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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哇。”魏雪珠连忙忙着倒酒,然后把陈一栓做的牛肉切了两份放在薛兰和魏中奇面前说:“这是陈一栓做的,你们好歹给个面子一定要说好吃啊。”魏中奇和薛兰脸色各异的夹起牛肉放进嘴里,“嗯!确实好吃。你说是吧薛兰。”魏中奇衷心的赞美着,薛兰虽然没说什么,但是又夹了一筷子放进嘴里。
陈一栓端起杯子又恭恭敬敬的敬了魏中奇和薛兰一杯酒。“对了,你们准备办婚礼吗?”薛兰这才摸摸魏雪珠的头发不再发脾气,“不能就这么简单吧。”
“我是无所谓,不过陈一栓想请他的老上级们喝酒,这样就把爸爸的老同事们也请到一起喝酒好了。”
“你还真好打发。”薛兰看向魏中奇征求他的意见。
“恩,就这么办吧,咱们家都是怕热闹的人,简简单单的最好。”
“好吧,那什么时候请客啊,我好写些请柬发给校长和老教授们。”
“我和陈一栓要回他老家去几天,等我们回科大之后好了。”
“这样啊,陈一栓你家里还有什么人?”魏中奇这才想起来要问陈一栓的家庭情况,陈一栓连忙把自己从爷爷辈的历史又说了一边,魏雪珠在一边添油加醋的帮忙,“我可想见见他爷爷了,老红军啊,要好好尽尽孝心才行。”
“嗯,这么快就成老陈家的人了,也不嫌害臊。”薛兰哭笑不得,和魏中奇相视苦笑,养女儿还真是伤人心。
吃完晚饭,魏雪珠和薛兰收拾卧室,可是问题又来了,薛兰竟然不让陈一栓住在家里,至少不能和魏雪珠住在一个房间。这简直是无理取闹,魏雪珠气结,讲道理薛兰也不听,咬定就是不行,理直气壮的说:“你们还没举行婚礼,周围谁知道你们结婚了,突然让个男的住在家里传出去不好听,魏中奇,马上打电话问问招待所还有房间没。”
“什么呀,你们到北京才几天,周围谁认识你们啊。”魏雪珠耷拉着脸,面对薛兰的刁难简直是无奈了。“逼急我我也出去住酒店。”
“你敢,你敢我就敢把你和方文达的事告诉陈一栓。”薛兰凑在魏雪珠耳边威胁说,脸上一副很欠揍的表情。
“切,我和文达又没什么。”魏雪珠不以为意,马上就开始假意收拾行李。
“你了解男人还是我了解男人,有的时候男人小心眼的很令人费解的。你是觉得没什么,可是你就那么确定陈一栓不介意方文达等了你好几年的事实?”
“有你那么当妈的吗?”魏雪珠败下阵来,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一边跑到客厅抱着魏中奇生气不说话。
魏中奇知道这次薛兰是铁了心要为难魏雪珠了,也总要又个途径让她把怨气发出来,何必硬碰硬呢。于是他选择支持薛兰,温和的对陈一栓说道:“雪珠从小和她妈妈无话不说,这次她招呼也不打的就和你登记她妈妈确实是生气了,你不要有负担,没有关系的,就去招待所住一晚吧。”
“不要紧的,这件事是我有错在先,不要紧。”陈一栓诚惶诚恐的回答说,只是出去住,又不是把自己打出去,已经很好了,他反过头来劝魏雪珠,魏雪珠见他都这样说了,也只能妥协。
幸好只要让薛兰发泄完了心中的怒气以后的几天一家人玩的倒也高兴,魏中奇都抽了一天时间一起去了长城。临走的时候陈一栓对魏雪珠说要买点什么带给爷爷和叔叔,没想到这话让薛兰听见了,非要开车带着他们一起去,一路上反过来成了魏雪珠训导大会,说的魏雪珠一钱不值,尽说什么不懂事,不懂人情世故,跟他爸似的是个书呆子,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好的让家里人多担待什么的,说的陈一栓都看不下去了,闹不清这是不是又是薛兰对魏雪珠发泄不满。
第十六章 爷爷是老红军
更新时间:2011520 21:02:31 字数:3556
在北京呆了四天之后魏雪珠和陈一栓终于坐上了去陈一栓老家的火车。一路上魏雪珠一直兴奋的问东问西,可是陈一栓除了介绍了一下人际关系之外,其他的环境问题却一概不知,原来他都已经两年多没回过家了,只是听说家里盖了新房子,堂弟娶了媳妇,堂妹嫁了人。
“当兵就这点不好,真是舍小家顾大家,一点都不是夸张的。”魏雪珠靠在陈一栓肩上,想起自己当兵的时候无数次的趴在被窝里哭,又开始对魏中奇薛兰感到愧疚。
陈一栓才有点明白薛兰的担心了,从小就在城市里长大的魏雪珠会住不惯家里的场院,吃不惯大盆大碗的庄户菜,而且魏雪珠要是拿出跟薛兰的那种相处方式对待他的家人,一定会被当怪物看。看了一眼看累了风景已经沉沉睡去的魏雪珠,陈一栓开始担心了一小下,希望薛兰临时抱佛脚的教育有些效果。
下了火车之后,陈一栓带着魏雪珠打了个的直奔汽车站,终于赶上了最后一班回县城的汽车,但是从县城坐班车赶回老家看来是不可能了,陈一栓考虑了一下,犹豫着是要在县城住一晚,还是想办法赶回家。
“你累吗?现在我们要选择是在县城住一晚还是想办法赶回家去。”
“要是选择赶回家去,你会带着我做什么交通工具?要是三轮车啊或者是其他我没做过的交通工具就还是算了吧,我会怕。”
“你想太多了,我记得叔叔好像买了辆昌河。”
“也好啊,你是不是不好意思麻烦别人?那我们就住一晚,县城应该有快捷酒店之类的吧。”
“我也不知道。”陈一栓说的很轻松,只是一个未知地域而已,又不是敌后。
“我知道你是侦查指挥毕业的,可我是平民,你要放低姿态,知道了吧!”魏雪珠转头看看外面渐黑的天,打了个哈欠,又睡了过去。
陈一栓实在太低估自己这趟回家的冲击力了,其实在他火车还没到站的时候他叔叔就已经从家里开着他的宝贝昌河上路了,等汽车到站的时候,他已经等了快三个小时了。车门一打开,他就看见了陈一栓独一无二的大盖帽,一边跑一边就吆喝:“大栓,叔在这,大栓,这儿!”
“大栓?!”谁?魏雪珠好玩的盯着陈一栓,马上就要笑喷了。陈一栓用力拽着她快步迎上去,也不管差点拽了魏雪珠一个大跟头。“叔!”陈一栓冲到他叔叔身边一下子就被抱住了,都快当爷爷了的中年人不管不顾的就在车站最后一拨人潮里红了眼眶,使劲的拍着陈一栓的后背。
陈一栓叫着叔,顽皮的把矮他半头的叔叔抱起来又放下,被晾在一边的魏雪珠不甘心,连连拽着陈一栓的胳膊提醒他不要忽视自己的存在,陈一栓这才松开叔叔转而抓过魏雪珠介绍道:“叔,这是魏雪珠,魏雪珠,快叫叔。”
魏雪珠鞠了个躬,甜甜的叫了一声叔叔好,这一下立即把叔叔在眼眶里打转的眼泪叫了下来,陈一栓都不好意思了,帮他擦着眼泪说:“叔,别哭了,也不怕让你侄媳妇笑话。”
“哈哈,是啊是啊,我这是怎么了。”叔叔擦干眼泪,一手提起行李,一手拽着陈一栓往车站外面走,“回家了,回家了,车在外面呢。”
魏雪珠无奈的背着自己的小背包跟在后面,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多余呢,陈一栓竟然也不知道回头看看。说实话,昌河魏雪珠都是第一次坐,陈一栓拉开后面的门看了看,发现中间一排座椅已经拆掉了,便扶着魏雪珠上了车,让她坐在最后一排座上,自己把行李都放在车厢中间之后坐在了副驾驶上。如果忽略中间的一顿行李,这和驾驶室之间的距离完全可以媲美加长林肯啊。魏雪珠孤零零的坐在后面,使劲瞪着陈一栓的后脑勺,没留心一个转弯,自己就一下被从右边甩到了左边。什么呀!魏雪珠乱七八糟的爬起来,却发现陈一栓抓着头顶的把手和叔叔聊得正高兴呢,啊……真郁闷,这家人把自己忘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生着闷气又睡着了的魏雪珠被一个激动地急刹车一下掀进了面前的行李堆里,咕咚一声不知道撞在了那里,撞的她大叫起来。
“雪珠,你没事吧?!”陈一栓立即跳下车拉开车门从一顿行李里扶起魏雪珠。叔叔也很着急,跟在后面一直在说:“没事吧,没事吧?”
“没事!”魏雪珠扶着头哭丧着脸爬出车厢,刚要对着陈一栓发飙,一抬头却感觉到好像有很多人围在身边似的。“陈一栓……”魏雪珠小声了叫了一声,僵硬的转头看着站在门口的一家老小全都笑呵呵的看着自己,为首的穿着一袭旧军装的老人还慈眉善目的朝她招招手,让她马上把刚才的不爽抛到脑后去了,一把推开扶着她的陈一栓小跑到老人面前立正敬礼:“爷爷好,退伍老兵魏雪珠向你报告!”
“哈哈,好好好!”爷爷笑开了花,颤颤巍巍的还礼,灯光照耀中却又能看见闪烁的泪花。“快进家里去,入席吃饭。”爷爷一挥手一家子大大小小的让开一条路让他拉着魏雪珠的手先进了大门,陈一栓这下也愣住了,敢情,爷爷只要孙媳妇,不要孙子了。
陈家是刚盖的五间大瓦房,东西还各有两间小屋,院子里摆了两桌子的菜,扯了个一百瓦的大灯泡照到比白天好耀眼。魏雪珠好奇的站在一边看叔叔扶着爷爷落座之后一个挨一个坐下的大人们坐满了一桌,剩下的小孩子们乖乖的站在自己妈妈身边咬着手指头看着菜却也不敢乱动。
叔叔指着爷爷旁边的两个空座说:“大栓啊,领着你媳妇坐爷爷旁边。”
“这不好吧,婶子还没坐呢。”陈一栓拉着魏雪珠生怕她实诚起来人家一说她就坐。
“哎,她们坐另一桌,今天你们是主角。执行命令!”
“是!”陈一栓这才拉着魏雪珠在爷爷身边坐下了,然后一边的女人孩子才呼呼啦啦的把另一张桌子填了个水泄不通。
“哇哦!好大一家人。”魏雪珠轻轻感叹了一句,没成想还是被爷爷听见了,问她说:“怎么样,阵仗挺大吧?”
“恩,我家就只有我,我爸和我妈。”
“乡下人就这样,十里八庄的都是亲戚,给你介绍介绍。”陈一栓拿起桌上的酒瓶拉着魏雪珠站起来先给爷爷沾满了酒杯说:“爷爷,大栓先敬您一杯,大栓带着媳妇回来给您磕头了。”话音未落已经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磕了个头,这一磕可把魏雪珠给磕傻了,这个陈一栓可没说好啊。
“雪珠,给爷爷磕个头。”陈一栓拽了拽魏雪珠,跪在地上等她。“哦。”魏雪珠不太习惯的跪在陈一栓身边胡乱磕了个头。“大栓,你这个媳妇合格了,快起来,媳妇啊,爷爷这里给你个大红包!”爷爷高兴的把杯里的就一饮而尽,又从怀里掏出一个红布包塞在魏雪珠手里。
这个我要不要啊?魏雪珠以眼神询问陈一栓,陈一栓嘿嘿一笑,扶着她站起来说:“还不谢谢爷爷。”
“哦,谢谢爷爷。”魏雪珠干脆就势又磕了一个头,惹得周围哄笑。
陈一栓又给叔叔倒了酒说:“叔叔,这么些年您供养爷爷关心我,我也不能在跟前尽孝心,这杯酒敬您!”
“大栓,一眨眼,你都娶媳妇了,这也算是成家立业了,以后在部队好好干,家里有我啊。”叔叔说着说着眼睛又红了,一口喝完杯里的酒,坐下抹抹眼泪。
陈一栓又拉着魏雪珠一路敬酒,从二爷爷,三爷爷到堂叔堂哥堂弟弟,一圈下来魏雪珠都有点晕了,从小到大家庭成员简单的她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一下子有了这么多亲戚。
本来到家的时候就不早了,等吃完饭魏雪珠一看表都已经十二点了。爷爷,叔叔都喝大了,踉踉跄跄的被扶回了各自的屋,陈一栓虽然还算清醒,但是根本走不直路,婶婶帮着魏雪珠扶着陈一栓一起回到为他们准备的卧室,一开灯,魏雪珠都傻眼了,天花板上挂着红拉花,床上是崭新的红被褥,还有只有在电视上见过的一对鸳鸯枕,“婶婶,这都是您准备的?您简直是民间艺术家啊。”
“咳,什么家啊,这都是乡下手艺,难得你能看上眼,来来来。”婶婶招呼着魏雪珠走到床边掀起被子露出一床的红绿花生和栗子,“这叫早生贵子。你们啊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叫你起来给爷爷敬茶。”
“哦,好,谢谢婶婶。”
“谢谢婶子。”陈一栓忽然插了句嘴,一嘴的酒气差点熏死魏雪珠,见婶婶已经关上门出去了,立即把靠在自己身上的陈一栓扔在了床上。
“沉得跟猪一样。”魏雪珠四下里张望着,红红的气氛让她有古代新嫁娘的错觉,要是再来个红盖头就更像了。也不知道厕所在哪里,还有在哪里洗漱。魏雪珠又想起一些现实的问题,从行李里扒拉出牙刷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发呆,也许不要刷牙算了。魏雪珠犹豫着,那边的陈一栓已经睡死了,都感觉不到自己其实是睡在一堆暗器上,就让他自己在那儿早生贵子吧!魏雪珠鼓起勇气站起来打开门露出脑袋观察地形,院子里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