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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幕僚-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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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儿里的人。可这个乔姨,看着挺有一套的,倒是不像这些世家子女的矜贵。那她?难道……
是她?
燕清婉突然想起一个人来。说起来这个人也算得上传奇,她跟娱乐圈儿那位不可说娘娘当年那些可说不可说的事儿,到现在可还是坊间猛料呢!清婉想起白嵩启叫的是“乔姨”,左右一合计,暗说没错,就是她无疑了。
那么这女人到底是何许人也呢?这位啊在外头可说是大名鼎鼎,人说她是京城里的“第一社交名媛”,其实也就半真半假,幌子而已。这女人八面玲珑,是个左右逢源的主儿,江湖人称“乔姨娘”。为什么这么叫呢?因为据传她是白嵩启叔叔养的外宅。白嵩启的爷爷曾有数次婚姻经历,故而子女众多,也因此,白家的势力在朝堂上一直屹立不倒。他那位叔叔是晚清名臣的后世外孙,出身名门,韵事颇多。正室夫人是当年号称“京城第一美女”的文工团女兵,但因正室只生了个女儿,这位白爷不甘心,所以外头也藏着好几房娇娘。乔姨娘按说漂亮都算不上,却一直得宠,只因她给白家这一支生了个儿子。母凭子贵,又加上手段了得,故而出尽风头。
燕清婉暗道是了,传说乔姨娘是交游广阔,是京城高档会所的投资人,而且因为她是白嵩启叔叔的女人,所以叫声“姨”也是正常的。又想起有专家教授说什么,私人会所无照经营监管空白,收取高额会费涉嫌非法集资应依法查处之类的言论。她不禁觉得好笑,敢在京城开这类场所的,不是上头的人,就是上头有人,最不济也是把上头人伺候美了的。查处?简直笑话。要说查处“夜未央”最该被查了,可只要不是触犯了朝廷里的众怒,谁会干这前途堪忧的买卖?
阮逸尘身边的美女穿了一身粉红裙子,看着倒是惹眼儿,听见这边响动,美女不禁瞄了几眼,倒是阮逸尘两个仍专心下棋,连看都不看。可任是那位惹眼儿也不如今天的燕清婉抢风头。清婉今儿个穿了件儿大红团绣牡丹花的短旗袍,头上看似随意的挽了个髻别了根儿桃木簪子,说不出的风致袭人。
叶子看见那边美女往这儿瞟,也回望过去,她眼尖,大约摸看见那位美女的模样,一下子愣住了。美女见叶子盯着自己看,貌似有些生气,竟白了她一眼,然后又接着跟阮逸尘装贤淑去了。叶子一看,说了声“操”。
清婉看看她,问道:“你又抽什么风?”
叶子小声说:“燕清婉,姐发现一个问题,很严重!”
清婉问什么问题,叶子故意卖关子说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过了会儿,阮逸尘那局棋终于下完,厮杀了一下午,还是平手。阮逸尘甩开美女的胳膊起身,走过来坐下。
美女随即也走过来,八爪鱼一般挽着阮逸尘坐下。阮逸尘说这是安雅若,就没再介绍什么。他嘴角带笑,目光却停留在清婉身上。席萌萌岑夏她们闻言一看美女相貌,几乎跟清婉同时刻傻了。
那女子,长得太像燕清婉了。不能说一个模子立刻出来的,但是那眉那眼儿,你只要一看,就会觉得那简直就是燕清婉的复制体,别无二致。可这也只是从长相上来说,如果你细辨,还是有差别的。燕清婉美,但美得有特色,她给人的感觉是很迷离很纯澈又带着点儿野性,看一眼你就忘不了的。安雅若不同,她长得酷似清婉,却是很艳的那种,漂亮是真的漂亮,却没那种能让人过目不忘的特点,四平八稳,挑不出毛病,也说不出好来。把她跟燕清婉放一块儿,几乎所有人都会立刻觉得她模样太像燕清婉了,但不会有人觉得燕清婉像她。
安雅若仿佛也觉察出不对味儿来了,她看了眼阮逸尘,阮逸尘却压根儿没理她。
跟阮逸尘对弈的那位也走了过来,他说饭菜估计也快做好了,就不打扰几位了先告辞之类的话。
清婉听着这声音耳熟,出于好奇朝对方望去,然后她今天第二次傻了。
(注:会所部分介绍改编自网络新闻《记者暗访京城高档会所:神秘不挂牌有钱难入会》。)

半路劫匪

这人,不是孟潮生又是谁!
发觉了清婉的目光,孟潮生也别有意味地打量了她一眼。
白嵩启闻言不免假意挽留一番,说你才是这儿的东家,要打扰也是我们打扰你。
燕清婉听了这一句思想一下子又驰骋万千起来,心说这局棋越来越乱了。
不一会儿,乔姨娘来请大家去用餐。餐厅装潢很富丽,清婉瞄了一眼,发现墙壁上竟都贴了金箔,不免暗自啧叹。那些服务人员上完菜又为每人准备好饮品后,便马上到餐厅外面等候,这是为了强调私密性,尽量缩短留在现场的时间。这些会所的服务员都经过专门培训的,其中,一个主要内容就是不听客人谈话,不记客人的名字,不向客人提任何问题,绝不向外透露会所客人的任何信息。这也是如今很多商业会谈都青睐于会所的原因之一。
清婉因刚下飞机不久,没什么胃口,只是偶尔动动筷子,低着头,若有所思。她暗道孟潮生这个人太深不可测了,先前四哥告诉我他是“夜未央”的前任老板以及江月玲的恩客,我想他即便不是徐家的人,也至少跟宋向北紧密相连。可刚才白嵩启说他才是这儿的东家,以乔姨娘的特殊身份和算计,找的合作伙伴一定是对自己对白家都有用的,看来这个孟潮生,跟阮白两家也是关系匪浅的。上次孟潮生把那个丢了的手机还给我,我以为他这是在暗示我的底他们知道,故此威吓我不要轻举妄动跟宋向北作对,如今看来是我想得太简单了。我本以为孟潮生会是我的对头,眼下看并非如此,他或许不是我的对头,但那才更可怕,他在暗处我在明处,我不清楚他知道我多少根底,而他的牌数我到现在都没完全弄明白。所以,现在我已占了下风。那我该怎么应对呢?
她越想心里越紧,不觉就出了一身冷汗。叶子突然拍了她一下,说燕清婉你魔怔了,怎么了这还冒汗呢,不会是中暑了吧?清婉回过神来,说没事就是有点儿累。她是打算走了,她想这个时候自己绝不能慌神,越是到了如履薄冰的境地,越应该静下心神来从长计议。其实历史上很多权谋较量中,落败的那一方都不是输给了对手高深的计策,而是败给了自己害怕慌乱。因此这个时候,最需要的是冷静。
叶子说看你脸色的确有些差,是该好好休息休息。又说不过今儿个你的自己回去了。清婉疑惑地看看她,叶子顿了下说魏明兰前几天回来了,跟老头子闹得不自在,老头子最近身体不大好。清婉听了只是点点头没再问什么。
过了会儿,众人看时候差不多了,便向乔姨娘告辞离开。叶子和岑夏正好跟席萌萌顺路,于是便商量着搭白嵩启的车一起,阮逸尘也要送安雅若回去,于是清婉落了单,她的行李下午白嵩启就找人运回小区了,此时倒也没什么负累。岑夏说你自己一个人回去怎么行,大晚上的我可不放心,要不让二哥先送你吧清婉。燕清婉看看他们,连忙推辞,众人拧她不过,无奈只得随她。
燕清婉目送众人离开,随后叫了辆出租。进了五环,夜色中的帝都越发迷离,华灯璀璨,清婉看着窗外,却是叹声连连。她心里烦乱的紧,看离家不远了,便让司机停下付钱走了。
前方有一辆桑塔纳也在不远处停下,后车灯蓦地一亮,十分刺眼,清婉眼前一花,赶紧用手遮住了部分光亮。
晚风袭来,虽然夹着热流,却也舒适些。
这条路有些偏,行人稀少。两边绿化带树影婆娑,风一吹,一片响动。桑塔纳没有熄火,只是在人行道边停着,昏黄的路灯将周围一切都照得明白,却更显惨淡。
或许是出于警觉,燕清婉心里生出了一股不祥的预感。所以快到桑塔纳跟前时,她故意绕到了这辆车靠马路的那一侧行走。
所有物景都是静静的,静到只能听见她一个人的脚步声,快要走过那辆桑塔纳了。
突然!
只听“噌噌”两声,身后高高在上的路灯照的前方的地上多出了两条人影。光看那大面积的昏黑,便不难判断是两名彪形大汉。
“别叫,不然老子捅死你。”清婉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上,她一动不动,眼珠却往下转去,借着眼角余光,依稀可见腰间明晃晃的闪着光亮,那东西紧贴在她的杨柳蛮腰上,沁出阵阵寒凉。
那是——刀。
出于本能,她的手指开始的以不易被察觉的速度向手心收拢,渐渐地握成了拳,全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右脚尖也有微微踮起的姿态。这时,其中一个人已移至她的左侧,粗壮的手臂似揽抱状地压在她右肩上,而那人手上的刀也明目张胆的贴着她白皙的脖颈,两个大汉的硕大身形衬得她十分渺小,甚至完全遮住了她的的身体,所以无论从后面看还是从侧面经过,都看不出两个大汉之间还包着一个人。
“别乱动,乖乖的跟我们走。”刻意压低的声音更显狰狞,两人已逼着她往后面的车门移动。她知道自己绝不能上车,不然就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可对方架势汹汹,自己亦没有一丁点儿可乘之机。
零星的马路上连半个人影也看不见,她突然不知如何是好了。
“啧啧……老板说的不错啊,这真真是个美人儿。还真便宜咱们几个了……”其中一人难压兴奋,低低地对同伴说道。清婉闻言,便知这是一场局,可这当头她也来不及细想。
就这时,忽见得一辆黑色跑车呼啸着经过他们,带得一阵凉风。燕清婉猛看了一眼那车,觉得似曾相识。
两大汉见那辆跑车过去了又要逼她上车。
“咔……”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传过来,那辆跑车竟突然急刹车倒回到他们身边,车上蓦地蹿下一个人。
燕清婉和两大汉同时愣住了。
那人,不是阮逸尘又是谁?
自打认识以来,她从来没有一次觉得阮逸尘的形象这么高大。她后来回忆起这晚,感觉他就像外国小说里的骑士一样,周围闪着英勇的光芒。
说时迟那时快,阮逸尘登时已逼至他们近前,一大汉已出拳相迎,燕清婉趁着另一人分神之际一掌劈出,只听“咣当”一声,尖刀落地。
阮逸尘恰在此时一脚踢中与他缠斗那人的下盘,钝器落地声中夹杂着剧痛带来的哀嚎,他一个箭步上前,强壮的手臂麻利地搂住那盈盈纤腰,稍一用力,女孩儿已双脚离地被凌空抱起,一个疾转两人闪出了包围圈儿。
他半抱着清婉刚几步移到跑车边上,却发现桑塔纳上的司机已下车冲了过来,而刚才挟持燕清婉那人也反应过来捡起地上的尖刀向他们逼近。
忽然!
那司机挥拳便向阮逸尘面门袭来,饶是他反应敏捷,一手护住清婉,一手应付对方。而拿刀那人却趁此机捉刀刺来,燕清婉顿觉不好,她出于本能的想抬脚踢刀,可也是这一瞬,一个念头电光火石般在她脑海中闪过……
这一迟疑,霎时,鲜红的液体顺着胳膊汩汩流下……
阮逸尘看司机欺至身旁,忍着疼一掌劈出,那司机已是吱呀怪叫。得手那人看此又进前一步,燕清婉知此时不能再坐视不理,忙一脚踢了过去,正中那人□□。
两人趁此功夫打开跑车前门,阮逸尘胳膊虽流着血,仍是执掌着方向盘,那车疾往后倒,随即一个急转弯,朝着反方向驰去,这几人等缓过劲儿来再想追却为时已晚。
燕清婉想问去哪儿,转头却见阮逸尘额角直冒汗,她当下有些不忍,从车上抽出纸巾为他擦汗。阮逸尘或是因为疼没有看她,继续开车。
恍然想起他胳膊还伤着,看样子伤口还不浅,血已经浸透了大半个袖子,不时从衣料上滴出。她心里蓦地一阵抽搐,忙在自个儿包里找出手帕,在他的伤口处紧紧扎了一个结。她抚着那结,刚要撤手,却被他的手覆住,暖暖的,清婉就觉得莫名的心安。
大约过了几分钟,车子驶进了一家小区的地下停车场。熄了火,清婉扶着阮逸尘下车。这里人倒没几个,但为了不必要的麻烦,她还是刻意地做出挽着他的样子,以免让人看出他的伤势。
“十八楼。”阮逸尘只说了这一句,又从衣服里拿出一串儿钥匙递给她,便没再开口。
清婉按了电梯,两人进去,很快上升。
进了门,扶着阮逸尘在沙发上坐下,便去他说的角落里找急救箱。
她不知自己为何有些急切,慌里慌张的找出碘酒绷带来就要给他擦拭包扎。
阮逸尘说我这件儿衣服还没脱呢!她恍然大悟,得先把他带血的衬衫脱了,不然一则伤口可能会感染,二来他到时换衣服会很麻烦。
清婉说那你还不快脱,阮逸尘说我伤着了动不了你代劳吧。
她又要抢白,阮逸尘抢话说你个小白眼儿狼,哥哥为你连刀子都挨了,你帮哥哥脱个衣服还推三阻四的。一句话,说的她无言以对。毕竟是个姑娘家,手颤颤巍巍地去解他的扣子,阮逸尘目光直愣愣地盯着她,清婉越发脸红起来。
一件儿衣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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