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韩跃把一袋药递了过来,“去处理一下吧。”他转过头去。
清然看那袋东西的时候,不由脸红了,悄悄撇了韩跃一眼,看他还没掉过头来,赶紧溜走,向卫生间跑去。
韩跃转过头来,看着远去的身影,有一种满足在心中滋长,这种满足带着另一个名叫幸福的东西。这种幸福是因为她得事情有他的参与。
清然走回来的时候,心里的底气就足了,虽然小腹依然冰冷,却可以忍受,她看了眼韩跃,“走吧。”
“饿吗?”韩跃问她,刚才吃了许多凉的东西,这么大了她都不会自己照顾自己吗?
清然摇摇头,现在只想钻进热乎乎的被窝缓和一下。手脚依然冰凉,即使韩跃把车里的暖气放的很足,也无济于事。
中途韩跃下车了一趟,清然闭着眼睛靠在椅背上,想,这家伙事儿真多。
待到她再次睁开眼睛向车窗外看的时候,才发现好像走错了,“喂,走错了吧?”
“没错。”韩跃表现的信心十足,虽然不经常走,但总算是自己的家,怎么会错了呢?
清然也看出来了,因为车子已经来到别墅的大门外。
“来这儿干什么?”清然看韩跃开启大门,车子缓缓驶入。
“下车吧。”韩跃从驾驶位上下来,给清然打开车门,直接把她从里面抱出来。
“我要回我哪儿。”清然有了些力气挣扎了。“这不是我家。”
“以后就会是了。”韩跃不由分说,把她抱进小楼,上了楼梯,直接进了他的主卧。把清然放到床上。
清然一翻身想坐起来,被韩跃按住,“别动。好好待着,如果不想让我动武的话。”
清然知道平时都打不过他,更别说现在,只好看着他走进卫生间,然后出去拿了一袋东西又走进来,“我放好热水了,进去洗澡。”他把手袋递给她。
清然看时,是一套崭新的内衣,雪白的颜色,不由脸红。也不是任性的时候,只好拿着走进了卫生间,把自己泡进温热的水中,热水把冰凉的小腹,和手脚渐渐捂暖,有一种轻松的感觉,全身不再紧绷。
贪恋的在里面呆了很久,直到韩跃等不着以为出了什么事了,在外面敲门,“清然?”
“啊?”清然猛地醒悟过来,赶紧擦洗干净,走了出来。
韩跃看清然水淋淋的头发,不禁皱眉,“这么久,水没凉了吗?”
清然心虚的摇摇头,她在心里哀叹,自己在他面前怎么总是这么弱?
韩跃把清然拉进卧室,拿了一床被子把她整个包了起来,然后拿出一个吹风机,插上电,吹风机“嗡嗡”的响着,清然想拿过来,被韩跃推开,“我来。”
他大手在清然顺滑的头发上摩挲,轻柔的让温热的风把发丝吹干,丝丝秀发在他指尖飞扬,韩跃感觉心仿佛要滴出水一样温柔。
放下吹风机,把她的秀发齐齐顺到耳后,端起她的小脸儿,“还疼吗?”
清然被热风熏得昏昏欲睡,朦胧中摇摇头,疼痛过后的虚脱,在暖暖的蚕丝被中,她懒懒的想,“管它呢,先睡一觉再说吧。”
看她白里透红的脸色,韩跃知道她已经不疼了,微微一笑,“睡一会儿吧。”拉过枕头,让她躺下,为她盖上被子。
喜欢一个人,就是要宠她的吧?韩跃现在好想好好的宠她,把自己的所有最好的都给了她。
昨夜因为喝了酒,虽然也睡了,却不踏实,现在清然窝在带着韩跃体香的被窝中,却觉得从未有过的安心,就再也不想睁开眼睛了。
窗外北方呼啸,天色阴沉,越觉得屋内温暖如春,真愿从此拥被而眠,长睡不醒。
……
当清然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内黑漆漆的,转头看见窗外也是一色的阴沉。一觉醒来,竟然不知今昔是何年?清然想,该不会是自己穿越了吧?
有脚步声传来,踏实而稳健,听着就知道是谁,清然奇怪的想,何时自己对他的脚步声也如此熟悉了呢?
走廊上的灯光随着门开铺了一地,韩跃高大的身影映在上面,渐行渐近,清然不禁心突突的跳了起来。
“醒了?”他轻声的问,从未有过的温柔。
“怎么不开灯?”清然感觉在黑暗中的他温柔的让她如此陌生。
“刚醒来,不怕刺眼吗?”他已走近,坐着她的对面,在黑暗中,有走廊的灯光就足够了,看他俊逸的面容在暗夜中依然是如此的耀眼,她想,为什么从来自己都没有这样正视过他呢?也许是因为他太过耀眼的原因吧,太近的正视容易灼伤眼睛。
韩跃贴着她的身体,把床头灯按下,一时间室内一亮,在黑暗中闪亮的一切都失去了光芒。
“好点儿了吗?”他低头看她,刚刚睡醒的她晕红的脸颊是如此的诱人,如果不是知道她身体不方便,他真想——犯罪。
清然点点头,真不习惯他如此待她,侧身躲开他如此近的凝视,抬手掀开被子,感觉一凉,身上只穿着韩跃给新买的内衣。
“等等。”韩跃站起身来,把清然的外套拿过来,为她披上,“要不,就别起来了,在床上吃了算了。”言语诚恳,却让清然感觉轻佻。
她瞪了他一眼,把衣服穿上,反正也被他看光过,她想,自己在他面前怎么从来就没有避嫌过?
韩跃也不多说,等她穿戴完毕,起身说,“走吧。”
清然跟着下楼,有一股清香的味道温馨的钻进鼻翼,有谁在做饭吗?清然突然想到婉莹,这个想法让她这一段短暂的温馨顿时散去,脸上现出不渝的神色。
韩跃看她神色变化,却不知她心中所想,反正他已经习惯了她的变幻无时。他牵起她的小手,刚刚从温暖的被窝出来,手还带着温暖,“尝尝我熬的粥怎么样?”
清然诧异抬头,看到他含笑的眸子,“怎么,不相信?这里可没有第三个人。”他说。
清然不知怎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嘟囔着说,“你的水平,用手指头都能想得到。”
“这么了解我!”韩跃一笑,把清然按到餐桌前的椅子上,清然感到椅子绵绵软软的不知铺了什么,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她不禁低头,不知韩跃从那里找来的海绵垫子,只她坐的椅子上有,清然的心不禁有一种异样升起。
她抬头正对上韩跃看她的眼眸,慌忙又低下。
韩跃把一碗黄橙橙的小米粥端了过来,里面红的不用说是红枣了,清然很奇怪,他家的厨房她知道以前是没有这些的,难道又是他刚才买来的吗?为她吗?想到此,她不由再次抬头。
“小米温热,红枣补血,喝吧,不会害你的。”韩跃看着她,“还有,我没顾得上买毒药。”
清然不禁又白了他一眼,“有药我也不怕。”她端起碗喝了一口,香甜润滑,真是他做的吗?她有些不信。
韩跃却想,要是春药,你怕吗?
他看着清然红润的面颊,微微勾起的嘴角,上挑的眉,禁不住就心跳了。
“你怎么不吃?”清然看他一直盯着自己。
“有一个词叫做秀色可餐。”他看着她真想把她吃了,现在他真佩服自己初遇她时的定力。
“呸!”清然心里说,就知道你没有个正行,这不露陷了。
韩跃抽了一张纸巾,轻轻的伸过来,为清然拭掉嘴角残留的米粒,“好吃吗?”
清然像被种蛊一样,点点头,看到他一笑,犹自端起自己面前的吃了起来。只几口,便吃完了。“嗯,我的厨艺还真不错,比起一些人的烧糊的面条强多了。”韩跃自吹自擂的看着清然。
清然脸一红,就想起那几天的时光,到也觉得回味,“我现在的厨艺可是比以前强多了。”她不由好胜。
“是吗?那等你好了给我展示一下,可不是骗我的吧?”韩跃盯着灯光下的清然,怎么看也是不厌。心说,没关系,为你做一辈子的饭也行。
清然站起身走到客厅,屋外已经漆黑一片,她抬头看墙上的西洋时钟,指针已经指向九点,自己已经一下午没有去上班了,贞姐也没有打来电话?
她慌张的寻找自己的额手机,身后有个声音传来,“我已经给你请假了。三天。”
清然回头,看韩跃俊伟挺拔的身材,白色的丝质衬衣,在他的身上竟然有中慵懒的味道,难道是晚上的原因?她怎么就无法生气呢?明明知道不可以,明明知道他这样做有多么的专制。
他走过来,扶住她的双肩,“这儿凉,还是回卧室去吧。”
清然身材不矮,却只及他的下颚,因为离得近,他身上的味道淡淡的,让她迷醉,清然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如果是在梦中,她真愿这个梦继续,她禁不住微微的向他靠近,想牢牢记住他的味道,如果再次分离,是否还会遗忘?
韩跃就势把她拥入怀里,“听话,别走了。”他的语言温柔,今天一天的殷勤和关切,即使是为了博得美人一笑而装的,那也同样让人感动。清然不是木头,即使不是旧识,新知也有半年了吧,虽然清然总是逃,但柔情的网对于每个人都是有引力的,何况,撒网的人是,韩跃。
“就算你是骗人的,我就让你骗一次吧。”清然在心里说着,是不是自己太寂寞了,竟然贪恋他温暖的怀抱!或许是屋外漆黑的夜和呼啸的风让她软弱的本性暴露了,她有点儿不想走出这个温暖如春的别墅。
韩跃感觉到清然对自己的依恋,心中一动,弯腰就她抱了起来。清然双脚腾空,突然感觉不适,“干嘛,我自己会走。”
韩跃不理会,直接踏上楼梯,来到卧室,把清然再一次放到床上,这次拉过一个靠枕,让清然靠在上面,再用被子把她包裹了个严严实实。
清然从未受过如此待遇,像对小孩子一样,赧然一笑,“不用这么虚张声势吧?”
韩跃看着她,心想,我愿意更加的虚张声势,只要你愿意。他想起听过的一首歌《求佛》:为了能再见你一面,我在佛前求了几千年。许多年过去了,韩跃当时不觉得,此时真正的面对,才感觉,那些离别的日子是如此的难熬,他猛然醒觉,在自己孤单的童年里,竟然是在漫长的思念中度过的,在日复一日的思念中,自己早已对她情根深种……
“不要这么看着我吧。”清然别过脸,心里却有一种离别的忧伤划过,仿佛过了今夜,以后就相见无期了。
“其实,小时候我经常这样抱你的。”韩跃说,记得那时她扎着两个粉红的蝴蝶结,两个羊角辫跑起来一跳一跳的,每次韩跃放学回来,就看见她在家门口的台阶上坐着,等看见韩跃后,就慢慢的从台阶上爬下来,然后朝韩跃爬过来,喊着,“海鸥哥哥……。”声音像天籁般甜美纯净,仿佛遇到天大的喜事一样,假如那天韩跃心情不好,听到她的声音,便无由的转晴,然后,走过去,抱起她,“干嘛又来等我?”
台阶上下的路面是山石铺成的,年久失修,已经突兀起来,小芳芳十有八九次都要被绊倒,爬在哪儿远远的不想起来,眼泪汪汪的看着韩跃,以至后来韩跃放学老远就喊,“别动,就在哪儿等着。”然后,他飞快的跑过去,把她抱进院子里。
她胖乎乎的小手里,总是攥着一把落下的合欢花,“海鸥哥哥,你闻,可香呢。”
那时候他总觉得这样的日子会长久的下去,长的他都等不得它的变化了,转眼之间,两个人都各自在不同的地方长大了,却相见不相识。
“我们关系很好吗?”既然如此长久的让他不能忘却,他们的关系应该是很好吧?
“嗯,很好。”韩跃想,是你对我好,韩跃想不起自己哪儿对她好了,仿佛他总是被动的,她会把爸爸给她买的好吃的偷偷留给他,她会帮他打掩护,她在他和同伴们玩的时候,冲出来护着他,说,“别打我的海鸥哥哥。”
那时同伴们都哄笑,说他有个童养媳妇,他红着脸对她说,“没你的事,快回家去。”那时他多凶呀,他觉得她让自己丢了面子了。
“那时他们都说你是我的小媳妇。”他不知何时已经坐在床边,大手抓住她的小手,慢慢的搓,让她暖和点儿。
“可是,我一点儿也不记得了。”清然皱眉,仿佛一切想他们编出来的一样,但她知道,即使韩跃骗她,爸爸妈妈也不可能骗她,而且,韩母的表现更加说明,他们不禁认识,而且,还不止认识那么简单。
“林叔叔说你头部受过伤,但我却不记得。”韩跃想起什么,拉过她,撩起她后脑的头发,丝般柔顺的头发在手心划过,脑后白白的头皮赫然有一条粉红色的淡痕。
“有吗?”清然低着头问。
韩跃放下手中的头发,轻轻摸着那条淡痕,点点头。其实小孩子摔倒不奇怪,但是,总是向前趴着跌倒的,而伤痕在后脑,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有些心疼。
“以后不会了,有我来保护你。”韩跃把她拥入怀中,万分疼惜。
清然心里却想,“你要保护的人还真多,那个婉莹怎么办?”但此情此景,她有些不忍破坏这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