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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幕僚-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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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站起身来,几步走去开了门,冲门边儿立着的薛超等人吩咐道:“一会儿把他放了,万一死在咱们这儿了可是说也说不清还得吃官司。”
“是。”几人点头应和。
清婉抬脚刚要出去,就见黑熊突然挣扎着身体,一个劲儿的喊起来:“燕小姐,燕小姐你别走,咱们有话好商量。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你回来咱们再商量商量……”
“商量?”女孩儿止住了脚步,“你还不配跟我提这个词儿。一句话,以后要是愿意听我差遣呢,我保你平安无事,你要是不乐意,我现在就让他们把你交出去,怎么样?”
她的口气不容置喙,黑熊不住的点头:“好……好……燕小姐,我全听你的……”
“很好!”燕清婉回过头来,嘴角绽放出一抹好看的笑,“但有句丑话,我可先说在前头,你这条命……是我的。所以往后呢,你乖乖儿的听话我亏待不了你,要是脑子里还藏了什么小心思,我劝你趁早收了,不然……你会死的很惨!”
“一定,燕小姐你放心,我一定对你忠心耿耿。”
燕清婉又看了看那人,冷哼一声,身影消失在门口的光亮里。
“砰!”门复又被关得死死的。
“看好他,也藏好他,这个人留着,将来会有大用处的。”她一边走一边对身旁的薛超说道。
“小姐放心。”
许鸿声看清婉笑着进到他的办公室,便知道黑熊已经被摆平了。
“四哥,这次真不知道怎么谢谢你呢!”
“咱们兄妹客气这么多干什么。”许鸿声微笑,“不过清婉,哥哥多问一句,这个黑熊是刺伤阮逸尘的主犯,又是宋向北的人,你留着他难道还有别的打算?”
“他是宋向北的人不假。”清婉坐了下来,“宋向北想用这把刀伤我,却不道反牵连进了半路杀出的阮逸尘。本来我打算借这个人的口,把宋向北的小把戏揭穿了,可先我不想了。”
“哦?”许鸿声听得云里雾里。
“就算他们交待出宋向北的居心又怎么样?现在这件事儿已经被拿到了台面儿上,因此后果会比起我预想中的威力小很多,算起来现在□□熊这张牌可就不划算了,阮逸尘不会因此跟姓宋的翻脸。我把黑熊交出去,宋向北就会安心了,因为他知道阮家不会为这么点儿事儿跟他闹翻,跟他的后台徐家闹翻。可我要是拿着这张牌呢,宋向北就睡不安稳了,他会百爪挠心!”
许鸿声听完,由衷的露出钦服的神色。
燕清婉的确是个很聪明的人,她心里清楚现在阮家已经知道了阮逸尘是为自己挨的刀,阮逸尘受伤这件事,已经抓了两个案犯而且该交代的也都交代了,这就可以完了,最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然,很可能会牵扯到自己。毕竟如果真说出幕后主使是宋向北,那保不准宋向北就狗急跳墙,把自己当时算计对方泄露阮逸尘艳照的事儿也说出去,到时候,阮家绝对饶不了自己。何况“刘大秃子”的事儿一出,现在这些阀阅世家利益都被触及了,他们很可能会联起手来针对“先生”,阮家又怎会就此开罪于徐家?而且从刚才在“鸟巢”阮逸尘母亲看自己的目光就不难判断,阮家已经开始注意自己了。如果阮家知道了自己与宋向北恩怨的始末,必定会想方设法除掉自己以后快。她不想搭上自己,更不想,此时就跟阮逸尘分崩离析。
所以,为今之计,只有偃旗息鼓,等到了合适的时候,再给宋向北致命一击。

东窗事发

可是世上事,哪儿有这么多尽如人意的?
很多时候,偏偏是你越不想要什么,越来什么。
天意弄人。
“对了,清婉!”刚要走,突然又因许鸿声这一句站住了。
“什么?”
“你知道我是怎么找出黑熊的吗?”
燕清婉很疑惑地看着这位许四哥,并不答话。
“是孟潮生给我透露的消息?”
“啊?”清婉的脸色蓦然间变了。
“当时薛超他们还有宋向北的人都在找黑熊,孟潮生突然跟我说黑熊藏在密云水库的平房里,薛超带人去了一看还真找到了。你说这个孟潮生,他到底在打什么算盘?按理说,他应该跟宋向北一伙儿才是。”
“可能,我们都低估他了。”女孩儿沉吟半晌,“他不是宋向北的人,也不是徐家的人。他哪家的船都没上,但这些数得着的世家,都是跟他一条绳儿上的蚂蚱。所以之前我们都摸不到他的底,因为他没有底。”
许鸿声点点头:“这小子胆儿可够正的!”言语中带着明显的吃惊。
“他是个人才!”清婉叹口气,随后大眼睛盯着许鸿声,“四哥,帮我约一下这个孟潮生,尽快!”
旋即告辞。
她想,自己是时候会会这个孟潮生了。
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从古至今,很多大家世族,他们能在一次次势力角逐中处于不败地位,首先是靠聚集庙堂官僚党羽,二来,离不开强大的经济支撑。自古政商不分家,吕不韦前期也是因为有足够的财力,才得以结交权贵最终攀到秦国权力巅峰,沈万三因为富可敌国,而使朱元璋对其产生了猜忌,终落得个发配充军的下场,晚清官商胡雪岩更是名动一时,当代,亦不乏官商勾结、官员商化抑或商人官化的例子。而国外很多有名的政治家,也都是经济学出身,因此可以说总统竞选,很多时候就是拼财力。这些盘桓于朝野的阀阅世家,其子女要么从政要么经商,皆或为争权或为夺利。
阮逸尘和白嵩启等人便是后者,别说他们是因为兄弟姐妹都做官而要标新立异非主流地从商,经济,是一个国家的命脉。蒋中正当年之所以能掌党魁之权,根本上讲还是离不开四大家族之三的经济后盾。虽然政府有条文约束官员直系亲属不得经商,但很多时候不过是个空架子,可说到底这些世家子弟身份还是敏感了些,很多场合他们不便露面,这时候就需要找一个合作伙伴来分担了。
孟潮生就是所谓的“合作伙伴”,不过他的的不同在于,他不是哪一家的人,而是跟很多阀阅世家都有利益往来。所以说孟潮生是个人才,他跟这些权贵的利益交涉本就为了掩人耳目,那么其间有多少黑幕龌龊也可想而知,莫说是周旋于各个家族之间,便是跟一家交结,也是担了刀头舔血的风险。
想到这里,燕清婉突然佩服起孟潮生来,这个人的气魄胆色,绝非寻常可比。也因为如此,她心里萌生了一个想法,既然孟潮生不是哪家的人,那么自己也是有可能拉他上船的。从大的方面讲,现今“先生”已经开始拿阀阅世家开刀了,对方不可能坐以待毙,小处说,孟潮生也不能说不是对付宋向北的一把刀。
叶子看她志得意满地回到家,却有些担心。
“你,去见阮逸尘了?”
“没有,怎么了?”
“燕清婉,有件事儿,我想应该应该告诉你。”
“哎哟,婆婆妈妈可不是你的风格啊!”清婉笑道,“吞吞吐吐,我会以为你撞邪了哈!有什么说呗!”
“下午你走得早,我们几个出来的时候正好碰见阮逸尘和他妈。”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他去‘鸟巢’,十有□□就是陪他妈去的,你不说我也猜得到。”
“靠!你丫能不能听姐把话说完!”叶子开始发飙了。
“好好,叶姐您请……”
“他妈身边儿不是有一个穿紫裙子的女的吗,那女的跟阮逸尘关系不一般!”
“那女的告诉你的?”嘴上随是这么问,清婉心里却还是“咯噔”一下。
“不用那女的说,姐又不瞎会看不出来?那女的跟块儿橡皮糖似的跟着阮逸尘,看他妈的样子也没阻止的意思,我还特意问了岑夏老白他们,都跟我装傻。”苏南叶无奈地长叹一声,坐到清婉身旁,“妞儿,这话也就咱俩,我不避着。论聪明拼智商,没几个人赶得上你的。可要真到了感情较量上,你跟阮逸尘不是一个段位的,就你那点儿心思,他早看的死死的。他要是想吃定你,你跑都跑不掉。这个人,你还是小心点儿,你们感情上的事儿我不管,但他那些花柳事儿四六九城都传烂了,你不能不多个心眼儿,他要真是跟你动真格的,那谢天谢地,我是真担心……”
她下一句话还没来得及说,清婉突然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揭穿我对他的喜欢?”眼里,明显有些难受。
“这是两码事。”叶子把手放在她背上,“你对阮逸尘情根深种,是事实,你不能逃避,阮逸尘的那些花花绿绿,也是事实。不能因为你心仪他,就忽略了后者。姐把这些都给你挑明了,就是要让你自己想清楚看清楚,没人可以替你做决定。姐跟你认识这么久,你有什么变化都是我第一个察觉的,妞儿,你的感情世界太单纯,我特别害怕万一有天阮逸尘会把你吃干抹净了走人。摧残一个女人的意志,最好的办法是摧残她的感情。”
“好,知道了。”清婉眼光有些怯怯地看向叶子。
“嗯,洗手,吃饭了。”
叶子看她没什么胃口心事重重的样子,知道她是心里乱却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顺其自然。有些事,你自己不开窍,别人怎么说怎么做,都是无用功。
且说燕清婉下午还机关算尽琢磨着怎么对付别人,晚上,却已经被别人算计上了。
下午她们看见的那个一身紫裙子的美人儿,是纪玉堂的妹妹,纪玉颜。阮家跟纪家的关系很微妙,阮逸尘的母亲也不见得多喜欢纪玉颜,但表面功夫也不得不做,毕竟谁都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所以阮家跟纪家也不是没有联姻的可能。
纪玉颜自小便喜欢阮逸尘,这一点他们这群人倒是没有不知道的。只不过纪母看不上阮逸尘,觉得他生活作风太不检点了,纪玉堂虽然也是疼爱妹妹多次苦口婆心地劝导,无奈这纪小姐就是铁了心认准阮郎了。
纪玉颜是阮家的常客,阮母心知肚明,却并不点破。下午她陪着阮母去“鸟巢”看比赛,这是她第一次见燕清婉。其实,即便岑夏不叫那一声,她也一早便认出对方了。她是知道安雅若这号人物存在并且见过的。只是,她不知道原来安雅若也只是个替代。赛事完结后,阮逸尘愣是没脱开身又让她妈给拽回家了,还捎带着白嵩启和岑夏席萌萌也给请到阮家吃饭,可巧纪玉堂也不请自来,这晚饭吃的真是热闹非凡。
白嵩启觉得苗头不对,吃了饭就想带着岑夏席萌萌开溜,到底小胳膊拧不过大腿没走成。
阮母叫住白嵩启,说:“嵩启,别急着走,坐下跟伯母聊聊,那个燕清婉是怎么回事儿啊?”
白嵩启就怕提这茬儿,忙敷衍:“伯母,这没什么,就是小夏的同学,挺好的一姑娘。”
“同学?小夏的同学怎么跟逸尘交往上了,我可是听说那女孩儿是你干妹妹!你们现在是越来越胡闹了啊,不明来路的小姑娘就走得这么近!”
“妈……”阮逸尘有些看不下去了。
“你给我闭嘴!”阮母厉声喝道,“涨行情了,‘英雄救美’都出来了你还觉得挺荣耀是吧?”
阮逸尘给说的闷不做声,阮母深邃的目光看向白嵩启,似要将其洞穿般语重心长道:“嵩启,你比逸尘长两岁,他拿你当兄长,我也一直拿你当亲儿子看,伯母一直觉得你是个稳妥的人,所以逸尘跟着你,外面那些事儿我们这些家长也懒得过问,年轻人嘛!谁还没个轻狂的时候,可这次你们做的也太出格了,那女孩儿我下午也见了,无非就是仗着自己漂亮些便不知天高地厚。伯母是过来人,这种女孩子什么货色我看一眼也能估摸出个大概。看着挺天真挺纯粹的,其实她心眼子比谁都多。”
白嵩启不得不佩服自己这位伯母,说的句句到点儿上,这还真是燕清婉。
“别说我低估你们兄弟,那个燕清婉可不像个一般角色,光看她身上那股邪劲儿就知道不简单,你们以为长她些岁数就敌得过她?管着叫声“哥哥”就给弄得五迷三道的,闹不准把你们卖了你们还说她的好呢!”
“妈,你越说越过了,清婉不是那种人。”阮逸尘不自觉地就来了这么一句。
这可把阮母惹火了:“为了那么一个不明不白的人,你还学会说你妈的不是了。你真当你妈老糊涂了是不?那个燕清婉是什么人你妈比你看得清楚,连‘夜未央’那种地方都去,能是什么清白出身!”
阮母是个厉害角色尽所周知,今天在场的人算是领教到了。
“伯母,消消气儿。”一直不说话的纪玉堂突然开了口,“逸尘只是没回过味儿来,您老也不用动这么大肝火,燕清婉能让逸尘魂不守舍,的确有她的不同。”
纪玉堂笑吟吟的把目光移到阮逸尘那儿,对方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不过,这个燕清婉还真不是伯母您想的那样,她那次去‘夜未央’啊,只是为了给好友出头,当时我跟逸尘嵩启都在场。”
纪玉颜跟阮逸尘几个都有些不可置信,纪玉堂仍是神情淡淡的,就听他话锋一转:“只不过,这燕清婉还真不是寻常女子,我也是才知道,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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