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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情人-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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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替身情人
作品简介:
林夏与林初是一对同卵双生姐妹,一样的样貌,不一样的命运。
十岁那年,林夏遇见了江在铖,那时候她的世界还是天真无邪,他的世界却暗无天日,她告诉他荼靡花的花语——陌路的美。向来缘浅,奈何情深。江在铖以为那个荼靡花树下的女孩叫林初,错了……
二十一岁那年,江在铖出现了,那时候林初已经成了红遍大江南北的艺人。
然后林夏与江在铖开始了一场爱情游戏,戏里,她是他的情人,是林初的替身。

作者标签: 虐恋情深 豪门世家 




正文
楔子1
楔子
那年夏季,花期很长很长,似乎开了一整个春季。迟来的酴釄什么时候开了,哦,在他遇见她那时吧。
那一天,很平凡,
那一天,风还是暖暖的吹,
那一天,林夏遇上了江在铖,
然后,风停了,
然后,她走了,
然后,荼靡花开了。
自此,林夏与江在铖的故事写进了同一页。
初夏的天,闷闷的,有些阴翳,春末的花絮漫天纷飞,弥散在整个青葱松林里。荼靡花树笼了一片阴郁,树下,一座坟冢,还有一个浴血的少年。
少年脸色苍白,像极了未开的酴釄,紧抿的唇间一点血红,浅阳下美得妖异。绵密的长睫下是一双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凉眸,像水洗的琉璃,冰凉的黑色。
偶尔花絮坠在少年肩头,他只是一语不发地站着,满山青葱才他眼里只余黑白两色。
这是个美丽的少年,带着嗜血的决然,眉间萦绕不散的阴霾,原来他是个有故事的人。
少年挺直的背脊,一点一点弯下,屈膝,跪在坟冢前。
“母亲,我来看你了。”少年的声音很冷很凉,似乎冻结了初夏的风,变得异常的安静,“母亲,闻到了吗?那个人的血,您的忌日,给您当做祭品可好。”
“母亲,让这个男人去向你忏悔可好?”少年沉沉嗓音,似严冬泠洌的风,刺骨的凉。
少年垂着长睫,遮住了满眼的阴翳。他在祭奠,祭奠他的母亲,他干净的世界,自此染红。
可知道,唇间那点血红是来自那个他叫了十六年父亲的人,明年的今日,不再只是她孤寂的母亲,在一人冰凉了。
“咯吱——”树枝断裂的声音,坟冢处落下一地飞絮。少年眸底一眼冰寒,褪尽了刚才的凝重深沉,覆了一层久伏的冰菱。
“出来。”嗓音有着不合年纪的阴冷,眸中笼了一层密密的防备。
片刻寂静之后,坟冢后的酴釄树下渐渐露出粉嫩的裙摆,然后丁点挪动,挪动……哦,原来只是个女孩。
女孩长长的黑发绑了个马尾,扑扇的长睫下,一双乌黑的大眼圆溜溜的,像极了夜里的星子,没有丁点杂质。女孩怯生生地站出来,似乎有些错愕懵然,小手缠着身侧的裙摆。
不是害怕,而是偷窥被抓时的愕然。少年冷笑:她居然不害怕。
少年缓缓站起,眼眸浮起深深的漩涡,唇角一抹冷冽的弧度:“你为何在这?”
女孩似乎并不害怕,一双大大眼睛圆溜溜地睁着,眼角微微弯起,似极了月牙儿:“摘荼靡花。”
“你不怕吗?”少年问着,有着连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小心翼翼。
不怕染血狠绝的我……不知为何少年不敢问。
女孩怔怔地看着少年,大大的眸子很黑很黑,睁得很大,却没有害怕。她说,声音像这初夏的风,微微的暖气:“衣服脏了。”
少年抿着唇,从未倒影的眸子里,女孩的身影一点一点清晰。脏了?脏的是手,染了血红的手。可是她却只看到了他的衣服。
“你不怕?”少年又重复了一遍,还是冷冷的语气,一脸冷峻没有丝毫缓和。顿了许久,少年才补了一句,“这是血。”
女孩似乎没有听见少年的话一般,依旧怔愣地看着少年,拧着秀气的眉头,挪着小小的步子靠近,踩在石子上,发出脆脆的声响,少年认真听着,恍惚间,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像初夏的味道,淡淡的花香气。少年一动不动着,呼吸轻轻,总怕惊醒了什么。
女孩走近少年身旁,用粉色的袖摆擦着少年衣角的血迹,一点一点,擦得很小心,很专注,然后粉色的袖摆被染上了大片的红,抬起眸,女孩绽开笑,一双深深的酒窝似盛了酒般,倾醉了少年凉凉的眸。
那个初夏,他便记住了这样一张甜甜的笑脸,自此不忘。
少年只是如坠梦中般看着擦去血迹的衣摆,恍惚间,听到女孩清澈的声音:“这样就不脏了。”
那一天,江在铖第一次手染鲜血,那一天,林夏擦去了江在铖世界里的脏。
“知道这是什么吗?”少年指着女孩染血的袖摆,冷然问。
兴许她只是不懂,所以不怕。少年不知道,其实真正害怕的是他自己,在他亲手染上那个男人的血时他没有害怕,可是这一刻,他却莫名地恐惧。



楔子2
兴许她只是不懂,所以不怕。少年不知道,其实真正害怕的是他自己,在他亲手染上那个男人的血时他没有害怕,可是这一刻,他却莫名地恐惧。
“是血。”女孩嗓音清浅,酒窝浅浅,眸中溢彩出少年的脸,她笑着,“妈妈说,每个漂亮的孩子都该是上天的礼物,要干干净净的才好。”
“干干净净——”少年怔怔地重复,随即是冷冷的自嘲。
干干净净?自他沾上鲜血时,他的世界便再也漂不白了。少年几乎脱口而出的否决:“不需要。”
他有他的生存规则,干净对他来说只是奢侈,是他埋葬了奢念,小心翼翼,却被女孩察觉了。
女孩并没有回话,许久,扬起脑袋看着高空,声音清清泠的好听,她说:“荼靡花开了。”
什么时候,荼靡花悄悄开了,洒了一地的花瓣,覆满了来时的路。风起了,吹散了一季的花香。
荼靡花开的季节,他遇上了她,在这树下。
她仰着头,伸出白皙的小手,任零落的花瓣停留在指间,似乎还残留了初夏的味道,淡淡的暖。少年看着女孩的侧脸,痴缠的眸光浮出不可察觉的柔光。
女孩不知道,这一刻,少年爱上了这初夏的花期,荼靡花开的季节,还有树下那个浅浅的酒窝,纯纯的她,一直一直刻进了少年最珍惜的记忆深处,许久许久。
“很美的花。”女孩看着手里凉凉的花瓣,满足地笑着。
多美的荼靡花啊,在这花败的季节,独自绽放。
“很美。”少年微不可闻的声音,还有脸上似有若无的笑。也许女孩没有看见,但是这初开的荼靡花看见了,听见了,见证了十六岁的他与十一岁的她,彼间笑容。
她可知道,她说花很美,可知道,他说她很美。
不,她不会知道的。
淡淡的安静,还有淡淡的花香,如此契合的相处,她笑着,他沉默着。林间,传来一声不和谐的喊叫:“林初。”
少年微微蹙眉,打乱了他的视线,女孩的笑辄止。
“我该走了。”女孩接了满满一手的花絮,笑得恣意满足,笑着看向少年,笑着眨眼,笑着转身,一步一步,走出了少年触手可及的距离。
踩碎了一地酴釄,女孩的身影渐进远了,少年突然想留住那那远去的她,很想很想。
远远的,少年已经看不清楚女孩的脸了,却听见风中吹来那好听的声音:“知道吗,荼靡花的花语?是末路的美。”
末路的美……是啊,很美,因为她,因为满地花开。
自始至终少年没有动,只是女孩渐进消失,青葱林间又一次安静如斯,风中似乎还飘荡着女孩甜甜的嗓音,还有少年不经意间的呢喃:“末路的美。”
花还在开,落了,散了,女孩已经不再了,少年看着酴釄树,淡淡的扬起唇角,树下,他轻轻唤着:“林初。”
在他的末路,遇见了他的美。
荼靡花开的季节,他遇见了她,他末路的美。自此,他的世界多了多了一个她,自此他爱上了初夏的季节,初夏的酴釄。
花开继续,故事还在继续,兜兜转转,江在铖不会知道,那个酴釄树下的女孩,不是那个‘她’。
转角的小径里,女孩捧着大把荼靡花瓣,笑得没心没肺:“秦姨,我是林夏,不是林初,居然还认错。”女孩不满地嘟着小嘴。
被女孩叫做秦姨的女人讪讪笑着:“谁叫你们那么相像。”
“记住,我笑起来左边酒窝深,右边浅。”说着女孩绽开大大的笑靥,走近女人,“喏,仔细看看。”
女人笑得花枝乱颤,脸上如秋菊般褶皱了。
荼靡花开的季节,末路的美,一切一切那样美好,只是错了,错了……
写入他们世界里的故事,错了那至关重要的篇章,再也没有原稿一笔抹掉,下一页,他们能否相遇,在酴釄树下,只是她已不是她了,那么他还能认出吗?
那年荼靡花开,年华碾过了十个轮回,花开了,落了,再开再落,周而复始了十个春夏。故事兜兜转转,似乎有什么在将他们拉扯,然后盘成一张网。
然后,他遇见了她,在是十年后,在荼靡花开的季节,只是她不认识他了,他呢?认识吗?哦!原来错了……



第一章:阴差阳错
然后,他遇见了她,在是十年后,在荼靡花开的季节,只是她不认识他了,他呢?认识吗?哦!原来错了……
夜色朦胧,冷月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光华,漏过树影,碎了一地光华,像极了秋日里的白霜。
一处转角,两处场景。
昏昏暗暗地月光倾洒,渡在男人俊逸的侧脸上,一双墨玉一般的黑眸竟是比远处的星子还要亮上几分:“林初,我终于找到你了。”男人的嗓音很好听,就像久酿的醇酒,淳淳的蛊惑。
“为什么?”女孩眼里似乎闪着一种叫做不可置信的东西。
月华下的女孩很美,潋滟眸光荡漾层层波纹,一个一个都是男人的影子。微抿的嘴角,勾勒出一个身深深的酒窝,倾人心醉的美。
“因为你是林初。”似乎宣誓一般,他抱着她。
“江在铖,我的名字,十年前就想说。”男人俯在女孩耳边,柔了满脸的冷峻。
她叫林初,他叫江在铖,他说迟了十年,她却恍恍惚惚了,只是她忘了推开,忘了十年。
十年很远呢……光阴相错间,总有什么错了……在这个荼靡花开的季节。
月下,相拥的他们,梦幻一般的美,月光下静静的他们,斜长的影子重叠。
多美的场景呢,花前月下,可是转角的另一端,女孩却笑得冷冽,笑得讽刺。
昏暗里,闪过一闪而逝的亮光,拍下了这绝美的画面。既然这么美的场景,总该留下点什么吗?女孩无声地笑了,荒凉艰涩的笑容。
转身,月光下,那张美得不可方物的侧脸与林初一模一样,唯独那相似的眸子,不似林初如暖玉般,更似没有温度的琉璃,彻骨的寒。
荼靡花开的初夏,淡淡的暖阳,偶尔飘过的清风微暖,似乎空气中还夹杂着荼靡花的香气。
这样的季节,在暖阳高照的初晨,适合干什么呢?哦,适合睡觉。菱江电台在盛天大厦的顶楼,会议室里台长碎碎念的嗓音像极了催眠曲,台上唾沫横飞,台下却昏昏欲睡。
林夏看了一眼台长大人滔滔不绝的媒介概论,百无聊赖地低头。台长是个四十多岁的女强人,美国传媒硕士,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可是台长大人相信一日之计在于晨的想法,林夏不敢苟同,她保守地估计,起码有大半人在醉生梦死。
“看了今天的娱报没?”同事黎墨压低嗓音,凑近林夏,神经兮兮地说。
“没有。”林夏睃了一眼台长,与黎墨开起了‘小灶’。
“看看。”黎墨在桌子底下塞给林夏一张报纸。
平铺在腿上,林夏匆匆一览,一双美丽的凉眸停住,倒影出一张照片:月光下的男人拥着女孩……
效果不错呢。林夏嘴角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浅浅的,不明深意。
“照得黑漆漆的,不过,侧脸和你很像。”黎墨一边言简意赅,一边打量对比林夏的侧脸。
“不是我。”林夏面无表情地说。
自然不是她,不然如何有这张照片,报社的效率似乎比林夏预料的还要高效率呢,也好,游戏早该开始了。
“我当然知道不是你,你有那张脸,没那个命。”黎墨一向心直口快,打击人不带脏字,损人还可以这样轻描淡写,“我说你们一个受精卵发育的,怎么待遇就这么不同,这个男人不得了,林初赚到了。”
林夏只是平淡地笑笑,只是那笑容始终未达眼底,萦绕在眉间的阴翳不散,她云淡风轻:“是啊,她是红遍大江南北的艺人,我是开晨间会议的小员工。”
“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真是浪费了。”黎墨继续她一贯的损人不带脏字,字字到位,还真挑不出刺。
林夏不禁苦笑莞尔:“真是林初?”林夏指着照片里的女人。
“这相似度,十有八九。”
那就好,林夏寓意不明地浅笑,脸颊的酒窝浅浅,眸底有什么在荡开,荡开,再荡开,哦,那种荡开的东西叫做幸灾乐祸。
这下林初麻烦了呢,还真是期待啊。林夏看着照片里的女人,眸间翻涌……
“林夏。”
“额?”浑浑噩噩地应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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