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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僵持良久。
“师妹,我在你心目中难道就那么差吗?”
她摇摇头:“你的进步团里有目共睹,不过入党是个极其严肃的事,你不能全靠我一个人,更不能让人说长道短。”
“那好,介绍人我再找别人,不过,我有言在先,到时候你可得为我说话呀!”
震豫东无奈只好“啊啊”两声。
温如水已经很久没有和张银龙幽会了,她心里总是感到空落落的,与此同时,她对自己的那个拉弦的丈夫越发感到乏味,他没有一点情趣和激情,而且每次总是蜻蜓点水似的稍纵即逝,上下不过四——五分钟,一点也不男人。她常常回味着与张银龙上床时的情景和感受,那是多么的尽兴和缠绵啊,尤其巅峰时刻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真令她痴迷沉醉魂牵梦绕!可是,如今他仿佛变了一个人,见了她好像陌生人似的,不是点头笑笑,就是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这天她终于堵住了他:“哟,这不是张大团长嘛,不,还是省里的劳模红旗手哩,一当官一出名怎么连相好的都不认识了?”
张银龙四下瞅瞅:“你不要口无遮拦,如今我浪子回头啦!”
“我不信狗还能改掉吃屎!”
“我警告你,以后少在我跟前发浪。”
“你就那么绝情吗?你就不怕我反映你?”
“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见他有些松套就笑吟吟说:“两周一次。”
“不行,我没有时间!”
“那就一个月一回。”
“不行,我说了,我改邪归正了。”
她急了:“既然如此,我们就举行一次告别宴,从此我们就权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好,就这样办了,这星期天九点在汴京饭店。”
震豫东把张银龙的入党申请书在支部会上念了以后,立即引起激烈争论,众口一词:他不够。
刘堂是他的介绍人,但他也说,他这个人虽然有些进步,可是我总觉得他的入党目的不纯。别人问他哪不纯,他说,现在还不好说,也许再观察一段就会清楚。
张书记最后说:“我们党的大门向每一个要求进步的同志敞开,对于张银龙,基于他过去的不良表现,我们必须长期观察考验。总之对于他的进步我们表示欢迎!”
张银龙和温如水在汴京饭店如期举行,他灵机一动,忽然突发奇想心生一计,于是附在她耳边窃窃私语一会儿。她满脸飞红说:“亏你想得出,事成后你给我啥好处呀?”
“你说你要什么?”
“我要你的一颗心。”
张银龙明白这个女人她已经真心实意地爱上他了,这正是他所需要的,要想实现自己的鸿鹄之志必须有足够的拥护者。为此他于饭后又开了房,他尽其所能满足她的性欲望。
29。第二十九章 有情人终成眷属
第二十九章有情人终成眷属
震豫东和高玉树结婚了,婚礼简单而热闹,剧场就是宴会厅,饭菜是剧团大师傅和几个演员做的,高玉树单位的同事都来了,宣传部长于明辉两口和儿子于天宝也来了。震豫东穿一袭乳白色婚纱长裙,浓妆艳抹,光彩照人;高玉树穿一套西装,背头铮亮,容光焕发。他们的父母都来了,笑的合不拢嘴。
剧团有的是人才,吹吹打打不用外请,少不了锣鼓唢呐和鞭炮,所以婚礼办的既隆重又热闹又省钱。
新房就设在震豫东原来的宿舍,经过粉刷和装饰倒还温馨,墙上贴满了画,尤其那幅五子登科更是吸人眼球。
外来的客人都走了,而团里的人却依然推杯换盏,方兴未艾,尤其张银龙那桌,人声鼎沸一浪高过一浪:“张大哥,什么时候喝你的喜酒呀?”牛耕田醉眼惺忪的问。
“我,我他妈的已经过这个村没这个店啦!”他怨天尤人。
“怎么会呢?就张大哥的人品和能耐,在咱们团,那还不是手拿把掐!你是不是眼光太高了?”
“你知道个屁,张大哥现在的心事根本不在女人身上。”
“是是,张大哥的心事目前在事业上,常言说,有了权就有了一切!哈哈”
哈哈哈……
他们一直喝到凌晨两点,完了,他们又去闹房,电筒照,竹杆捅,鞭炮炸……一直闹到天蒙蒙亮才收兵回营。
高玉树和震豫东婚后的生活很幸福也很甜蜜,两个人照常上班,吃饭,多在外面和剧团的食堂,倒也轻松自在。
温如水在张银龙的授意下,每天都在寻找时机接近雷鸣。这天中午她见雷鸣一个人在团长室,就悄悄走了进去:“雷团长你在忙什么?”
“哦,你怎么跟鬼似的,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吓我一跳!”
“是啊,女人都是男人的鬼,难道你不是男人吗?”
他上下盯着她巡视一遍,她的确是个尤物,中等个儿,胸部和臀部坚挺突出,杨柳细腰,眼睛滴溜溜的仿佛两颗熟透的葡萄。
“你有事?”
“没事,难道就不能登你这三宝殿?”
“你一定还是有事,你一个人和我独处的机会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啊,你是相见恨晚喽?”
他呵呵大笑了:“你今天怎么回事,是喝多了酒还是吃错了药?”
她嘻嘻笑道:“不瞒你说,我是想来溜须的,你看我这些年混的多熊,唱,没当过主演;官,没坐过七品;婚,没穿过婚纱,连个党团员都不是,真是白活啦,有时我真想自杀!”她竟然呜呜哭了起来。
雷鸣心里忽然升起一股怜悯之情,他掏出手绢递给她。她趁势握住他的手窃窃说:“你可要帮我呀,我会不惜一切报答你的。”
他浑身为之战栗:“你真的不惜一切?”
“真的,不信你可以试试呀,你想要什么?”她泪眼婆娑,但却脉脉含情,风情妩媚,犹如一朵绽放的牡丹,芳香四射,令雷鸣艳旗招展,春心浮动,大有不能自己冲破堤防之势,他紧咬嘴唇,慢慢抽出手来:“好吧,不过我有个原则,你必须小心谨慎,需要时我找你,你不要找我。”
“好。”她离去时竟然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雷鸣失眠了,这是顺理成章的事,他毕竟是个不到五十岁的男人,而且又和妻子两地分居。虽然他曾经和火凤好过,但那是很短暂的一段,他常常回忆那一段美好和慌恐的日子,尽管他下过决心,不再恋女人,可是,女人的蛊惑却令他魂牵梦绕,心向往之,有时心里好像猫抓虫咬,使他心烦意乱。震豫东的结婚,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挑战和煽情,他是又羡慕又妒忌又失落。他坚信,自己这一生不会再有什么家庭幸福,更不可能和震豫东相提并论。他曾多次寻找原因,最后终于得出是自己的命运不好。他只有在家庭之外进行弥补了。恰恰就在这时温如水懵懵懂懂闯进他荒芜良久的心垣,他当然不会错过如此良机。他们很快便走进了包房。
本来,张银龙是想应付搪塞一下温如水而已,再说了这一招他已经在雷鸣那里用过,他想看看他是不是已经彻底改弦更张。没成想,他竟然又上钩了。他听温如水述说后,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点也高兴不起来。然而,这却大大增强了他的占有欲,尤其,当他听了她述说他们在床上颠鸾倒凤的情景时,他便把持不住欲火熊熊燃烧起来,温如水惊讶的发现这时的他简直变成了一只猛虎。
高玉树发现在他们的住屋前,每天晚上都有人在偷听,这使他和震豫东心里十分不安,有时连翻身都不敢随心所欲,更别说床第之欢了,简直犹如偷人,连出气都不敢。当然趣味也就为之索然了,为此他们异常苦恼。
“干脆咱们出去租房住算啦!”高玉树沮丧懊恼地说。
“也行,可是哪里有房租呢?”
“我们多打听打听。”
人多好办事,不久,花常艳便在她家附近给他们找到一套房子,平房两室外带一小间厨房,这是一个四合院,另外还住有两家,一个是教师,一个是工人。房子也不贵,两人一个上午,呼哩哗啦就搬过去啦。当然,有一利即有一弊,虽然这里比剧团清净了,但上班却远了许多,高玉树只好买了一辆自行车,每天上班他便带着妻子震豫东,两人一起吃早点,一起上下班,倒也别具一番情趣。
生活像黄河之水,波涛汹涌·惊涛拍岸的时刻必然是局部是少数,总是风平浪静悠然东逝的时候多。其实,一般人所追求的正是这种平淡安逸的日子。高玉树在文化局是个科员,每天上班除了一般业务就是看看报,喝喝茶;有时也下去走走,但多是走马观花似的履行一下公事。震豫东是业务团长,除了正常演出就是排戏,可是汇演以后已经没有新戏可排,所以,剧团出现一个悠闲期。特别是一天演一场的时候演员们更是悠闲自在,甚至无所事事。
常言说,无事生非。这天,张银龙招呼几个要好的:“走,伙计,我请大家看西门庆和潘金莲的床上戏去!”
他们像一群绿头苍蝇,嗡嗡叫着,径直飞向一家小旅馆。张银龙将手指放在嘴上,大家立刻肃静。他给了服务台的服务员十元钱便轻而易举拿到钥匙,然后,便轻脚轻手上了二楼。他们屏息静气用钥匙开开210的房门,只见床上正有一对男女紧紧相拥着。
“哈哈,雷团长你可真会享受呀!”
“你们是什么人,竟敢闯进我们的房间?”
他们一瞅,哇,不是雷鸣他们!他们像一群丧家犬连忙落荒而逃。
张银龙狠狠骂道:“这个臭娘们竟敢耍我!”
“谁?”牛耕田问。
张银龙支支吾吾说:“哎,算了,走,咱们喝酒去。”
一听说喝酒,大家顿时欢呼雀跃起来。
晚上在后台,张银龙问温如水到底是咋回事?她悄悄说,他嫌那个旅馆不好,临时又换了一个。
张银龙不信:“你不会和他弄假成真了吧?”他觉得这话等于白说,他倆本来已经成真,于是又更正说:“你是不是,真的喜欢上他啦?”
“胡说啥呀,我怎么会喜欢上他,老牛筋!”温如水突然说:“喂,我警告你,下次只许你一个人,不许你带第二人,好赖你也得考虑我的脸面!”
这事不知咋弄的,竟然让雷鸣知道了,他气昂昂地问温如水,:“你说这事咋回事?他怎么会知道?”他的眼睛瞪的像灯泡。
“怎么,你说是我通风报信给他的?我能那么傻吗?如果抓住我就不怕丢人?!”
他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于是嗫嚅说:“难道那小子是诈我?”
“谁呀?到底是咋回事?”温如水想问个水落石出,但雷鸣却闭口不谈。他心里好像在筹划什么,她估摸着,只是不好意思再往下问。
温如水一直着摸着是否把这事告诉张银龙,她反复掂量着,觉得雷鸣的分量还是比张银龙重些,他是正团长,是一把手,她绝不能丢了西瓜捡芝麻。但是她又不能把这事告诉张银龙,那样,他可能就会让她从中撤出,那一样是丢了西瓜。她决定佯装不知,维持现状。
张银龙见一时整不倒雷鸣,就决计先入党,党内主要有五个人:张书记,雷鸣,震豫东,刘堂,和花常艳。他认为其中难点是雷鸣和张书记。于是就从这两个人身上下手。
于是他又指使温如水拿到雷鸣和她的床上证据,想来想去,最后还是想到用偷拍的方式。为此,他买了一台小型照相机。她不会用,他就耐心教她,直到她技术熟练为止,并答应事后把照相机送她,临了一再嘱咐她:“注意,一定把他的脸拍清楚!”她欣然领命。
她想,这个方法好,因为不会有那么多人看到。他说了,只是用来吓唬吓唬雷鸣而已。
然而,第一次还是没有拍好,只是上半截,他要全身的。他嘱咐她多拍一些。第二次终于成功了。他们欣喜若狂。张银龙很快便托人洗印了八张。
他借请他吃饭喝酒之机,把突然把照片亮了出来:“伙计,叫你看一样东西!”
雷鸣没有一点思想准备,看后不知所措,他心如明镜,这事要是传了出去,特别是让组织知道了,他会立马身败名裂。他赶紧将照片收起,声音颤抖地说:“你,你是从哪儿弄来的?”
“这个不重要,关键是你做没做?”
他此时忽然大汗淋漓,惊恐万状地说:“你想要什么?”
“很简单,只要你一张口,一只手。”
“什么意思?”
“在党组会上,为我说几句好话,举举手并做做其他人的工作,总之,让我过关!”
雷鸣心知肚明,这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张银龙在党委员中的印象太不怎么样了,曾经有人说过,要是他能入党,恐怕团里人都能入啦!所以他还是脱口说:“兄弟,我没的说,可是别人那就难说了。”
“我不管,那是你的事,就拿你堂堂一个团长,你一跺脚恐怕整个开封城都会四角涙土,这点事还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