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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里,沈谦给沈焰烈做了一次全身的检查,我们赶到时沈谦正准备收拾东西离开。
“你们聊。”沈谦示意了一下,而外面已经响起了护士的催促声。
我将花找到一个适当的地方放下,环视了一下四周,没有发现彥麦的身影,很是不解的对沈焰烈问道,“小麦呢?”
沈焰烈仍旧侧着身子,背部的烧伤让不得不让他受困于此,不能随意动弹。
“上午刚刚回去了法国,要处理一些事情。”沈焰烈面带着笑意,那么的温柔,更是带着对话里主人的宠溺。可是,谁能想到,就是这么一个商场枭雄,竟然真的心如钢铁也成了绕指柔……
“要去很久吗?”我接着问道。
沈焰烈顿了一下,然后这才又恢复了原来的意气风发,“应该不会。”
应该,不会……这就说明沈焰烈也不太肯定。彥麦做为一名珠宝设计师,并且签约的是国际珠宝公司,更是一个参加过多次珠宝会展的佼佼者,她现在所走的每一步都极其重要。尤其,她还这么的年轻,一次机会有多么的不容易谁也不知道。也许是她太幸运,但也许,她一旦错过一次就会要等上数十年也说不一定。
不过,这些事情放在沈焰烈的跟前,都是小菜一碟。只要沈焰烈愿意,只要彥麦同意,不论多么难得的机会,也会被沈焰烈攥在手中。可是,彥麦始终不是这样的一个人啊,她更愿意通过自己的实力,然后自己一步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路。
我微笑着不再说话,沈焰烈又转过头,望着莫绍兴关心的道,“新公司怎么样,还顺利吗?”
莫绍兴努了努嘴,略有所思,“有那么一点小不顺利。”
沈焰烈疑惑的目光半眯着眸子,“不应该啊……”
莫绍兴嘴角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其实,没什么大问题啦,可能是太久不在这边生活的缘故,有点无从适应。”
从新公司建立到至今,时间虽然不算漫长,但也至少有两个多月了,可是,莫绍兴竟然会说他有点不适应。
然而,我也只是听说,听说四年前他离开了中国,一直到新公司准备运行前才又再次出现。记得他消失后的不久麦夕君也离开了,去了一个很多人都不知道的地方一直生活着。
这些事情,我之所以知道,那是因为每发生一件这样的事情时,宇文斯都是百般繁忙。而我则是通过一些看到的杂志或报道,才知道了宇文斯的去处。他从来都不向我和陈浩明说他要去做些什么,总是让我俩手足无措的面对着一大堆的事情。
也许,我是不是更应该要感谢他,正是因为如此,我才如此更加淡定的性格。
见他们两个在说话聊天,我就切了一些水果,并放了签子,递到他们二人的跟前。
沈焰烈微笑着接过,“还是美丽最细心。”
“怎么样,有这么一个贴心的秘书在身边,是不是感觉真的轻松了许多?”末了,沈焰烈又打趣着说道,但多半也是在开我玩笑。
莫绍兴有所赞同似的也抿着嘴唇,扎起一小块的菠萝塞进嘴里,“正是因为太贴心我才疑惑才郁闷。”
“哦?”沈焰烈挑了挑眉梢,把我当空气似的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对起了话。
莫绍兴卖弄神秘的,不急不慢的又扎起了一块放在嘴里,咀嚼了几下,慢吞吞的咽下,“这么万能的一个秘书,不知道宇文怎么舍得放了手。”
莫绍兴说完还看了我两眼,只是我的表情却在他说完话的那一瞬间定格。沈焰烈浅浅的笑着,随即便岔开了话题,“什么时候去意大利?”
“就最近吧。”莫绍兴思忖着,垂着眼帘,低着头,只是一味的看着果盘。
沈焰烈表示认同的轻轻点了点头,“有什么需要,随时打电话给我。”
“好。”莫绍兴也爽快利落的应过声。
一时间屋里安静了下来,莫绍兴的心事似乎很重,而我,也轻松不到哪里。至于沈焰烈,他的心里还有太多对彥麦的放不下,应该也不会好到哪里。
莫绍兴电话的突然响起,打破了有些让人窘迫的局面,莫绍兴示意了一下,出去接了电话。
屋里只剩下了我与沈焰烈二人,沈焰烈仍旧垫高了肋骨与头部,侧身躺着。
“要不要喝点饮料什么的?”我也试图打破宁静,只因为刚刚莫绍兴的那一句话,让我尴尬了好久,脸还火辣辣的烫着。
沈焰烈并没有接过我的话,只是垂着眼皮,过了许久之后才又缓的开了口,“我跟宇文从小一起长大,不可否认的,他是个聪明人。但是,放在感情上,他基本就是个笨蛋。很多事情,你不开口说,他永远也不会知道……”
沈焰烈简单明了,句句几近针锋相对,我之前还在做的一切活动在此时此刻都完全停止了下来。这些年来,沈焰烈从未对我提起过此事,一句也没有说起过。原来他也并不是不知道,而是所有的人都清楚都明白,却唯独宇文斯,他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看不透……
、第二百五十六章 没有一处不是痛的
这些年来,沈焰烈从未对我提起过有关于我感情上与宇文斯有关的事情,一句也没有说起过。原来他也并不是不知道,而是所有的人都清楚都明白,却唯独宇文斯,他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看不透……
沈焰烈还想再说些什么的时候,莫绍兴渡着缓慢的脚步从外面走来。
莫绍兴见我与沈焰烈二人都没有再开口说话,于是他便主动的开了口,“我可能要提前去一趟意大利。”
我有些错谔地望着莫绍兴,因为之前他还跟我提起过,他说他过几天可能要去出差,问我自己一个人可不可以。只是,没想到会是这么的快,而且毫无预兆的……
毕竟,新公司才刚刚成立没多久,现在正处于发展时间,他这一突然离开,如果是短时间内还好,如果时间较长,只会让人觉着是群龙无首。
“不管是确切的消息也好,还是相似也罢,自己亲自看上眼才会安心。”沈焰烈看上去是很鼓励莫绍兴去一趟国外的样子,而我,仍旧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莫绍兴将目光转向我这边,“我想尽快去,所以,美丽,公司里面如果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切就都拜托你先帮我处理着!”
莫绍兴虔诚地眼神,丝毫没有总裁的架子,更没有是我上司的那股子理直气壮。也许,他应该是把我当朋友来看待了。除去他向我说了他的一件心事以外,至少我们两个共同的好友里面,除去沈焰烈和宇文斯,还有与他青梅竹马过的小布丁麦夕君。
“去的时间久吗?”我自然而然的关心问道,于公于私,我都应该要问一下的。
“……”莫绍兴沉默着。
“没关系,这边如果有什么事情发生,我会和宇文先照看着。”沈焰烈利索的抗下了这个责任,这让我有些尴尬。
“嗯。那就拜托了。”莫绍兴抱以感激的目光望着沈焰烈,而我一直默默无语着。
于当天的下午,莫绍兴就坐上飞机去了意大利,因为莫绍兴要急着忙碌一些手头上重要的文件,他的机票还是由我来订的。
很多事情,我也都没再过问,根本也就来不及过问。
莫绍兴走后,宇文斯打过一个电话过来公司这边。我职业性的报上家门,并在等待着对方说话。
“绍兴现在不在,你自己要安排公司大小事物,一个人可以吗?”他有些担心,几乎是直奔主题的,连一句‘喂’都没有说,就直接讲了重点。而我蹙紧着眉头,沉默了许久后才又缓缓开口说了第一句话,“没有关系。”
时隔一个多月,第一次听到他的声音,我竟然有一种莫名的冲动,而且是想哭的冲动。我说不清楚是因为什么,只是感觉鼻尖酸酸的,说不出来的哪里不对劲。
“如果有哪里感觉做的不顺利记得打电话过来这边,我会看情况来处理。”他的音色一如往常,不急不躁,仿佛天生就一种天生王者的从容镇定与优雅。
还记得,他是那个外界传说的‘笑面杀手’,总是面带着和善的微笑,实则却玩世不恭,总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嚣张模样儿。当然,这个称号仅只限于他在对手以及猎物面前。反正,每一次我遇见他时,他几乎都是面无表情的。甚至,偶尔你还会觉得他的脸部肌肉是不是僵硬的,因为他丝毫都不苟于言笑。
“嗯。”我浅浅的应过声,然后电话里一片的沉寂,没过几秒钟后,那边就挂断了电话。
我对着电话发着呆,缓缓的将电话挂上,思绪顷刻之间便飞了满天。
鼻尖仍旧有一阵的酸楚,眼眶也早已经湿润。不知道从何时开始起,每一次只要一想起他,泪就会瞬间流了满面。曾经的时候,从不知道这种感觉有多强烈,是自从离开宇文传媒又再次回到这里开始起的那一刻吧,总是有一种抑止不住的情愫与冲动,好似只要一听到一看到有关于他的,那些掩藏在心底里的小情结就会瞬间被打开……
我强迫自己不再去想,努力的调整着自己的心态,这种想见又不能见,想说又不敢说的心情,几乎要将我逼疯。一种莫名的烦躁,让一向情绪从未有过大起大落的我,想要找个人找个地方撒撒火。
可是,没有,性格趋势几近呈水平线的我,仍旧安静的生活着工作着,一直到莫绍兴一周后再次归来。
还记得一个星期前的莫绍兴,他还意气风发地跟我提起他心中的一段感情。可是现在,他却有些狼狈疲倦不堪。
我冲了一杯咖啡端进他的办公室,希望他可以提提神儿,毕竟回来了,生活还是要继续的……
陈浩明得知莫绍兴刚刚从国外回来,我一个人孤军奋战在岗位上近一个星期!于是,大吃一惊,而且震撼的不得了,立即打了一通电话约我过去吃顿饭。我委婉的拒绝,“改天吧,今天总裁刚回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忙。”
他有些失落,“哦,那好吧。不过,你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虽然我不一定能帮的上忙,但是我还是可以帮你分析替你出个主意什么的。”
“好,以后我知道了!”我开心地领会他的好意,而后因为莫绍兴在敲我办公室的门,于是我便挂断了电话。
我应过声后莫绍兴才推开了我的办公室门,他有些颓废,进了我的办公室后甚至都没能抬起头来看我一眼便直接窝在了沙发上。
“总裁,您这是哪里不舒服了吗?”我紧张地赶忙起身,到沙发跟前,看着面色苍白的莫绍兴,有些担心的伸出手大胆的探了探他的额头。
“好像有些发烧了。”我继续自言自语着,看他也不怎么理我,于是折身去抽屉里拿出上次生病发烧没吃完的药,又倒了一杯热水,重新到沙发跟前。
见我要扶他起来吃药,他似乎有点不同意了,悲凄的音色,丝丝的沙哑,“我哪里都不舒服,哪里都是痛的。心也痛,头也痛,眼睛也痛,耳朵也好痛,没有一处不是痛的……”
、第二百五十七章 爱到飞蛾扑火
“我哪里都不舒服,哪里都是痛的。心也痛,头也痛,眼睛也痛,耳朵也好痛,没有一处不是痛的……”莫绍兴悲凄的音色,丝丝的沙哑。
“你发烧了,先吃药。”我试图将他拉起,可他却还是固执的又重新在沙发上躺下。
我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好了,真的是纠结万千。于公事,他是我的上司,我怎么着也该给他买点药什么的。于私事,我们二人称的上是朋友,在这种时刻,我是该逼着他吃药来者。可他,偏偏就是不吃。你说,我该拿他如何是好?
“我这里好痛,好难受!”莫绍兴手指戳着自己心脏最近的距离,“我又找了她七天七夜,可是,还是没有一点的消息!”
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莫绍兴的事情我了解的并不多,只知道他脾气还算好,为人和善,其它的,几乎一无所知。
“她不应该要离开我的,不应该……”莫绍兴一字一句的念叨着,我清楚地看着泪是怎么顺着他的眼角滑落的。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一个男人流眼泪,而且,我知道莫绍兴说这些话时他应该是清醒着的,我也知道他是有多么的想醉,可是他却还要时刻的告诉自己,必须要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因为,他还有他自己未完成的使命。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他只是一直念着念着,手里抓着一条类似于项链的东西,但又好像是信物,贴身放在胸口。
他只是无人倾诉,无人诉说罢了,所以才会找上我这里。只是,换个角度,我与他又有什么差别?
确定莫绍兴是真的不想要吃药,我便起身到自己的办公椅前,把自己亲手缝制的靠垫垫在了他的头部,并将空调调整了一个适合睡眠的温度,我就又重新的回到了坐位上。
不知道他又碎碎念了有多久,便沉沉的睡去了。
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怕是已经有晚上七八点钟了吧。因为我下班的时间是五点半,我离开时见他还在熟睡中,看样子应该是有好些日子都没能好好的休息过了。于是,我也不忍心去打扰他,在附近的楼下买了一些吃的放到了桌子上,以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