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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姑娘,咱不用这么记仇吧!是吧,先前那不是立场不同,所以我才对你凶的嘛!你说现在,你跟逸尘……是吧!”
“有完没完?”燕清婉如今最怕被人提这茬儿,因此不免横了起来,起身就要离开。
“站住!”白嵩启见状,蓦地冷喝一声,清婉没来由的一惊,立在了原地。
“这个……坐下聊聊。”
“聊你妹啊!一惊一乍的,有病是吧!老娘跟你没共同语言!”她也彻底不耐烦了,抬脚就要走。
“姑娘!”白嵩启忽然叫道:“那天晚上的事儿,我都知道了,谢谢你。”
这语气很诚恳,清婉听了也不那么腻歪了。
“算起来,你这是可是第二次救我了。听说那时你也伤着的,抱歉。”男人有些苦涩地笑道。
“没什么,也不是什么大恩大惠,你不用太往心里去。”女孩转过身来,“你也知道,我这个人向来自私,如果救你要搭上我自己,我绝对想也不想直接跑路。但倘若没那么严重,那么不论是谁需要帮助,让我碰上了,我也不会坐视不理的。所以那天救你,纯粹举手之劳。现在你谢也谢过了,就到此为止吧!我就先走了,失陪!”
“燕清婉。”白嵩启又叫住她,“其实,我们还可以重新做朋友的。”
“重新?做朋友?”燕清婉皱着眉头,“你能接受我的身份?跟我这样一个不简单的人交底,你会安心?”
“若真说以后跟你最近的,那也是逸尘,他都能再一次接纳你,我为什么不能。”
“接纳?”她笑了,“她先前只是没得手难受吧!反正他是认准了我跑不掉,才吃定我的。”
“你错了,燕清婉,你还是不懂她。”白嵩启叹口气,“我跟他从穿开裆裤起就认识,他什么人我最清楚,他对你,要真是虚情假意,也不会纠缠到现在。你知不知道,你母亲病逝的那一个月,他一直都在你身边,甚至他是跟你坐同一班飞机回来的,你都没见他刚回来那样儿,跟逃难似的,我们都差点儿不认识他了。”
“跟我说这些干什么?”女孩儿语气冷冷的,“你以为我会信?他这么做,也全都是把我当成那个死去的,阮青芷的影子罢了。我说的对吗?”
看着她嘴角带着讽刺,白嵩启有些不可置信:“你怎么知道青芷的?谁告诉你的?”
“这么激动干嘛?难道让我说着了?”
“你误会了。”对方淡然答道:“青芷只是他妹妹,这里头,肯定有误会。”
“有就有吧,反正也不差多这一出。叶子来了,你自己呆着吧!”看见某美女在那儿冲自己招手,燕清婉彻底没耐心呆着了。
“燕清婉,以前的事儿,虽然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可我跟他都想过,换做是我们,处在你那个位置上,也少不了步步为营的。你说得对,有些事儿,怨不得你。大家心里也都明白,咱们这些人的世界里,容不下单纯的。可既然过去了,就不要太在意。逸尘是我最好的兄弟,而之前,我也是把你当亲妹妹看的。只要你们愿意一起,我们大家都会祝福的。”
清婉听得心头一动,想了想,还是迈步走了。
“哎,妞儿!那货跟你说了什么啊?”
“你觉得呢?”
“那姐联想一下啊!”
“嗯。”
“这货呢!是阮逸尘那边儿的,现在阮逸尘对你还是不撒口,所以吧,他应该是帮着说好话的,是吧?”
“人才啊叶姐!”清婉笑道。
“那是!不过,其实阮逸尘对你,真不像一时兴起那种的。”
“何以见得?”一道凛冽的眼光突然望向叶子,她不禁有些心虚。
“这个,女人的直觉。”
“草,直觉你妹!到现在还跟我故弄玄虚呢,说吧,有多少瞒着我的。”
“什么瞒着你啊,哪儿来这么大疑心病!”叶子以为她是故意诈自己,所以一再推搪。
“苏南叶,我问你,在扬州的那段儿时间,阮逸尘是不是也在?而且,他是跟我们一起回来的?”
“哟,你都知道了?白嵩启这个碎嘴子。”
“我那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儿……”
“行,知道了我也不相瞒你,这么跟你说吧,先前你妈都是知情的……”叶子于是一股脑儿的将所有事都倒了出来,当然,要排除连她也不知道的那桩“航班延时”事件。
“你也别埋怨我们,当时除了他能安排你周全,别人也办不到,所以出了事,就告诉他了,可那之前你跟他一直僵着,怕告诉你实情你心里再多想,因此不论是阮逸尘还是你妈以及岑夏她们,都主张瞒着你。不过现在,你也该明白了。”
“哟,合着在你们眼里,我就一浑球儿呗!”
“说对了,我告诉你燕清婉,你有时候比浑球儿还浑……”
回去后,两人吃了药就睡觉,在家歇的越发不想上课去了。
某天中午,吃完饭,清婉说我烦的慌,下午去卧佛寺走一圈儿静静,叶子知道她一遇见烦心事儿总爱去那儿,说也好,你自己好好想想,姐下午去看看老白。
清婉一愣,说咋地?你跟他嘛时候一条战线了,我记得你差点儿就灭了他的。
叶子说去你的,那几次还不是因为你!不过要说姐跟老白也投缘,之前他为了阮逸尘,姐是为了你,所以我们谁也不让谁,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大家也没必要这么记仇。
清婉说,我怎么觉得你们俩有门儿呢!
叶子推她一下,说滚,净扯淡,姐跟他是纯粹的兄弟情义,没那种意思,我又不是看不出,他跟席萌萌,早晚得钻一被窝儿去。再说了,他也不是姐喜欢的那一款。
清婉说好吧,反正感情这事儿上,你比我精,我才不管你呢!
白嵩启见叶子来探视自己,显得很高兴,扯东扯西的。
叶子开玩笑,说你倒跟没事儿人似的,刚才我进来的时候,门口站岗哥们儿差点儿没整x光来透视我。
白嵩启说咱爷们儿还计较这个,哥还能跟你记仇啊!不都是那对冤家闹得,等以后让那俩祸害给咱磕头赔礼。说着,往阮逸尘那儿瞅。
阮逸尘说滚你的,爷还给你们烧几柱高香吧!
白嵩启给叶子使个眼色,说你看吧妹子,这种人就是属狼的,咱俩为他的事儿忙前忙后,这丫咒咱俩死呢!
叶子说人家想某人都想得没人样儿了,你还开人玩笑,没跟你玩儿命都算轻的了。她笑着看向阮逸尘,说爷们儿,要不你拿点儿好处来,我帮你跟燕清婉撮合撮合?
白嵩启听了也乐,一挑大拇哥说妹子,你这趁火打劫啊,行!比哥有前途。
阮逸尘说要么我把老白送给你?
叶子说得了吧,我可怕让他那帮娘子军给撕烂了。又说阮逸尘,你这可没诚心啊,我好心想帮你一把,你还给我吃挂落儿,得!你这破事儿老娘不管了。
岑夏听着看了她跟白嵩启一眼,说看你们坏得,都拿我哥逗乐儿,清婉不就是去卧佛寺了嘛!以为我不知道?边说边往外推阮逸尘。
那两人看着岑夏,一起说了声“靠!”
燕清婉坐在庙中一角,独自出神。
“燕小姐,好久不见。”
前嫌尽释
抬头,纪玉堂正在不远处笑看着自己。
她也笑:“纪先生别来无恙。”
“我可以坐下吗?”对方指着她对面问道。
“请便!”
于是纪玉堂在对首的木凳上坐下。
燕清婉兀自发呆,对面那人只是看着她,不发一言。
过了会儿,发现对方仍没有去意,她不禁烦了,起身:“纪先生随意,我先走了。”
不防纪玉堂突然一拽她腕子:“干嘛这么急?”
清婉赶忙往回一缩手,心里嘀咕:靠!跟你这么个精瓜一块儿坐着,老娘不急才怪。保不齐什么时候,你再把我算计了……
“原来你在这儿!”忽听得身后有人说话,清婉跟纪玉堂同时回头。
阮逸尘走上前来,胳膊自然地揽在女孩儿肩上,那手似是无意地拂开了原本轻系着的围巾,霎时,燕清婉脖子上那一丛暧昧的吻痕跳脱出来。男人眉眼中却带着关切:“上来就找你,敢情在这儿藏着,天儿也凉了,怎么不多穿点儿?。”
纪玉堂眼睛里忽明忽暗,旋即又恢复正常。接话道是啊,上次燕小姐走时,身体还虚弱得很呐,虽然这一个月来,看似调理的差不多了,不过秋天寒气重,也是应该注意一下的。
阮逸尘听出不对,说什么上次?
纪玉堂脸上一惊,说怎么,燕小姐没告诉你,她上次晕倒了,在我那儿养了好几天呢?
“真的?”阮逸尘看向清婉。
她也烦了,瞪了纪玉堂一眼,推开男人搭在她肩上的手自己走了。
纪玉堂一笑,说逸尘,认识这么多年,还没见你对谁这么体贴过,真是大开眼界啊!
阮逸尘黑着脸,说是嘛,你没见过的还多着呢!
纪玉堂说拭目以待,于是也转身走了。
在山下追上燕清婉,阮逸尘二话没说,扛着她就上车然后打火儿走人。
“你干什么?放我下去!”女孩儿又抓又喊。
“闭嘴!”对方脸儿黑的跟烧火棍似的,不禁把燕清婉震得没敢再撒泼。
然后两人又拉又扯地去了那晚他们下山后住的那所小区。
进了屋,男人关上门就把她扛到卧室,往床上一摔。
“有病啊你!”爬起来就要走人,阮逸尘哪儿依,又一个扛摔,然后直接压她到身下,束着女孩儿手,不阴不阳地问道:“说,纪玉堂说的那什么上次,怎么回事儿?”
她本来有些心虚,听了这话,不禁也火了,毫不示弱地瞪着对方。哪料到他将自己的手腕子越攥越紧,疼得她龇牙咧嘴。燕清婉神色不禁弱了下来,暗想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他娘不装英雄了。
“呃,这个……”她眼珠一转,说“有话好说,手都快让你捏碎了,我这一疼,脑子里就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你先放开我,我告诉你……”
“是吗?”阮逸尘看着她可怜兮兮的眼神儿,心说接着装,但手上还是松了。
“放开你了,说吧!上次你们到底干的什么?”
“干你妹!滚!” 燕清婉见对方一松手,接着俩嘴巴打上去:“不就想问我是不是跟他有一手吗!对,老娘不但跟他有一手,还外加一腿,满意了!”
阮逸尘不偏不倚的挨了两巴掌,又听了这几句,顿时火儿更大了,一发狠箍着她两只手就开始撕衣服。
“救命啊……”燕清婉开始犯起二百五来。
“再喊爷把臭袜子给你塞上!”
她才不管对方的威胁,继续狼嚎:“救命啊……非礼了,□□了……”
“信不信,你再乱叫一嗓子,老子立马把你掐死在床上奸尸。”阮逸尘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与此同时,那原本在她胸前抚弄的手也移至咽喉。
清婉此时见他一本正经,也不敢以为这是开玩笑,于是不喊不动。
见状,阮逸尘笑了,开始一颗一颗解她的扣子。
“那啥,大哥,你先别急,咱俩合计合计……”
对方不理她,继续手中动作。
“你放开我,我自己脱!”她无奈,只得使出杀手锏。
闻言,男人竟真放手了。
“脱啊!”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燕清婉,很有兴致的样子。
“呃,好说好说。这个……看着我脱,我不好意思,你先转过身去,我脱完了告诉你。嘿嘿……”她说着,配以两声猥琐的笑。
“我转过身去?”阮逸尘欺身过来,轻轻咬着她的下巴:“你好从后脖颈上再给我来一下子!然后像上次那样开溜,是吧?”
见被识破,燕清婉只得赔笑:“哪儿能啊,瞧您说的……”
“你怎么跟我也要虚与委蛇?”他手在女孩儿肩头拂过,将她身上仅有的衣服也除了个干净,然后毫无顾忌地看着她的身子。
“你……你转过脸去……”她又羞又怒,脸涨得通红,急的带了哭腔。
对方见了,吻上她的脸颊:“我只是想让你明白,在我面前,你可以不用背那么多包袱。”他说着,捧起她的脸,“看着我的眼睛。”
那话就如魔咒一般,让她不得不听从。
“我再说一遍,婉儿,我爱你。”
燕清婉痴痴地看着男人,突然哭势汹涌起来。
“少在这儿假惺惺的!你还想诓我到什么时候?从一开始,你接近我,就是因为我像她,对不对?阮逸尘……”她一字一顿:“你爱的到底是我,还是阮青芷的影子,你自己心里明白!”
对方一阵惊愕:“你怎么知道青芷的?”
“我怎么知道的?”她抹一把眼泪,“我怎么知道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纪玉堂告诉你的吧?”
清婉没有回答,眼泪止不住地往下落。
“你听我说。”阮逸尘抱住她:“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青芷,其实是我亲妹妹,我从小就知道。”
听了这句,她似乎哭得没那么厉害了,男人紧紧地搂住她,将一切娓娓道来。
阮青芷是阮父的私生女,五岁之前一直养在外面,后来生母因病死了,阮父心疼女儿,不得已将她接回了家,对外只说是收养的。那时候阮逸尘也些微懂事儿了,有一次偶然听见父母争吵,他便明白了其中缘由。开始他也有些记恨阮青芷,变着法儿整这个妹妹,只是那姑娘无论遭遇了什么,总是一个人承受,从来不吭声。渐渐地阮逸尘大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