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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别担惊害怕了,我有办法了!”说着他拿起桌上的水果刀,在自己手指上一划,鲜血顿时涌出,他掏出自己的白丝绸手绢,用鲜血将其染红一片。
姑娘深深向高玉树鞠了三个躬,然后捧起带血的手绢步履轻捷地走了。
高玉树心里终于落下了一块石头。
高玉树遵从震豫东完成任务后可以多玩两天的承诺,他孩子般欢呼雀跃:“知我者豫东也!”
他决计先去看看'“楚河汉界”的原型鸿沟,它就在荥阳北部的广武山上。这里有汉王刘邦和楚王项羽对垒的东西广武城。西城为汉所筑,叫汉王城;东城是楚所建,称霸王城。两城间有一条南北向的大沟,就是棋盘上的那条“楚河汉界”鸿沟。高玉树站在沟旁举目观望,沟口大约宽七八百米,深约有二百多米,有趣的是沟内还有一个小村庄,叫鸿沟村。“哇,当年刘邦和项羽,在这里鏖战撕杀那么多年,结果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不分胜负,于是便在此形成中分天下之势,鸿沟以西为汉,鸿沟以东为楚。”他不禁为之感慨。
他还去了“虎牢关”,传说周穆王曾将进献的猛虎圈养于此,从而得名。楚汉争霸时曾经长期在此交战,此关地处东西咽喉,南连嵩岳,北拒广武及黄河,山岭夹峙,犬牙交错,为历代兵家必争之地。高玉树高兴的看到高高竖立的莲座石碑上刻有“虎牢关”三个遒劲的大字,这时他见景生情偶尔想起宋代司马光题虎牢关的诗:天险限西东,难名造化功,路邀三晋会,势压两河雄。除雪沾沾草,惊彪卷断蓬,徒观争战处,今古索然空。
第二天他游兴方兴未艾,便乘车去环翠峪和桃花峪风景区。景区集山、林、水、石、溶洞、古城堡、稀有植物为一体,环境清幽,景色秀美,素有“桂林山水甲天下,环翠风景冠中州”之美称。
然而,正当高玉树参观古城堡的时候,他分明看见在城下小径上亲昵地漫步着一对男女,极其像牛团长和前天晚上要与他上床的女孩。“怎么是她?”他匪夷所思。他相信自己的眼睛不会看错。后来他终于得出两个结论:她,不是牛团长的情人,就是故意装的纯情。
是夜,高玉树又到剧场门前去查看,海报没有了,戏却照样在演,观众稀稀拉拉,一派萧条景象。他无心逗留,便在街上漫无目的地闲逛,这里的夜生活还算热闹,夜市很早就已经开始,五颜六色的摊床,地摊和各类小吃,喧嚷声、叫卖声、煎炒烹炸声,汇成一股股交响和热浪,在扑朔迷离的夜空缭绕、盘旋。
高玉树被各种各样的小吃所吸引,然而,样子太多,他只能尝了三样:红薯丸子,它比元宵略大,炸的金黄金黄的,外焦里嫩,香甜可口,吃后余味无穷;炒凉粉,他用一个大鏊子,凉粉切成小方块,炒得黄腾腾的,散发一股香气,吃到嘴里,又滑又香又鞣,可口极了;花生糕,这里的花生糕与开封的略有不同,它更细腻,分层次,更香甜更酥,而且是现做现卖。
高玉树还想看看这里的夜文化,他找到一家说评书的,说的是《雍正剑侠图》,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但,很有亲和力,这从众多观众的入迷状态足以证明;他又走进一家唱河南坠子的,拉弦的是个瞎子,唱书的年轻漂亮,穿一件白缎子旗袍,上边绣着水灵灵一枝黑牡丹。她唱的是全本《牡丹亭》,她声音洪亮,吐字清晰,可谓字正腔圆,美妙动听。最后他来到一家茶楼,茶楼临街,在二层,可以容纳二三十人,这个茶楼有个特色:允许戏迷登台,主要是唱豫剧,其它剧种也兼容并蓄。这里的戏迷很火爆,大有喧宾夺主之势,这里实行观众奖励制,不论专业或业余,只要唱得好,就可以奖励她(他)。
高玉树在这里一直逗留到凌晨,当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宾馆时,发现那个剧团学员在自己房间门外打瞌睡。
“你怎么在这儿?”
“今天不是剧团让我来的,是俺自己主动来的。”她揉着眼说。
他不知道是否应该让她进屋。“你要是嫌弃俺,在这说也行!”
“不,你进来吧!”
她掏出一个漂亮的硬纸盒:“给,这是您的!”
他一片茫然:“是什么?”
“您打开看看。”
高玉树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是他原来的白丝绸手绢,再打开上边多了一朵黑牡丹。他忽然想起刚刚在唱河南坠子的女子身上看到的黑牡丹,“真巧,”他不禁脱口说。
“您说什么真巧?”她诧异道。
“我刚才在曲艺馆,那个唱河南坠子的旗袍上绣的就是黑牡丹。”
“不错,她是我姐姐,她旗袍上的牡丹花就是我绣的。”
“哦,她是你亲姐姐?”
“是啊,她叫大凤,我叫二凤,那个拉弦的就是我们爸爸!”
“啊!”高玉树兀的对她肃然起敬起来:“看来你们是艺术之家嘞!”
“嗨,什么家不家的,出来混口饭吃罢了。”
高玉树摆弄着手绢,忽然想起问”嗯,回去他没有刁难你吧?“
”没有,这都是您的高抬贵手,我这辈子也不会忘记您的,可是我现在连您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
“我叫高玉树,这点区区小事又算到了什么!”
“这对我们说来,可是天大的事,它关系到我们一辈子,不少男人因为发现女人不是处女都离婚了呢!”她惶恐之至。
“其实这些都是封建余孽,几千年来都是只许男人放火,不许女人点灯!”
“高作家什么放火、点灯,我咋不明白。”
“算了,你慢慢会明白的,嗯,我问你今天白天你去哪了?”
“白天,我绣牡丹来着,怎么了,高作家?”
“嘻,可能我看错了!”
“我发现您特规矩,尤其在女人面前有点像花木兰羞答答的!”
“人嘛,就要像人,要知道礼义廉耻!”
他仿佛对自己说又好像对二凤说。
64。第六十四章 未婚先孕
第六十四章未婚先孕
高玉树回去以后先到剧团跟震豫东汇报,他说:“这个剧团好像是个私人办的剧团,固定人员不多,多数是走穴打炮的演员,很不规范。”
“是啊,这些人只顾赚钱,天不怕,地不怕,我们不能和他们纠缠,你做的很好,好赖是我们同行,我们也有走麦城的时候。”震豫东看的还开。
“荥阳的戏曲文化搞的不错,说书、唱戏、唱坠子的一应俱全,特别是那里的茶楼很有特色,他们不仅有专业演员,而且允许业余戏迷登台唱,他们采取的报酬方式也很特别,由观众奖励,业余的和专业的享受平等待遇。”
“哦,这倒有点创意!”
“可是,我们的外出演出行程怎么办?”
“没关系,一切照旧!”她会有信心。
忽然震豫东惊叫一声:“哎,想起来了,你那位小媳妇小产了,快回家看看吧!”
高玉树立刻感到无地自容,多丢人呀,未婚先孕,自己一个堂堂男子汉,一个离过两次婚的人,竟然如此对待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大学生,的确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本来这事他是不愿让震豫东知道的,可是现在一切都一丝不挂的暴露在她的面前!他当然会感到无地自容。
他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她正坐在床上,头上勒着一条二寸宽的布带。她发现自己的男人回来了,立刻呜咽起来:“你可回来了,都怪我不好,我穿高跟鞋爬楼梯摔倒了,孩子没了!”
“唉,我们以后还会有的,乖,权当我们根本没有他好了!”
“胡说,你们男人只知道好受,哪里知道我们女人的疼,他毕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哇!”
“你怎么还穿高跟鞋,这不是找摔吗。”
“看你回来也不心疼心疼人家,却批评埋怨俺,我看你是在外边另有新欢了吧!”说着她便去翻他的衣兜,“哇,这是谁送你的?!”
高玉树根本没有把它当回事,脱口说:“一个小女孩送的,怎么,你吃醋了?”
她“哇”地哭了:“好呀你高玉树,离家三天你就在外面找女人,老婆在家摔流产你不管,看,今天我跟你没完!”
高玉树哈哈笑道:“不就是一块手帕嘛,我们又没有上床!”
“空口无凭,你必须接受检查!”
“怎么个检查法?”
“你脱下裤子。”
“这太荒唐了吧,是侵犯个人隐私!”
“胡说,丈夫在妻子面前没有什么隐私,快脱!”
高玉树心说,这个女人真难缠。我不脱吧,说明心中有鬼;脱吧,实在是荒唐可笑。
“看,你还是心中有鬼吧,那就老老实实给我交待!”
高玉树拗不过她,索性把去荥阳所发生的故事,一五一十地讲述一遍。
“我不信哪有猫见肉不吃的!”
“我就是不吃,要不是喝酒我也不会跟你上床。”
“这样是你是柳下惠再生了?”
“再生不再生我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我知道,我不会轻易接受任何随随便便的女人,这是我人生的操守和性*的底线!”
“啊,看来我是找对了,那好,我就相信你这一回!”
“你的身体到底怎么样?不行我们就去医院。”
“现在已经好了,今晚就可以同床!”
“你这个小妖精,我现在就要!”他故意挑逗她。
“那好,不来你是个孬种!”她以牙还牙。
没有想到她一定缠着高玉树非要不可,他关切地说,你不要命了,流完产起码得一个月。
她央求道:“没关系,我的身体好,你不会温柔点?”
“我们谈点别的吧,转移一下。”
“不行,我已经想你好几天了,你再不回来,也许我就会上演拉郎配!”
高玉树“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你这荡妇,离男人三天你就活不成啦!”
其实,兰梅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动粗,她是个一贯撒娇的女孩,于是大哭大闹起来。
高玉树其实是为了把她的欲望转移开,所以才不得已而为之,他宁肯和她翻脸也不让她的身体受到伤害。他见她哭个没完,索性气冲冲离开家。
此时,正是人约黄昏后的时候,他信步来到相国寺,这里人头攒动,鼓声震天,原来是有人在表演腰鼓,几十个中老年妇女,穿的花红柳绿,铿锵铿锵地舞动着小小鼓锤,有节奏的跳动着下肢,即好听又好看,把相国寺里的祈祷念经声,淹没净尽。“哎呦,不好!”高玉树忽然想起兰梅,她本来就曾经受过精神刺激,你能不能……”他立即挥动双臂连跑带颠地径直往家跑。
“不好,屋里空空如也!”他高声喊叫着她的名字,在门外心急如焚。半个钟头过去了,依然不见她的踪影,“她能去哪呢?”蓦然,他想起一个地方,他风似的直往龙亭公园跑去,这晚几乎是他近年来跑步的总和。
龙亭公园尽管是树影婆娑,人影撞撞,柔风抚面,但是高玉树却惊魂袅袅,心跳砰砰。他气喘吁吁径直跑到湖边,黑影里的确呆立着一个人,他想喊,但是没有喊,他快步走到那人跟前,只见那人的头用纱巾紧紧缠裹着,根本看不见庐山真面目。他想问:“你是兰梅吗?”可是又觉得唐突,没有开口。他只好在离她三米远的地方戳着,等她,如果跳,他就立即下去救人。
如此两人对峙足足有一个小时,他仍不见那人有丝毫动静,他急了,猛然走过去:“你别装了,你就是兰梅!”
那人仿佛没有耳朵,依然故我,一动不动。
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上前抱住那人。
“抓流氓!”
湖边的游人听到喊声立即冲了过来,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给捆了起来。“送他派出所!”有人建议。
“谢谢,不必了,他并没有怎么样我,我教育教育他也就是了!”
她尽管压抑着嗓子,但是高玉树还是听出她就是兰梅。他悬着的心已经渐渐落下,他要看看她下边的表演。
“大哥,我看你也不是坏人,要不我就放你一马?”
“那敢情好!”
“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他暗暗发笑。
“我今年已经十八了,也算是大姑娘了,我很好奇,常常想和男人即使是流氓也无方,我放了你,你必须和我发生一夜情!”
高玉树心想:这家伙的狐狸尾巴彻底露了出来:“好呀,我可是巴不得哩!你说咱们去哪儿?”
“去我家。”
“你没有结婚吗?”
“我就是要你杀了他!”
“可是,我不会杀男人,只会杀女人。”
“滚,你这笨蛋!”说着她抬起腿“咚”地一脚将他踢进湖里。
等高玉树爬上岸时再看,她已没有踪影。
高玉树回到家,门紧锁着,敲了半晌没有人开门,他知道兰梅在里面,看来她的气还没消。他只好翻墙而过,他过去后灵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