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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名伶的风流史-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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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要救救他呀!”

震豫东听罢心里咯噔一下,暗想他的病怎么和高玉树的病如出一辙?!“走,我去看看。”

于夫人大喜忙领她去东屋,震豫东拎着水果点心跟她进了东屋。

“小宝,你丽姐来看你了。”

于天宝仰躺在床上,听说丽姐两个字,立刻睁开了双眼并坐将起来。“他姐,你们好好聊聊。”说完于夫人便出去了。

震豫东来到床前问了问他的病情,他突然抱住她呜呜哭起来:“姐,我好想你好想你!”

震豫东情不自禁有些酸楚和凄然。然而,于天宝却对她抱的更紧并借机在她脸上狂吻,她连忙推开他。她并没有生气,一来他是病人;二来她一向把他看着弟弟。她很快恢复了平静:“你有病,一定不要冲动。”

“姐,我看了小说《西厢记》,那里面的书生张君瑞有病,和小姐崔莺莺睡了一觉就好了,我也想和姐姐睡。”

震豫东听后不禁面红耳热,心跳怦怦,她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男人们都得了相思病?!蓦然她想到自己:“莫非自己是个迷人的狐狸精托生的不成?”她走到门旁拽拽门,门已从外面锁上。她又重回到床前:“小弟,那样你的病能好吗?”

“能,一定能,!”他立刻为之活跃。

震豫东灵机一动,“睡觉可以,但有两点,一是你不能碰我,二是只睡一会儿。”

“好,就这样,姐上床吧。”他心花怒放。

震豫东之所以做出这个决定,出于两点,一是同情这个弱智的孩子;二是她知道他不会对她怎么样。于是她便毅然决然地上了床,她脱了外衣,然后,在他们中间叠放上一条毯子。

“姐,这是干什么?”

“这叫消灾墙。”

“可书上没有呀。”

“书上忘表了,戏里有,我演过。别说话,快睡吧!”

“姐,你怎么穿着衣服睡,你看我……”他欲掀被,震豫东忙按住他:“我习惯了,穿衣服睡不着。”

也许如愿以偿之故吧,于天宝很快便睡着了。然而,震豫东却没有一点睡意,此刻她想了很多,她想到了自己的未婚夫高玉树,他的病好了吗?他在干什么?她想到了剧团,现在正在演她的拿手戏《王金豆借粮》,而她却在这里为人治病;她也想到了张银龙,他的腿好些了吗?他毕竟是因公而受的伤。当然她也想到那个雷鸣,听说他和火凤有恁些,不知是真是假……她看看于天宝,他已呼呼大睡。她想起来不告而辞,但又怕天宝醒来见不到她病情加重。她也侥幸地想,多亏天宝还不懂男女之事,不然,那将就不堪设想啦……就在这时,于天宝忽然大叫,“丽姐”,与此同时他还伸出右臂住了搂她,她一阵紧张,须臾,又轻轻拿开他的手臂。

大约一个钟头,于天宝才醒来。果然,他的精神好多了,还说了谢谢姐姐的客气话。他穿好衣服,走到门旁拉了拉一个古铜钱,不一会门便吱呀开了。进来的是于夫人,她笑容可掬地说:“我去买菜了,一会她姐在这吃饭。”

“妈,你看我好了,丽姐和我睡觉来着。”

震豫东的脸“刷”地一下红到脖根,她有口难辩。但她还是笑说:“小弟真逗,我看门打不开,就和衣在他身旁躺了一会。”

“也是的,这孩子整天魔魔怔怔,我和你叔整天为他都把心操碎了。”

“妈,我以后再也不生病了。”

“你看看,还是你丽姐的能耐大,一会就治好了我儿子的病,走我一定好好请请你姐姐。”

震豫东也很迷惑,她觉得她并没有做过什么,而于天宝的病却莫名其妙的好了。她也暗暗庆幸于天宝没有向她提出什么非分的要求,但她也担心他的病以后会返复重犯。

“给姐,”天宝剥了一个香蕉给她,她没加思索就接了过来。

震豫东走进厨房,她想帮于夫人的忙,于夫人哪里肯。

“嗯,老婆子,你怎么让客人下厨房啊!”说完他便拉住震豫东出了厨房。来到堂屋震豫东看见白薇正在和天宝说话。她心里一阵紧张,她怕天宝会胡说八道。两个人打完招呼,恰在这时于夫人叫白薇。

于明辉见机便和震豫东搭讪:“小于子,听说你的团长工作干的不错嘛。”

“一般般吧。”

“雷鸣怎么样?听说他不如以前了。”

震豫东沉吟一会,她不知该如何说:“他,好像变化很大。”

“哦,具体点。”

震豫东想想说:“他不爱管事了,好喝酒了,据说还……”

“据说什么,是不是有相好的啦。”

“于叔,你听说了?”

“其实,这不算啥,我们不是禁欲主义,也有七情六欲,你可不能过分干预啊!”

震豫东有些大惑不解了,雷鸣这个一向把男女关系视为洪水猛兽的铁心冷面人,怎么一反常态也搞起女人来了?!而这个一向道貌岸然的于大部长却公然为他说话,这世道真是变了,变得让她感到越来越陌生了。

这时于明辉突然发现儿子天宝惊喜地说:“呃,这小子怎么好了?”天宝嬉皮笑脸地说:“是丽姐,她和我睡觉来着。”

震豫东顿时感到无地自容,她正要解释,白薇突然进来说:“同床共枕是治相思病的特效良方,你丽姐可是治疗这种病的专家。”

“小薇,你不要添油加醋好不好,他本来就不健全。我相信小于子自有分寸。”于明辉仗义执言。

震豫东心想,沉默是金。我用不着多说。

可是白薇却不依不饶:“丽姐,你不是给高玉树的相思病治好了吗?”

这一炮的确厉害,于明辉满脸质疑问:“这名字好像听见过,高玉树是谁?”

震豫东被逼无奈只好不卑不亢说:“他是我的一个要好朋友,白小姐真会开玩笑,这年头那有那种病,他不过是得了感冒。”

“是啊,现在都是自由恋爱,两情相悦想啥时见啥时见,怎么会得那病。”于明辉也有同感。

“我的干爹,你哪里知道,这是男人们想得到女人的最好方法,奇怪的是有些女人偏偏愿意做出献身,你说贱不贱?”

显然她是在敲打震豫东,震豫东心想这个女人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莫非……她很快便否定了这个判断。她断定她完全是在猜测,在无中生有,她正要反驳,于明辉却声色俱厉的说:“小薇,你别信口开河了,我了解小丽,她绝不会做出出格的事!”

“啊,我忘了,原来你们是一伙的。”说完她堵气去厨房了。天宝也跟着去了。

“这个妞就是刀子嘴,小丽你可别跟她一样啊!给你这个。”他拿出一个牛皮纸信封递给震豫东。她迟疑了一下接过问,这是什么?

“先别动,你回去再看。”于明辉诡秘的说。

“开饭了!”天宝跑进来喊。

震豫东回到剧团打开信封一看是条黄灿灿金项链,她连忙把它又装进信封。她想,这么贵重的东西,一定得还给他。她又想他为什么送她如此贵重的饰品,是酬谢她给天宝治病?是别人送他的,他暂时存放她这?是于夫人的意思,她一直想让自己做她的儿媳……她摇摇头,觉得好像都不是。她忽然想到他为雷鸣说的话,她明白了,他是在向自己献殷勤,他是对自己有非分之想,她不禁为之战栗。“这些男人都怎么了,都发高烧、都喝醉酒吃错药、都疯了不成?!”她茫然了,但有一点那是肯定的,他对她有恩,她不能得罪他。她又想他五十出头的人了,还能有多大的欲望和闲心,只不过是一种长辈对晚辈的喜欢罢了,况且自己也自有主张。想到这她心里释然多了。她把金项链放到枕头下,觉得不放心,索性戴在脖子上,以后还给他就是了。

演员们发现震豫东的金项链都大呼小叫起来:“姐,多少钱买的?是男朋友送的吧?”“啊,真漂亮,于姐像个贵妇人。”“真不会说话,像个大家闺秀。”……

震豫东光笑不说话,她知道这玩意是女人们最眼馋的东西。不少女人一辈子也不能如愿以偿。一种自豪和快感似乎在她心头激荡。


17。第十七章  玩火自焚
第十七章玩火自焚



张银龙的腿大有好转,已能动换,但还不能下地。剧团每天派人来护理,次数最多的当数落窝鸡。这天又轮流到落窝鸡。吃过晚饭她给张银龙按摩完腿要走时却被他拉住了手:“不是没有你的戏吗,再和我说会话。”

“太晚,我会害怕的。”

“没事,我去送你。”

“你能送我,我也不会来了。”

“是啊,我真想长期住到这。”

“为什么?”她明知故问。

“因为有你陪伴呀。”

这句话像蜜糖一样滋润了落窝鸡的心。这些天来,她和他的关系一直处在隔靴挠痒的境遇。她早已经渴望这一天啦。她窃窃说:“医院让吗?”

“没事,晚上没人。”

落窝鸡留下了,这夜她终于如愿以偿了。

事后,张银龙不禁又有些后悔,他想,这事要是让团里人知道了,他将会威信扫地,他将无脸见人,因为落窝鸡实在是太困难太丑陋太叫人恶心了,团里人谁见了她都会皱眉都会退避三舍的,而他偏偏和她搞到了一起。令他喜忧参半的是落窝鸡真的和他落上啦,她像《聊斋》中的狐狸精每天晚上风也似的准时翩然而至,她又像个吸血鬼,不久便将张银龙弄得面黄肌瘦,四肢乏力,甚至连那只病腿也有些加重。张银龙现在唯一的盼望就是旧病复发,然而,事与愿违,他的欲望非但没有缩减反而越加旺盛。他几乎成了一个真正的色魔,有时看见护士他都想调戏,不,确切说是动手动脚。弄得谁也不敢到他跟前,即使换药也是两个护士搭伴。

落窝鸡和张银龙的相好,令火凤喜忧参半,喜的是她可以全身心的投入到雷鸣的怀抱,忧的是,她毕竟和张银龙好过,如今落窝鸡鹊占鸠巢把她给顶了,她心里必然会产生一种失落的苦味。女人是善于争风吃醋的。火凤伺机报复。一天,落窝鸡去护理张银龙了。火凤便悄悄溜进她的宿舍在她穿的内衣内裤上,洒上许多刺痒药。

落窝鸡每次从张银龙那回来都换内裤,她万万没有想到今天的内裤竟然潜伏着这么多杀手。当她换上不久,就感到自己的私密部位有些刺挠,她以为是和张银龙行房之故,所以并没在意。尤其晚上有她的戏,在舞台上她刺痒难挠,心里仿佛有千万条虫在爬在咬。好容易唱完一场,连忙跑到后台将手伸进裤子里挠。火凤看见不禁偷着乐。

“怎么,你得瘙痒症啦?”火凤幸灾乐祸地问。

“没,没,”她有口难言。但,那个地方依然是痒的抓心,她顾不了脸面索性大抓特挠。火凤向男演员呶呶嘴,他们一瞅不禁哈哈大笑。落窝鸡恼羞成怒猛劲抓了几把,不料却抓出了血。然而,这时又该她出场了。还好,这时痛已将痒压了下去。她终于把戏演完。她迅疾卸了妆,一口气跑回宿舍,扒开裤子一瞅,那个地方又红又肿。“完了,可能得性病啦!”她提上裤子匆匆去找张银龙。

张银龙听说她得了那种病,犹如五雷轰顶:“你必须马上去看,要不会传染给我的,妈的,说不定已经传染上了!”

“二两切糕少来豆,不是你我怎么会来的病,你不是总吃药吗?”落窝鸡理直气壮。

“你他妈的少血口喷人,我得的是阳痿,不是那种脏病。”

这时进来一个女医生,张银龙气愤的问:“喂,叫这位医生说说阳痿是性病吗?”

医生看看他俩笑说:“严格讲是性病。”

“看,是吧!”落窝鸡好似抓到救命稻草。

医生走后张银龙揽过她笑说:“不就是痒吗,我这玩意专治痒。”

“去你的,你这个色鬼!”落窝鸡说是说心里却依然对他恋恋不舍,这晚她依然留了下来,尽管她仔细洗过,但事后张银龙的那个部位依然奇痒无比。他不能行走就让落窝鸡去那个个体诊所去看,等她拿回药自己也可以用。

落窝鸡按他说的地址好容易才找到那个诊所。个体医一看是个女的就猜出了八分:“你怎么了?”

“我,我,我下边光痒。”

“你脱下裤子,我看看。”

落窝鸡扭扭捏捏好半天才退下裤子躺在那张又小又硬的床上。那医生上下里外看了好久才皱着眉说:“你得的是*道炎。”

“喔,”她呈惊讶状。

“你们的房事很频繁吧?每周几次?”

听到这话,她羞骚难当,脸红的像鸡冠,她实在是难以启齿。但他是医生,为了看病她必须回答,最后,她想出一个以点头代替回答的办法。

“你们太频繁了,别忘了,那是肉不是钢铁!”

落窝鸡真想钻入地缝,她匆忙接过药付了款便迅疾离开了个体诊所。

落窝鸡哪里知道她的痒并不是她附件炎的根本原因,换句话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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