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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斯看着吴美丽走出会议室的背影,浅浅的低着头,直到电话的响起,他才又终于回过了神,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我在你们公司楼下,出来见我!”
匆匆忙忙的一句话,宇文斯仅只是开口“喂?”了一声,然后那边彥麦一句话,就挂断了电话。宇文斯一头的雾水,但却也不敢怠慢。
他的麦姑娘,回来找他了。
只是……
他的麦姑娘看上去仍旧如往常那样的漂亮美丽动人,只不过的是,她现在似乎是失去了什么耐性,变得焦灼,难耐。
“什么风把麦姑娘你给吹来了?”宇文斯笑着调侃的道。
“东南风。”彥麦冷冷的接过,随即又瞟了一眼的宇文斯,“我有话要问你。”
彥麦的话才刚落音,自个便先行走在了前头,宇文斯在彥麦转过身之后,脸色也顿时拉下来了不少。若说他刚刚在彥麦跟前的笑容都是强颜欢笑的话,那就显得他宇文斯有点装了,但是现在他的神情,真的是心力交瘁了,只因为他的麦姑娘对他的态度……
然而,彥麦对宇文斯的态度绝对是因为有些事情的发生,彥麦绝对不会是个擅于惹事生非,没事找事儿做的人,曾经的麦夕君不会,现在的彥麦,更是不会。
随着时间的沉淀,他的麦姑娘愈加成熟稳重,心思也足够的缜密,让现在的他,此时此刻就坐在她的对面,却丝毫看不出猜不透她的任何心思和神情。
两杯咖啡已经到了两个人的跟前,却没有任何一方主动开口说话。说真的,宇文斯现在的心情不是特别的好,因为公司里发生的一些事情,其实也算是有些动荡,再加上那些动荡发生在陈浩明与吴美丽离职之后,他已经是真的焦头烂额了,而且接下来还有一个更为重要的事情在等着他去处理,他似乎已经有些力不从心了。
“我问你,莫绍兴在哪里。”彥麦冷冷的开口问道,让本就看上去孤傲冷清的她,目光里,神情上,又多了一份杀气。
宇文斯端咖啡杯子的手蓦然一停顿,彥麦的问题击到了他,让一向慢条斯理的他,险些失了仪态。
“我怎么知道?”宇文斯淡然的反问道,毅然的端起杯子送到了嘴边,轻吹了口气,轻啜上一口。
哼、彥麦双手环胸,感觉好笑的别过了头,看向窗外。
至今,至今没有一个人敢对她说一句的话。莫绍兴究竟是死,还是活,她连知道的权力都没有!
谁能告诉她,她究竟做错了什么,要让她受到如此大的良心上的谴责?
不管莫绍兴曾经与沈焰烈,宇文斯,亦或者是罗佑琮他们三个人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她记得很清楚的那天,莫绍兴在沈焰烈的跟前,那个时候的她就已经想要上前去问一问看一看是个什么情况,但是却因为沈焰烈的一句话,她退回了脚步。
如果时间能够重来,她一定会勇敢的上前,去拉住他。不管沈焰烈会怎样,她一定不会让莫绍兴一个人走……
“你不知道么?嗯?”彥麦受伤的表情,眼底里的哀伤,望着宇文斯。她心痛,她心痛的觉着如果莫绍兴应该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可是她却怎么也见不到他……
“我应该知道么?嗯?”宇文斯以同样的口气回应着彥麦,他的麦姑娘,他最不希望看到的就是她现在这个样子,令他神伤。曾经多么倔强坚强的一个人啊,怎么会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宇文斯树起了手掌,示意彥麦要冷静,也好让他好好的思考一下。现在的他,大脑已经几近不能够完全正常的运行,只得轻轻的瞌上眸子,好让自己再好好的想一下,自己应该要怎么去回答她。
他可是宇文斯,从他成年那一刻开始他就已经知道,他一定要比别人更为优秀,商业,心机,手段,见识,知识,文化,人脉,别人有的他一定要有!别人好的,他要更优秀!他就是抱以这样的心态,才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如今的这个地位。
他与沈焰烈一样,虽然是同样的人生方向,但却是不同的背负,他们都有各自的使命去完成。怎样的环境,就会造就怎么样的人。不论这个性格的形成过程如何,那都是他们的路程,容不得别人去评论亦或者否认。
但是,现在的宇文斯必须要头脑清醒的想一下,自己曾经所做的一切究竟是对了,还是错了?
与罗佑琮的争斗,争了那么多年,斗了那么多年,除去两败俱伤,他赢的次数屈指可数,输的次数也是少之甚少。罗佑琮也不是个什么懦弱的人,精明的很,所以他们之间基本算是平手。若要一定争出个胜负,谈何容易?
只是,在这一场看似无硝烟的战争里,莫绍兴却成了牺牲品。宇文斯不得不承认,莫绍兴很无辜。至少,莫绍兴跟在沈焰烈身边的日子,他并未做出对沈焰烈不好,或者是做出对欧亚不利的事情。
“他还活着。”宇文斯双手掌掠过脸颊,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他的回答很淡定,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他告诉麦姑娘说:你的小石头他还活着!
、第二百零四章 给我你的回应
“他还活着。”宇文斯双手掌掠过脸颊,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他的回答很淡定,很清楚地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在做什么。他告诉麦姑娘说:你的小石头他还活着!
彥麦听到宇文斯的回答却并不显得太过愕然或者惊讶,宇文斯的回答可以说是在她的意料之外,但却也在情理之中。
如果当年莫绍兴是真的发生了什么意外,肯定会有警方介入调查,但是当年的事情几乎等于是石沉大海了。彥麦也曾经想过,莫绍兴或许是真的不在了,因为他基本已经是了无音信,如同世间蒸发了一般。
可是,又有很多事情证明,也许莫绍兴真的还活着。至少……
至少她还能够相信沈焰烈并不真的是个不顾情义的人,且沈焰烈已经称的上重情重义,不管是出于什么,也不管是介于莫绍兴曾经对麦夕君有过恩情,沈焰烈都不会将事情做到如此。
不管当时彥麦在悬崖边缘究竟看到了什么,发生了什么,那都不足以证明是莫绍兴离开了这个世界上的证据。且那也不足以证明那件事情的发生就是由沈焰烈造成的,虽然那里留有他的东西。
“他在哪里?”彥麦生硬的问道。
“墨西哥。”宇文斯眼皮沉重的抬了一下,而后就将目光定格锁定在了彥麦的脸上。她的眸子依然漂亮,瞳孔依然乌黑,水灵灵的。只是,她表情上那股的冷硬,迫使的她整张面容都如同是失了神态,冷漠的如同是一个不闻世事的撒旦。
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如果宇文斯的内心不够强大,那么他现在一定死在了她的戾气之下。他的麦姑娘是个危险的人物,就如同他在别人的眼中那般的危险一样。
彥麦不再有任何的话语,嘴角似乎带着冷笑,起身,一步一步的游离开了宇文斯的视线。
闭上眼睛,宇文斯眼睛干涩的发酸,再次睁开的时候眼眶已经泛起了红。
沈焰烈坐在办公室里,一通电话过后,他便开始沉默了起来,坐在旋转椅上,安静的不像话,只是目光眺望着远方,却没有焦点。
他在等着,等着那个女人的到来。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很久。
如期而至的开门声以及拦截阻挡声,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久违的冲动,令他心头一颤,咬紧了后牙槽。
沈焰烈扬了扬手,身后几个拦截彥麦的人便识趣的全部退下带上了门。
彥麦看着背对着她的沈焰烈,心中盘根交错的都是这些年自己自从遇见了沈焰烈之后发生的的事情。
她听沈焰烈说起过他对自己的感情,大概是从小的时候他第一次遇见她那一次开始,虽然她还有印象,但是颠沛流离的生活,让她对当初他对她的承诺早已经忘却。当时的他,惊艳到了她,但却不足以成为她日后的牵挂。
当过生活都会成为一种困难,他对她来说已经真的不足挂齿。
在威尼斯,也许是上天早已经注定好的这一切,她遇见他,救了他,往后所有一切的形成,也许就再也不足为戏剧性。
她爱他,是从她将他赶离开自己的身边那一刻开始,她心痛,心痛的觉得,原来失去他,会痛。
他爱她。是从看见她的第一眼开始,他就已经知道。
“身份证、护照、资格证书、一样不少。”沈焰烈从一叠文件里抽出一个文件包,慢条斯理的推到了桌面中央,足够彥麦一个伸手就可以拿在手中。
“哼、”彥麦冷笑出声,是鄙夷,是不屑。
在他的跟前,他从来都是想要如何那便就是如何。也许罢,他天生王者的气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从来都是对一切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对她,他也总是为所而欲为之。
“不是说爱我吗?那么,从现在开始,那就全心全意的只爱我一个人吧!”彥麦笑着,从容优雅的迈着步子朝沈焰烈身边走去。一个大步,她抬高了一条腿,直接跨在了沈焰烈的身上。
“现在想明白还来得及,不要惹火上身,那一切就都晚了。”沈焰烈半瞌着眸皮,低眉看着跟前漂亮的女人。
几年过去,她对他仍旧有着足够的吸引力。就好似是一种引力,对他致命吸引。
“我想的很明白。我爱你,所以,我要留在你的身边!”彥麦大胆的往前坐了坐身子,横跨在沈焰烈的大腿上。
沈焰烈为彥麦这一突如其来的动作而吃惊了一番,也更是为她的话心头一紧,而后却如同像是被感染融化了一般,身心里每一处都是软软的,绵绵的。只是表情上仍旧的波澜不惊,不管面对着什么样的事情,他仍旧可以淡定如昨。
然而,在彥麦的感知里,她觉得,如果一个男人不动情,那是因为诱惑力不够。
“怎么爱我?”沈焰烈带着戏谑的目光,挑了挑眉梢。今天的他戴了副无边框眼镜,干净的肌肤,整洁的装束,处处都彰显着他的斯文,斯文的简直有点败类。
“用这个爱你。”彥麦说罢,主动的吻上了沈焰烈的嘴唇。一个强势且蓄势猛烈的热吻,灵舌长驱而入的探入了沈焰烈的口腔,搅动着他的嘴唇内壁。
最开始沈焰烈并不回应,彥麦吻的动容,吻到她嘴角带着苦笑。原来他不想要的时候,竟然可以这般的冷漠。
彥麦并不服输放弃,沈焰烈只是在给她时间,让她想清楚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为了什么。
沈焰烈的不回应,并不代表这个吻可以就此结束。彥麦吻的更深了一些,用曾经沈焰烈吻过她的方式,一点点更加深处的贯彻了这个亲吻。以前的时候,从来都是他主动的亲吻她。而且她的吻技还是从他那里得到了开发。
沈焰烈开始尝试着一点一点的回应着她,然这只会是个前兆,如果她还想抽身,他会给她这个机会。
“给我你的回应。”彥麦稍稍的远离开了沈焰烈的嘴唇,柔软的香唇再一次贴上了沈焰烈略显得寡情的嘴唇,以吻封缄。
、第二百零五章 心如钢铁也成绕指柔
沈焰烈开始尝试着一点一点的回应着她,然这只会是个前兆,如果她还想抽身,他会给她这个机会。
可是彥麦却并未因为沈焰烈的怠慢而有所松懈,那句话仅只是表明了她的意图,并不代表她没有办法将他拿下。
如果她会想要继续,她是不会中途放弃的。可以说,彥麦的性格有些偏执,决定了的事情那就会进行到底。就好像是,在她的生命里,无论经历了什么,发生过什么,她都会坚定的走下去,朝着自己的目标一步一步的前进。
彥麦将手探入了沈焰烈的衣裳,另外一手就去解了沈焰烈的衬衣纽扣。
几颗纽扣顺利的解开,只是另外一只小手在乱摸中被沈焰烈摁住,“女人,你惹火了。”
伴随着音落,沈焰烈由原来轻轻的tian舐着彥麦双唇的动作改为了啃嗜,彥麦感觉口舌干燥的吐了吐口水,却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抬起手推着沈焰烈的肩膀,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沈焰烈平静如湖水一般无波澜的神态上,眸光迷离着,已经动情的瞳孔散发着说不出的诱惑感,诱人坠入其中,很艰难的再移开视线。
彥麦伸出手摘掉架在沈焰烈鼻梁上的无边框眼镜,目光落在了沈焰烈的额头,抬起了下巴,轻轻的吻了上去,而后是眉心,眉梢,眼尾,脸骨,脸颊,鼻尖。
这一切的动作都来得太过自然,自然到如同是一气呵成,让沈焰烈都不敢去惊扰到她任何。沈焰烈变得安静,虽然他一向沉静,但是此时此刻竟安静的就像是一个乖巧的孩子一样,在接受着自己深爱着人的抚摸。
沈焰烈瞌着眼皮,似乎很享受这一切,很享受彥麦做的这一切。
彥麦抬起眼帘,认真的端望着这个让她颠倒了一切的男人。轻啄着他的唇,如同小鸡啄米一般的,偶尔轻咬他一下,随即就松开。沈焰烈的沉醉其中让彥麦险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这样的他令她神伤,一切坏招小心眼,都不知道该如何继续。
“说让你离开,那不是真心的话。不要相信我说的那些不爱你的话,留在我身边!”沈焰烈微抬着眼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