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确实如此,黎墨也觉得林夏太聪明,是那种让人无处遁寻的聪明,就好像所有人,所有事情在她面前都成了透明的一样,不过用林夏的话说,除了江在铖。
赵墨林灌了一口酒,语气二分愤慨,八分幽怨:“别提那个狠心的女人。”想起来就牙痒痒,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狠心无情的女人!
“果然是她,能把你变成——”黎墨语气一顿,凤眸上上下下梭巡赵墨林,额……眼神混沌,头发凌乱,不修边幅……确实有些形象大损,最后,还是悠着点,说:“这幅模样的,也只有她了。说说吧,你口中那个狠心的女人又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看把你折磨得不成样子……这后面一句,自然只是在心里说说。
赵墨林却突然迷蒙眼眸猝了火苗,睃着黎墨,扳着一张俊脸怒吼道:“说了,不要提她,要陪我喝酒,就留下,不然,不送。”
这厮,说翻脸就翻脸,又不是女人,居然还闹情绪……她招谁惹谁了?一个白眼翻过去,黎墨还是叹叹气,说:“好心当驴肝肺,算了,看在你失恋的份上,我不计较了,就陪你喝点好了。”
你说,为什么她黎墨就要长良心这个东西啊,她完全可以一杯酒泼过去,再大骂一句:你丫的有病,冲我吼什么。她不仅没这么做,还觉得这家伙有点……可怜。
要是赵墨林清醒的时候知道他居然被女人同情了,他一定毫不犹豫一杯酒泼过去。
某人爱心泛滥,不计较了,结果某妖孽不仅不领情,还变本加厉,脸色冷沉:“丫的,谁失恋啊。”
提起这个问题,赵墨林就像吃了炸药了一样,这不明显的欲盖弥彰吗?
赵墨林一句大吼,好巧不巧,这是DJ停了,顿时安静,只剩这句话在回荡回荡,紧接着无数双眼睛飘过来,惋惜的,同情的……
“这下全酒吧都知道了。”黎墨耸耸肩。
赵墨林顿时倒酒醒了不少,还是头一次觉得窘迫,低下头,一个劲地憋屈灌酒。
这些,更让人觉得这人是失恋了。
黎墨失笑,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偶尔给赵墨林调了几杯酒。
赵墨林喝酒的时候到安静,也没有再说什么,就和喝白开水一样灌酒。
“慢点喝。”一杯酒洒了大半,真叫人心疼,“待会记得付钱。”
她可没钱,老爷子要收了她的车,房子,还有停了工作,她那点存折,可不能用来被这家伙给糟蹋了,明明是买醉,居然还点这种最贵的酒,丫的,就是浪费。
不一会儿,某人就晕乎了,桃花眼雾气蒙蒙的,像滴的出水来,黎墨想,这人明明是一个女人,居然长得叫身为女人的自己都有些自卑了,尤其是喝醉的时候,真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感觉。
拍拍脑袋,黎墨有些头疼,怎么老想着这家伙,看来是太久没有碰过男人了。
一杯一杯下肚这后,开始喝的时候还安安静静的,到现在兴许是醉了,倒不安分起来了。
通常醉酒的人不是太安静,就是太闹腾,赵墨林属于后者,没酒量,没酒品的家伙。
那厮,杯子摇摇晃晃,嘴里开始絮絮叨叨,语气先是大吼大叫:“你知道吗?你知道那个女人又多狠心吗?”继而,语气又转为凄苦落寞,“我都说了,我什么都不计较,不爱我没有关系,那个孩子是谁的也没有关系,只要待在我身边就好,这么简单的要求,她还要狠心拒绝,你知不知道她有多狠心?”
黎墨大概知道了,这厮也好本事,这么快就知道了。
这话虽然是醉话,但是也在理,确实林夏那人狠了点。点头,附和:“我知道。”
突然,某人劈头盖脸地就顶回去:“你不知道!”,黎墨蒙了一下,那人语气又偃旗息鼓了,“我找人监视她,是因为我放不下她,总是时时刻刻牵念着她,放不下她,总她再受伤害,她已经那样遍体鳞伤了,所以我只想让她总在我所能了解知道的范围里。我不告诉她黎家的事,不是不想对她坦然,不是想欺瞒耍心机,只是因为相比较她来说,那些都不重要,只是无关紧要而已。可是她却只看做用心良苦。这个该死残忍的女人。你不知道她有多狠心”
黎墨瞠目结舌,原来这玩世不恭的家伙居然还这么痴情款款,在男人中也算是极品了,只是……他凶什么凶啊?
又一记白眼过去,回答:“我不知道行了吧。”突然,想起那岔,“还有,什么叫黎家的事情只是无关紧要而已?”
居然当着黎家人的面说这话,真是胆大包天,要不是这厮喝醉了,她一定一拳打过去,特别是这话听得真叫人不爽,她就是无关紧要的人吗?
那厮却好像没有听到一样,置若罔闻,自顾继续一边喝酒,一边碎碎念,“我那样爱她,再也不会有人比我更爱她了,甚至什么都可以放弃,什么都可以妥协,她要什么我都给她,可是为什么她还是这样不留余地地拒绝?”
黎墨苦笑,世间上最要不得的就是爱情,最折磨人的就是痴情。幸好,她没有这伤痴儿怨女的行列,黎墨无比庆幸,举起杯子,微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在喉间灼烫,到了胃里又酸酸涩涩的。
奇怪,这酒的味道怎么变了,有些酸涩了。
其实有时候,不是东西变了,而是心情变了……
黎墨不怎么说话,大多时间,只是听着赵墨林说,一会儿幽怨,一会儿凄婉,一会儿失落,她都只是静静听着,不回话,看着那人的眸子,一对琉璃一般的眸子,一点一点破碎成细碎的玻璃渣子,然后,觉得自己眼睛也有些刺痛,像刺进了玻璃碎片一样。
她想大概悲伤会传染,她居然也觉得有些心有酸楚了。
声音渐进弱下去,低得像喃喃梦呓:“我什么都不要,就待在我身边不好吗?林夏,林夏……”
连着唤了好几句名字,眸光凄楚,他仰头,将杯中之物全数倒进嘴里,然后又开始含糊不清地喃着:“林夏,到底你还要我怎么样?”
黎墨一双凤眼居然也有些氤氲了,她接过赵墨林的酒杯,看着她昏昏沉沉的眸子:“赵墨林,你还真是爱惨了林夏了。”
泼墨一样的眸子,渐进像墨洗的颜色,一点一点合上,然后,倒在了吧台上。呼吸沉沉,大概是睡着了。
看着这一摊狼藉的,黎墨摇摇头,无奈,真是麻烦啊,
她皱着眉头,摇了摇赵墨林:“醒醒。”
一点反应也没有,居然醉死过去了,至于吗?这点酒量。
不过后来黎墨付钱的时候,就不会这么想了。
第一百四十三章:失心失身
一点反应也没有,居然醉死过去了,至于吗?这点酒量。
不过后来黎墨付钱的时候,就不会这么想了。
最后,这账单还是黎墨付的,实在没好意思去翻赵墨林钱包,这下黎墨的钱包又瘦了一圈。
赵墨林这辈子倒是第一次让女人付账,同样黎墨也是千古头一回,黎墨想,她太善良了,她何时对人这么慷慨过。
黎墨在吧台又坐了好一会儿,丝毫不见赵墨林清醒的痕迹,大概没那么快醒了,只好十分勉强地将人抬到自己瘦小的肩膀上,简直寸步难行,龟速行走。
黎墨额上一头汗,娇喘吁吁的,扛着一个一米八的男人,她能不喘,那就是变态。
一个踉跄,黎墨险些扑地,居然还下意识地将醉死的某人护住。
“丫的,重死我了。”顿了几步,稍作休息,“我真是撑的,没事给自己找事,丢他在网吧自生自灭就好了”
也只是这么说说而已,刚才在网吧虽然做过这样的打算,但是看见好几个女人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实在是良心不安,也对,像赵墨林这样一身名牌,还人模人样的,在酒吧,绝对是女人们眼中的金龟。
好不容易将赵墨林拖到了出租车里,黎墨已经出了一身的汗,赵墨林倒好,睡得一脸死沉,一点转醒的迹象也没有。
将人塞进去,黎墨站在车外,拍了拍某人一张俊脸:“你先别急着睡,告诉我你住哪里啊?”
没反应,黎墨耐心有点不太好,再用力拍了拍:“赵墨林,赵墨林,醒醒。”某人长睫颤抖,还是不睁开眼睛,黎墨真想一掌拍下去,但是看着某人脸上两个红印子,刚才被自己大力拍的,没忍心再下手,嘟囔了一句,“真是麻烦。”还是跟着上车,“师傅,澄江大酒店。”
这绝对是黎墨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善良的好人做到底,不仅没将某人扔在酒店让与鱼肉,还给他送到了无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这一过程下来,跟着黎墨钱包一起瘦下去的还有她自己,简直快去了半条命了。
她喘着气,看着沙发豪华的大床上,某人正睡得香甜,她就心头窝火。
黎墨站在窗边上,对着某人咬牙切齿:“你最好别现在醒过来,我怕我会忍不住再把你打晕过去。”又磨牙补了一句,“我只不对老弱病残动手。”
诚然,这种状态下的赵墨林,被黎墨视为病残了。
恶狠狠瞪了一眼,黎墨钻进浴室,先洗洗再说,一身臭汗。
黎墨爽歪歪地泡了个泡沫澡之后,浑身禁锢舒坦了,擦着头发,舒筋骨。
赵墨林还是刚才的姿势,睡得规规矩矩的,没想到这么不老实的一个人,居然睡相这么老实。像个乖巧的孩子。
黎墨鬼使神差就走过去了,趴在床边,双手撑着下巴,看着免费的睡美男。
她看的聚精会神的,嘟囔着:“睫毛怎么长这么长呢,比女孩子还长。”伸出手,蹭着自己的手心,痒痒的,软软的,手感也不错,几乎戏谑,有少不了认真,“其实,你长得还不赖吗?也不比江在铖差吗?可惜,林夏看不上。”语气到后来就变几分可惜了。
撑着身子,俯身过去,对着那张连毛细孔都看不到的俊脸,叹了口气:“原来最花心的竟是最痴情的一个,赵墨林,今天我算是重新认识你了。算了,以后就不讨厌你了。”她大发慈悲一样的语气。
瞅瞅桌上的钟,这个点了,该走了,又瞅瞅赵墨林,苦叹一声,还是硬着头皮,凑近了,推了几下:“诶,醒醒,自己把衣服脱了。”那人翻个身,扑闪扑闪睫毛,又继续睡,她便继续推,一下比一下粗鲁,“醒醒,听到没有。”
自然,睡死的人怎么能听得到,黎墨完全觉得是在对牛弹琴,仰天无奈了一番,瞅了一眼赵墨林一身酒水的衬衫,还是认命地坐在床上给她扒衣服,还一边自言自语:“算了,今天我善心大发好了。”
原本侧身的赵墨林,忽然一个翻身,黎墨只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她就莫名其妙被压在了下面。
太猝不及防了,黎墨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反射弧接上的时候,她已经动不了了。
“赵墨林,你干什么呢?”黎墨大吼,一张俏脸居然红了个透,黎墨倒是少见脸红,这厮脸皮厚度无人能及,这还是千古头一遭。
一声河东狮吼,赵墨林只是皱了皱眉,在黎墨怀里蹭了蹭,又睡过去了。这黎墨脸更红了,大概能煮熟鸡蛋了,她虽然不是很、很……丰满,但多少是个女人好不好,这样都没有反应,能算女人吗?
好吧,某个脸红能煮鸡蛋的女人,被吃了豆腐之后,竟不是按照一贯作风,先给对方一记拳头,而是先自己做贼心虚一样,四处瞅瞅,然后在察觉此处正是孤男寡女处。
深深吸了口气,还是没有压住胸口那团要窜出来的火苗,她伸出手,抵在胸口处,语气气急败坏:“你再不滚开,休怪我拳头不长眼。”
说着还将拳头扬起来几分,但是对方还是一点反应没有,她恼了一会儿,还是悻悻将拳头放下。
最后,实在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了,她龇牙咧嘴地威胁:“最后一次警告——”
话还没有说完,赵墨林睁开含了水汽的眸子,像秋天蒙蒙细雨,丝丝阴凉,似睡非睡,看着黎墨,声音竟是低而温柔:“林夏。”黎墨所有话都卡在喉间,便怔愣被赵墨林紧紧抱着。只听见一个紊乱的心跳,很快很快,不知道是谁的,心头好像有一丝凉凉的东西淌过,难以言喻的陌生感。
赵墨林却像个餍足的小孩一般,满足地将怀中人儿抱紧,眯了眯眼睛,又俯下身子,缱绻唤道,“林夏。”
这一生林夏彻底被这一声‘林夏’给叫醒了,浑身突然有种被浇了一盆冷水的感觉,感官尤其清醒,上一秒还若忡若怔的眸子,顿时清澈,“你醒了没有?”眸,转而热度升温,语气不知怎么就变得恶狠狠了,“醒了睁开眼看看,我是谁?”
一定是某人太重了,不然她怎么心口堵得慌呢,十分难受。心里咒骂了一句,该死的男人。
被骂的男人还恬不知耻地紧紧搂着黎墨,一直醉醺醺地唤着:“林夏,林夏。”
林夏?去他妈的林夏!她姑奶奶不屑当替身,黎墨一个大力,也就将身上的男人推开了一点点,她气闷,脸红脖子粗的,咬牙切齿地开骂:“少给姑奶奶我耍酒疯,快放手,不然我——”
一句话还没说完,所有威胁的话,被一个灼热的深吻堵得卡在喉间,所有威胁的话,只剩下哼哼唧唧的呻、吟。
那人唇齿纠缠,辗转嘶磨,黎墨不能呼吸,牙关打开,便