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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名伶的风流史-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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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那是你的事,就拿你堂堂一个团长,你一跺脚恐怕整个开封城都会四角涙土,这点事还能难住你?”

雷鸣见他强硬,只好不再坚持。

高玉树渐渐厌烦了机关的悠闲生活,他想搞点创作,于是就开始尝试写短篇小说,他懂得必须写自己熟悉的生活,想来想去,决定写自己的妻子,题目是《妻子的故事》。他很快便写出了初稿,为了给妻子一个惊喜,他便偷偷寄了出去。不久杂志社便把稿子退了回来并有封短信:故事不错,只是显得单薄些,望修改后寄来。

这信使高玉树既高兴又挠头,他着魔似的念叨着“单薄”两字,心想,单薄就是分量轻,显然不是篇幅短,而是指内容过于简单,过于浮浅。怎样才能使之“厚重”呢?那只有在内容上下功夫……

“你这两天好像有心事,是不是单位有啥事?”震豫东关切地问。

“没有啊,一切正常。”他矢口否认。

有几次他想问妻子一些事,但到了口边又咽了回去,他好几天没有动笔,他为此一直苦恼着。忽然有一天他灵机一动,猛然想起自己写的是小说而不是报告文学,小说是可以虚构的,何必在真实上纠缠不清。于是他开始驰骋想象,按艺术的真实去进行修改,很快便完成了第二稿并重新寄出。

这一次,很快便接到杂志社的用稿通知。高玉树高兴得几晚上都没有睡好,他的灵感豁然打开,许许多多场面和情节都争先恐后地浮现在他的眼前。他又开始构思第二个篇章。

然而,他左等右等那个刊登他小说的杂志却迟迟不见出版,为此他曾经多次去卖杂志的书店查找,但一连出版三期都没有他的作品。他只好耐心等待。一天,他正在办公室低头看一份文件,忽然,收发室的老王送给高玉树一个大信封,他用眼一扫,正是那家杂志社来的,慌忙拆开一看,正是《中州文艺》,在65页上刊登着他的《妻子的故事》。他立刻热血沸腾,心跳加快,他一字一句的阅读着品味着,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作品竟然能够发表在省一级的刊物上,那一行行铅字仿佛一串串珍珠,那么美丽无瑕,那么光彩夺目。

同事们很快便发现了他的秘密,大家欢呼雀跃,一定要他请客,他欣然应允,中午到第一楼搓了一顿。

下班以后他照常去见震豫东,一般她晚上有戏,他们大多在剧团食堂吃晚饭。“走,今天咱们去外边吃!”

她见他满脸堆笑便欣然从命。他领她进了一个豫菜馆,要了四个菜,一壶酒,她有戏不能喝酒,就要了一瓶饮料。

“你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

他叫她看杂志,她一瞅是他的名,立即被吸引住了。菜上来了,他叫她几次她都没听见似的。他只好动手将杂志夺了过去:“回家再看吧!”

“你什么时候写的?我咋不知道?”

“好久了,想给你个惊喜!”

她给他斟酒,然后也给自己斟上少半杯:“来,为官人的马到成功干杯!“她用戏中的称呼说道。

“耶嗬,真是不巧不成书!”

他俩一瞅是张银龙。


30。第三十章  红痣的隐密
第三十章红痣的隐秘

张银龙不等让就坐下了:“小两口,新婚燕尔,真是令人艳羡呀!”“玉树,这位是……”“啊,我认识,他是张师兄,张银龙。”高玉树虽然早听说他的为人,但出于礼貌还是向他点点头。张银龙早注意到震豫东手中的杂志:“师妹在看什么,这么津津有味。”说话的同时他已将手伸向杂志,她索性给他;“是小说。”他接过一瞅呵呵笑道:“噢,是高大秀才的大作!哦,《妻子的故事》,不言而喻,写的是师妹呗?”高玉树有些不屑的说:“不,小说,都是虚构的。”张银龙看了一会便对服务员说:“请你再来两个好菜,一瓶好点的白酒!”少时,他端起酒杯说:“来,祝贺高大秀才的小说发表!”高玉树懒洋洋的举起杯。震豫东偷偷捣捣他要他别介意。“我是个粗人不懂什么小说,但我非常敬佩像您这样的文人,我更佩服我的师妹,她可是有一双慧眼,能识出你这颗珍珠。”“师兄真会说话,这要感谢刘堂哥,他才是我们的月下老人!”震豫东忙接过话茬。“高秀才,你可是艳福不浅呀,我这师妹可是万里挑一,就是在豫剧界也是数一数二的,说真的,在我心目中,她就是九天仙女,就是天鹅、就是凤凰!对我们来说是可望不可及的事。

高玉树见他越说越离谱,只是苦笑了一下并不答话。”不经意间高玉树发现张银龙在用脚勾妻子的小腿,而妻子仿佛若无其事似的,这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是夜,高玉树听着妻子的鼾声,没有一点睡意,张银龙的彪悍形象一直在他眼前飘忽。他早听说张银龙是个玩弄女性的高手,并且知道他一直在追震豫东。他眼前顿时出现许许多多他俩的色情镜头,他很清楚剧团是个感情泛滥的地方,这也许跟他们的职业和工作环境有关。他百思不得其解,妻子对他的不恭,为什么既不声张又不对自己述说呢?我俩吃饭,他怎么会突如其来呢?难道他们真的有染不成?他又想起自己写的小说,不言而喻,那小说写的太浮浅太表面化了,也许,这样完美的演员妻子根本就不存在,他决计再重新构思一篇。男人,是种非常奇怪的动物,婚前,他们总是把妻子的美丽引以为荣;婚后,他们往往对妻子的美丽不放心,而这种不放心往往会与日俱增。高玉树可能就是这种男人。此刻,他没有丝毫困意,他心猿意马驰骋想象,极尽想象妻子和张银龙的缠绵柔情和颠鸾倒凤,与此同时,他也欲火烈烈,不能自己,他陡地变成一只怒不可遏的猛虎,翻身跨上正在熟睡的妻子身上。她睁大眼睛,惊恐的望着丈夫,她很快便明白了他的要求,她想拒绝但基于义务和疼爱她还是打开了身体。此时,他的体内完全被一股邪念所充斥,他要报复,他要发泄,他要以十倍于张银龙的力度和疯狂施暴于自己的妻子。她除了惊恐只能咬紧牙关承受。在雷鸣的暗中活动下,张银龙终于入党了,这件事并没有引起多大风波,好像早在人们预料之中。张银龙为了答谢温如水,送她一条金项链,她当然喜不胜收。他还把照片底板给了雷鸣:“谢谢你伙计!”他略带讽刺口吻的说。“你这家伙,以后可要好自为之!”雷鸣显然有些耿耿于怀。“这仅仅是开始,以后咱们有的是合作机会,不要忘了,这才叫双赢。”“我不需要!”他怒气冲天的愤然离去。“不识抬举的东西!”张银龙望着他的背影骂道。雷鸣虽然摆脱了张银龙,但心里却总是难以平衡,他越想越觉得这事有些蹊跷,是谁干的呢?他自然想到温如水,他早知道她和张银龙有一手,但她说那早已经成为历史,他始终半信半疑:“是她?可是她难道会出卖她自己?也许张给她了很大的好处?……”他想当面问她,但又不愿打草惊蛇,于是,就派大成盯稍她和张银龙。震豫东和高玉树回到家,忽然发现桌上放着一台电视机,这玩意她看见过,当时是紧俏商品:“你买的?”“是啊。”“哪弄的钱?”“分期付款。”他打开电视机,调了半天才出现清晰的画面。陡然,电视上出现了豫剧的画面,是现代戏《红嫂》。“哦,这玩意不错,电影,戏剧,啥都能看!”“是啊,有了它,坐在家能知道天下事!”“完了,那以后谁还去戏院和电影院!”震豫东出于职业本能的考虑,立即想到电视的出现将会对戏剧和电影以冲击,这话让她说对了,戏剧的衰落终于随着电视的普及而成定局。高玉树对妻子的怀疑,随着时间的推移,非但没有消除,反而有增无减。与此同时,他的新小说也开始动笔,然而,小说写的并不像第一篇那么顺利,他发现原因在于自己缺乏这方面的素材。他试图从妻子口中挖出些来,但都无功而反。最后他决计找张银龙谈谈。恰巧这天下班他去剧团找震豫东吃饭,她不在去市里开会了。他一眼看见张银龙正往食堂走,他立即叫住了他:“张大哥啊,食堂的饭有啥吃头,走,我请你喝一杯。”“哦,高大作家,那我就尊敬不如从命啦!”他们一同走进一家有名的清真酒家,要了四个菜,一瓶汴京大曲,便热热呵呵吃喝起来。酒过三巡,张银龙兴冲冲说:“高大作家,不,高老弟,我想问你个问题,你能不能告诉我实话?”“当然能,我这么给你说吧,我这个人生来讨厌说瞎话、谎话!”高玉树开诚布公。“那好,你知道,我是个没有结过婚的人,我想问你结婚的感受和滋味是什么?”高玉树睁大微微发红的双眼,看看他笑笑说:“怎么说呢,有人把洞房花烛夜与金榜题名相提并论,可想而知,那一定是一种最幸福最甜蜜最快乐的事!”“你说的太抽象太笼统,我要你说具体些,怎么个甜蜜快乐法?”高玉树想想说:“怎么个甜蜜快乐法?就是……如胶似漆……或者就是欲仙欲死吧!我真的很难描述,很难……”‘“嗨,再具体点,比如那一夜你们做了几次,第一次见红没有?”高玉树这时突然发懵了,因为他忽略了这个问题,虽然洞房花烛夜他们并不是第一次,但他清楚记得第一次在他宿舍里也没有注意这个问题,现在回想起来,还是没有见到所谓的处女红,因为事后他的床单上除了一块**外再没有发现什么,而这次他虽然没有留意,但对于“红”他连一点印象也没有,于是他确定结论是没有见红。张银龙看见高玉树的头摇得像拨浪鼓,心中暗自庆幸,说真的,他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没想到它竟然来的如此容易,仿佛是从馍筐里拿起一个馒头一样:“伙计,我不是挑拨你们夫妻间的感情,事实胜于雄辩,这说明什么我不说你也明白。”高玉树满脸阴云,心里仿佛被一块巨石重重压着。“其实,这事在剧团根本就不算回事,尤其下乡演出,每到散戏以后,那简直是个自由世界,小树林,河坝上,场院里,田间小路……,一对对一双双,像星星过月,欢声笑语不绝于耳。不怕你笑话,夜里睡觉,男女钻错被窝的事已经是家常便饭,见怪不怪了!”张银龙煞有介事的蛊惑说。“张哥,说实话你也钻错过吗?”“当然,不瞒你说,我就钻错过两回,”他忽然话题一转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什么秘密?”他急不可耐。张银龙附在他耳旁窃窃说:“你回去看看,在你老婆肚眼旁有一颗红痣没有。”张银龙的话像一声闷雷,在他脑袋上空滚过,使他振聋发聩,使他差点崩溃!高玉树醉醺醺的走到家,震豫东见状连忙把他扶到床上,她一边问他一边给他泡了杯茶,他不说话,喝了茶便躺下睡觉,她给他脱了衣服,两人便睡下了。半夜,高玉树突然醒来,他看看左侧躺的妻子,她睡的正酣。他悄悄下床喝了杯水,与此同时,一个强烈念头像一群小鹿撞击着他的胸膛。他“啪”地拉开灯,即尔,轻轻掀开被子,妻子的胴体宛如一条鲜亮的海蚌映入他的眼帘,他将要搬过她的身子观看她的红痣,然而妻子却忽地坐了起来:“你这是弄啥呀?人家困死啦!”说完拉起被子又侧转过去躺下了。高玉树见她十分反感,而且,确实又困又累,于是只好作罢。但是他的好奇和欲望并没有丝毫减退,反而更加强烈,这表现在两人去澡堂洗澡上。这天,他们去洗澡,高玉树在柜台小心翼翼地问服务员:“请问,你们这有鸳鸯浴吗?”“对不起先生,没有。”“你知道什么地方有吗?”“不知道。”服务员趣味昂然的用目光扫荡着他和他身后的震豫东。她对他的问话简直是无地自容,他这是怎么啦?联想到夜里他的怪举动,她愤然说:“你怎么了,吃错什么药了?”高玉树见她生气,就牵强附会地说:“没什么,我想体验一下这方面的生活而已。”她半信半疑地皱皱眉头,这事就过去了。是夜,高玉树一直被张银龙的话困扰着,他用了几次暗示,她都无动于衷。这愈发引起他的多心与怀疑,他立即浑身发热,肌肉发胀,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将灯拉开并把她摇醒(其实她还没有睡着),她翻转过身:“干什么呀?”“你说呐?”“才几天呀?”“可笑,这还要规定吗?”说着他就要掀被子。她忙条件反射地裹紧身子:“灯,关灯!”他纹丝不动:“我想开着灯。”“为什么?万一……”“没事啊,”说着他已将被掀开,然而,就在这时,一颗绿豆大的红痣像一团火焰映入他的眼帘!他不禁打了个寒颤,浑身骤然像漏气的气球一般,空虚瘫软了。他下意识的将被给她盖上。她如入五里云雾:“你咋啦?”“没什么,你睡吧。”与此同时他却披上睡衣走出了卧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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