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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险首席:女人,你被捕了-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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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谢谢啊。”彥麦回头看了一眼床面与自己后背的距离还是心有余悸,傻大姐一样的傻嘿嘿的笑着,长舒了一口气。只是,沈焰烈一个令她不解的神情,她面带微笑的面容也霎那凝固。
仅又是一瞬间那样短暂的时间里,彥麦的身体就再一次往下跌去。这一次,没有像上一次那样,而是直直的摔进了被单里,柔软的被子瞬间就凹下了一个人形。
“咳、咳、”彥麦感觉呼吸不顺畅,表情痛苦,胸口闷闷的有想让她拍人的冲动,但是却让她无力如此。
“人渣,你想要谋杀我么?”彥麦呼吸稍稍有所回转后,睁开了眼睛,沈焰烈俊逸诱人的五官就在她的跟前,与她近在咫尺。
“你说呢?”沈焰烈动了一下身子,不至于真的会压到彥麦,随即便吻上了她的唇,tian舐吸吮着她的上嘴唇。彥麦浅浅的回应,情不自禁的嗯哼出声,但沈焰烈的亲吻已经适可而止。
“还是很敏感……”沈焰烈戏谑的笑着,体内却有什么东西在作祟,“混蛋!”待彥麦睁开眼睛看清楚跟前沈焰烈的表情,那一刻,她想也没想的就抬起手挥向了他的肩头,“人渣!”
沈焰烈仍旧笑着,带有若有似的邪魅,就好似是在审视着一件成果,一件猎物,一件战利品一样的,有些眷恋,有些爱不释手。
“笑什么笑?无赖!”彥麦被沈焰烈盯的有些头皮发麻,愠怒的抡起拳头在沈焰烈的肩头又是一拳。丫的,本以为他托起了她的后腰,她终于可以侥幸的避开,可是谁料,他竟然拦着她一起摔到了床上。无耻!
“还有更无赖的事情呢……”沈焰烈俯身到彥麦的耳迹,彥麦自然的是要避开,说避开也足为过,因为耳垂是女人的****,几乎他一个轻轻的哈气,一句话的时间她就已经酥酥麻麻的快要受不了,她可不想在他的跟前这么没骨气。
“你已经臣服了……”沈焰烈略带嚣张的口气,这次是真的令彥麦心头不爽了,什么臣服,什么她已经快受不了了,换作是他,她在他的耳边吹几口气试试看,说不定他比她还要那啥……
彥麦从沈焰烈的身下微微的动了动身材,但沈焰烈的胸膛几近贴着她,根本就不给她有太多的空隙。只有腿稍微的移出来了一些,彥麦想也没想的就朝着沈焰烈的某个地方袭去。虽然不想真的怎样,但他实在是太欺负人了。
然,沈焰烈似乎是有所防备似的,小腿一抬起,在彥麦未完全展开行动之前将她的念头完全的扼杀在了摇篮里。
彥麦几近崩溃,长“啊”了一声,抬起手就真奔着沈焰烈的脸挥去,这些日子他不是在将她逼成功,而是在将她逼疯啊!现在她已经疯了,被他逼疯了!
彥麦张牙舞爪的手“啪”的一声就落在了沈焰烈的脸上,毫无防备的一声……而彥麦似乎是后知后觉似的,在一耳巴子过后手仍旧在张扬着。沈焰烈腾出手摁下彥麦的手腕,固定到她的头顶“啪!”
只听啪的一声,彥麦似乎有意识到什么,但手已经再无法动弹,而另外一只手仍旧还在被沈焰烈禁锢着。
沈焰烈居高临下的望着彥麦,看着这个刚刚给了他响亮的一耳巴子的女人,仍旧面无表情。
当彥麦终于意识到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睁开了眼睛,却看到沈焰烈干净的肌肤上几道血红血红的手指头印。
“你……”彥麦结舌的看着沈焰烈的脸颊一侧,想要上前去抚摸一下的,却发现她的手不听使唤似的,似乎被禁锢到了什么地方……与她猜测的没错,她的手着实是被拴上了什么东西,她不可置信的蹬着一双很是不解的眼神望着沈焰烈。
许久,许久沈焰烈都没有开口说话,等他再一次开口时是旁边电话的响起,那如同是催促声,如同是注定着某些事情的发生的电话铃声,让彥麦不禁的蹙起了眉头。
那双盯视了半天的黑眸,此时此刻已经泛起了水光,幽黑的瞳孔里,似乎是想要将他看穿,是想要将他此时的想法看透。
可是……
他一惯的冷清,敛去了刚刚那股子的狂傲,邪魅与不羁的感觉,反而总是如此镇定的他会让她有些不知所措。她宁愿他说一些无耻的话,做一些无耻的事情,她都不愿意他如此安静的坐着,就这么的看着她,就仿佛生命已经静止,仅只剩下了这一秒。只剩下了他们仅有的一刻,一刻可以如此对视的时间……


、第二百一十七章 曲曲柔肠碎

那双盯视了他半天的黑眸,此时此刻已经泛起了水光,幽黑的瞳孔里,似乎是想要将他看穿,是想要将他此时的想法看透。
在这种时刻,似乎任何的言语都表达不出彼此的感受,那种无可替代的东西和感觉用言语来形容都是苍白无力的。彥麦泪眼朦胧的哽咽着,喉结上下翻动了好几下,泪还是顺着她的眼角滑落了。
沈焰烈心疼的俯下身子,吻去她眼角的泪滴,“等我回来!”
一句等待的话,竟让她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不可抑制的争夺出了眼眶。
等,她等了他将近四年,在法国的时候她躲起来一个人生活,心里却无时无刻不在等待着他能够回来她的身旁。没有他在她的身边,她将什么也不是。不论她拥有再多的荣誉,取得怎样的成就,夺得怎样的称号,没有他,她的人生她的感情世界里将是一片的空白……
可是,他就是这样的,看着她泪花淌了满脸,最后却也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毫不再有所留恋的扭头转身走了。
可他越是这样,越是走的利落,越是表明着他心中对她的不舍。但,纵使他心中对她有再多的不能割舍他也要将她放下,他不能让她陪着他冒险。她是他生命中最难以承受之重,他除却要好好的保护着之外,还要让她丰衣足食,过着毫无忧虑的生活。
他默默的告诉自己,等他解决完这次的事情,他一定会好好的陪着她,再也不会离开她的身边太远太久。她给了他太多一生中别人都无法替补的东西,也许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具体有多久沈焰烈也记不清楚了。但他还清楚的记得自己答应过自己也答应过她,无论天涯海角,他都会陪她一起走。
虽然这么的答应过她,可是却不是现在。现在这条路他需要一个人走过……
在沈焰烈走后,彥麦并没有伤心欲绝,她试图去解手铐,但基本是属于徒劳。她伸了伸胳膊,想要拿过电话试着拨通宇文斯黑霸他们在的那个房间电话,可是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太多可以移动的余地。
她知道她也明白,他之所以用手铐将她锁在床头,终究还是担心她,还是害怕让她跟着他一起冒险,任何有可能会伤害到她的事情他都绝对不会去做!
只是,那么爱他的她,怎么可能明知他有危险却还可以淡定的坐等他的消息?
明知自己根本没有办法眼睁睁的看着他去冒险,可是她却还是要如此。不知道究竟是他太狠心,还是她爱他太深。怎么能忍心一个人去冒险而丢下她一个人在这里安全?她宁愿自己哪怕是受到伤害,至少可以在他的旁边,可以守护着他……
可是,如今,她除去想像,却什么也不能做,什么也不能为他做……这种感觉,搅的人心碎,就好似是她的母亲在戒毒所时的那段日子,她明知她在那里,她却无能为力。
彥麦终于明白,她的母亲不是不爱谁,而是爱谁爱的太深爱的太过义无反顾,以至于飞蛾扑火。
在彥麦的印象里,母亲早出晚归,涂着不知明的香水。她小的时候会经常被她拴在桌子腿上,然后出门。饿的时候她会伸手拿桌子上的她为她准备的东西吃,但在那个不大景气的年代,至少她还可以温饱。
直到后来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彥麦渐渐的长大,也渐渐的懂事,也终于渐渐的明白……于是,她更加深爱着这个女人,她答应过自己,一定要好好的努力,她要变强,她要挣很多很多的钱,只有这样,她才能给这个女人一个好的生活。
她勇敢,她坚强,有骨气的生存着,只因为陈雪敏曾经对她说过:君君,花开一春,人活一世,长大后要好好的生活,找一个爱你的男人,不再流离不再失所,过一辈子安稳的生活……
那时她还不能够明白陈雪敏的意思,直到陈雪敏在戒毒失败临终的时候,彥麦才终于仔仔细细的看上了她一眼。那个时候陈雪敏紧闭的双眼,已经无能为力再给她多说上一句的话。
最后,警务人员在做最后的鉴定和处理时,发现陈雪敏的脖子上还一直贴身带着条项链,他们将这东西交给了彥麦。彥麦收藏着,直到这次她回来中国参加香港的珠宝会展她才终于发现,那条项链上清楚地刻着:M?Y“M?Y”这个标识彥麦已经不再是第一次见到,在小的时候麦夕君与陈雪敏失散前,陈雪敏送了麦夕君一条手链,手链上就刻着这样的字符。也许,还有很多,也许不会再有很多,仅只有这一条手链和这一条项链,那是属于她的母亲人生中最为重要的东西。
在她人生最美好的年华里,她的爱情给了这个叫做Y的男人,从那以后她便再也没有爱过。她爱那个男人,那个男人也许只是做了一件漫不经心的事,说了句漫不经心的话,但她一生却都受困于此,心甘情愿的为他画地为牢。到死,她都还觉着他是为了她好。
陈雪敏是个美丽大方的女人,爱她的男人已经称的上是不计其数,也曾有人心动,偏爱着她等着她,但最终还是黯然离开的想必也不在少数。
她错过了很多爱她的好男人……
终究,陈雪敏还是个多情且深情偏执的人,她一生中最爱的始终还是苏晟渊,还是她彥麦的那个亲生父亲。那个有妇之夫,那个生她却不能养她的男人,原来一直都是她母亲的最爱啊……
和母亲一比,她竟然爱的那样狼狈,至少母亲爱的执着,竟然一爱就爱了一辈子……可是她呢?经历了那么多波折,逃避了那么久之后,终于在坦诚了自己的心声时,却又要面对着再一次的离别……
彥麦哭红了双眼,喉咙干涃,让她感觉是那样生生的疼。红红的鼻尖,眼泪都已经流不及时的让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终于号啕大哭出声。
压抑了这么久,就好似是终于得到了释放,不再有任何的掩饰,哭的人感觉撕心裂肺,就如同是孩童失去了心爱的娃娃,但不一样的是,前者令人怜惜,后者让人潸然泪下。这种感情还与“相思相望不相亲,薄情转是多情累,曲曲柔肠碎。”截然不同。
若是不相亲,若是他寡情,她也就不会被伤的这么深却还是爱的这么义无反顾。
可她就是这样的,被他深深地刺痛了一下,所以,她才飞蛾扑火……


、第二百一十八章 唯独你映入我眼帘

压抑了这么久,就好似是终于得到了释放,不再有任何的掩饰,哭的人感觉撕心裂肺,就如同是孩童失去了心爱的娃娃,但不一样的是,前者令人怜惜,后者让人潸然泪下。这种感情还与“相思相望不相亲,薄情转是多情累,曲曲柔肠碎。”截然不同。
哭的累了,彥麦就躺在床上睡去了。
彥麦再次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外面传来敲门声,可是彥麦却觉得全身瘫软,根本就没有一丝说话的力气。醒着醒着,却又再一次昏昏欲睡了。
这是一个很长的梦,梦里彥麦就像是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自己一路走来。从小到大的景象一一在她的跟前掠过,但她愈是看着就愈是想哭,可是却有人突然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那人狂妄邪肆,却唯独待她温润如春。
她看着他笑,于是便也跟着他笑了。她就是这么的看着他难过、得意、失落,于是她也跟着他微笑、开心、落寞。
只是,在她笑的最开心的时刻,她却猛的蹙紧了眉头,犹如是有什么东西猛然的刺入了她的心头最无力抵抗的部位。
孩子……
她可怜的孩子……
如果她能够保护好他,如果她能够不那么任性,那么他是不是还活着?如果他还能够活着,怕是现在已经上幼稚园,已经能够喊她妈妈,叫沈焰烈爸爸了。只是,没有那个如果……
如果人生能够有一个如果,那该多好啊……
彥麦哭泣着,一路奔跑,却感觉全身都轻漂漂的,丝毫没有重量感,那时的她心如死灰,没有人能帮她,没有人能够为她做些什么。可是,她却希望沈焰烈能够拉住她,然后再紧紧的抱住她,将下巴支在她的肩头,好让她感受他整个身心的力量。
梦里,她是多么的难过。她离开时的那种感受就好像是亲手刨着自己的肉一般,可是她还是离开了。也许她只是想要静一静,等她想好了,也许她就会再次回来。但她已经失去了那个再次回到他身边的理由和借口。
曾经,她是感激于他在她无助的时刻向她伸出援手,拉了她一把。她爱他,她清楚的明白。后来,她与他之间有了一个孩子,可她却没能将他保护好,她自责,她难受,她几近崩溃!她与他爱的结晶就这样的消失在了她的世界,她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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