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汴京名伶的风流史-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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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自惭形秽,也不要自负清高,清高是文人的致命弱点,像李白、杜甫、屈原、陶渊明,由于清高他们只能做些芝麻样的小官,最终只能是牢骚满腹,怀才不遇,难以施展自己的抱负。”

“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谈这些吗?”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难道不想再重温旧梦么?”

“时过境迁,旧梦已经不复存在,岂能重温?”

她莞尔一笑:“事在人为,你难道一点也不眷恋我们过去的美好?”

“我不想带着浑身创伤去回忆什么过去的美好,再说了,那些究竟是不是美好,还另当别论。”

白薇仿佛掉进冰窟窿,那点残留的热情和欲望,顿时荡然无存了。“我们还可以以同学、朋友的关系相待么?”

高玉树心想:“儿子还在她手,不可说的太绝。”

“当然可以,常言说,好聚好散,我们的夫妻关系破裂了,但是同学和朋友关系还客观存在。”

她暗自思忖,慢慢来吧,欲速则不达。

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你好好干吧,将来我这个位置会是你的。”

分手后,高玉树对她的最后一句话久久不能忘怀,她什么意思?是用来引诱自己还是随便说说,他思前想后,终于明白,这是她贪图虚荣,自我膨胀的自白,她还想往上爬,说不定于明辉的宣传部长会拱手让给她,这个世界什么事都会可能!

回到剧团,高玉树同时收到倾城和潺潺的约会信,说真的,近来他对于女人有些发憷,眼下,在他周围有五个女人:倾城、潺潺、兰梅、白薇、震豫东,其中三个女人已经和他有肌肤相亲的零距离接触关系,另两个也对他跃跃欲试,他真有点招架不住,于是,他决计来个闭门谢客,谁也不见。

“相公,你今天是第一次早归,我得好好慰劳慰劳你。”

她的晚饭罕见的丰盛,居然有他爱吃的酱牛肉,鸡丝拉皮,清蒸仔鸡。

“哦。好丰盛呀!咦,你有这么好的手艺?”

“怎么不会,你也太隔门缝看人了,本姑娘学过烹饪。”她三呼六哨。

高玉树无心盘问,如饥似渴地大吃大喝。可是正当他吃兴正浓时,忽然有人咚咚敲门,他忙去开门,然而,当他打开门时,却被两个人拽走了,走不多远他就发现是倾城和潺潺。

“你们这不是绑架吗?”

“是啊,我们就是要绑架!”

“谁叫你爽约哩!”

“什么爽约,我根本没有看到什么。”他狡辩。

“她没有给你?”

“你们说的是谁?”

“震豫东呀!”

“怎么是她?”

“呃,对呀,你害怕了?”

“不对,是二妮给我的。”他终于说了实话。

“看,你不老实吧,我们一说是震豫东,你便不打自招了!”

这时高玉树才知道原来他被这两个小丫头,又涮啦!“好,我认罚还不行吗?””可是怎么罚呢?”

她们俩到一旁商量了半天,最后才达成一致。

“罚也可以,今夜你必须陪我们过夜!”

“噢,怎么个过法?”他瞪大眼睛。

“你以为怎么过?”

“我不是你们肚里的蛔虫,怎么知道。”

“你害怕了吧,其实,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我们不是要你上床,只是要你陪我们在四处逛。”

他一听,心说,这好办。

于是,他们三个人便开始了夜游开封城,高玉树在中间,左边是倾城,右边是潺潺,她两个紧紧搂着他的胳膊,缓慢的姗姗而行。

开封的夜晚灯火辉煌,街上的行人不像白天那么嘈杂涌动,一阵阵惠风抚摸着人们的肌肤,给人以舒适和快意的感觉,一对对、一双双,情侣与恋人,仿佛在向他们招摇、炫耀。她们俩此时的心情依然缺乏惬意,所谓,强扭的瓜不甜,她们问他什么,他回答什么,像答记者问,又像是审犯人。

“你的心好像不在这里,难道那个兰梅就那么好?”

“你说说她哪对你好?”

“她呀,会给我做好吃的,她关心我,她,她……”

他再难找出她的其它优点。

“这些只有是女人都会,有什么稀罕的!”

“干脆和她离了算了,面前处处有芳草!”倾城改的好。

“其实,我们根本没登记,只是同居而已!”

“那更好办了,明天我们就把她撵走!”
74。第七十四章  不速之客
第七十四章不速之客

斗转星移,时光如梭,弹指间又过了五年。震豫东和鲁天舒已在开封安了家,他们也又添了一个男孩,小红燕已经上小学二年级,一家团圆其乐融融。

高玉树已和兰梅结婚,由于习惯性流产,她始终没有孩子,这不,又怀了孕,为了保胎,她长期在家赋闲。

这日,突然来了位不速之客,震豫东正和高玉树研究工作,听到声音他俩举目一看,哇,是张银龙,他蓬头垢面,衣服褴褛,分明一个乞丐。

“团长,你们好?”他声音极其低沉嘶哑。

“哇,你是……”

“我是张银龙呀!”

“喔,张银龙,你出来啦?”震豫东颇为惊讶。

“你们早把我这个贼忘记了吧?”他自我调侃。

“出来就好,你还没吃饭吧?我告诉伙房给你做饭。”

“我现在关心的不是吃饭,而是工作,”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团长,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寻寻好,给我安排一个活,我不要工资,只要能有饭吃就行。”他要求不高。

震豫东瞅瞅高玉树,他表面无动于衷,可内心却在翻江倒海:他,一个恶魔突然又从天而降了,显然今后剧团的日子又要遭受灾难了。

震豫东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置他,她内心很纠结,总之是怀恨,是不屑,还有几分恐惧。

“你不要着急,你的情况你很清楚,你是被剧团开除的人员,要想在剧团工作,必须先解除对你的这个处分,这要开全体人员会议,所以,你必须耐心等待。

“我这有一百块钱,你先找个旅馆住下,洗个澡,买身衣服,革新一下,休息休息,等我的信儿。”

张银龙迟疑一会,觉得她的话有道理,于是拿了钱便蹒跚而去。

“你同意他回来?”高玉树迷惑地问。

“哎,你看他,已经是个落水之狗啦,怪可怜的!”

“你们女人总是吃心软的亏,我看群众是不会同意的!”

“他的确怪可怜的,他的老婆也跟了别人,他的家也早被那个什么牡丹给卖了。”

“狗改不了吃屎,这号人完全是自作自受!”高玉树并不可怜他。

“你看给他安排个什么工作好?”

“怎么,你还真要他回来呀?”高玉树匪夷所思。

“他是剧团出来的,别人都认识他,他如果去街上要饭,不还是丢咱剧团的人?”

“他一个大男人,到哪还不能混碗饭吃!我看你先别答应他,让他去外边混混,也许会混出些名堂”

震豫东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于是就认可了。

张银龙洗洗澡,理理发,又换了套衣服,买了双千层底布鞋,然后,在饭馆饱饱吃了一顿,从饭馆出来,天已经是擦黑了,他不舍得花钱去住旅馆,就在街上漫无边际地走。他不觉来到鼓楼街夜市,这里依旧是人头攒动,热闹非凡,他转了一圈后,走进一家金银珠宝首饰店,他被那些琳琅满目的各色首饰所吸引。“先生,您相中了哪一款?”

哦,声音好熟,他条件反射地抬头一瞅,哈,是白牡丹!

这时白牡丹分明也认出了他,但是,她迅疾把脸扭了过去,旋即溜进屋里去。

张银龙断定就是白牡丹,于是问另一售货员:“刚才那位小姐是姓白吗?”

“是啊,她是我们老板娘。”

“哦,这店是她家开的?”

“是啊,她丈夫叫张聊,你认识她?”

“是吗?”他顿时浑身战栗,这个大逆不道的徒弟居然把师父的妻子抢了去!这两个奸夫淫*,竟然发了横财开上了金店,陡然,他想起他们离婚时的房子,还有那么多家具,他决计找白牡丹算账:“小姐,麻烦你,把你们老板娘请出来。”

“不行,先生,我们不能随便离开柜台。”

他只得在柜台前徘徊,等待白的再次出现,可是,她仿佛蒸发了似的,一直没有再看到她的影子。

“小姐,你们后边有后门吗?”

“有呀,你找老板娘,明天再来吧,她肯定早从后门走了。”

这时从外面进来一个中年男人,西装革履,大背头,甚是气派。

“老板,这位先生找老板娘!”

“喔,你……”

“我是你师……张银龙。”他不愿提师父二字。

他把他让到后面的老板室,这里富丽堂皇,一色紫檀木家具,佛龛里供着关老爷,香烟缭绕。张聊给他倒上茶水:“你还好吧?”他很尴尬。

“啊,真不简单,开上了金店!”

“是我叔父的,我不过是个打工的。”他张冠李戴。

“我来不是为了别的,只想找小白要回我的东西。”

“噢,她有你的什么东西?”

“我还是跟她说吧,她刚才还在这里。见我吓跑了。”

“不会吧,她一定是去接孩子了。”

“我很急,你能不能今晚就找到她。”

他想了想:“这样吧,你在这等一会,我去找她,咱们一同去饭馆谈好吧?”

张银龙同意。

约半个小时汽车响,张聊带张银龙上了轿车,白牡丹就坐在车里,他们进了一家酒楼,进了一间雅间。

酒菜很快上来,张聊举杯:“来为张团长的到来干杯!”白牡丹始终没有说话,她也举起了杯。

张银龙满脸沧桑,他也木然地举起杯。他干后懊丧地说:“我是个犯过罪的人,没有资格和二位老板坐在这喝酒,其实,我也不是来讨酒喝的,打开窗户说亮话,我是来算账的,离婚的时候房子有我一半,家庭财产也有我一半,除此而外,还有……”他撂下一段省略号。

“你进去以后,我缺吃少穿的就都卖了。”白牡丹第一次说话。

“那,我不管,反正我的就是我的!”

“说真的,原本我们都是一家人,现在既然遇到了叉头,我们就好说好商量。你说要多少吧?”张聊痛快淋漓。

张银龙掰着手指头说:“一间半房子,算五万元,家具算三万元,另外,还有那十万……”

“那十万是哪十万?你说是我拿跑的,你有证据吗?”她提出抗议。

“你就是证据,过的好好的,要不你为什么跑了?”他据理力争。

“不行,房子、家具可以给你,那十万想要没门!”她态度强硬。

“谁说没门,你们的金店可是天天开门,我反正是除了命一无所有,就只好和您打持久战嘞!”张银龙使出撒手锏。

张聊连忙缓和局势:“这样吧,总共我给你十万块,从此,过去的事,一笔勾销,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的道。”

张银龙暗暗思忖:十万也不少了,多亏他们发了财,不然,一万恐怕也难追回来,于是,他答应了。

“今天太晚了,明天九点你到东大街人民银行门口等我。”

白牡丹对张聊的大方颇为不满,心想:“算了,权当给他买烧纸了!”

张银龙拿到砖摞似的十万元钱,正要走,被张聊叫住了:“师父,你还是把钱存起来吧,最近这里不太平。”

他第一次听他叫师父,有些感动,“好吧,我听你一回。”

他将九万存折和一万现金揣进怀里,兴冲冲走出银行又和张聊握手告别,然后,他又进了一家酒馆,痛痛快快吃了个酒足饭饱,常言道,温饱思淫欲,他想到南关的理发店,那里有他需要的女人。他招招手,叫了一辆黄包车,径直向大南门外驰去。这里是古代清明上河图的遗址,河两岸,店铺、酒肆林立,游人熙熙攘攘,热闹非凡。

张银龙睁大双眼,尽力搜索猎物,在经过一家理发店的时候,他看见门里坐着一位穿粉红短裙的女子,她居然向他飞了一个媚眼,他欣欣然,斗胆推门进去。“先生,是理发、洗头或是刮胡子?”一个中年女老板模样的人热情洋溢。

“有其它服务没有?”张银龙单刀直入。

“有,一次五十,押金一百。”

“是她吗?”

“也有别人,你要什么样的?”

“就她吧,”他磨刀霍霍。

“交钱吧。”

他交了一百五。然后,看了看房间,只有一张小床,一股臭骚味直刺鼻孔。

“这里条件太差,可以带出去吗?”

“可以,但钱加一倍。”

“一百就一百吧,走,”他招呼粉红裙,她轻车熟路跟他出了理发店。此时,天已经是掌灯时刻,街上人流如潮,他俩一前一后,保持在一米多的距离。他锁定一家小旅馆,进去问了价钱,正要付款,一扭头那个粉红裙不见了,他连忙出来找,这时街上人来人往,好不容易看到一个穿粉红裙子的,走到跟前一瞅不是。他异常懊恼,索性返回到那家理发店去,可是,找来找去,所以理发店都不像,不是门脸不像,就是老板不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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