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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一小点的隔阂,为显得不那么突兀,麦夕君轻咳了两声,“我好像还欠你一个项链吊坠的设计图。”
“嘿嘿,你都还记得啊?”此时本来成熟稳重的男人竟像是个大男孩一般的羞涩含蓄,嘿嘿的傻笑着,抬起手挠了挠后脑勺,“什么时候还我设计图啊?”
“嗯……”麦夕君托腮,凝眉稍稍想了一下,“你什么时候还我布丁我就什么时候还你吊坠!”
男人听后默默的点了点头,就在他又想开口叙旧或者再过问些什么的时候,身后平空飘出来了一道声音,“绍兴?”
莫绍兴回过头,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随即恢复了平静,“事情少爷都处理好了吗?接下来少爷要怎么办?是回去公司,还是?”
“你接着把剩下的事情处理好,我还有点事情,先走了~”沈焰烈说着,面容平静的到两人的跟前,拉过麦夕君的胳膊肘儿,麦夕君轻微的反抗了一下,但是没成功,就这么的心不甘情不愿的跟在沈焰烈的一侧,拖着她进了电梯。
真是个可恶的家伙,每次都是这么的阴魂不散!
不过,她的小石头哥哥竟然是他的下属?也许她早该在包厢里看到小石头的那一刹那就应该能猜到的。
沈焰烈看尽麦夕君脸上的鄙夷,淡淡的从嘴里飘出来一句话,“麦夕君,你良心被狗吃了吗?”
麦夕君一怔,沈焰烈你脑子有病吧!但是沈焰烈一个回瞪以及不屑的眼神让麦夕君眨巴了一下眼睛,气息却平缓下来了不少,“我哪里又招惹到你了?哪里不满你可以明确的告诉我说,别总这么的玩阴险,躲猫猫,我看不懂,也猜不透!”
只是,她都不知道,刚刚在洗手间门口她跟莫绍兴那姿态究竟是有多暧昧,跟个小学生谈恋爱似的,而且还笑的那么开心,是不是只要不在他的身边她就永远看上去那么欢乐?这个该死的女人!总是背着他乱来!
沈焰烈不搭理麦夕君,麦夕君又当自己讨了个没趣,反正沈焰烈就是个脾气性格古怪的人,阴晴不定,晴天的时候就会向她示好,还会做饭给她吃;那阴天的时候他又总是沉着一张脸,对她爱理不理。这是个病态,得治!
车在麦夕君住的那栋楼前停下,麦夕君本想跟他说声再见的,谁知他竟熄了火,跟着她下了车,这是什么情况啊?嗯?
看着沈焰烈兀自的越过她的跟前,径自地朝楼梯口,一步两个台阶的上了楼,吼!这家伙,敢情赖上她了?她不喜欢怪咖的好不好?
“愣着干嘛?开门啊~”沈焰烈挑了挑眉梢,好看的面容轮廓在夜光灯的照耀下如刻画一般,眉宇间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风骚与桀骜不驯。
麦夕君低眉,开始在兜儿里翻钥匙,她觉得自己刚刚一定是傻到了极致,站在自家门口,看着跟前的男人发愣?她真是无可救药了……
可是为什么,她干什么要听他的?吼!麦夕君觉得自己一定是神经衰弱了,扬起手拍了拍额头,“不好意思诶,我已经到家了,那您?就请回吧……”
麦夕君一个无比职业性的微笑,畅开的门缝并不算很大,一个利索的侧身,溜进了屋里,‘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好男人就像一杯好酒一样香醇,让人闻一闻就醉,品一品便一生回味无穷。而略带腹黑的‘渣’男,则像一杯毒药,遇 便万劫不覆。
自古有云,如果说红颜一笑江山倒,那么渣男一出便就是终身误啊!
‘渣男一出终身误’的性质,就好比古龙小说里每一个BT女组织都是源于一个渣男的负心故事,而BT女头头的共通点:深情痴情执着偏执,自身聪颖后台强大。就像古墓派的林朝英,移花宫的邀月,天山白发魔女派练霓裳,神水宫的水母阴姬,冥狱的聂小凤,哪一个不是碰到渣男的杯具?
而麦夕君这算是一届即将成名的珠宝设计师吧?这沈焰烈万一就是她命中注定的‘渣男’,那她一生短暂而美好的时光,岂不是没开始就要面临着结束了?
麦夕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吐出,直接去了洗澡间,褪去衣物,洗了个热水澡,希望后天可以顺顺利利的到达巴黎,可以还原一切最初的状态,该做什么就是什么,不与任何人产生纠葛,没有言语的纷争,没有世俗的烦恼,做一切自己喜欢的。
只是,当她真正觉得累了,躺在了床上的时候,竟然睡意全无。
因为住的地方还算幽静,整个房间内静的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鬼使神差的,她翻身下了床,透过外面路灯的照耀,从床底下将那个小的箱子拉了出来,小心翼翼的打开。
一叠老旧照片上面,那条项链安静的躺着,勾在手指头上,吊坠在空气中摇曳了几下,放慢了摆动。
这个东西应该对那个男人很重要吧?麦夕君想着,却一惊,诧异自己怎么会想到了这里?她怕是应该要对那一夜避之而不及吧……
、第四十一章 深处的柔软角落
模模糊糊的,麦夕君总是错觉威尼斯一夜的那个男人一定会回来她的身边找她。而且她也说不准,总是恍恍惚惚的感觉那人就在他的身边,而且就在她的附近……
女人天生灵敏的知觉告诉麦夕君,这条项链是件信物,应该还有另外一半。
是那个男人迫不得已的吧?不然他应该不会将这个东西交于她手,但既然是别人的信物,她是否应该要将这个东西拿去变卖?也许那个男人知道后就会取走?
麦夕君静静的分析了许久后,仔细的观察起了这条项链,它真的很特别,竟会有种爱不释手的错觉?而项链设计的巧妙之处就在于吊坠,像是一把小锁,形状很奇特,线条很美好,很有棱角,却也不失圆润,如同刻画般却也不会显得突兀。
将项链重新收起,在被窝里躺下,希望一觉可以到天亮,睡到自然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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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经深了几许,但这对于一部分人来说,才正是一天的开始。
装潢异常豪华,如同宫殿的别墅里,男人翘着二郎腿,手臂随着沙发靠背延伸,面容极为冷静,且酷,似是吝啬面部肌肉,笑一笑都牵动七十多块肌肉。
“陆乘风现在怎么样了?”轻启了一下嘴唇,语毕仍旧是那一如原来的神情,没有一丝的波澜,像是凭空飘出的一句话,如同鬼魅一般。
“在皇朝跟沈焰烈赌牌赌输了……”坐在男人对面的男人缓缓的开了口,只是后面想说的话却愣是咽了下去。
“输的惨不忍睹吗?”男人仿佛是在说一句无关紧要,不痛不痒的话题。
“是。明天,或者最迟后天,陆氏就会完全在市面上消失。”答话的这男人微低着头,虽同样坐在沙发上,但却比他跟前的那男人眉宇低了几分,毕恭毕敬的,似是一个上司一个属下。
“没有翻身的余地?”男人狐疑的侧了一下脑袋,缓缓的从口袋里掏出烟支,点燃,只是这期间却在不断的观察着在他跟前这男人的表情。
“没有。他做事一向干净利落,不拖泥带水,绝对不会留下一点诟病。”男人成熟稳重的脸上,带着丝丝的坚定,这却引来了吝啬脸部表情的男人一笑,瞬间牵动了他的几十根肌肉,立马收了尾,“听你话里的意思,你好像很钦佩他?”
“我。。。。”
“嘘!别解释!”男人立马打断,“他待你确实不薄,做为朋友他确实可以值得你信赖,但是他是我的对手,绍兴,孰轻孰重,你自己分好重量就行了。”
男人说完,弹了弹烟灰,两指指尖轻掐着烟蒂,随即又叼在嘴里,缓慢的吸上了一口,“他对陆氏可以下这么狠的手是因为之前宇文斯在陆氏手里裁过跟头,现在算是反过来咬陆氏一口。不过,绍兴,以你对他的了解,你来分析分析,若算上我跟他之间所有的不和,你看他会怎么对付我?”
“。。。。我之前跟他建议过不要让他对LOV下手,他同意了,但我觉得应该不会这么简单的。所以罗总还是自己小心为妙吧。虽然我在他的身边时间也不短了,但是他会用什么手段我还不是特别能猜的透彻,我只是觉得对LOV应该也停不了多久的。”
“哦?是吗?”
男人轻声一反问,语毕,屋内是死一样的沉寂。
“沈焰烈,我还会再次输于你手吗?”男人在心底喃喃自语,烟已经燃尽,灼伤了他的手指头,他才恍然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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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来覆去,麦夕君躺在床上,还是怎么也睡不着,是忐忑了么?还是她总会感觉有些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难得的假日不是应该要感到安逸的吗?可是她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了?
听着外面风呼呼的吹过,风透过没有关的严紧的玻璃窗,吹动着她的窗帘。竟起了风?像是要变天的样子?
麦夕君忽然想起阳台上她还晾的有衣服,于是起身拢了拢头发往阳台走去。
只是,一打开房门,一个身影‘噌’的一下就跃在了她的跟前,伴随着她的一声惊叫,那人影伸出手就捂紧了她的嘴巴。
“是我!”那人影一手拦紧了她的后腰,一手捂紧了她的嘴巴。这大半夜的,夜深人静……
是他吓到她了吗?明明是她吓到他了好吧……他根本没料到她会突然出现。
沈焰烈看麦夕君完全的镇定了下来,于是才将手缓慢的放下。
只是这一幕,多么的熟悉……熟悉到只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熟悉到暗夜里彼此谁也看不清楚谁的面容。
麦夕君不开灯是因为明知自己有夜盲症,突然开灯会让自己不适应,在熟悉的环境于是选择摸索着走。
可是,这一幕……这个气息,这个氛围。已经勾起了她记忆里威尼斯的那一夜。
似乎是发现了她的呆滞,沈焰烈一愣,回身将阳台上的玻璃窗户关好,“睡觉只知道锁玄关却不知道关阳台的家伙!”
说着,他关好窗户,回身轻轻的在她的额头上一敲,一个温柔的梨花枣,麦夕君慢慢的垂下了眼皮,似乎是在思索些什么。
声音?气息?感觉?场景?
他霸道中带着温柔,炙热的落入她内心深处的柔软角落。而威尼斯一夜的那个男人是冷酷的,甚至是冷血的,除了财富,他们之间根本不能相比……
亦或者,错觉之所以成形,无非是有些念想念念不忘……?即便他带给她再多的幻觉,也终究是错觉给的误差?他们根本就不是同一种性格的人……那又怎么可能?但,她见他第一面时他说的那些话……
“你,半夜又来这里干嘛?”麦夕君质问的道,结果沈焰烈却径自朝她的卧室里走去。
“不干嘛,看你把玄关都锁死了,所以才决定爬墙走阳台。”沈焰烈说的轻巧,找到电源打开了灯,一看到桌子上摆着的东西,沈焰烈眉头瞬间凝到了一起,“这都半夜三更了还起床吃泡面?饿死鬼托生的吗?饿了自己都不会去煮点东西吃?”
沈焰烈话里压抑着怒火。
、45
“这都半夜三更了还起床吃泡面?饿死鬼托生的吗?饿了自己都不会去煮点东西吃?”沈焰烈话里压抑着怒火。
他来到她这里已经好几次了,她的冰箱总是跟她的屋子一样,每次都是干干净净,空荡荡的,好似老鼠都不来光顾一样。
“都这个时间了,已经没有地方可以去买东西吃了。”麦夕君淡淡的说道,清澈的眸子格外的明亮,就好像从不曾沾染过世间的尘封一般。
再说了,时间已经这么晚了,买的有饺子也已经不想再煮了。
沈焰烈愣了一下,真是无语到了透顶,“每天都是泡面泡面泡面,你就不怕自己有一天也吃成了泡面被人扔进锅里?”
面对沈焰烈的‘恶’言相加,麦夕君依旧那副表情,这男人总是这样,阴晴不定,而且他干什么要骂她?刚刚分明已经有点情绪失控,不似曾经的那股淡定平静,波澜不惊。
麦夕君挑了挑眉,轻叹了口气。
“你大半夜的来我家干嘛?有什么话白天不能说的?”麦夕君突然发现自己的失落情绪,而且还展露在了这个男人的面前,于是索性转移了话题。
其实很多事情看清了,也就看轻了。明明觉得自己已经放下了薛礼赞,可是六年以来的感情,却仍然在她的心头挥之不去,占据着多数的位置。
最近这几个晚上,她都是这个样子,辗转反侧。以前的时候,每次睡不着她就会起床吃泡面,但是最近好像有点不灵光了,吃了也依旧睡不着。
似乎已经有点习惯他的突然出现,她开始弯下腰,简单的收拾着桌子。
等沈焰烈伫立着脚步,回转过身却正好看见这一幕,他的喉结明显的上下翻动了一下。
她身上的薄纱略微显得有些透明,背部完美的曲线,料子紧贴着她的身子,若隐若现,玲珑有致。尤其是在她弯下腰的那一瞬间,胸前的柔软,没有BRA的束缚,呼之欲出。
等麦夕君回过神发现这一切的时候,她已经惹火上身,沈焰烈眼底燃烧起的火焰,缓缓的向她走来。
忘记了说拒绝,他长臂一伸,紧紧的将在禁锢在了怀中,贴上她的唇,绵延深长,来了一个法式的深吻,结结实实的,攻城掠地一般入侵了她的口腔。
“沈,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