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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手机时间时,我八百里加急跑到厂里。迟到了要扣钱啊!
“班长,我来晚了,对不起哦!”我低声的说,在外面要知道低头,不然就没有好日子过,找点借口你的工资就少了一大半。
“没有什么,我的心还是很仁慈的,你下次注意就行了!”他拍着我肩膀笑着说。
“不公平,耳朵,你来晚了什么事都没有,我们来晚了就要被罚款!”他们都在抗议。
“罚你们钱的人又不是我,怎么在我面前说本部公平啊!”我也向他们抗议到!
“你不被罚钱,因为你肖姨父(我二姨的老公)是生产部主管,班长当然不敢罚你咯!”跳蚤一语点醒我。原来班长并不是很仁慈,只对我“仁慈”而已。人性的丑恶!我不喜欢这样的人,要是我生活的社会里人的心灵都是纯净的该多好!
我想我现在真的比同车间的人幸运多了,每季度都得到优秀员工的奖励,虽然我知道那是二姨他们在背后操作的,可是那又有什么呢,社会的人已经堕落了,我为什么还要把陶潜奉为榜样,王维那种与山水为伴的生活我这辈子都得不到!曾经幻想背一架相机带一个笔记本电脑,走遍山山水水,用照片记录我走过的路,用电脑储存着我的心情,行者真的能无疆么?我开始怀疑了,如果可以选择,我会选择离开这个让我失望的世界,可是我肩负着一个做儿子的责任,我只能继续的苟且的活着。
梦沉湖月,月满西楼,西楼执杯相对饮,饮者是星君。君与我皆醉,酒中有知音,梦醒何处寻。
“耳朵,你发什么呆啊!瓶胚都烧坏了,全都化掉了。”蚊子叫醒我。我马上把瓶胚拿出来扔进废品筐里,好险,算了想那些不开心的干什么呢!认清现实才能更好的活着。
“丫头,我回来了。”刚下班就回“家”。丢下蚊子他们就走,他们说我重色轻友,我说女人和朋友谁更重要你们自己心理很清楚。
“耳朵,我好无聊啊!”她脸上一片迷茫的神色。
“我去二姨那里把他们的电脑搬过来,你上网吧!”我能体会整天无所事事的空虚感觉。
“嗯,好,现在就去搬吧。”她兴奋得有点过头了。
“现在?太夸张了吧!可以明天去吗?”我为难的说,因为他们下班后都要整理资料,都很忙我不想去打扰他们。
“恩,好。那你去弄吃的吧。”她的微笑是我最好的能量,我用心为她做了一顿饭,虽然说赶不上专业厨师,但技术也差不多吧。她的拇指一直竖着,看来我在重庆练做饭不是白练的。
你怎么做得饭这么好吃呢?”她问。我就把自己在重庆给伟伟段鸿那两个小子当“保姆”的事详详细细的讲给她听。她笑得很灿烂,我那些光荣的事就那么好笑么!
“耳朵,你人真好。”她说。
“废话,很多女生说我将来的老婆一定会很幸福的!”我很不谦虚地说。
“那些女生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呢?”她故意问我。
“我——我——是她们不懂欣赏!”我窘死了!在她呵呵的笑了后,我就夺门而去,她怎么喊我也不回头。
她触发到我的伤心事了,可恶的女人,我曾经喜欢的那些女人!愤愤地在马路上走着,跑到公园里静静的坐着,望着天,我喜欢躲在天幕角落的星星。当你仰望夜里奠空的时候,你把目光停留在那皎洁的月亮上,你却忘了在角落默默看你的星星。眯着眼睛,深深呼吸已口气,妈的,真的是一砣!我就在那里骂着,累了我的心情就好了。我睁开眼睛,怎么这里没有人了?糟了,公园关门了!怎出去啊?冬天这么冷,我会被冻死的,“保安哥哥,你在什么地方啊?我在到处找你!”看见保安我惊呼到!
“这么晚了你还在这里啊!你不是来这里偷花的吧”他说。
“我长得有点像贼么?”我问。
“不是有点,是很像!”他的样子看起来很认真。
“借个镜子让我照照。”我说。
“别说了,开玩笑而已,晚上难得遇到一个人,和你聊聊而已。”保安说。
“哦,那麻烦你开一下门,我要回去。”
“嗯,公园规定晚上关门后,直到第二天早上才能开门。兄弟我也是没有办法啊,你今天晚上就到保安室过一夜算了。”这个保安真是一个好人,他给了我一个温暖的“港湾”。我和他聊了很多,当我说我过去喜欢女人痛苦的经历的时候,他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我立马要了他的电话,这是一个值得交的朋友!王亦,男,21,退伍军人,未婚,蒙古人。北方人的性格真的很豪爽,让我望尘莫及。他后来抱了一床被子给我,我就模模糊糊德睡了,不知道那丫头今晚会不会再踢被子,希望她不会感冒。
正文 第九节 我要睡床
@@被发现了
我从噩梦中惊醒,那丫头感冒了,说我疏忽流了她,要拿我祭天。我连忙起身,向王亦道别,说以后有时间找他领,就飞也似的跑了。希望她是好好的,昨天我真的有点过分,如果她生气了,我怎么活呢?对了,电脑,她要电脑,我现在就去搬,也许她看到电脑后心情就会大不一样。
“二姨,把你电脑给我,我想用一下。”我对二姨说。
“为什么突然要用电脑呢?听曹梁(蚊子)说你没有住宿舍了,出去租房去住了。”我不得不惊叹二姨的情报来得好快,她没有国家情报机关工作真但可惜了。
“我以前不是学软件的吗?我就是想有空学学而已。我是出去住了,宿舍太吵,我受不了。”我骗人的技术一点都不含糊。
“哦,你搬走吧,反正我也不经常用。”
“可不可以把你的电信账户给我啊?我不懂得地方可以上网去查。”说谎时我的脸都没有红一下。
“喏,这上面是帐号和密码。”二姨写好一张纸条给我。
“二姨,你太好了。我走了,再不走就死了。再见!”液晶显示器,的机箱,我抱着它轻松的走了。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就站在那里,把耳朵贴在门上听屋子里面的动静。
“你到门口了,为什么不进来?”她发现我了,怎么可能呢!我的“轻功”这么高!
“你没有生气吧?你是怎么知道我回来了的?”我好奇的问。
“你不知道用眼睛看啊?防盗门上不都有猫眼么?”汗,我怎么把基本常识都给忘了。
“我把电脑搬回来了。”
“拿你装好吧!”
我接到命令就开始动工,装电脑是很简单的事,把接口接好就OK了。接通电源,开机。
“可以用了。”我说。你先玩到小游戏,我去买线联网。
“二多,你住在这里啊。”
“二姨,你怎么来了?”我现在的心异常紧张,万一她看到易芯就完了。
“还,不让我进屋?”真的很倒霉,刚走到门口就遇到二姨了,早知道就不买线了。
“嗯,我们还是去外面吧。好不容易放一次假,外面好玩多了。”
“别骗我了,屋里面有谁我一清二楚,我就是想来看看她时什么样子的。”肯定是那些小子出卖我了!
“我——我——”
“我什么我,开门啊!”
“哦”我只好乖乖的开门,谁叫她是我二姨啊!从小就很疼爱我的人。
二姨一进门就看见那丫头在玩水晶连连看,正在兴头上呢,可是她不知道杀气正在一点一点地向她逼近。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她这样子二姨会喜欢她么?
你好,我是二多的二姨。”二姨在她身后站了一会儿说话了。
她猛地回头,脸上的惊讶都可以用秤来称了!也许她也没有料到家长会来查房吧。
“您好,我叫易芯,是耳朵的女朋友。”
“别称我‘您’?我有那么老么?”二姨脸笑了。
“哦,不老,我就是想表示一下我对您的尊敬。”紧张的气氛慢慢变得融洽。
“你就随着二多叫我二姨吧。”
“二姨!”
我以为会有什么不好的结果,可是她们居然这快就以“姨”“侄媳妇”相称了……
“二多,你把电脑搬了,留一根网线给我有什么用呢?这里,拿去安好。”
“嗯”我感觉太好了,因为从现在这个情况看,她们不会发生战争,那我就不用为到底帮谁而发愁了。如果有人问我:你妈妈和你老婆同时掉进河里,如果你只能救一个,你会救谁?我的答案是:老妈!因为我爱我老妈,虽然我也很爱老婆(如果有),但是百事孝为先,只能委屈一下老婆了。你如果说老婆听到这样的答案会很不高兴,那我也没有办法,如果她是一个通情达理的人就应该知道我为什么要那样的选择,而不是在那里“不高兴”!真的希望那丫头不会那样。
@@午宴
“弄好没有?弄好了就去洗一下,我们出去吃饭。”二姨扭头对我说着。
“快了,一会儿就好。”真的很累啊,又出去吃饭,二姨好像有钱找不到地方用。我都不知道我白吃了多少次了。
“去叫你姨父,等会儿去‘蜀秀’吃家乡菜。”二姨说。
我真有一种像被奴役的感觉,手还没有洗完就开始有新任务了,真的很悲惨。人不停蹄的跑到管理人员宿舍。姨父还在酣睡中,一阵狮吼功把他从梦中惊醒,他凌空使出一招如来神掌,以“迅雷”不及“快车”之势向我劈来……
“姨父,吃饭了!”我纹丝不动地站在那里。
“啊?现在才十点啊!”他瘫倒在床。
“二姨说等一会儿去蜀秀吃饭。”
“蜀秀?恩,等会儿。”我知道我一把二姨搬出来,姨父就会很“乖”,别嘲笑爱女人的男人。
她们已经在厂门口等我们了,慢慢的走过去,显得很有面子的样子,在外人面前当然要保持一点男人起码的颜面。
“怎么这么慢?”二姨问。
“打扮了一下”我说。
“你这样子也要打扮啊?老太婆脸上贴花——美不了!”那丫头的嘴真的没有口德!我是一个勇于承认现实的人,我知道我很丑,所以我没有和她争辩什么。
“怎么了?她说你丑你就丑啊?你丑会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女朋友么?”还是二姨雄我啊!我们就这一路的说着笑着,只有姨父的脑袋上长了N个问号,他还不知道那个陌生的女孩是谁。
蜀秀是我们四川人开的,是专门为我们这些在外地的川汉子川妹子们准备的,想家的时候我们就常来,在这里我们说家乡话,喝家乡酒,吃家乡菜,心里好不畅快!在外面我们都不经常说家乡话,因为很多广东人仇视我们,都怪我们四川人原来在广东这边做了太多错事,让广东同胞们受了太多的罪。
“赵姐(老板),给我们照旧(上原来一直吃的菜)。”二姨说。
“要得,莫得(没有)问题!”赵老板十几岁就到广东来打拼了,有现在的成就全是靠自己的一点一点的努力!我什么时候才能不过打工的日子呢!
“你也是四川的吧?”二姨问她。
“我是南充的。”她回答。
“广安和南充挨着的,那你就不会嫌婆家和娘家隔得太远。”二姨说。
“我还没有决定嫁给他”我听到她这话嘴巴里的酒都快喷出来了。
“你不嫁给我嫁谁啊?”
“要你管!”
“别吵!吃饭!”姨父终于说话了。
“侄媳妇,我们二多可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好男人,你不嫁给他会后悔的!”二姨放下手中的可乐,眼睛就一直看着那丫头。
“嗯,你说嫁他我就嫁他吧!”我最喜欢红着脸的她了!
“你们是要结婚的,你为将来打算没有?你不可能一直让二多养你吧,万一你们生小孩乐,没有钱怎么办?”二姨变得有些严肃了,我怎么感觉二姨有种责备的意思。
“姨,我知道,我也想有事做,可我就是找不到工作。”
“那你跟着我做吧,我们物流部其实挺轻松的。”二姨真的对我太好了。原来她那样说是为我减少负担。不过二姨口中的轻松我就很怀疑了,因为物流部虽然是坐在那里发货,但是要上十一个小时的班,她受不受得了啊?
“二姨,物流部她干得下来吗?”我问。
“那么轻松怎么干部下来!你没有看见我整天都很闲么?”二姨说。
“可那是你啊!你想走就走当然很闲了。”二姨想请假就请假,想旷工就旷工,因为她和那个女厂长是多年的朋友了。
“我可以走,她就可以跟着我一起走啊!还没有结婚就这么关心她了!”
“我——我——只是替她问一下而已!”
“你看看二多对她老婆多好,你看看你,一天都让我不顺心,”二姨对姨父说。
“你还不顺心啊!你说你要吃水果,我马上骑自行车跑到市场去给你买,你说你不要荔枝,我又跑去买芒果,你又说你不喜欢芒果,我只好再去把每种水果都买回来!我这是对你不好吗?”姨父这么说,我真的好同情他,原来世界上有比我命运还悲惨的男人啊!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