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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隐瞒的理由,仍旧是在为她着想。
纪文在伊玲发呆的时候,将伊玲重拉回到腿上坐着,手又顺着伊玲的衣摆向里面摸了过去。
伊玲穿得衣服总是很宽松,刚洗完澡没多久,身上还有香香。
纪文一只手滑向前胸,一手到后背的文胸搭扣上,解开。
“喂!”伊玲猛地醒了过来,跟个惊吓的小女孩似的捂着胸,从纪文身上跳了下去,面容迅速冷了起来,“你现在在做什么?不是对我厌烦了吗?你刚才说的话,我都还记着,我记性不差。”
“哦?我说什么了?”
伊玲今天都快被纪文气得没脾气了,“你说对我厌倦了。”
纪文云淡风轻地说,“哦,对,是厌倦了。”
伊玲心脏一个抽痛,抬脚就要走,再不想跟他留在同一幢房子里。
“站住。”纪文一字一顿沉声道。
伊玲停了一步,又继续拉开门。
纪文突然大步从后面走了过来,一把抓住伊玲,将她压在墙上,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伊玲,你比谁都清楚我有多爱你,而你呢,除了你以外的人都在向我证明你爱的人只有童侨朗,是吧?我刚才说的话没有骗你,听着,我是厌倦你了,但我要在放你走之前,让你清楚一个事实,我会把童侨朗和古正霖一起送进去,我说到做到。”
伊玲脸猛地一白。
纪文笑着,却未笑到眼底,抬手摸着她的脸颊,“你看,但凡一提到童侨朗,你的反应总是如此。”
伊玲突然有些崩溃的迹象,疯狂地挣扎着纪文。
纪文面无表情地压制着她。
终于,伊玲疯了一样地喊着,“纪文你他妈的混蛋!我不爱你我嫁你?我不爱你我跟你过九年?我不爱你我一次次去医院检查怀没怀孕?我爱你的时候你在哪?你说我心里只有童侨朗,你当时的心里不是只有罗佳一个?我回来的时候,你在做什么?你正要跟她结婚!纪文你一口一个爱我,却可以抛弃我四年,跑到监狱那破地方一个月回来一次,你爱的是我吗?你对我只是占有欲!你打败了童侨朗,你跟我结婚了,就把我甩在一边,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害怕你突然回来跟我说要和我离婚?”
纪文呼吸一滞,“小玲……”
心疼了,伊玲从未在他面前这样崩溃般大声哭着。
“我他妈的白爱你了!!!”
纪文松了口气,抬手将伊玲搂在怀里,“好了好了不哭了。”
伊玲嘶声裂肺地哭着,“是你惹我哭的!你居然敢说我从来没爱过你!你个混蛋!”
伊玲哭得像个孩子,满面泪水,抬手碰到什么打什么。
纪文缩紧了手臂,伊玲仍旧不休。
纪文抬头吻了上去。
伊玲哭声一停,接着开始咬纪文。
纪文的嘴唇被咬出血了,仍旧没有停顿,挤到伊玲两腿之间,将她抵在墙上,掰着两条腿放在他腰上。
两个人就像疯子在打架一样。
纪文边隔着浴巾撞着伊玲的下面,边不停地吻着。
伊玲咬一口纪文,便吻他一次。
片刻后,伊玲喘了起来,搂着纪文的脖子不再反抗。
纪文的吻,落在伊玲的耳边,脖颈,一边向上推开伊玲的衣服以及胸衣,湿吻连连落下,最后到她的胸前,舌尖打了个转,再到肚脐周围,腰侧,最后蹲下分开伊玲的腿,湿吻逐渐向下。
“呃!”伊玲弓起了身体,下面撑不住纪文高技术的袭击,不知不觉伸手按住纪文的脑袋,另一只手向上抓着到处碰着墙。
“纪……文!”伊玲咬着牙颤着声音叫他。
纪文终于抬起头,然后站起身将伊玲拉了起来,吻她。
纪文嘴里还有她的味道,伊玲偏头躲开。
纪文笑了起来,“老婆,帮我把浴巾扯了。”
伊玲却似乎是刚反应过来她本是要出去的,怎么就被纪文给抓住了,手刚本能地去扯他的浴巾,立即松开手,偏开头。
伊玲不动,纪文便大手一挥,自己将浴巾扯了,一把将伊玲的裤子连带内裤扒了下去,挤在她两腿之间,抬起她两条腿放在腰上,再次吻上她。
伊玲下意识地回吻他,却在几秒钟后发现纪文的手已经向下伸了进去。
伊玲立刻夹住腿,“不行,我们有离婚后约定的!”
“那就当复婚仪式。”纪文含糊不清地说着,心想裤子都脱了才想起拒绝吗?
纪文双手一用力,将她带得更近了,扶着那物,试探地在入口处磨了磨。
接着一杆进洞。
伊玲下意识向上一提身体,纪文拉着她的手落了下来,进入的深了,伊玲立即颤着声音“嗯~”了一声。
太久没做了,纪文有些兴奋,尤其在听到伊玲说的那些话以后。
她爱他啊,还有什么好闹的,这就足够了。
边想着,速度便加快了。
伊玲被撞得身体一起一落,没有重心,只能紧紧搂着纪文的脖子,大口呼吸,“啊……嗯!”
“答应我,离童侨朗和古正霖远点,嗯?”纪文趁机威胁道。
伊玲艰难地摇头,“纪文,我和他们没关系……啊!慢,慢点!”
“答应我,嗯?”纪文像个电动马达一样,迅速地在进出着,伊玲求饶,他反倒是更快了,伊玲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无意识地点头。
良久,从门边转移到卧室床上,眼看着身下的女人娇吟哭泣,纪文满意了,终于放开她,而精华尽数留在了她体内。
这女人啊,跟小树一样,真是不修不直溜。
伊玲累了,又哭又打又闹,迷迷糊糊地踹了他一脚,“我肯定又被你骗了。”
纪文把伊玲紧紧箍在怀里,点头,“嗯,骗你了,睡吧。”
骗怎么了,骗得回心转意了就是能耐!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
、054章 食色
纪文和伊玲看似是在闹腾婚姻的路上暂时中场休息了;纪文知道伊玲爱他,伊玲也知道纪文爱她,隔阂少了很多,就又成了恩爱男女。
而纪文又在房|事档口上让伊玲保证离童侨朗和古正霖远点,伊玲不负众望的做了保证,纪文可真是放下了心;接着便一心扑在报复古正霖和童侨朗的工作上。
伊玲也确实如保证的那样,说话算话;在古正霖商场里摆下的摊位,她很少再去;基本留在市中心的化妆品店里。
闲得再有时间的时候,会提着点午餐,去纪文公司送饭;纪文嘴上不说什么,可那眉目里感动和欣喜还是十分清楚易见的。
伊玲都觉着这样挺好的了,有适当的距离,感情倒是亲近了许多。
相反,古正霖的心情便有些暴躁,周遭的气压非常之低。
作为和古正霖最亲近的人,童可雨最近也明显的感觉到公司气氛有些压抑,非常压抑,她这位老板大哥哥,已经好几天没有露出过笑脸了。
就连交代工作的时候,都是板着脸,好似谁欠了他百八十万一样。
公司工作压抑,童可雨在见到纪舟的时候也就压抑得不得了,一没控制住,对纪舟简直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
“你这是刚下手术台还是怎么的啊?身上消毒水味也太重了!你就不能洗个澡换身衣服再来?你怎么想起吃这东西啊,都吃不饱,还不如吃门口麻辣烫了。”
纪舟无论是在家在外,那可都是被人当宝贝儿的护着的,当下被童可雨说的就沉了脸。
童可雨你还反了天了!这是跟谁摆脸色看呢!
因为俩人正在外面吃着饭呢,可好,纪舟刀叉噼里啪啦往盘子里一扔,抱着肩膀冷笑地看着童可雨,噼里啪啦地连冒着难听话,“怎么的啊?童可雨,你这是又有了新人还是准备继续回家跟你的旧人过日子啊?摆着脸给谁看呢?我好几天没见着你了,想着请你来吃这法国大餐,你到来了个意外之举,到现在为止一口都没吃,瞧不上这牛排啊?想分啊?您直说啊?你还怕我拦着你不成?”
童可雨一听纪舟这不阴不阳的语气,也顿时来了脾气。
童可雨本来就最烦这种兴师问罪的态度了,纪舟一个是这样,汤松一个是这样,早知道纪舟也好这口不阴不阳的态度,三天五天来一出,当初就应该控制自己的情|欲,不跟他搅和到一起的!
当然说白了,还是俩人都不够成熟,你说俩人见了面了,就不能互相找找共同话题,或者是分别说说工作上的烦心事儿,成熟地为对方着想,安慰安慰对方?
见天儿的吵闹,那也是活该!
童可雨见纪舟摔着刀叉,噼里啪啦的声音引起周围用餐的人的注意,感觉脸一红,她不仅是摔了刀叉,更是直接哐当两声往地上摔了盘子!
童可雨梗着脖子吼道:“对!我就是想分!怎么的吧!”
“嘿?你还真有脾气!”纪舟都被气笑了,“但小爷比你还有脾气!”起身拍拍屁股,抬脚就往外走。
童可雨登时有一种被甩的感觉,怒从中起,立刻站起来朝着纪舟冲了过去。
然而正当童可雨抬脚要踹纪舟屁股时,突然从门外进来俩人。
纪舟和童可雨眼睛瞬间变大,见眼前两人亲密的相拥着,那叫一个心有灵犀,一个向后退两步一个向前冲两步,迅速地也亲密的抱在了一起。
纪舟搂着童可雨的肩膀,吊儿郎当的说:“哎哟,这不是汤松先生吗?您身边这位是?”从外面走进来的人,可不就是汤松,而他怀里的女人是个年轻小妖精,化着大浓妆,恨不得那眼线把眼睛和眼眉之间的所有缝隙都涂满了。
童可雨也笑,“汤松,挺久没见,找着新人啦?”
汤松本来还有点尴尬,但看到童可雨和纪舟也是搂在一起的,索性也不尴尬了。
他身边搂着的女人确实是新找的,可眼下是他和童可雨还没离婚呢,童可雨就找了新人,那他汤松也不觉着有什么过分的了,面无表情地点头,“你也找着新人了?”
在看清纪舟之后,恍然大悟地嘲道:“你不是那个被我开瓢的人吗,你俩还在一起呢?”
纪舟咬着牙,那次被酒瓶子砸,他也清楚的记着呢!立刻就要发作,非得不把汤松脑袋开瓢了不可。
童可雨太了解纪舟了,忙掐住他的腰没让他动,沉声对汤松冷道:“汤松你别不知好歹。”
“不知好歹的是你吧?我买的车和房子,你非要分,官司都输了,你还想继续打官司?我告诉你,这婚姻就算是名存实亡的,我也不和你离婚!”汤松蓦地声音变大。
好家伙,汤松不仅是引得纪舟发了怒,就连童可雨,他都给激得暴怒起来。
然而未等童可雨破口怒骂,纪舟突然迅速地见缝插针道,“汤松,既然你有人了,可雨也跟我了,不如你和可雨现在就把离婚协议书签了得了。”
汤松讽笑,“签协议书?让我拿不到一分钱净身出户?不可能!”
纪舟皱眉,想了想,回头低声问童可雨,“你们俩现在面对面的重新拟一个公平的协议书吧?”
童可雨明显不愿意,这么多年来她在汤松身边,付出的那一个永远是她,汤松永远不停地在外面欠下风流债,她不甘心就这样签个财产对半分的协议。
纪舟多少知道点童可雨的心思,便轻声在她耳边道,“不然看他这态度,你们俩肯定得一直耗着,这婚就离不了……再说上一次你不是都输了官司了?现在对你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私下解决了。”
童可雨心想上一次的官司,也是汤松买通了法院的人,他才侥幸赢了的,她不想再一次妥协。
但纪舟又接着激将她,“难道你还想和这么一个人渣继续夫妻关系?”
童可雨一听到这句话,果然脾气消了一些,暂时把跟纪舟生的那气缓存,抬头对汤松说:“你愿不愿意?”
汤松点头,“公平的,当然可以。”
于是四人就又去了个安静的小茶馆,拿起纸笔开始估计分财产。
这个过程是枯燥又烦躁的,不说那些小东西,就是车和房子就是一大问题。
车和房子的首付都是汤松付的,但这几年里,童可雨也还了不少钱。车倒是不贵,十几万,房子呢,八十万,这归谁?就是公平分,这也没法分啊,房子谁都想要!
纪舟还是把这事儿想得太简单了,提出请律师来拟协议吧,无论是哪一边的人请律师,都会让另一人觉着律师会偏袒对方,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最后还是纪舟听得实在一个脑袋两个大,彻底发作了,猛地一拍桌子,“可雨,咱们什么都不要了,我纪舟那么多存款还能养不活你一个?离,现在就离,都给他汤松。”
童可雨当时就被纪舟的豪言壮语吓了一跳,“纪舟,你开玩笑呢吧?”
“我什么时候开过玩笑了?”纪舟面无表情地说,“这么算,你一个月还贷款还四千,一年就是五万,你们俩结婚多久啊?五年吧,这才二十五万,小爷这有好几个二十五万!”纪舟哼道,“一个大男人,汤松,你不会还要跟可雨一起还房贷吧?你不嫌丢人,我都嫌丢人!”
童可雨动了动嘴唇,心想她和汤松谈了这么久,就是在谈房贷该怎么处理好吗,纪舟你刚才到底听没听见我们说话啊……
“还有,汤松你以为只有你会贿赂法官?麻烦你出去打听打听我们纪家,尤其纪家老大,要是整你就跟玩似的!所以我劝你也别再想阴招,更别反抗了,不然我也不会对你再客气。现在把协议书签了,一切都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