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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吓得张口结舌:“不合适不合适,我仔细想了一下,那样很容易感冒的,一边野合还一边流鼻涕打喷嚏的多煞风景啊?不好不好!”他却倾身向我靠近了一步,我连忙一个后撤,把手举起来挡在自己胸前:“你不要乱来啊,我现在是高危人群你知不知道啊,孕妇是不适合太激烈的运动的你没听说……”
话未说完,他右手拇指轻轻按在我嘴唇上,让我再发不出声音。他吞吐的气息有酒精的味道,低沉的声音缓缓地:“其实我觉得这样就已经很浪漫了……末末,你不会知道你跟陈啸离开这件事让我有多嫉妒,可是我有什么办法呢,毕竟这几年都是他在照顾你。我就想,那我也要带你远走一回才公平……虽然这次算是我强迫你的,但你毕竟答应了,你现在在这里,那就够了。”
这真是十分动人的一番
话,主要是我觉得周逸凡说得很可怜,心里有一丝不忍的情绪,我真诚地安慰他道:“哎呀,其实我也没有被你强迫了,我是很自愿的啊,毕竟还有差补赚嘛对不对,诶对了,差补要不要上税的啊,上完税是多少钱……”这回没说完他的嘴唇已经落下来了,我被酒精味刺激得晕晕乎乎的时候就想,这人怎么老喜欢打断我的话啊,而且他亲来亲去的动作是越做越熟练了……
还没想完周逸凡就已经松开了我,我大脑仍然处于放空的状态,不知该作何反应,只见他弯着眼睛笑道:“你说得有道理,既然你现在是高危人群,我们就暂且别那么激烈了,你觉得浪漫的事情以后再做吧。”
我傻了很久,仰头望了望天:“啊,看,有灰机!”
他连头都没抬,垂眼看着我:“不错嘛,好歹这次是个会动的东西了。”
作者有话要说:+_+俺远行回来了~~~下一更明晚!
☆、晋江独家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晋江独家发表!【←听说这样可以防盗……】
嗯,这章好像短了点,争取下一更明晚,明晚要是更不了就后天早上!
加句作者有话说!谢谢扔地雷的轻功姑凉,俺屁股冒烟了,会跑得快一点的!
从高处的平台下来之后;我们继续沿着两旁的商业街道逛了逛,一边逛我一边想起昨天我让刘闻闻帮我明天上课签到的时候她说不能白白这么帮我,非要我给她带一点这边的特产回去作为答谢才罢休。当时我说:“可以啊,你想要什么东西,只要别太贵了。”
刘闻闻说:“我听说那边是少数民族聚居地,一般这种地方神奇的东西很多的;比如什么巫蛊之术之类的。蕊蕊你帮我去看看,有没有那种传说中让男人一吃就对你两眼冒光心跳加速爱不释手恨不得立马就把你摁倒在地激吻的那种秘方啊;有的话帮我买一点回来吧。”
我沉吟一阵,告诉她说:“其实不用那么麻烦的;这种东西在我们这儿就有卖的。”
刘闻闻又惊又喜地道:“什么?真的吗?!哪里有卖?”
我说:“各大药房均有售啊,药的英文名叫viagra,中文音译过来叫万艾可;又名伟哥,呈浅蓝色薄膜衣状,完全具有你想要的那些功能啊。”
刘闻闻立马很鄙视地道:“切,谁不知道伟哥啊,你把我想得太粗俗了。真正的爱情追求的是柏拉图式精神恋爱,而不是性感官上的刺激好吗?”说完又轻蔑地哼了一声:“再说了,我们家高晨也才不是那么粗俗的人呢,我相信就算我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肯定也是动都不动的。”
我对刘闻闻的前半段陈述持保留态度,因为我相信圆满的爱情必然是情和性的完美结合,而且性这个东西一点也不粗俗,只是人们为了掩饰自己的欲望,假正经地说它粗俗,不然你看怎么连晋江这么高贵纯洁的言情小说网站也打满了各种黄色小广告呢?然而我对刘闻闻话的后半部分还是赞同的,我想以刘闻闻那个安能辨她是雄雌的瘦高身材,除非她跟越狱的男主角一样,身上遍布了各种英语单词的纹身,否则真的是脱光了俺们主席也不会对她有太多兴趣的。
当然,既然受她所托,我还是在这条街上细细寻觅了一番,期间被推销了好多民族手工饰品,还有什么轧染的裙子啊披肩啊等等无用的东西,直到最后我终于看见一家充满神秘气息的店面,门口摆着一个狰狞的大牛头,屋子里没灯,只点了一支蜡烛,还有一个留着花白胡子神情肃穆的古稀老人静静地坐在那里。我心叹果然有志者事竟成啊,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啊,如果真有什么民族秘术的话这一定就是了。结果等我激动地走进去一看,原来只是家主卖牛肉干兼卖各式其他小食品的店,而至于为什么点蜡烛,纯粹是因为他们家灯坏了。
正是由于灯坏了,这家店今晚的生意非常不好
,导致我和周逸凡一走进去就被寄予了深切的厚望,神情肃穆的老人变得一点都不肃穆了,神采奕奕上蹿下跳地跟我推荐着他家一款最贵的保健食品,老人操着地方口音对我道:“阿妹啊,我一看你双目赤红舌口生疮就知道你对我们这里有点水土不服了,我们这里的食物都是酸辣重口的,你吃点我家的这个东西哦,清肝降火又解毒退黄,保管你肠胃通畅不会便秘,整个人轻松地像我们茶马古道上脱缰的野马啊!”
我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周逸凡就说:“有这么好?没有什么副作用吧?”
老人连连摆手表示不会有任何副作用,周逸凡就用眼神来询问我的意见,我想了一阵子觉得不太靠谱,说:“我既没有双目赤红也没有口舌生疮,更没有便秘的毛病啊,没什么必要去吃那个吧,吃了估计就不是脱缰的野马而是脱肛的野马了。”
周逸凡脸上抽了抽,静了一会儿也再没说什么。然而我始终不太好意思辜负老人家的一番唇舌,就在店里挑了几斤牛肉干准备给刘闻闻带回去,以抚慰一下她没有得到那种男人一吃就发情秘方的受伤心灵。结果谁知连这最后的计划也没能执行到底,原因是我在路上看到了几条野狗,它们的眼睛水汪汪的,盯着我手里的袋子可怜巴巴地跟了一路。我想起孟达家的阿宝,一没忍住就把牛肉干全拿去普渡众生了。由于我现在的体型已经不是很容易蹲下来,周逸凡就在我旁边扶着我胳膊。我把牛肉干发完之后,心中也涌起了一股满足的圣母般的心情,周逸凡看了看前方不远处的地方,道:“末末,那边有人在放河灯,想不想过去看看?”
其实我对河灯这个东西没什么执念,但凡中国跟古字沾边的地方,总是要有那么几种灯的:花灯,河灯,孔明灯。而且这些灯都奇贵无比,放一盏河灯的钱都够家里的节能灯亮上半个月的了,其实我觉得在家里对着节能灯许愿祈祷效果应该也是差不多的,毕竟科学在进步嘛,这么厚此薄彼地让人家发明电灯的爱迪生情何以堪呢。但看周逸凡一脸神往的样子,我心想他应该是常年呆在国外所以对这些中国古典文化的东西比较好奇,只好说:“哦,好啊,那就去看看吧。”
卖河灯的店家热情地招呼了我们,手举两盏河灯就一人一盏地往我们怀里塞,我推辞道:“不用了不用了,我跟他是一块儿的,我们放一盏就够了。”
店家郑重地道:“那怎么行呢?一盏小小的河灯是承载不起你们两个人的愿望的啊,太沉重了它会翻船的啊,还是放两盏吧,比较稳妥一些,愿望也能比较顺利地实现啊~”
我无语地操手站着,觉得他说的话简直比CCTV10台的《走进科学》栏目还要扯淡,周逸凡却深以为然,交了钱就接过两盏河灯,拉着我到河边去了,一边说道:“末末,你就别蹲下来了,我帮你放,你只管负责许愿就行。”
我无所谓地“哦”了一声,周逸凡便蹲坐下来,点燃河灯上的烛心之后,修长好看的手臂往河面上一伸,荷花状的小灯就从他指尖上徐徐游走了。他垂着眼睛,烛火映着他侧面光影,深刻的轮廓愈发鲜明。我站在一旁看着这幕画一般的景致,不知为何竟突然觉得这一刻他的脸是如此熟悉,甚至连他额角的发线,唇边的弧度,以及这整个静好的氛围都仿若似曾相识。闭了闭眼睛,我究竟是在哪里见过类似的画面呢?
睁开眼睛往远处看了看,方才的场景太过明亮,远处隐约的几处灯火都显得暗淡了。我又回过脸来注视着他,听人说,连续21天做同一件事情可以养成一个习惯,而我却早已不知连续看着周逸凡多少天了,或许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觉得他熟悉?又或者,我想起我在孟达家里看到的那张我曾经画过的素描,那副可以概括所有美男子形貌特征的画,模样也跟他有七分相像,我心里顿时就释然了,这家伙眉是眉眼是眼,长得实在是挺不错的。
周逸凡站起身,看着我一脸憨厚的表情愣了愣,接着又微笑道:“傻笑什么呢,许什么愿了,嗯?”
“啊?”我茫然地回过神来,水面上的两盏河灯已经飘出十多米了,我抓了抓头,“许愿?啊,对对对,我刚许愿来着,许着许着觉得挺高兴的,就笑一下嘛……呃,你、你许什么愿了?”
他抬手把我脸侧的头发拨至耳后,笑了笑:“我?我的愿望就是你从今以后都平平安安的,宝宝也平平安安的。”
我不假思索地从善如流道:“啊哈哈,是啊是啊,我许的愿望跟你是一样的,我平平安安,宝宝平平安安,你也平平安安,我们一家人都平平安安的哈。”
他静了一阵子,嘴角缓缓翘起,忘记是哪部小说里有这么一句台词:那样的笑容,简直要把我给晒伤了。
☆、晋江独家
作者有话要说:+_+下一更明晚……
几天之后出差行程结束;我跟周逸凡就乘机返回了,除了气温变得更低一点之外,一切似乎都没有发生什么变化。
那天下午回校上课时我将一条用红绳穿的石头手链送给了刘闻闻,并且告诉她说这是我在寺庙里诚心给她求的招桃花的灵石,已经找高僧开过光,保准她戴上以后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刘闻闻听了之后十分高兴;面容慈爱地在我肚子上摸啊摸啊摸的,还说要请我傍晚下课后去学校南门新开的那家店吃台湾手抓饼。我没有告诉她就在她摸我肚子的时候主席正好从我们座位旁边路过;看到我们的举动他分明是一脸受到惊吓的表情。然后我想了一下,觉得傍晚应该没什么事情;早上出门的时候周逸凡也没跟我约好要来接我回家,于是便欣然答应,准备下课之后跟她去南门小吃街上大吃一顿。
然而这个计划并没能够实现;因为下课之后,我在教学楼门口见到了陈啸。他穿蓝白条纹衬衫和一身黑色西装,是我很少见的成熟打扮。刘闻闻看到他的时候仿佛看见自己的杀父仇人,我毫不怀疑如果她手边有根狼牙棒的话她一定会大喊着“纳命来!”一边狠狠地向陈啸头上砸去,只是苦于手边没有武器,所以只能死命地拽住我说:“蕊蕊,你这次千万不要再犯傻跟他走了,你不跟他去的话,我不请你吃饼了,我请你吃火锅。”
我说:“火锅就算了,火锅挺不健康的,你看,我都已经为人母了,要注重饮食卫生,要不你请我去隔壁那条街上那家死贵死贵的广式茶餐厅吃大餐吧。”
刘闻闻犹豫了一下,我接着道:“其实我送你的那条手链根本不是开过光的灵石手链,只是我在路边小摊上买的,还是买的最便宜的那种,只花了十块钱,那么便宜是因为它是有瑕疵的,不信你仔细看看,其中有一颗石头上有个小裂缝,当然了,只是一条小小的裂缝,不很明显,不会影响佩带的。”
这次刘闻闻二话没说,气愤地甩了一下我的胳膊就走了。
我走到陈啸面前,不过几日,他瘦了许多。陈啸看着我笑了笑,又牵起我的手来握了握:“想吃虾饺了?我们去?”
我也笑了下,反握了一下他的手,他的手心一年四季都很凉。
最后我们当然没有去隔壁街的广式餐厅,如果是以前我应该会厚着脸皮跟他去,最多就是在内心谴责一下自己不知廉耻地傍大款,但如今我既已经知道他家目前的状况,能省一点便是一点,我告诉陈啸我还是想去南门吃手抓饼。坐进车里准备出发的时候,刘闻闻突然跑过来在车窗外张牙舞爪地指
着车后面的方向叽里呱啦地说着什么,我没听清楚也没闹明白她的意思,跟她挥了挥手就离开了。
本来这样的重逢理应是令人很沉重,沉重地吃不下饭的,但那是其他小说里心地柔软恹然欲泣的女主角,不是我。作为一个怀孕中期的孕妇,我恨不得一天吃个八顿十顿,在刚才还没下课的时候我就已经很饿了。陈啸在南门买了两个最大的手抓饼后,又一人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