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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谁很稀罕日本车似的。冯小刚电影里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开辆日本车,你根本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先凑合凑合!把车倒到三层小楼那边,将软绵绵的松前雪子扔进后备箱中,驾车往大门开。
像这样的高级俱乐部,或许进门时门卫盘查会很严,当然看到熟客的车自然会畅通无阻,而出门时就没那么严了,基本上都是门卫敞开车道放行,顺便还要弯个腰欢送。
我很顺利的开车出了豪华俱乐部,这群蠢猪怎么会想到他们的女主人此时正被我装在后备箱中。
沿着蜿蜒的山道下到半路,我停下了车。
嘿嘿,还记得我今晚行动前办的那件小事吗?日本这肮脏土地,何况还是地名叫“地狱谷”的地方,我怎么可能不留点礼物给他们呢?
先打开后备箱将昏迷的松前雪子抗到副驾驶座,原因不用我多解释,下章你就会知道。
将松前雪子安置好,潇洒的关上车门。我依在车门边,嘴角抿出一个残忍的笑容,伸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个小玩意儿,拿在手里抛了几下把玩一阵:“日本猪,别怪你陆大爷心狠手辣!呵呵……地狱谷……哈哈哈……还真是贴近地狱呢!”
“哎,我就是好心啊!送你们下地狱还有不少**荡妇陪你们,你们的命还不错,咯咯……”自言自语,脸上的笑意却更浓,月色下看起来狰狞恐怖,我弹起大拇指,轻轻按下了红色按扭。
地狱谷上那座豪华俱乐部,欢歌淫语仍在继续,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的糜烂,是时候结束了!
155节 邪恶的开始(五更之二)
“轰隆……”爆炸!大爆炸!大地在颤动,剧烈震荡的空气让鼓膜一阵轰鸣,放眼望向山谷上方,冲天而起的火云欢快翻腾着,灼热的爆炸气浪席卷,漫天的尘烟灰蒙蒙飞起一片,火光中地狱谷上仿佛笼了一层弥天大网,爆破声巨大的声响久久在谷中回荡,日本名胜登别温泉顿时炸开了锅,怎么回事?自然灾害?还是人为因素?
我怡然自得的驱车下山,在消防、警察、抢救人员到来之前远离肇事点,限量版尼桑才开出登别温泉区没多久,赶到的维护人员迅速封锁路线展开紧急救援。灭火、救人、调查,一切都在紧张进行中……
这份小礼物是我送给松前横刚的一点提醒,今晚我足足带了五个烈性炸弹,分别安置在那幢8层豪华俱乐部后门下水道、大门两侧隐蔽处、楼道消防栓等处。这种烈性炸弹不同普通的TNT炸弹,每个都只有两个鼠标那么大,但是不要小看它!里面装的可是浓缩液氢和液氧,氢气爆炸的威力有多大,上过初中的人都知道!
掳走松前雪子、爆破地狱谷贵族俱乐部,我送给还未层逢面的松前横刚这两份小礼物应该能让他满意。嘿嘿,横刚老贼,这世上还真少有我陆虎恒干不出来的事。
计划初步完成,接下来就是引蛇出洞了,怎么个引法……我瞥了眼副驾驶座上还昏迷着的松前雪子,恩!保险起见,我决定来剂猛药给横刚老贼,心里一阵恶寒~我忍不住打了个冷战:我还真邪恶啊……
驱车慢慢行驶在回程道路上,日本这地方太小,北海道算是个另类,跟东京这些拥挤的城市比起来算很好了,至少公路上行驶车辆还挺宽敞。
放慢车速,已经快到我住的那家旅社,从里衣口袋里掏出个德国精钢小酒瓶,快速拧开后咬着冰凉的瓶嘴猛灌几口,火辣辣的高度白酒顺个咽喉滚滚而下,胃里顿时火热起来,冬天嘛,还是家乡的酒好啊!喝了两口过了把瘾,我再灌了一口,没喝,而是鼓起腮帮将满嘴的白酒喷到副驾驶座上的松前雪子身上,车厢内顿时酒气弥漫。
到了,下车。
边绕过车头边脱下外套,打开副驾驶座车门将昏迷的松前雪子扶出来,我的外套披在她衣衫单薄的身子上。松前雪子还在昏迷中,身体完全受我的两手支撑,低垂着头,浓密的青丝散乱开,遮住了面庞,脚步虚浮,加上满身的酒气,外人一看就认为是个醉酒的女人。
我很自然的扶着软绵绵的松前雪子进了旅社,果然侍者们仅仅是偷偷窃笑,认为我是从哪骗了个醉酒的女人回来。这样的事太常见了,不说日本,就是国内也屡见不鲜。
一路上几名女侍问我需不需要帮忙,我颔首微笑拒绝。呵,如果她们知道被我带回来的是北海道的“公主”,会是什么表情呢?
回房,关门、拉窗帘!打开电视,哟,成人频道,我靠!
索尼最新款数码摄象机,像素850万,呵呵,够清晰;鲜红色的绳索好几捆,汗;手臂粗的玻璃针筒,恶寒;甘油一瓶,心惊胆战;乱七八糟若干电动仪器,满头大汗!
拍拍胸口,我的天!情报组的人还真能挑,我只不过透露了一点点这方面的意思,并没有真打算干这种事,哪知道这帮家伙在日本待久了,思维“敏捷”到这般地步,工具一应俱全啊。望望还昏迷中的松前雪子,我有些不忍心,不过为了引她那狡猾的老爹出来,没办法,这事儿我今天干了!
(以下情节过于BT,若您感觉有所不适,请关闭IE,谢谢合作。)
掂了掂手中的绳索,耳中听到的是电视里时不时发出的不堪之声,再看了眼还昏迷中的冰雪美人,罢了,就让噩梦降临她身上吧!要怪,就怪她有个为富不仁的父亲,怪她生长在这片污浊的土地。出淤泥而不染?至少我现在还不这么认为。
老实说,眼前的绝色女子诱惑力太大了,冰肌玉骨,浑身上下没一丝赘肉,该凸的凸该凹的凹,祛除她身上弥漫酒气的和服,曲线玲珑的玉体横陈在我眼前。肌肤如冰雪一样洁白,裸露的身躯上还留有几处被我击伤的淤青,有着另类的吸引。活色生香的尤物摆在眼前,偏偏电视里还放着该死的成人频道,我感觉喉咙有点堵,身子有点躁热。
仿佛知道我的心思,电视里正上演一场淫糜的性虐。看了几眼,我原本想把电视关掉的心思立即取消,呃……这方面不大会,还是让这里的本土人士教导教导,虚心好学是我诸多的优点之一!
看了一会儿,凭我的聪明早就知道个七七八八,以前不是没看过这些,只不过都是粗略跳过,感觉有些变态。现在自己要亲自上阵了,我脑袋里放电影一样把以前躲在家看过的那几十G毛片重新回味一遍,温顾而知新,孔圣人的名言真是没错。
心里有了些另类的冲动、怪异的邪念,男人和女人好奇心一样重,寻求新鲜刺激也是那么多男人出轨的根本原因!
将DV选了个好角度挂好,我又从箱子里搜出一副宽大的墨镜戴上,我的眉目本来就像极了女人,所以只要遮住眉目,就不怕别人认出我。准备工作完毕,打开DV开关,好戏开始!
先要把脱的只剩丁点遮羞布的松前雪子绑好,这小妮子功力不弱,免得等下挣扎起来搞的我手忙脚乱。玩绳子的高手据说单单是捆绑住猎物,就能让对方产生另类快感从而完全丧失反抗能力,我只是个菜鸟,只能根据人体关节的活动性加以束缚。
将松前雪子的**反过去,扶着她纤细的柳腰让她双腿曲着往身前挤,手心抚过她似水般柔滑的肌肤不禁一阵心驰神往,手下不由加了几分力,骨子里的暴力血液有些沸腾的倾向,我几乎有种扑上去摧残她的冲动!这日本女人太性感、太美丽了,我就像个地底的恶魔般渴望亵渎纯洁的女神,当然,眼前的女人仅仅拥有女神般冰清的外表,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156节 动人的雪峰(五更之三)
红色的绳索在她的胸口缠绕几圈,箍的比较紧,这样可以限制她挣扎的力量,只不过绳子将她饱满的**勒的竭然凸起,仿佛用针刺一下就要爆了似的。绳子绕过她性感的香肩,拖至手肘部位,我野蛮得将她的身体下压,这样我就能将她的手肘与跪在床上的膝弯绑在一起,两边都是如此。
停下来欣赏一下自己的“杰作”,松前雪子跪卧在床上,因为手肘与膝弯绑在一起,所以她的姿势很淫荡、很诱人,雪白的屁股高高抬起,像是极度饥渴的荡妇在求欢,薄薄的棉质底裤包裹着微隆的耻丘,显得分外诱惑。很满意,同时心里也升起一点变态的快感,宽大的墨镜后面,我的眼神有些残忍!
这些还不够,我抓住松前雪子的手腕,按在她精巧的足裸上,用余下的绳索绑了起来,这样,她就丧失了任何反抗的余地。
做完这些,身躯怪异的姿势很是难受,松前雪子幽幽醒来。
“啊……”一声惊恐的呼喊,她醒来后发现自己半裸着娇躯,而且正以羞人的姿势呈现在那个制服她的男人面前,她想遮掩自己,却发现手脚一点都动不了,挣扎的结果只能让绳索更深的嵌进她水嫩的肌肤,她感到恐惧、感到羞耻,又惊又怒,房间内开着的电视中还在播放着那种淫糜的东西,她害怕了,他要干什么?
“你……你快放开我……”无论外表多坚强多冰冷的女人,到了这种时候也只能流露出最软弱无助的一面。
“放了你?”我露齿一笑,洁白的牙齿看在松前雪子眼中是那么阴森可怕。坐到她身旁,我有些冰凉的手毫不客气的捏住她胸前的半壁雪峰,因为绳索勒着的缘故,手感很充实、很有弹性。她的**是水滴型的,根部较小、上面丰盈,我放肆的握在手中把玩,感觉手心沉甸甸的分量与惊人的柔软弹跳,强烈的兴奋感让我变的疯狂。
“恩……啊……不要……”自己圣女峰被侵犯,松前雪子想躲就无论如何躲不开,挣扎扭动的身躯更加刺激了我的兽性,手上不由加了几分力,饱满高耸的肉兔在手心中挤捏出各种形状,松前雪子苦苦的哀求声宛如催情剂,同样的意思用日语发出的声音果然动听无数倍,难怪日本产的片片那么受欢迎!
我无情的扯开她胸前的遮盖,一对漂亮的雪白玉兔弹了出来,松前雪子的身体向下跪卧着,自然引起胸脯两团白肉的跳跃,雪白粉嫩一片春光加上两点粉色殷红让我眼前一眩,她的蓓蕾很小,连带着粉红的乳晕也仅仅是狭小的一圈,表示什么?纯洁?我无暇去想,纤长的手指放肆的揉捏着她的两点殷红,她想躲闪,无奈身体被牢牢束缚,竭力缩着身体却依旧被我玩弄,我明显的感觉到手中那粒小珍珠的变化,它在慢慢冲血变硬,粉色的乳晕也在渐渐扩散领域。
“求求你,请放了我吧!”松前雪子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呻吟,低声下气的哀求着,哪有此前半点凶悍冷傲的模样。身体忠实的感觉让她的神志快要涣散,她只能舍弃自尊请求我留下她最后的尊严。
到嘴的猎物怎能吐出来?何况我还需要你的精彩表现逼你的父亲出现呢!
凶恶得抓住她乌黑的长发,将她的脸提起来面对我,恶狠狠的说:“求饶是没用的,乖乖听话,我想你的父亲很想看到你发**春的模样呢!”
松前雪子顺着我的指引看到了挂在一旁的DV,恐惧的神情布满了她精致美丽的脸庞:“不!不要……你不能这样,唔……”不等她说下去,我将一团球状物体强行塞进她的小嘴里,松前雪子呜咽着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模糊的嘤咛拼命摇着头。
这玩意儿是日本特产,好象叫什么“塞口器”,中间有孔洞,海绵一样富有伸缩力,塞到嘴里是吐不出来的。没一会儿,松前雪子微张的樱桃小嘴流出了细长晶莹的口水,惶恐不安的俏脸延挂着一丝晶莹剔透的水线,很诱人,气氛变的有些暧昧。
铺了条毛巾接住她控制不住流出的香津,我离开床铺搬过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开始一件件挑选。
首先选中的是一把古怪的“笔”。和毛笔差不多,只不过笔头的笔毛有些硬,笔杆上还有个小开关,我顿时明白它的用处。邪邪一笑,我重新回到松前雪子身旁,此时的她檀口中因为塞口器而泌出的香津早已连出一条细线,一滴滴落在下面的毛巾上,我用手中的怪笔沾了些津液,然后慢慢伸到她鼓胀的双峰前,像是粉刷一样,一下一下用硬硬的笔毛涂她的两颗蓓蕾。
“唔!唔……呜……”松前雪子嘴里只能发出迷糊的呜咽,她剧烈颤抖着,胸前的起伏越来越激烈,皮肤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从未被人玩弄的娇嫩**在一次次被凌辱,夹杂莫名快感的强烈刺痛感充盈了她的思维,痒、痛,水嫩的蓓蕾在被无情的侵犯,她几乎晕眩过去,痛痒过后如触电般的快感却紧随而来,她忍受不住这样的煎熬,她想喊,喊我住手,却什么也喊不出来,只能拼命摇着头表达她的拒绝,乌黑的长发疯狂摆动着,黑亮的发丝截断了檀口中溢出的水晶线条,越发闪亮。
我兴奋的按下那粒开关,顿时,微弱的静电通上了笔毛。
“呼……呼……”松前雪子敏感的蓓蕾哪里经不住电流的肆虐,酥胸起伏的越来越快,充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