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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名伶的风流史-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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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太频繁了,别忘了,那是肉不是钢铁!”

落窝鸡真想钻入地缝,她匆忙接过药付了款便迅疾离开了个体诊所。

落窝鸡哪里知道她的痒并不是她附件炎的根本原因,换句话说,在火凤给她下药之前她已经有病了,只不过没有发现罢了。

落窝鸡拿着药匆匆回到医院,将病情告诉给张银龙。他睁大眼睛问:“他怎么说?”

“他说我房事太频繁,还问我每周几次。”

“你怎么说?”

“我啥也没有说。”

“好,不说对,这个老不正经的,不知道按的啥心。呃,他看你那里没有?”

落窝鸡沉默了。

“那个老色鬼肯定不能少看,算了,好赖他也算是个大夫。”这时,张银龙下体感到一阵奇痒:“快,拿来药,我痒死啦!”

落窝鸡连忙递给他,他打开一看全是些球状物:“这是你塞着用的吧?我的呢?”

“我,我忘了。”

“你他妈的真笨,不行,来,赶快给我挠挠,啊,痒死我了!”

落窝鸡此时也感到很痒,忽然想起忘上药了:“你等会!”她说着连忙跑向卫生间。从卫生间出来,她有些发怵。因为她知道张银龙绝不会放过她。于是她决定再去找那个个体医。

说明来意后,个体医给她又拿了一包药,尔后,煞有介事地说:

“你不来我也要去找你,刚才给你看病,我忘了一道程序,怕误诊了你,来再让我看看。”

“怎么,还要看呀?”落窝鸡迟疑。

个体医索性拉她走进套间,落窝鸡仰躺在床上。个体医动手把她的裤子退下,又将其两腿分开,看了一会索性将手指伸进去扣来扣去。

落窝鸡的情绪很复杂,有恐惧也有怀疑,有厌烦也有渴望,似乎还有一些快感。个体医见她两眼微闭,毫无反抗之意,就想得寸进尺,借机下手。那承想,刚要动手,忽听有人喊:“爸爸,我姨来了!”

个体医如雷贯耳,连忙悬崖勒马并走了出来。落窝鸡也匆匆穿好衣服。她出来一瞅,是个十四五的姑娘。她忙不迭地拿起药,匆匆离去。

落窝鸡回到医院,张银龙急不可耐地说,你去这么久?!不等她解释抓过药就往那里抹,药很刺激痛得他噢噢直叫。不一会痛痒消失,他的欲望又死灰复燃,他一把揽过落窝鸡,她推推他:“你不要命啦?”

“牡丹花下死嘛,我是贪色不要命。”

她朝门口努努嘴,他松开她,以为她去关门,没成想她借机跑了。


18。第十八章 有惊无险
第十八章有惊无险



震豫东晚上没戏,接到于明辉派人送的一封信,打开一看是约她去汴京饭店吃饭的。她思忖,这可能是他送项链索取回报的约会,她有备而去。

汴京饭店她并不陌生,长驱直入,果然他是单枪匹马:“于叔叔你好?”她有的放矢的叫道。

于明辉略显尴尬。今天的他穿一袭藏蓝色毛料西服,皮鞋和背头同样光亮,震豫东一眼看见他左手中指上戴着一只蓝宝石戒指,风流倜傥,俨然一个小伙。

震豫东捷足先登,她掏出事先包装好的那条金项链:“给您的项链于叔。”

于明辉鄂然:“你这是干什么?小于子。”

“我用不着,你还是给白薇吧。”

“她不配!这是我专门给你的。”他把她的手推过去。

“这东西太贵重,我有点承受不起。“

“你以为我会让你回报吗?那就错了,你放心,我对你的一切都是无偿的。”

震豫东嫣然一笑:“你对我的关照已经够多啦,我怎能知恩不报?!”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震豫东这句话正中于明辉的下怀。

“那你打算怎样报我?”

震豫东知道自己说走了嘴,她是个聪明绝顶的女人,她情真意切地说:“我要把你当作亲叔叔一样孝顺。”

于明辉心里并没有感到温暖,因为他所想要的并不是这些,抑或说他甚至讨厌这些。“除了这些你就不能给我些别的吗?”

震豫东故装迷茫:“于叔,你想要什么?”

于明辉一时找不出合适的话语,只是大口大口地喝酒,仿佛酒精会给他勇气和措辞。他心如明镜,震豫东的年龄与自己的儿子相仿,而自己则和她的父亲相仿,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然而,他总是心存幻想,他总觉得自己并不老,他也知道有不少像他这样的干部,都在吃嫩草。人生苦短自己绝对不能失去这个良机。

“其实,我要的东西很简单,关键就看你是不是愿意给我啦!”

“那你说是啥吧,只要我能做到。”

“当然你能做到,关键是你肯不肯。”

“哎,那你就说吧。”

然而,于明辉却难以启齿了,他不知该不该说,她会拒绝吗?能不能弄巧成拙?说,该如何说?……

这时忽然跑进一个小伙:“于团长不好了,翠兰姐晕倒了,雷团长叫你赶快回去!”

震豫东连忙站起和于明辉告别。他恋恋不舍地望着她的倩影,长长出了口气。

剧团接到上级通知下乡演出一个月,演员放假两天做准备。剧团顿时一片欢腾和繁忙,有的回家看望,有的准备行囊,有的访亲问友……震豫东借机又和高玉树相约在龙亭公园。

高玉树紧紧拥抱着震豫东喃喃地说:“乖,真想死我啦!你想我吗?”

“想,当然想,只是太忙。”

“我几乎是每时每刻都在想,白天想,晚上想,睡觉做梦也在想。”

“你不要太放纵自己,过于分心会影响学习的。”

“你说的一点不错,我的学习是每况愈下。不过,你放心我会赶上去的。我要把你当成动力。”

“呃,对了,明天我们就要下乡演出啦,至少得一个月。”

“哈,真巧我们也要下去搞社会调查,至少得三周。”

高玉树这时目不转睛地望着震豫东,仿佛要从她脸上寻找什么东西,看得她有些不好意思:“你怎么了?”她迷惑的问。

“我想寻找你的变化。”

“什么变化?”

“外表和心理的变化。”

她似乎猜到了什么:“你真坏!”

他又抱住她窃窃地说:“你已把女儿身献给我,我很感激,亲爱的,你不后悔吧?”

“说真的,我很在乎,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不过如是,况且它独一无二。”

“谢谢你的信任,我绝不会辜负你的。”

“有人说,婚姻是一种冒险,我既然看中了你,就不怕冒这个风险,更何况你当时有病。”

提到病字高玉树心里咯登一下,不知怎的他总感到有些愧疚。但他对此事从不愿深想细想。他往往自以为这是一种爱的方式。每每想到那个销魂的时刻就让他飘飘欲仙。与此同时,他还有一种隐隐的缺憾之感,之所以如此,他以为那纯粹是由于过于激动和缺乏经验所至。基于此,他曾渴望能重温旧梦,以给她留下一个更美好的记忆。所以,在吃过饭后喝茶时他斗胆说:“丽,你感觉如何?”

她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什么感觉?”

“就是,上次……在我,……宿舍……那回。”

她终于明白了,脸腾地一下红了,红的像鸡冠花。

“你还挺封建呀?”

“你以为演员都很开放呀?其实并不。”

“呃,对了,还没告诉你,我这月的例假还没来,能不能是……”

高玉树脑袋“轰”地一下:“不能吧?”

“我也说不清,再等等就知道了。”

“如果是真的,你打算咋办?”

她摇摇头,少顷说:“但愿不是。”

“你后悔了?”

她又摇摇头。

此时的高玉树心情很复杂,有诧异,有喜悦,也有害怕。

“你怎么想?”震豫东意乱情迷地问。

“我,当然是惊喜啦,不过,我还是希望他来的晚些。”与此同时他暗想,不会这么快这么准吧。

“你说的对,现在是太早了,但愿是一场虚惊!”

“我想不会那么容易吧。”

“那可不一定!碰巧的事有的是。”

这件事扫了高玉树的兴,他再没心思提及重温旧梦的事。

“你怎么了?好像有什么心思?”

“你下乡演出那么久,我真不知该怎样度过?”

“唉,这是我们的职业特点,你要做好思想准备。”

“唉,我只好苦苦相思了。”

震豫东见他恋恋不舍心里未免有些黯然,欣然说:“只要心里有,岂在于朝朝暮暮?!你看,今天的时间全部属于你啦1”

“啊,真的?那咱一定要好好按排一下。”

“好,你按排吧。”

他看看表想想说:“咱先划船,然后再去看电影,看完电影吃晚饭,吃完晚饭……咱们可以去舞厅,再往后……嗨,到时候再说吧。”

震豫东欣然点头。

龙亭公园的湖面广阔,湖水清澈潋滟,在其上驾舟游玩,推波助澜,的确悠闲自得是一种享受。高玉树特意选了只大白鹅。他俩并排坐在鹅肚子里,一会蹬划,一会休息,一会亲热接吻,极尽欢乐之能事。

最后他们将船停在一个偏僻的角落,索性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两个有情人便昏昏然睡了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他们忽然被另一只船撞醒了,吓了一跳,瞅瞅已经夕阳西下,连忙前去送船。

晚上六点他们走进人民电影院,这天演的是日本电影《血疑》,他们被光夫和幸子的真挚爱情所感动,两个人都不停地擦眼泪。它像一条无形的爱情绳索把他们捆绑得更紧了。

看完电影他们没有去歌舞厅,他们鬼使神差地走进花常艳的家。这是一座独门小院,三间堂屋,两边两棵石榴树,东屋一间是厨房。

花常艳是震豫东最好的朋友和搭档。“哇,稀客,稀客!”

“怎么就你一个?”

“他出差了。”

“怎么,你要出去?”

“你们来的正好,我妈来电话说她犯病了,要我去一趟。”她边说边收拾东西。

“我们可不是来借宿的。”

这时高玉树拉拉她的衣角,她心里明白。

“那就在这歇息歇息,这有吃的有喝的有用的,你们想呆多久就呆多久,呐,那有锁,走的时候锁上门就行。对不起,我失陪了。”说完,她风风火火地走啦。然而,她又蓦然回过头来笑说:“别不好意思,你们就住这吧!”

听到关大门的声音后,他俩不禁开心的大笑起来,然后如胶似漆的拥抱在一起。

这夜,这里成了他们真正的伊甸园,他们有嘴顾不得说话,有眼顾不得东张西望。他们仿佛一块久旱的土地需要雨露;又仿佛一堆干柴需要烈火。为了这一天,他曾经阅读了许多古今有关男女的书籍;为了这一天,他曾经为之魂牵梦绕,辗转反侧。今日终于如愿以偿,所以他特别投入,特别兴奋,特别生龙活虎。

对于震豫东来说,这是一个陌生的领域,她虽然向往渴望过,但往往被繁忙和劳累所干扰所冲淡。特别是那次在高玉树的寝室,她几乎完全被恐惧和紧张所笼罩所吞噬,再加上高玉树的紧张与生疏,根本没有多少印象和感觉。然而,这次却迥然不同了,环境,心态,可说是天时地利与人和统统焕然一新啦。他们一忽儿如玉树临风,一忽儿如波涛汹涌,一忽儿又欲仙欲死,真达到了神交的完美境界。
19。第十九章  河坝上的风流事
第十九章河坝上的风流事



剧团下乡第一站是兰考的一个叫三义寨的地方,这里是有名的穷县穷乡,剧团只能是做慰问式的演出。演出在学校的操场上,舞台坐北朝南,是由土堆砌而成,两边高高挂着两只大气灯,倒也雪白明亮。

人们听说唱戏而且是开封来的剧团,都欢呼雀跃,奔走相告,早早的就搬着凳子,扶老携幼地从四面八方风起云涌地来啦,远道的还开着农用车和拖拉机风风火火的来了,那气势那欢乐不亚于过年。

震豫东从幕后向台下瞩目观望,台下简直成了人的海洋,尽管还没开演,但那一双双期待渴望的眼睛却令她心神激荡,热血澎湃。所以,这晚她的演出特别卖劲。这晚演的是《朝阳沟》,她演银环,她不仅赢得了一阵阵掌声还感动得乡亲们热泪盈眶。散戏后,台前台侧仍然站满了人,他们一定要仔细看看银环卸装后的真实面貌,不然他们会感到是终身遗憾。

震豫东索性素面朝天的走出来并和他们一一握手,他们感到了莫大幸福。震豫东也有说不出的高兴。

厨房在操场一角,是用席搭的,演职人员吃饭都是蹲在地上。尽管这是贫困地区,但对演员的生活还是尽到了最大努力,一色白面馒头,还有猪肉和青菜。

不少大人小孩都站在十步开外伫立观望。他们可能是感到新奇,也许还怀着些许敬仰之情。演员们开始有些不习惯,慢慢也就习以为常了。

睡觉是在教室的课桌上,几张课桌往一起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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