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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是纪文,这要是纪舟跟她来这么一出,伊玲肯定要骂他是不是身后被特么的十条大狼狗追着了啊!
一路从洗手间走到酒店大门,有好几个人见到纪文要上来敬酒打招呼,纪文全部漠视,气焰高燃,气场逼人。
从后面看着纪文的侧脸,深沉冷冽,咬肌紧绷,肖想他准是看到她和那个古正霖嘴对嘴了。
但伊玲被人亲了,本就委屈,再被纪文这么个态度一对待,登时就从委屈变成无法言喻的难过了。要是新婚夫妻信任度不够高也成,没问题,误会就误会了,感情不深不能赖对方是吧,但咱们都结婚多少年了?这么点小屁事儿你就跟我来冷暴力?
伊玲在纪文身后屁颠颠跟着,这么一想,满腔怒火蹭地就燃了起来,比纪文的更旺。
“纪文,你给我放手!”伊玲的手腕像是立刻要脱臼了,又急又气的开了口。
纪文就跟没听见似的,一路将她拽到酒店门外,径自要向停车场走过去,这架势好像要把她带到没人的地方把她给处理,给作了似的!
“放手!”伊玲耍横,气急败坏的挣脱着纪文的手,狠狠一甩。
伊玲的手腕被他握得已经不回血了,不只腕间有一条宽宽的白道,甚至还有他五指按压下的指印。
伊玲感觉脉搏突突地跳着,是真疼,感觉骨头都快碎了。
纪文皱着眉,眉间出现了深邃的川字,满脸都是愧疚,但却任何话都没有说,只是不发一语的拉过伊玲的手,轻轻地给她揉着手腕。
“纪文我问你,我今天要是不只被他亲了,我还被他抱了,还跟他上床了,你是不是准备当场掐死我啊?”伊玲冷着脸从纪文手中抽出手腕。
“对不起。”纪文又将伊玲的手拉了回来,垂着眼眸,温柔又愧疚地揉着,“还疼吗?”
“你还没回答我!”伊玲摆着脸,边回想着刚才那一幕究竟哪里有蹊跷,让纪文有那么大反应,一个亲吻他至于如此吗,而且她才是被亲的“受害者”吧?就是吃醋也不至于搞得跟目视她出轨了似的吧?
夜里,街道两旁的路灯亮化灯柔和又静谧,偶尔来往的车辆也是匀速行进,噪音极小。酒店门前的保安,目不斜视的目视前方,和石狮子保持同个方向而视,喷泉里清澈的水哗啦啦流着,泉水叮咚。
周边环境是如此安好,两个人却陷入了令伊玲恼火的沉默。
纪文冷硬的侧脸,渐渐变得柔和,但依旧没有只字回答,杵在她面前,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的手腕。
伊玲被纪文的态度气得浑身都发抖了,最后转身背对着他,磨着牙恨声道,“晚上我去酒店住,你自己回去吧!”抬脚离开。
纪文的喉结动了动,挽留的话终于说出口,“老婆。”
伊玲脚步一顿,一颗心蓦地软了。
纪文逐步走近伊玲,从她身后环住她腰,轻叹了口气,在她发顶印下轻轻一吻。
伊玲心软得一塌糊涂,这莫名其妙的一场架,真是乌龙,闲得没事儿干了么这是。
伊玲刚想回头去回抱住纪文,就听纪文轻道,“晚上,盖好被子。”
这几个字把伊玲给气得啊,好悬没当场给气吐血了,拦下一辆出租车就跑了。
三楼并肩站在阳台上的两个男人,将纪文和伊玲吵架的场景尽收眼底。
“他知道你的目的。”童侨朗收回视线,神色复杂地投向古正霖。
“他能查出来是我将你救出来的,自然能想得到我今天邀请他来,就是想让伊玲看到你,不过你却没给我面子……我听说他智商一百七,智商确实很高。”
“所以,现在的场景,就是你希望看到的?”童侨朗叹道,“那四年已经过去了,你真的不用为我报复他。”
古正霖缓缓勾起了一边唇角,轻道:“当然要……而且你知道,人在没有对手的时候,倒是希望能够出现一个不相上下的对手。”
到现在为止,伊玲应该都不知道他突然去监狱当医生的真正原因,又怎么可能将他的身份告诉伊玲。纪文隐瞒了太多事,这就是他的弱点。
比如吵架,他都给不出伊玲一个合理的理由。
他此时的失态,只有一个原因——他在怕,怕童侨朗出现,怕伊玲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怕伊玲不要他了。
不知道这个看似强大却很缺乏安全感的对手,他需要花多久能给击败呢,一年,还是不过一个月?
伊玲身上压根没钱没身份证,要说朋友,也就是这家酒店的老板高承爵的老婆了,可人俩是新婚,她不好去找他们,那再就是店里那几个员工,可她一堂堂老板,拉不下面去找她们啊。
没辙,伊玲只好硬着脸皮给罗佳去了电话。
罗佳正好也和纪寒冷战中呢,一个人住酒店,一接到伊玲的电话,虽然因为一些陈年旧事有些心烦,但好歹有个人可以说话了,便把伊玲接了去。
好么,亲妯娌俩倒是成了难姐难妹了。
俩人再交流交流,又在房间里要了好几瓶酒,空腹开喝。
罗佳闹心纪寒是个闷葫芦,什么都不说,总觉着他心里还装着伊玲。
伊玲闹心的是纪文一定隐瞒了她很多事,今天他莫名其妙的冷下脸绝对有问题。
罗佳也是个妙人,脑袋转得很快,看到伊玲一口接着一口的往肚里灌酒,不动声色地问她,“大嫂,你和大哥之间,就是之前这四年,究竟怎么了?就因为你没保住那个孩子?”
伊玲大概是喝了酒的原因,想着想着就哭了,将在心里藏了四年的话抽抽噎噎的说了出来,“你大哥他一直恨我!恨我!我不就是发生车祸,一不小心没保住孩子吗!我不就是再也生不了了吗!他居然能狠下心跑到那鸟不生蛋的地方四年!他,他居然真得忍心扔我四年……”
“啥,啥么?”罗佳一时没反应过来,大嫂再也生不了了?
伊玲哭得惊天动地的,“他恨我,所以他懒得看我……罗佳,我跟你说,世上每个男人结婚都是为了生孩子,不是为了爱!婚前口口声声说的爱都是放屁!他妈的都是混蛋,混蛋!混蛋!!”
这一晚多少有点不太平。
晚宴结束,童侨朗有事先离开了,纪舟听他哥说他和伊玲先走了,最后就是谁和谁来的,谁和谁走。
然而纪舟和童可雨刚走出酒店,就被人闹了起来。
童可雨那位有了外遇的人渣丈夫,正坐在酒店门前的喷泉旁,扮演着苦苦等待失望老婆回家的苦逼角色。
汤松浑身被喷泉溅湿,手边握着半瓶酒,一身酒气,并且衣冠不整,当真是一脸衰样,谁看谁都不想再看第二眼,离得远远的。
醉鬼什么的最吓人最烦人最恶心人了……
汤松本是手中还夹着根烟的,毕竟夹着烟的落魄男人最容易让人心软了是吧,就是谁知喷泉忒狠了点,一浇下来,香烟顿时灭了。
汤松余光注意到了熟悉的身影,立刻站起身,歪歪倒倒的走了过来。他刚才被古正霖赶了出来,就一直在这里等着,就等着这一出呢。
但他没听到童可雨对身边纪舟讽刺的话。
童可雨一脸鄙夷地说:“看到没,就那个准备跟我扮可怜的男人,我老公,我现在一想起我居然一门心思跟他那么久,就觉着恶心……他叫汤松,现在看起来像不像落汤鸡?”
这是纪舟头一次站在已婚妇女身边,眼看着已婚妇女的丈夫踉跄地向他走过来,感觉上有那么丁点微妙——好刺激啊哈哈哈哈。
纪舟笑嘻嘻地在童可雨耳边说:“他是来求和的是吧?小雨妹妹我跟你说,一会儿他要是跪下来求你了,你心软要跟他复合的话,我就听你们俩墙角去,你要是还掉眼泪了,我就在你家窗户上挖个洞专门瞧你们俩用什么体位……”
童可雨两眼一瞪就要骂他下流猥琐龌龊,可还没等童可雨发狂,汤松就哐当一声,朝着她跪了下去。
纪舟皱着小脸立即配合着怪声怪气地“哎哟”了一声,疼不疼啊大哥,他瞅着都疼。
“你干什么呢这是!”跟着童可雨一同出来的几人都看了过来,黑着脸抬脚踢汤松,“你给我起来!”
“我不起!可雨,你别跟我离婚,我求求你了。我跟她分手了,我真跟她分手了,是她一直缠着我的!我不能没有你!”
汤松满身是水,湿哒哒的,看着还真有点可怜,就是可惜他之前出的那破事儿委实太恶心了,童可雨丁点同情心都升不起来。
汤松又没脸没皮的凑近童可雨,抬手抓着童可雨的裙摆,眼瞅着就要行大礼扣头了,纪舟终于发飙,抱着手臂,歪着嘴,“可雨,你现男友可在你身边呢,还让你前男友跟这磕头作揖的你这是还想和他复合?”
童可雨当时就愣了,“你瞎说什么呢?”
“可雨?”汤松突然就站了起来,这会儿也不里倒歪斜了,一双眼睛亮得跟灯片似的。
纪舟全然不将以质问口气向他发问的汤松放在眼里,搂住童可雨的腰,回头就亲了一口童可雨。纪舟还吻得特别逼真,舌头虽然没伸进去,可那腮一憋一股的就跟真事儿似的。
好家伙,纪舟正沾沾自喜感觉挺有意思呢,突然就听到哐当一声,酒瓶子碎了,脑瓜子被人砸了。
纪舟脑袋顿时就一个晕眩,接着不可置信的回头,眼看着身后的汤松个神经病拿着打碎后剩下的半个酒瓶子还要往他身上捅,当时就毛楞了。
“我|操|你妈!小爷你也敢砸?!”
纪舟跟个疯子似的,蹦高高一跳,就骑到汤松身上了,耗着他那湿漉漉的头发,照着他的脸一顿扇大耳雷子。
纪舟就跟个得了狂犬症的疯狗似的,那把汤松好顿揍。纪舟揍得还全无章法,几回合下来汤松就招架不住,彻底躺地上被纪舟给好顿肖。
最后的战果是纪舟把汤松给抽得鼻青脸肿,找来个警察,把汤松带警察局去了。
汤松被带走的时候,衣服被撕得乱八七糟的,都快成拖把头了,一边不甘心的指着童可雨骂:“童可雨我告诉你跟我离婚没门!那房子和车都是我给你买的,你别想拿一分钱!”
童可雨都懒得和他说话了。
汤松以前真不是这样的,她没追上他的时候,他是个才子。等她追上他之后,他嘴特甜。等他们结婚后,他虽不常在家,但也知道偶尔关心人。绝不是现在这样,猥琐,混蛋,让她觉着最青春的那几年都白白浪费在他身上了。
童可雨不由得下意识地回头又看了他一眼。
纪舟边嘶哈的捂着脑袋边回头瞟见了童可雨似乎是恋恋不舍的眼神,当场就踹了她一脚,“还看,看毛呢,没看见小爷的脑袋都快被开瓢了吗!跟我去医院!父债子偿,公打母还,他妈的小爷今天要是被他给打得脑震荡了,童可雨我就让你养我一辈子!”骂骂咧咧完,纪舟又纳闷的嘟囔了几句,“神经病么不是,童可雨你认识这么个人眼睛是真瞎了。”
童可雨讪讪地冲着纪舟笑,毕竟这男的是冲她来的吗,不成想倒是让纪舟挂彩了,“行行行,要真整出脑震荡,以后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今儿算我连累你了。”
童可雨没成想她这一句话,就被纪舟给拴了那么久,支使了那么久,又是做牛又是当马的,久到她肠子都悔青了也没能甩掉纪舟。
到医院检查时,纪舟没让童可雨跟着,没多久出来后,纪舟就说确实脑震荡了。
这可把童可雨愧疚坏了。
就是她也有点不太明白,怎么脑震荡了还可以喝酒?就不怕血管直接崩开了?
大晚上,刚出了医院,纪舟说心烦,非让她陪他喝酒。好么,反正脑袋是他的,崩开就崩开吧,既然他让她陪他喝,那就喝,谁让她把人给害了呢。
但就是更令童可雨没想到的是,酒后真的可以乱性!
童可雨毕竟是已婚妇女,对那种事情也算是手到擒来的,喝多了之后,就以为在她身上开垦的人是她老公呢。
起初,她还记得她老公出的那些破事儿,就是挣扎,死活不干,可没多久,酒劲上来了,就忘了她老公之前怎么着了,在那人跟她身上动的时候,还嗯嗯啊啊的配合上了,爽上了。
纪舟是喝多了,但也说不上是把童可雨当成伊玲了还是怎样,就是摸着那女人细腻的小爪子,腰间柔软的小肉肉,有些心猿意马,在舞池里抱着跳了没多久的舞——就硬了。
大概是酒壮怂人胆,纪舟活了二十多年了,也没喝多过,也没干过那事儿,这一喝多,来了感觉,就控制不住了。
处|男嘛,第一次,纪舟不可避免的秒|射|了。
其实这时候他就醒了,看清楚底下女的是谁了,但男人的自尊劲儿就上来了,咋能就,就这么快的就射|了?
忒么的太丢人了!丢大人了!
纪舟就疯了,可劲儿开垦了,非得一振雄风什么的。以前都是用手给自己解决,这突然伸进了女人的那地方,纪舟当场就兴奋的不行了,真紧啊,真爽啊!
于是就这么糊里糊涂的,一直爽到了早上……
而另一边,纪舟的亲哥,老婆没了,自己回的家,可没纪舟那么爽。
没有伊玲的卧室,纪文连床单都没有铺开。
几个房间的灯大亮,纪文睡意全无,一脸严肃的看着面前摊开的资料。
童侨朗,童可雨,古正霖,三人的血缘关系,还有童可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