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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幕僚-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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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ice?”
对方是个三十多岁的男性,戴一副眼镜,满身的儒雅气质。从他的眼神中,我捕获到了不可置信。
“是的。”我微微一笑,“还请赐教!”
良久,他才缓过神来:“呃,不敢不敢……”看着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真没想到您这么年轻,而且如此平易近人,我还以为janice教授……”
“以为我是个一本正经的学究?”我笑着问道。
“想象中是这样的。”他也笑了,旋即跟我握手并自我介绍,“您好,我叫沈光涛,接下来的日子里将充当您助理的角色。”
“合作愉快!”回之一笑,尔后沈光涛将近期行程安排递给我。一看,呵,真忙啊,上午这个大学的讲座,下午那个学院的研讨,还有什么跟相关政府人员的会晤洽谈……往后整整十天,全部排满。说实话,我真怕自个儿过劳死啊!这工作密度,比小姐出台频率都高啊有木有?
黄昏,纪玉堂把孩子送到我手上就匆匆走了,看来纪父的病是有增无减,更加恶化了。我想自己的机会终于等来了。
“妈!”雪飖叫了一声,我才回过神来。
“怎么了?”
“呃,没什么,就是觉得,干爹这两天好像心情不好。”
可不是,爹都快死了谁心情会好?没来由的,我竟有些担心纪玉堂。唉,这么多年了,虽说仍旧敌友难辨,可他对我和孩子总是恩惠大于其它。想了想,我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二哥,在哪儿呢?”
“哟,小婉啊!”二哥语气很欢快,“在家呢,要不你跟雪飖都过来吧!”
“我就是想说去你那儿蹭饭的。”
“那行,你们娘俩儿等着,我去接你们。”说完,二哥就挂了电话。
算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来二哥家里,他喜欢那种又大又宽敞的房子,装修也奢侈死了。这点倒是跟阮逸尘相反,我闺女那爹总是对小房子爱不释手。
见我们娘俩儿进门,萌萌连忙迎过来,连燕苏跟婉苏也显得很高兴。
“早就想让你们过来的。”萌萌温婉地笑着。
“不是不好意思打扰你们一家子嘛!”
“清婉,不准说这种话,我们什么交情,你还客气?来这儿就像回家一样知不知道?”
听她这样说我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暖流,回家,多么奢侈又多么温馨的一句话。
吃过饭,保姆正收拾桌子,我们坐在客厅闲聊。
“二哥。”
见我有话要说,他忙问:“怎么了?”
这些年,我总是将他视为亲兄,所以从不客气,“你也知道,我已经向学术界公开了行程,所以这些天必定很忙,雪飖这头可能就顾及不到了,我想让你们帮我照看她一段时间。”
如今纪父日薄西山,纪玉堂忧心如焚,站在私交的角度,我不想让孩子给他添麻烦。原本雪飖上学这件事我也不想打搅他的,毕竟阮逸尘和二哥相对而言更亲,但是我担心办理入学手续时,那件我一直隐瞒着的事会被牵出来。故而思前想后,我还是找了纪玉堂帮忙,因为我知道,他一定会保守秘密。更何况纪父大限将至,此时也是纪家行为能力最弱的时候,我想继续留在国内,现在就必须出手周旋。因此我最不放心的也是雪飖,她是我女儿,打蛇打七寸,万一有人拿她要挟,那我就寸步难行了,所以我把她托给二哥和萌萌照顾,他们是我最亲近也最信任的人。
“这事儿好办,孩子你尽管放心,让她住我这儿吧,什么时候你空了什么时候来接她就成,要是一直忙,哥也不介意多养个闺女。”二哥说着看向雪飖,眼里充满了慈爱。
“哟,我就怕这个小麻烦三天就把你们两口子给惹烦了。先说啊,可是没她办不出来的事儿,到时候你们可别找我抱怨。”
“妈,你怎么又给我爆料啊!”雪飖不禁嗔道。
“说错你了?”我瞪她。
“哪儿能啊!”萌萌摸着雪飖的头,“我看雪飖挺乖巧的,连她妹妹们都愿意跟她玩儿呢!正好,那姐俩儿的幼儿园里景山也不远,以后让她们一起去上学。”
“干妈,你最好了!”雪飖见萌萌夸她连忙说好听的。
“那也只能麻烦你们了。”
“这怎么说的?”萌萌看我如此说就有些生气,“燕清婉,跟我们你还来这一套啊!”
“好,刚才那句我收回成吧!”
晚上,雪飖跟燕苏婉苏姐妹玩了一会儿,便都困了,三个小脑袋凑在一起酣眠正香,真好。萌萌把二哥赶到客房睡去了,弄得我有些不好意思。萌萌说别管他,关了灯,就和我挤在一张床上说悄悄话。
她先问我这些年的经历,我于是从头说起,初到美国怎样的颠沛流离,后来又遇见了阮逍明,他帮我在那边安身,再到挺着肚子哈佛求学,一路走来,直到现在,那些辛酸喜乐全部倒给她听。动情处,她总是握着我的手,让我觉得那么亲切温暖。然后萌萌也将她的生活倾诉给我,她说她知道二哥心里有个人,但二哥一直待她很好,也曾有过磕磕绊绊,却还是彼此扶持。她说只要陪在他身边,就觉得是一种幸福,不希求轰轰烈烈,但求年华似水宁静,将真情沉淀。

互诉心事

聊着聊着,我们就谈到了叶子,话还没说出句完整的,我就先哭了。
我说萌萌,我好想叶子啊,你还记得吗,我们当年一起去西藏,一起玩笑打闹,一起互诉心事。可是转眼就七年了,她离开我们这么久,你说她还好吗?
开始我还是一边抽搭一边说,到后来已无语凝咽。萌萌听着听着,也被感染,她侧身看着我,眼泪滴滴答地落在被子上。她轻轻抱住我,说清婉,你不要想太多,叶子在另一个世界,也一定很幸福,她那么爱笑那么爽朗。
我还是止不住抽泣,萌萌就安慰我,说人生就像一场坐在火车上的旅行,总归有下车的时候,叶子只是比我们先到站而已,我们应该祝福她,并且好好地走完后面的路,等几十年后,再见她时,就把这些讲述给她……
我第一次发现萌萌竟然有这么好的口才,在她的抚慰下,我渐渐地止住了哭声,或许是为了不让我继续难过,她开始给我说别的转移话题。
她说我走后没两年,“夜未央”就被查封了,这些我也多有耳闻,当然宋向北甚至被请去“协助调查”,虽然他看似没出什么事,但早就元气大伤。那以后阀阅世家重新洗牌,秦家席家等势力崛起,而现在的徐家,虽然还没倒,也真的大不如前了。后来又讲到岑夏,说起来她跟隋扬也算青梅竹马,虽然是两家联姻,可好在彼此感情也是有一些的,故而夫妻也倒和睦。听着她说,我心情慢慢地就没刚才那么难受了。
“哎,清婉,跟你讲点儿有趣儿的吧。”
“嗯。”我应一声,没再说话。
就听萌萌道:“岑夏她婆家现在给闹的鸡犬不宁。”
“为什么?”我不禁来了兴致。
“隋扬他弟弟,隋抑,喜欢上一姑娘,叫何欢。说起来那姑娘还真是个传奇,女混混,听说在东南那块儿的黑道上都没不知道这个名儿的,隋抑开始算计人姑娘,后来给拾掇的非她不娶,隋家早就有意想让隋抑娶秦媛,结果一听说这个,当时就急了,然后隋扬和隋夫人都去找何欢想逼她放手,你猜怎么着?”
我顿时好奇起来,秦媛是阮逍明妻子秦嫣的堂妹,要说隋秦两家联姻也很正常,可是那个何欢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还真想不出。
“猜不着,你说。”
萌萌声音里有些笑意:“当时岑夏跟我描述,我自打见完何欢,隋扬跟隋夫人脸色都黑了好几天,具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可看样子是碰了软钉子。”
“这么说那姑娘还挺难缠。”
“可不是,哎,逸尘跟她还挺熟的。”萌萌突然止住了声,我想她可能意识到这是我的禁区了吧。
“清婉,不早了,我们睡吧!”静了半晌,她才说道。
“好。”
于是我们都躺下盖好被子。
可是闭着眼睛好久,我还是没有困意,脑子里反反复复想一些事情,然而无论怎样兜兜转转,最后总是会绕到“阮逸尘”这三个字上。自打七年前机场失约那一刻起,我就告诫自己不准想他,可又总是抑制不准,直到孩子出生后,我的注意力才相对转移。回国后,我发觉自己对他的思念更深,可前几天他那种冷漠的态度又令我矛盾。理智上讲,他是有妇之夫,而我只是他前女友,跟我撇清些也算正常,可情感上,我却不甘心,我甚至开始质疑我们当年的感情有多少是真的。
脑子越来越乱,忽有一瞬,我想到了一个困扰我很久的问题——叶子那个孩子下落哪儿去了?回来事物太多,虽然我一直提醒自己要记着问二哥这事儿,但真到忙起来就一团浆糊了。
扭过头去想问萌萌,她呼吸均匀,月光下,脸庞安静,显然已经睡着了。我只得作罢,等明天再问吧。
一夜无话,睡得有些沉,起床时已经不早了。保姆早就做好了饭,三个孩子蹦蹦跳跳地出来就要去上学。萌萌递给我一碗粥,还没喝,手机就响了,恍惚记得助理沈光涛说今天有个很重大的研讨会,按下接听,那头说的果然是这事儿。猛想起他不知道我在二哥这儿,一看时间也不早了,忙说让他改道来这边。
粥喝了一半儿,沈光涛就开车赶到了,我跟萌萌简单解释了一下,拿起包就走。坐上车,一看时间还来得及,才松了口气。过了会儿,又想到昨晚提醒自个儿早上问叶子儿子的事儿,结果又忘了。
“Janice。”沈光涛忽然叫我。
“怎么了?”
“这是今天会议的内容。”他说着递给我一沓文件。
“好。”接过来,我不得不集中注意力翻看下去。
虽然不是干什么体力活,但一天下来,我还是觉得腰酸背痛。
自个儿走在马路上,心情突然变得很好,因为不必担心雪飖,所以我顿觉悠闲了不少。四下望了望,决定压压马路,然后随便找个地儿吃饭。
不知不觉就到了王府井,我不禁有些情随事迁的感慨,以前跟叶子在街边打闹,以及与阮逸尘腻歪的情景蓦地在我眼前重叠。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我也不知道现在的自己为什么这么脆弱敏感,随便一个念头都会止不住悲哀。
唉!临风洒泪对月伤怀,姐竟然越来越接近林黛玉的气质了有木有?得,还是不装文艺逼了,深吸口气,再往前走走看吧。
抬头习惯性地向远处瞄了一眼,然后,几十米开外处,一张很熟悉的脸跃入我的眼帘。别误会,不是阮逸尘,是他媳妇儿,纪玉颜。按说充其量我跟这姐们儿也就见过三次,可是没办法,有些人,即便只见一面,你这辈子也不会忘记她。
看样子纪玉颜似乎心情很好,她身边,还领了一个小男孩儿,大约四五岁的样子,略显瘦弱。没来由的我就是一个激灵,第六感使然,这个孩子是谁,我已猜出。

有子如玉

两人朝着我的方向走来,跟他们擦身而过的时候,我听见小男孩儿稚嫩童音。
“妈妈,我想要最新的四驱车。”
“好,只要念念听话,妈妈全部给念念买。”
母慈子孝,我不禁就愣住了。怪不得我觉得阮逸尘不一样了,有妻如花,有子如玉,他还记着我做什么?可是转念间我又不甘心起来,凭什么,她纪玉颜的孩子可以受尽宠爱,而我的孩子,就要在异国他乡孤独成长?
一股莫名的恨意在我心中燃烧,虽然我知道形成这样的局面我自己也不能免去责任,但还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我不得幸福,你们也别想好过!
因为国庆节的缘故,我的日程也松缓了许多,我决定抽空去见下当年的朋友,四哥许鸿声,回来这么久,还没来得及去看他嫂子,心里颇过意不去。
开门的刹那,见到是我,四哥显然大吃了一惊。半天,仍旧无语。
“老许,谁啊?”这时,就听嫂子胡慧芝的声音由远及近,看清是我,她也愣住了。
“清婉,先进来坐下再说!”良久,嫂子才反应过来,亲热地拉我进屋。
“唉,妹子,你这些年可把我们急死了。”四哥给我倒了杯茶,一脸关切,他的双鬓些微有些霜白了。当时阮逸尘不肯见我,我来四哥这儿打探他的行踪,自那天一别,此后就是七年,花开花落,一转眼,竟都沧桑阅尽了。
嫂子也不免感慨这些年风霜蹉跎。阔别重逢,我虽有些伤感,但懒得再追忆旧事,只好说些宽慰的话转换气氛。
因盛情难却,直到吃过晚饭我才离开,四哥执意要送我回去,见推脱不掉,我也只好点头应允。车上,四哥又跟我聊了这些年发生的一些事,其实或多或少,我在外头也听说过一些。中途四哥接了个电话,我隐约听见了“何欢”两字,忽就想起了那天萌萌跟我提的那个搅得隋家不得安宁的姑娘。
我有些好奇,于是问道:“哟,四哥,刚才您好像叫的是‘何欢’,听说这姑娘可不得了,您认识?”
四哥一笑,还真不瞒你,这妮子是我堂妹,她父亲跟我父亲,是一母同胞。我这个堂妹啊,整一匪头!对了,她还是阮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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