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保持这个艰难
的姿势几分钟之后,我感觉我的腿有点累,胸腔里的空气也快用完了,就在此时,我忽然想到了数学上的一种证明方法,名字叫作反证法。我睁开眼睛,一把推开周逸凡道:“不对呀,我觉得你还是不爱我。”
周逸凡滞了一下,疑惑地道:“为什么?”
我说:“你看啊,如果你真的爱我的话,你怎么一点都不吃醋啊?而且我们都要结婚了,你刚才在影院还特意走开让我和陈啸交流感情,情敌见面应该分外脸红才对呀,你是怎么想的啊?”
他看了我几秒,眯着眼睛笑出声来:“你怎么知道我没在吃醋?我在心里愤怒地吃着醋,而且我刚才是真的有事,本来说正好给点时间让你和他话别一下,以后我们结婚了你就别再跟他纠缠不清的了,谁知道你原来这么不守妇道,想着跟他交流感情。”
我一听心想,完了,我这内心里隐藏的放荡人格马上要暴露了。我不安地狡辩道:“怎么会呢?我从小就接受三从四德的教育,你放心吧,我以后绝对不会不守妇道的!”杀敌不成反倒被将了一军,我又不甘地说道:“而且你说你在心里吃醋,你怎么证明啊,别以为随随便便一说我就会相信你了。”
周逸凡捏了捏眉心看着我,哭笑不得地说:“那你想我怎么证明?”
我说:“怎么证明还要我告诉你啊?不是吧,你要拿出点诚意来啊……”
还没等我说完,他突然低下头来在我嘴巴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趁我目瞪口呆的时候,他又把舌头伸进来快速地扫了一圈,然后抬起头来,在我嘴角边抹了一下,轻笑着道:“行吧,念你初犯,就罚得轻点儿,下次就不只这么简单。”
我愣了三秒,突然抬起头着急地左右搜寻着,周逸凡说:“又怎么了?”
我痛心疾首地道:“你们这宿舍楼里到底有没有装摄像头啊?万一刚才我们被拍照了,外传出去事情会很大条的啊!艳照门啊,毁人不倦啊,它使多少明星前途暗淡,使多少夫妻形同陌路啊!”
周逸凡若无其事地说:“噢,摄像头么,应该是有的。正好,也让大家给你刚才的保证做个见证嘛。不过你放心,我们公司的员工素质很高,而且进来的时候都签了保密协议,照片最多也就是在内部流传一下,绝对不会外传的。”
我突然有点想去死一死,周逸凡从我手上拿过我的钥匙帮我开了门,点亮灯以后,他回过头来对我说:“或者说你会不会觉得我的诚意还不够,还是不相信我?如果那样的话,我今天晚上睡你房里也是可以的。”
r》 我连忙拼命地摇着头:“不不不不,够了够了!”说完就从他手里抢过钥匙,从他身侧钻进门里,然后就要把门关上。周逸凡叫了我一声:“末末。”
我躲在门后着急地说:“我真的没有不相信你啊,你爱我你爱我,我知道了!行了吧?!”
周逸凡摸着额头笑了两声,道:“我是想跟你说,过几天晚上公司要在你们学校办个招聘会,我到时也会去,我记得你那天下午有课,上完课以后你过来吧。”
我说:“好好好,晚安啊。”说着就轰隆一下关上了门。
————
独自在宿舍里冷静了一阵之后,我把电脑打开,正好刘闻闻在网上,我就将今天晚上的事情从头到尾大概地给她讲了讲,当然,刨除了最后那段我被周逸凡非礼的插曲。刘闻闻听完之后殷切地告诫我,既然眼前已经有了开宝马的王子,就勿需再去惦记骑着白马走远了的唐僧,更何况像周逸凡这种睁眼瞎的有钱人世界上统共也没有几个了,所以让我一定要抓住机会,好好把握,及时下手,手到擒来!
我想了想,打字道:“万一他说他爱我只是随口说说的呢,万一他只是一时心血来潮呢?”
刘闻闻回道:“虽然这是最有可能的情况,但你却更要抓住机会好好把握。此时不宰,更待何时?”
我觉得刘闻闻真是一个作风务实的好姑娘,但为了保持我纯洁不世俗的形象,我还是深情而伤感地回复道:“闻闻,难道,为了钱,我就要背叛我的心吗?难道,人真的要那么向现实妥协吗?难道,真的没有更好的选择了吗?”
刘闻闻回道:“对。”
我对着屏幕僵坐了一会,无奈回道:“那好吧。”回过去后我看见对话框里刘闻闻一直在显示着正在输入的提示,我想她可能是要再劝慰或者安抚我一下,便满心温暖地坐在位置上耐心地等着她,等了很久,她果然打过来一长串,我睁眼一看,她打的是:“对了蕊蕊!有个很重要的问题刚才忘记考虑了啊!那个传说中鼻梁的高度和性能力成正比是不是真的啊?我看周逸凡鼻子是挺高的,但你还有没有印象啊,那天晚上到底怎么样啊?如果不行的话我们就要重新考虑了,你快点想一想,这关乎你未来的性福啊!”
我全身一哆嗦,颤抖着打道:“哎呀,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没洗澡,热水器是太阳能的,一会水凉了就糟糕了,咱们回头再聊哈。”然后赶紧把电脑关了。
不得不说,女人真是一种虚荣心很强的生物,与陈啸和他新女友的相遇
虽然让我感到很难受,但后来被周逸凡那么一番告白,我又觉得自己似乎并非那么一无是处,多多少少感到有些安慰。然而我想,今晚发生的一切终于差不多可以让我在心里为这段感情画下一个句点了。我记得周杰伦有一首情歌唱道:为你弹奏萧邦的夜曲,纪念我死去的爱情。那么我呢,我要用什么去埋葬和祭奠我这段逝去的感情呢?
洗完澡之后,我在沙发上孤独而哀伤地坐了一会,我又忽然觉得我万万不能因此产生太悲观的情绪,因为未来的人生中还有许多重要的事情等着我去做,比如,明天还要早起上班。所以思来想去,我决定还是去睡梦里缅怀我的这段感情。
而今夜的梦境果然也不负我望,我认识陈啸五年的回忆,一幕一幕在梦境里电影般回放。比如大二那年我发烧了,他就在校医院里坐着守了我一晚上,我醒来的时候他满眼的红血丝,比如大四去毕业旅行的时候,我衣服带得少了,又碰上景区气温骤降,他就把厚的衣服都裹在我身上,鼻子冻得通红也说不冷。再比如在我过生日的时候,他带着我去教堂,然后告诉我说,以后每年你过生日我们都来这里吧,等到第七年的时候,别人都七年之痒,我们把事给办了。
我记性不太好,但这些都是我牢牢记住了的事情,我想应该这一辈子我也都不会忘记。只是从今以后,它们都只能被当做一段单纯的回忆来看待了,就像曾经听过一首好听的歌,曾经看过一部精彩的电影,我只是曾经在漫长的岁月里,遇到过一个喜欢的人。
当然,在这众多纷繁复杂的记忆中,也有几幕是我没什么印象的,比如我就不记得我曾经很别扭很矫情地问过陈啸你到底爱不爱我,也不记得他没有哑然失笑地回答说“你懂什么是爱,你还是个小孩子”,更不记得我歇斯底里地跟他哭嚷着什么“你为什么冤枉我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这样赌气的话,估计是回忆着实太多了,大脑皮层一下子处理不过来,所以混迹了一些小说还是影视剧之类的桥段吧……
作者有话要说:补完,这半更少了点,不过想想好像还是停这里比较合适哈……
☆、第二十一章
就这么风平浪静地过了几日;中间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好消息是我通过旁敲侧击,辗转地打听到其实我们的员工宿舍里并没有安装摄像头,因此压根就不需要担心那晚我被周逸凡非礼的事情流传出去的问题。而坏消息是那天刘闻闻告诉我说,有人趁我不在的时候跑到我们班教室去把我桌面上的一排书给推掉了,撕了其中的两个笔记本,同时还放话出来叫我识相点别再死皮赖脸地黏着陈啸什么的。我一听这话心想除了陈啸的女朋友应该不能有别的人干出这种事来;再加上我听说那个人打扮得像一个真人版的hello kitty,那就绝对是陈啸的女朋友无误了。只是我没有想到她一个真正的豪门贵妇会使出这种小学生级别的报复招数;与我本来预计的什么绑架我啊打劫我啊甚至用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商业手段逼死我们全家啊这样的手段相去甚远。我在默默地收拾着书本的时候想,虽然这姑娘是花哨了点;但心理年龄还是比较小的,估计心思也不会太复杂,城府也不会太深;陈啸应该还能hold住,最多像以前哄我的时候一样哄一哄她就好了。
周五那天下午下课以后,我在路过学习的公示栏时停下来看了看,前些天校学生会办了个校园十大歌手,公示栏里放了一些参赛歌手们的照片。我正流着哈喇子欣赏帅哥美女的时候接到了周逸凡的电话,接通了以后他说:“末末,你在哪里?”
“啊?我在哪里?我今天有课,我在学校啊。”莫名其妙地回答完以后,我猛地想起来那天周逸凡说公司要在学校里办个招聘宣讲会,让我也过去,估计是让我去帮帮忙。结果现在我完全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了,只好又连忙撒着谎道:“噢噢,我知道,你是要找我去宣讲会现场是吧?我到了我到了,我早就到了,可是好多人啊好热闹啊,里三层外三层的,我根本挤不进去啊!”说这个话的时候我心虚地不行,因为宣讲会选在了学校一个很大的礼堂来办,并且选在周五傍晚这个时间来办,很多本地的学生都回家了,我琢磨着就算眼下的大学生就业形势的确十分严峻,也不至于能挤到里三层外三层的地步。
估计周逸凡也还没到现场,他嘱咐我道:“嗯,那你自己小心点,找个人少些安全些的位置,就别往人多的地方去了。你一会告诉我你在哪儿,或者你站在高一点我能看见你的地方,结束以后我去找你。”
我说:“好好好,没问题,先这样啊。”说完就把电话摁了。
挂完电话以后,我想既然周逸凡这么说,那我也不用着急了,慢悠悠地把所有帅哥美
女的照片都看了一遍才晃到宣讲会现场,结果在礼堂大门口碰到一个有些面熟的公司同事,应该是人事部门的。我忘记他叫什么名字了,但由于他脸上长了很多青春痘,显得十分青春洋溢,所以暂且把他叫做豆哥。豆哥正拖着个大行李箱从里头出来,我叫住他道:“哎,大晚上的,你这是要去出差么?”
豆哥叹了口重气,指着那箱子道:“出什么差啊,这里面全是现场回收的应聘表,本来都说清楚了只要全职的不要实习的,更不要兼职的,结果还是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人填了上来,大一到大四的都有,连应聘表都临时加印了三次,里面还有一大坨等着运呢。”
我被深深地震撼了,我实在没有想到,如今大学生的行情竟然已经差到了这种地步,党和政府的前路如此任重而道远,连刚进公司的大一新生都要忙着找实习了,真是让我这种不务正业而是忙着生孩子的大龄研究生情何以堪啊。
我左思右想了几秒,好奇道:“不对啊,这是为什么?前几天有几家快消公司服装公司之类的来招人,也没见火爆成这个样子啊,难道是我们工资又涨了?”
豆哥说:“没有啊,不关那个的事情。其实就是老板上去做了个演说,结果就奔走相告啊,突然莫名其妙多了那么多了。本来说就十五分钟的,现在都快讲了半小时了,你现在进去应该都还没结束。你要没什么事的话也帮帮我们的忙吧。哎,现在的小女生啊,真是花痴啊……”
我愣了愣,道:“噢,行啊。”同他道别以后我就往会场里面走,一边走一边猜测着豆哥说的应该是周逸凡,因为除了他之外,我们公司的另外几个高管不是地中海就是啤酒肚,有一个长得还算不错的又海拔不足一六五,应该比较难以造成这种一呼百应云集景从的效果,而只有周逸凡,拾掇拾掇还的确挺像个言情剧的男主角的,正好能满足一帮小女生们的幻想。
果不其然,我刚走到会场门口就听到周逸凡的声音,带着一点轻快的笑意从麦克风里遥远地传过来,立体声效在我脑海里环绕着交织回响。有那么一瞬,大脑中突然闪过一句话,我猛地停住了步子。那几乎是同方才一模一样的带着微笑的嗓音,仿佛能让人联想到轻快而温暖的夏季,“这小姑娘么?从路上捡来的,倔得很。”
这句话真是来得让人莫名其妙,我拍了拍脑袋,完全没有印象是从哪儿看来或听到的了,正要沉思,会场里又有声音传来,实在让我没有办法继续沉下去。这会儿正是现场问答的时间,有个女孩子的声音道:“
我们都知道您平时工作肯定很忙,不可能每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