在地上一声声苦苦哀求,他恍惚错觉那天在办公室威胁他的事情并没发生,而他的穆穆抑没被绑架,也好好呆在他身边。
何为、何以接到眼色,一人按一个趴在地上。
“何墨进的下场你们看到了?”
上座传来低沉阴森的声音,如一把把沾着剧毒的刀子射进心口,何墨康身子止不住颤抖,拼命挣脱何为爬上前扯着何墨阳的裤脚语无伦次:“老五,三哥知道错了,看在老爷子的面子上放过我们,何氏的股份我们也不要,都是你一个人的,要是再不满意,我马上带着你三嫂离开B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放过三哥这一回。”叩头声随之响起。
何墨阳低头看了眼被扯得邹巴巴的西装裤子,眉头紧皱。
何为上前拖开,一脚将他踩在身下,脸贴在地上。
手指掸过褶皱:“真是难为三哥这么惦记着老爷子,不如我送你去见见。”冰冷的调子带着止不住的上扬,何墨康一个大男人,在听到这句话时小便失禁,尿了自己一裤裆,瘫软在地上,何为脸色难堪,犹豫着放开立在身侧。
何墨江看着老三狼狈的模样,突然大笑出声,浑厚的笑声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荡,曾经小时候同穿一条裤子挤一床的兄弟,如今走到这样的地步只能说权势太过害人,将他们都困得死死:“老五,这次是堂哥们错了,请你高抬贵手一把,以后……我们都不会出现在B城。”

作者有话要说: 好久没留言了,乃们快来几个啊


、第十二章

“妈……妈……”何墨阳搂紧怀里的人紧紧地贴在胸口,她嘴里喃喃溢出的名字在他心口中打着转,“穆穆,醒来看看我好不好?”
眼底不自觉流出的温柔在灯光下静静的铺了满床。
耳边是谁是说话,低沉压抑的声音一刻不停,成了她漆黑世界里唯一的光芒,安穆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忽的惊醒。
不适应头顶刺眼的灯光又闭上,几番挣扎适应之后慢慢的睁开,周遭一片安静,但身体僵硬疼的厉害,恍若有刺在里面细细密密的扎,安穆小心转头一张疲惫的俊脸映入视线,下巴上布满青色的胡渣,眼窝深深的陷进去,该是多久没睡过了。
昏迷前惊心动魄的那一幕在她脑子里来来回回徘徊,旋转,看不透的何墨阳,为她退步至此的何墨阳,冷酷无情的何墨阳,到底哪一个才是他。
微微一个小动作睡的并不熟的何墨阳转醒,漆黑的眸子一瞬间闪过各种惊喜、狂喜,又不动声色敛下去,支起身子俯身捧着她好不容易补上来又消瘦下去的脸,心疼的难以遏制。
“穆穆……”嘶哑了仿佛几个世纪的声音在耳畔一声声低低回荡,犹如收紧的蚕丝将她的心也捆绑其中,安穆湿了眼眶,眼泪无声的止不住往下流,顺着眼角流到枕头上,湿了一大块,僵硬的环上他的腰,将头埋在他胸口,似是将所有的委屈、惊慌、无助全部借着眼泪发泄出来,何墨阳不说话抱着她任由她去哭泣,直到她哭累了在他怀里沉沉的睡过去。
何墨阳看了会轻手轻脚下床掖好被子,何为立在门外。
“什么事?”
何墨阳听完脚步一转,却是向着书房的方向。
何为是何等的聪明,下去执行。
安穆醒来的第二天,何墨阳绝口不提那天的事情,屋外阳光正好,细细密密的铺在地上,他抱着她坐在掩映在一片花草的小亭子里晒太阳,初冬天气尚未冷起来,暖暖的光打在身上极是舒服,安穆兴趣不是很高,有些恹恹的,其实从醒过来之后她就是这样,那段回忆到底还是影响了她。
何墨阳一句话不说看在眼底,将她抱紧在膝盖上,喜欢这样抱着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因为这个姿势可以将她整个人抱在胸口,像抱孩子一样,感觉又多拥有她一些。
“穆穆,我带你出去散散心可好?”
飞机降落在A市,安穆揉着眼从他怀里醒来,或许散心回来之后自己会好受点,但当高档的轿车停在破旧的小区时,安穆惊觉什么,又流失的太快,未抓住。
何墨阳拉着她往里走,小区破旧的样子起码经过几十个春夏秋冬,满是斑驳痕迹的墙面,水泥路面坑坑洼洼,若不是何墨阳扶着,安穆差点一脚踩在大窟窿里跌倒。
“穆穆,看着脚下。”
何墨阳说完忽然将她打横抱起,安穆来不及阻止已经在他手上,只能环着他脖子。
到了安全地带何墨阳放下她牵着往里走,破旧小区旁还有一小排矮房子,屋顶的黑瓦在风吹雨打下破碎成碎片,屋前的木棍架子依稀还能看见昔日上面在夏天时挂满了水润的葡萄,年幼的自己够不到,只能流着口水站在葡萄架子下等着母亲给她摘……
安穆挣脱何墨阳上前一步触摸上记忆里早已经远去的葡萄架子,一根根来来回回细细的摸着,是这里,还是那里,年幼的她垫着板凳摔倒时额头正好撞在上面。
早已远去的记忆在这一刻鲜活起来,恍惚在眼前放映,安穆转过葡萄架子,盯着那扇破旧的连玻璃也没有的窗户,灰白的窗柩在风中轻轻晃动,然后砸在墙上,发出“哐当”一声,也震醒了沉浸在回忆里的人。
安穆将窗户关上,转身他就立在葡萄架子下,细碎的阳光穿过葡萄架子打在他身上,斑驳了面孔。
从未想过自己还有回来的一天,光凭着五岁孩子的记忆,如何找的回来。
何墨阳掏出钥匙打开门,许久不住的老屋子竟没一丝灰尘,安穆走进去,只觉得恍惚的厉害,二十几年的记忆在这一刻从周身一片片擦过,飘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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